抖音小说《养女演戏,我反手揭穿送她吃牢饭》柳如烟沈玉琅全文txt

发表时间:2025-07-16 12: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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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暴雨中的阴谋我穿成侯府主母时,正听见养女在暴雨里劝我亲生女儿:“姐姐别怪母亲,

她只是太疼我才让你跪着。”后来寿宴上,我当众喝下养女敬的毒茶。在她藏不住的狂喜中,

我擦着嘴角血笑:“你偷走的信物和毒药,都在我袖子里呢。

”转头牵起真千金的手:“娘带你回家。”她掌心那道为救我留下的疤,被泪水浸得发亮。

---柴房低矮的破门板被风吹得哐哐作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砸在人的心口上。

外面是泼天的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残破的瓦片上,声响如同万千铁蹄踏过荒原,

又急又密,压得人喘不过气。门缝里渗进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裹着湿漉漉的泥土和朽木的腥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沈玉琅就跪在这片湿冷的黑暗里,

单薄的夏衫早已被渗进来的雨水和地上的潮气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她过分瘦削的脊背线条。雨水顺着她散乱的鬓发往下淌,划过苍白的脸颊,

在下颌处汇聚,一滴一滴,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晕开小小的、深色的水渍。她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挂着细小的水珠,像被暴雨打湿翅膀的蝶,一动不动。

只有偶尔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才泄露出这副单薄身躯承受的刺骨寒意。膝盖早已麻木,

失去知觉,仿佛已经和身下这片冰冷肮脏的土地融为一体。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更宽的缝隙,外面肆虐的风雨声骤然放大,

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撑着一把精致的油纸伞。是柳如烟。

她一身簇新的鹅黄软罗裙,裙裾边缘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一丝雨水也无,

与这破败柴房格格不入。昏暗中,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不安,如同精心描摹的画皮。

“姐姐……”柳如烟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哭腔,

在这风雨的喧嚣中却异常清晰。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避开地上的水洼,

一步步挪到沈玉琅面前,蹲下身,试图将伞遮到沈玉琅头顶。

油纸伞投下一片小小的、干燥的阴影,隔绝了不断从屋顶缝隙漏下的冰冷雨水。

“姐姐别怪我,”柳如烟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恳切,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柴房门口的方向,“母亲……她只是太疼我了。今日那玉镯,

是我一时心慌意乱放错了地方,才让母亲误会是你拿的……害你受这样的苦楚,

都是我的不是……”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沈玉琅同样冰冷的手背,

姿态放得极低,带着一种示弱的讨好。“母亲她……心里其实是念着姐姐的,

只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才罚得重了些。等母亲气消了,

如烟一定替姐姐好好分说……”她微微仰起脸,昏暗中那双眼睛似乎盈满了水光,

楚楚可怜,“姐姐千万莫要因此怨恨母亲,她心里也不好受的。姐姐这般跪着,

如烟看着……心里跟刀绞似的疼……”每一句“母亲疼我”,每一个“都是我的错”,

都像淬了冰的细针,精准地扎在沈玉琅的心上。她始终垂着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只有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的手指,在柳如烟提到“母亲”二字时,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青白的月牙印。就在这时——“砰!”一声闷响。

柴房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板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彻底洞开在风雨中。

一个身影几乎是跌撞着扑了进来,一只手死死地撑住粗糙的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2记忆的洪流是我。头痛得像是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搅拌,

无数陌生的、尖锐的记忆碎片——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正疯狂地涌入我的意识深处。

有方才“亲眼目睹”沈玉琅“偷窃”养女心爱玉镯的滔天震怒……这些记忆带着强烈的情绪,

像失控的洪流,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大口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的气息灌入肺腑,

带来一阵辛辣的刺痛,却奇异地稍稍压下了那股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冷汗浸透了里衣,

黏腻地贴在背上。我抬起头,视线穿过门口灌进来的风雨和屋内摇曳的昏暗烛光,

死死钉在柴房中央那两个身影上。柳如烟正蹲在我的亲生女儿沈玉琅面前,一手还举着伞,

试图为跪在冰冷泥水里的玉琅遮挡风雨。她背对着门口,我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背影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啜泣。那姿态,

充满了无辜的委屈和真切的关怀。而我的玉琅……她跪在那里,浑身湿透,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单薄的肩胛骨透过湿透的衣衫清晰地凸起,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她微微侧着头,似乎被门口的动静惊动,几缕湿透的黑发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借着门口透入的、被风雨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光,

我清晰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惊惶和无措,

随即又被一种近乎麻木的沉寂所覆盖。那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光。剜心刺骨。

一股不属于我的、源自这身体血脉深处的滔天怒意与尖锐悔恨,

瞬间冲垮了记忆融合带来的混乱和痛楚,如同燎原的烈火,轰然烧遍四肢百骸!

那怒意指向柳如烟,指向这具身体的原主,更指向我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清醒!“母亲!

”柳如烟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

当她看清门口狼狈扶着门框、脸色惨白如鬼的我时,脸上瞬间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惧和担忧。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我扑来,油纸伞脱手掉在泥水里也顾不得了,声音带着哭腔:“母亲!

您怎么了?您别吓如烟啊!您是不是头痛又犯了?定是这风雨太大,

姐姐的事又让您忧心伤神了!”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搀扶我,动作间满是焦急和依赖。

我猛地挥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的力道。

柳如烟猝不及防,被我挥得一个趔趄,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她惊愕地抬起头,

脸上那完美的担忧瞬间凝固,继而碎裂,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和受伤。

那双总是盛满无辜水光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出我冰冷审视的目光。“滚开。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狠狠磨过喉咙,

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冰碴般的寒意。柳如烟僵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在对上我毫无温度的眼神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眼神,不再是往日的纵容宠溺,而是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的审视,

让她所有精心准备的话语都瞬间冻僵在喉咙里。我不再看她,目光越过她,

死死地、牢牢地钉在依旧跪在泥水中的沈玉琅身上。那孩子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了一般,

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随即把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起来。

”我对着沈玉琅开口,声音依旧嘶哑,却不容置疑。那命令并非对下人的呵斥,

而是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强行压抑的急迫和……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

沈玉琅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刘海下,

那双眼睛如同蒙尘的琉璃,茫然地看向我,里面全是不解和更深的戒备。她似乎没听懂,

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命令。“我让你起来!”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被压抑到极致的狂躁,像是在驱赶什么无形的东西,“聋了吗?离开这鬼地方!

回你自己的院子去!”柳如烟像是终于从最初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她猛地扑上前一步,

声音尖利地带着哭音:“母亲!您不能这样啊!姐姐她……她犯了错,是该受罚的!

您这样轻易饶过她,府里的规矩何存?下人们又该怎么看您?母亲,您平日里最是疼我,

今日姐姐她偷了我的镯子,那是您去年特意为我寻来的生辰礼啊!您……您不能为了姐姐,

就这般心软坏了规矩啊!母亲!”她哭喊着,

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着“沈玉琅的偷窃”和“母亲的偏宠”,

试图用“规矩”和“对我的疼爱”将我重新拉回她熟悉的轨道。“规矩?”我猛地扭过头,

目光如刀锋般刮过柳如烟梨花带雨的脸,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这府里的规矩,

就是让你在暴雨天,把嫡亲的**关在漏雨的柴房里跪着?

”柳如烟被我这从未有过的冰冷质问噎得一窒,脸上的泪水都忘了往下淌,只剩下惊愕。

“还有你,”我再次转向沈玉琅,看着她依旧僵跪着的身影,

心头那股无名火几乎要烧穿胸膛,“还要我亲自去扶你吗?

”沈玉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终于动了,双手撑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试图站起来。

然而长时间的跪姿早已让她的双腿血脉不通,麻木僵硬。她刚起到一半,膝盖一软,

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向前栽倒。“啊!”柳如烟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眼中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幸灾乐祸。就在沈玉琅即将狼狈地重新摔回泥水中的瞬间,

一道身影更快。我一步抢上前,在柳如烟惊愕的目光中,

一把抓住了沈玉琅瘦削得硌人的手臂。入手一片冰凉湿滑,

隔着湿透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手臂上几乎没有肉。

那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用力将她拽了起来,

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沈玉琅猝不及防被我抓住,身体瞬间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猛地抬头,那双沉寂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充满了惊骇和无法理解的茫然。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我的钳制,动作带着小兽般的惊慌。“站好。”我收紧手指,

不容她挣脱。声音依旧生硬,却奇异地没有方才的暴戾。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抓着她的那只手,指尖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带你家**回去,

换身干爽衣裳,灌碗浓浓的姜汤。”我对着门口闻声赶来、同样吓傻了的丫鬟沉声吩咐,

目光却依旧锁在沈玉琅苍白失血的脸上,“找个大夫瞧瞧,若落下半点病根,仔细你们的皮!

”丫鬟如梦初醒,慌忙应着“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来扶沈玉琅。沈玉琅像是被烫到一样,

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她避开丫鬟的手,也避开了我的视线,深深地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谢夫人。”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拖着僵硬麻木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挪出了柴房,

单薄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狂暴的风雨帘幕之中。自始至终,她没有叫一声“母亲”。

“夫人!夫人您息怒啊!”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再次急切地响起,试图抓住我的衣袖,

“姐姐她定是知错了,她只是性子倔强……夫人,您别为了如烟的事气坏了身子,

都是如烟不好……”我猛地抽回手,动作之大,带得柳如烟又是一个踉跄。她惊惶地看着我,

泪水涟涟,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也回去。”我的声音疲惫而冰冷,

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疏离,目光却锐利如鹰隼,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在眼底,

“今日之事,我自有计较。

”柳如烟被我眼中那从未有过的、仿佛能穿透她灵魂的冰冷审视刺得心头一寒。她张了张嘴,

还想说什么,却在触及那毫无温度的视线时,所有准备好的言辞都堵在了喉咙口。

她第一次在这个“母亲”眼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怀疑和……厌恶?那感觉让她如坠冰窟。

她不敢再纠缠,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含着泪,

委委屈屈地行了个礼:“是……如烟告退。”她一步三回头,那眼神充满了试探和不安,

最终也消失在雨幕里。柴房里只剩下我,和门外无休无止的风雨声。

3毒计揭晓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伴随着心脏被反复撕扯般的钝痛。我扶着冰冷的门框,

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木纹里,汲取着那一点真实的痛感,试图压下灵魂深处翻腾的滔天巨浪。

“夫人!您的手!”跟着我过来的贴身嬷嬷惊呼一声,冲过来想扶我。我挥开她的手,

眼神空洞地望着沈玉琅消失的雨幕方向,

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碾磨出来:“去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清楚,柳如烟那个院子,

她身边伺候的人,她所有的东西……特别是,她房里有没有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

忆着脑海里属于原主的、关于那件丢失信物的模糊印象——那本该是我亲生女儿唯一的凭证,

一块刻着“琅”字的羊脂玉佩,包裹在一条褪了色的、绣着萱草花的旧襁褓布里。

“还有……”我的声音更冷,带着一种连自己都心惊的戾气,“查查这些年,大**在府里,

到底是怎么过的。一个字,都不许漏!”“是!老奴这就去办!

”嬷嬷被我眼中骇人的戾气震慑,不敢多问,躬身应下,匆匆退下安排。风雨更大了,

似乎要将这腐朽的侯府彻底冲刷干净。接下来的日子,侯府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没有再对柳如烟假以辞色,

也没有如她所愿地去“安慰”她因“被姐姐偷窃”而“受伤”的心。

面对她每日雷打不动的晨昏定省、嘘寒问暖,以及那些精巧别致的点心和绣品,

我的回应只有疏离的冷淡和审视的目光。柳如烟脸上的笑容日渐勉强,

眼底的焦虑和不安像水底的暗流,越来越汹涌。她试探的次数越来越多,

言语间更加卖力地扮演着乖巧懂事、却又因“母亲态度转变”而委屈伤心的角色。

她甚至“无意”间在我面前晕倒了一次,被丫鬟搀扶着,苍白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试图唤起“母亲”往日的疼惜。我只是平静地让嬷嬷请了大夫,然后吩咐:“二**身子弱,

需静养,无事不要来扰我清静。”连看都未多看她一眼。柳如烟被抬走时,

那看向我背影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的恐慌。与此同时,

我默许了嬷嬷动用一些非常手段。柳如烟身边几个心腹婆子丫头,或因陈年旧错被发落,

或被调离。她那个看似固若金汤的院子,无形中已被撕开了几道口子。沈玉琅那边,

我每日派人送去最好的伤药、滋补的汤品、时新的衣料首饰,

甚至亲自挑选了新的、看着忠厚的仆妇过去伺候。东西都收下了,人也被留下了,但她本人,

却如同惊弓之鸟,彻底龟缩在自己的小院里,从未踏足过我的主院一步。每次我远远看到她,

她总是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避开。那份刻意的疏远和沉默的抗拒,像一根细刺,扎在心底,

日夜作痛。直到五日后。“夫人!”夜深人静,我坐在灯下翻看一本枯燥的账册,

实则心神不宁。心腹嬷嬷脚步急促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后怕。

她反手迅速而无声地关紧了房门,快步走到我面前,

从宽大的袖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物件。那是一个约莫巴掌大的紫檀木小匣子。木质油润,

雕工精致,边角处镶嵌着细小的螺钿,在昏黄的烛光下流转着幽微的光泽。正是原主记忆中,

当年用来存放她亲生女儿信物的那个匣子!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猛地站起身,

带倒了身后的圆凳,发出一声闷响。“在哪儿找到的?”我的声音绷得极紧。

“就在二**卧房内室的床榻暗格里!”嬷嬷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心有余悸的急促,

“那暗格做得极其精巧,

若非我们买通了她身边一个负责浆洗、知道她床榻有些异响的小丫头,

又趁着她今日去庙里上香祈福的空档,绝难发现!

看守她内室的婆子也被我们的人暂时支开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打开了那个冰凉的小匣子。

匣子内部铺着柔软的深紫色绒布。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样东西。左边,

是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羊脂玉佩。玉质温润细腻,如同凝脂,

在烛光下流淌着内敛而柔和的光晕。玉佩的一面,清晰地阴刻着一个古雅的“琅”字。

这正是当年原主亲手系在女儿襁褓上的那块!玉佩旁边,整整齐齐折叠放着的,

是一小块已经褪色发旧的棉布。布料边缘磨损得厉害,颜色是一种洗得发白的浅蓝,

上面用同样褪色的丝线,绣着一丛线条简单却充满生机的萱草花。那针脚,

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是原主年轻时亲手绣的,包裹初生女儿的襁褓布!

失而复得的信物就在眼前,足以证明沈玉琅的身份。然而,

我的目光却被匣子另一侧的东西牢牢吸住,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在玉佩和襁褓布的旁边,赫然躺着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青瓷药瓶。瓶身没有任何标记,

朴素得如同寻常的药油瓶。嬷嬷的声音带着惊骇和肯定:“夫人,

老奴斗胆……悄悄刮下一点点瓶口的粉末,让外头信得过的大夫看了……”她咽了口唾沫,

声音更低了,“……是‘相思子’熬炼的剧毒!无色无味,遇热即融!

只需……只需米粒大小,便能……便能……”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已如冰锥刺骨。

相思子毒!剧毒!遇热即融!柳如烟……她不仅偷走了沈玉琅的身份,

霸占了本该属于沈玉琅的一切宠爱,如今,竟还私藏了这等阴毒之物!她想做什么?!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脑海,冰冷黏腻,带着致命的寒意。

那冰冷的匣子仿佛突然变得滚烫,灼烧着我的指尖。我猛地合上匣盖,“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东西收好,原样放回去。”我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一丝痕迹都不许留。”“夫人?”嬷嬷愕然地看着我。“放回去。

”我重复道,眼神幽深如同寒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4寿宴惊变寿宴的日子转眼便到。侯府张灯结彩,朱漆大门敞开,宾客盈门,车马喧嚣。

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恭贺声、谈笑声,

交织成一片富贵繁华的升平景象。我身着华贵的诰命服制,端坐在主位之上,

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雍容笑意,接受着各方命妇贵女的拜贺。目光扫过下方,

柳如烟穿着一身娇艳的桃红衣裙,如同春日里最招摇的花,在女眷中周旋谈笑,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依旧是那个被侯府主母捧在手心、人人艳羡的“明珠”。而沈玉琅,

则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寒酸的月白衣裙,沉默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低垂着头,

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缩进阴影里,与这满堂的喧闹繁华格格不入。偶尔有目光落在她身上,

也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探究。她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宴席过半,

气氛正酣。柳如烟端着一个精致的描金海棠花红漆托盘,袅袅娜娜地走到主位前。

托盘上放着一个同样精致的青玉盖碗。她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孺慕又带着点娇憨的甜笑,

声音清脆如黄莺:“母亲,今日是您的寿辰,女儿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唯有这一碗亲手熬煮的‘福寿长春羹’,借花献佛,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愿母亲身体康泰,日日欢喜!”她姿态优雅地跪下,双手将托盘高举过头顶。

青玉碗盖的缝隙里,袅袅升起几缕温润的热气,带着一股清甜的羹汤香气。

满堂的喧嚣在这一刻都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这温馨的一幕上。

不少夫人眼中流露出赞叹和羡慕。“侯夫人真是好福气,二**如此孝顺贴心!

”“是啊是啊,瞧这羹汤,闻着就香甜,定是用了十足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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