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前未婚夫儿媳后,我赢麻了!》 在线阅读<<<<
1生日宴上的背叛我27岁生日宴上,同父异母的妹妹抢走了我的未婚夫。
那是个41岁的多金老男人,据说那方面不太行。婚礼前夜我去酒吧买醉,
撞见个被下药的21岁小狼狗。黑暗中他把我按在墙上咬耳朵:“姐姐,
帮帮我...”三天后我们腿软着出酒店时,妹妹正挽着我前未婚夫宣布婚讯。“介绍一下,
这是我新婚妻子林晓。”老男人对身旁的年轻人说。小狼狗突然捏碎咖啡杯:“爸,
你娶的是我老婆她妹?”——现在前未婚夫管我叫儿媳,妹妹得喊我婆婆。继承权?
哪有把小狼狗继承人当秘书好玩。2酒吧邂逅小狼狗我,林予晚,二十七岁生日的当晚,
遭遇了人生中最华丽的一场背刺。地点就在我家那间能亮瞎人眼的宴会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人头晕。我名义上的未婚夫,顾振海,
个四十一岁、据说身家后面能跟上一串零、但传闻在卧室战场上可能不太能跟得上零的男人,
正被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林晓,用她那对精心雕琢过的、能戳死人的假胸脯紧紧贴着。
林晓比我小一岁,二十六,此刻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胜利者姿态和刻意伪装的羞涩的红晕,
声音甜得能齁死一屋子蜜蜂:“姐,对不起哦……感情这种事,真的控制不住呢。振海哥说,
他对我才是真爱。”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涂着闪粉指甲油的手指,
在顾振海那身昂贵西装的袖子上画着圈圈。真爱?
我差点把手里那杯年份香槟泼她那张假脸上。我瞄了一眼顾振海,他倒是老神在在,
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我的眼神甚至带着点……歉意?好像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老狐狸。“予晚,”我爸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愧疚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
他像是几天没睡好,眼下的乌青在灯光下尤其明显。“爸爸对不起你。
这事……是晓晓不懂事,但……”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顾先生那边……唉,事已至此。
你放心,家里的继承权,爸爸心里有数,以后都是你的。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份迟来的、带着补偿性质的“有数”表示任何情绪,
林晓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刚才那点伪装出来的羞涩荡然无存:“爸!凭什么?我也是你女儿!她林予晚有什么好?
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年吗?她妈死了,我妈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继承权就该平分!
”她尖锐的声音刮擦着我的耳膜,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
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蔓延开来。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恶心感又翻涌上来。“行,”我打断她,声音出奇地平静,
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嘲讽笑意。
我把手里的香槟杯随意地放在旁边侍者的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林晓,这‘真爱’,
姐姐赏你了。好好享用。”我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顾振海,“尤其是,
某些据说不太好用的部分,姐姐就不替你测试了。祝你……新婚愉快。”说完,
我甚至懒得再看他们父女俩一眼,更没兴趣看我爸那副欲言又止的愧疚脸。我挺直了背脊,
踩着脚下那双能把人脚脖子拗断的高跟鞋,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下,
径直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生日派对”。去他妈的未婚夫!去他妈的继承权!
去他妈的生日!引擎的咆哮撕碎了夜晚的宁静,我几乎是把油门踩进了油箱里。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连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带,像极了林晓那张虚伪的脸。
车子最终一个急刹,带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叫,
停在了“迷途”酒吧那闪烁着幽蓝色灯光的门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像实体一样撞了过来,
瞬间淹没了我的思绪。空气里混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颓靡气息。
很好,这正是我需要的。我需要被震聋,被熏晕,被这嘈杂彻底吞没,
好把宴会厅里那张张令人作呕的脸都甩到九霄云外。我挤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
目标明确地直奔吧台。调酒师大概是被我脸上那副“挡我者死”的表情吓到了,
动作麻利地给我推过来一杯颜色浓烈得如同岩浆的烈酒。我抓起来,仰头就灌,
辛辣的液体如同烧红的刀子一路从喉咙刮到胃里,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痛感,
却也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腾的恶心和憋屈。一杯,两杯……眼前的灯光开始旋转、重叠。
吧台冰冷的金属边缘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实物。世界在我眼前变得模糊而失真,
只有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捶打着我的耳膜和心脏。就在我意识快要沉入一片混沌的泥沼时,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撞在我身上。我踉跄着向后倒去,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酒意也瞬间醒了两分。
“谁……”我恼怒地抬头,脏话到了嘴边,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硬生生卡住了。
黑暗的角落,光影暧昧不明。撞我的是个年轻男人,很高,身形挺拔得像棵小白杨,
此刻却微微弯着腰,一手死死撑在我耳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腹部?
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得我能看清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还有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此刻里面却翻涌着极其不正常的东西。
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种被强行压制却濒临爆发的、近乎野兽般的渴望。
他的呼吸滚烫而急促,一下下喷在我的额头上,带着一种干净却又危险的气息。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尾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他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什么,
撑在我耳边的手臂肌肉绷得死紧,青筋都凸了出来。我被他困在墙壁和他滚烫的身体之间,
动弹不得。浓烈的酒意和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看起来……很不对劲。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他突然又往前压近了一寸。滚烫的鼻息直接拂过我的耳廓,
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他微微侧过头,干燥而灼热的唇瓣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
那沙哑到极致、带着一种致命诱惑力的声音,裹挟着滚烫的气息,
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朵深处:“姐姐……”这个称呼被他叫得又低又哑,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尖发麻的魔力,
“帮帮我……求你……”那声“姐姐”像带着细小的钩子,猛地扎进我混沌一片的神经里,
钩出了某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埋的悸动。求我?怎么帮?
这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酒意,带着一丝荒谬和更多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危险吸引力。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背叛的怒火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念头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股巨大的推力。去他妈的顾振海!去他妈的林晓!去他妈的循规蹈矩!我林予晚,
今晚就要任性一次!“好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慵懒和挑衅。我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手,
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他明显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喉结急促地滚动着,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锁住我,里面翻涌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帮你可以……”我的声音拖长了调子,指尖继续下滑,
落在他衬衫领口那枚精致的扣子上,轻轻一挑。“但小弟弟,姐姐的忙……可不便宜。
”这个动作像彻底点燃了导火索。他最后那点强撑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一声近乎低吼的喘息从他喉咙深处逸出。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的惊呼被他滚烫的唇舌彻底堵了回去。那不是吻。
那是一场攻城略地的侵略,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掠夺的意味。
属于他的、干净又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我淹没。
我的反抗在他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弱可笑,轻易就被他反剪了双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膝盖强硬地顶开我的腿,灼热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不留一丝缝隙。混乱中,
我瞥见酒吧角落通往楼上客房的昏暗楼梯口。来不及思考,也无力挣脱,几乎是半拖半抱,
他带着我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片象征着未知和沉沦的黑暗入口。
沉重的安全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
也隔绝了那个我刚刚逃离的、令人窒息的世界。沉重的门锁“咔哒”一声落下,
像是某种命运的宣判。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只有彼此粗重滚烫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清晰得如同擂鼓,敲打着濒临失控的神经。
“等……”我试图找回一丝清明,声音却被他灼热的唇舌再次堵了回去。
他像一头彻底挣脱了牢笼的困兽,所有的克制和痛苦都化作了原始而狂野的力量。
撕扯、纠缠、滚烫的皮肤相贴,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激起一阵阵灭顶般的战栗。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他沉重的喘息喷在我颈侧,
滚烫的唇带着近乎啃噬的力道一路向下。
陌生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强健体魄带来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沉沦的魔力。
我残存的意识在酒精和这汹涌的感官冲击下节节败退,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终于彻底崩溃。
管他是谁!管他明天会怎样!去他妈的未婚夫!去他妈的妹妹!我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甚至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快意,主动迎了上去,指尖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背部肌肉。黑暗中,
我们如同两艘在惊涛骇浪中失控碰撞的小船,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在欲望的深渊里一同沉沦、坠落……3酒店天的疯狂意识像沉在粘稠的深海里,
一点点艰难地往上浮。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目的光线。厚重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一道嚣张的、金灿灿的阳光正好打在我眼皮上,烫得我烦躁地皱了皱眉。紧接着,
是全身无处不在的酸疼。像是被拆散了骨头又重新组装回去,
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尤其是腰和腿,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
记忆的碎片如同退潮后沙滩上的贝壳,混乱地浮现出来。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
撞上来的滚烫身体,黑暗中那双痛苦又渴望的眼睛,那声沙哑的“姐姐,
帮帮我”……还有之后彻底失控的疯狂纠缠……每一个片段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烧得我脸颊发烫。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陌生的、装修风格冷硬的天花板。
不是我的卧室。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一张年轻得过分、也英俊得过分的脸,就安静地躺在我旁边的枕头上。
阳光勾勒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
薄唇的线条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带着点倔强的意味。他睡得似乎很沉,呼吸均匀绵长。
吧角落、被某种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像头小狼狗一样凶狠又脆弱地撞上我的人……就是他?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薄薄的被子只盖到他腰际,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和紧实的肩膀,
上面赫然有几道……嗯,抓痕?看起来新鲜得很。轰!一股热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猛地收回目光,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要命!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就在我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消失的时候,
一阵突兀又欢快的手机**像炸弹一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这土嗨到极致的**!
旁边熟睡的人猛地一颤,浓密的睫毛剧烈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倏然睁开。那双眼睛,
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极清澈的浅棕色,像上好的琥珀。
里面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和被打扰的不悦,但这份迷茫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当他的视线聚焦,
看清眼前的情景——陌生的房间,凌乱的床铺,
还有……裹着被子、一脸震惊和羞恼的我——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孔骤然紧缩!
他几乎是弹坐起来的,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薄被滑落,露出更多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一把抓过床头柜上还在疯狂嚎叫的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按了接通,
声音带着浓重的、刚睡醒的沙哑和不耐:“喂?!谁?!”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穿透出来,
响亮得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带着一种贱兮兮的、八卦至极的兴奋:“阿泽!我的泽哥!
怎么样怎么样?!哥们儿够意思吧?昨晚那‘特调’劲儿够足不?
看你小子憋了二十一年童子功,兄弟实在不忍心啊!那妞儿……嘿嘿,得劲儿不?
是不是……嗯?彻底放飞自我了吧?快说说!细节!细节!”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表情从刚睡醒的茫然,到被打扰的烦躁,
再到听到电话内容后的震惊、错愕……最后,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只剩下一种恨不得立刻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对方的羞愤欲绝!“特调”?童子功?妞儿?
信息量太大,我脑子嗡嗡作响。所以……昨晚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是被他朋友……下了药?!为了帮他“脱单”?!他猛地转过头,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阳光落在他眼底,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尴尬、慌乱,
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探究?四目相对。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红,一路蔓延到脖颈。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电话那头还在不知死活地嚷嚷:“喂?阿泽?说话啊!哑巴了?爽傻了?不是吧兄弟,
真搞不定?要不要哥再给你整点……”“闭嘴!”他猛地对着电话吼了一声,声音都劈了叉,
带着一种恼羞成怒的狼狈,“回头再跟你算账!”说完,“啪”地一下狠狠挂断了电话,
力道之大,差点把手机屏幕捏碎。世界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我们俩粗重不匀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他僵在那里,
手里还捏着那个“罪证”手机,眼神躲闪,完全不敢再看我。那副样子,
活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手足无措的大男孩,哪里还有昨晚黑暗中半分凶狠掠夺的影子?
这反差……也太离谱了吧?尴尬的沉默在发酵,几乎要凝成实质。我裹紧了身上的薄被,
努力想找回一点昨晚那个“姐姐”的掌控感,但全身的酸软和此刻的窘境让我底气严重不足。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是该冷着脸质问“怎么回事”,还是干脆利落地穿上衣服走人时,
他动了。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再次看向我。这一次,
他脸上那种巨大的尴尬和羞愤像潮水一样褪去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种极其专注的打量。他的目光,
像带着实质性的温度,从我还残留着凌乱发丝的脸颊,滑过脖颈,
最后停留在我紧紧抓着被角的手指上。那眼神,不再是昨晚那种被药物驱使的疯狂占有,
也不是刚才被抓包的慌乱无措。那是一种纯粹的、带着好奇和……惊艳的欣赏?
像是在仔细打量一件刚刚发现、出乎意料合心意的珍宝。我的心脏,很不争气地,
漏跳了一拍。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嘴角一点点地向上弯起。
不是那种轻佻的笑,而是带着点少年气的、甚至有点……腼腆的弧度?
配上他微微泛红的耳根,杀伤力简直翻倍。他忽然动了,不是起身,
而是……朝我这边蹭了过来。动作很轻,带着点试探的意味。他侧过身,
一条手臂撑在我身侧的枕头上,微微低下头。阳光勾勒着他优越的鼻梁和下颌线,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离我很近很近,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有些呆滞的脸。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软,带着一种刚睡醒的沙哑鼻音,尾音微微拖长,
像在撒娇:“姐姐……”又是这个称呼!但这一次,没有了黑暗中的痛苦和祈求,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带着钩子的甜腻。“……电话吵到你了?”他伸出手指,不是碰我,
而是极其轻柔地拂开我脸颊上一缕不听话的头发。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划过皮肤时,
却激起一阵奇异的麻痒。“再睡一会儿,好不好?”他放低了声音,
语气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姐姐昨晚……好辛苦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CPU彻底烧了。
这……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要原地爆炸的样子,
现在瞬间切换成小奶狗模式?还“好辛苦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讨好和……一丝狡黠的心动?我该死的发现,我好像……有点吃这套?
尤其是那句软软的“姐姐”,精准地戳中了我心底某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奇怪开关。
二十七岁被未婚夫和妹妹联手背叛的怨气,
似乎在眼前这个漂亮“小狼狗”瞬间切换成的“小奶狗”面前,被冲淡了一点点?不行!
林予晚!你清醒一点!这是个被下了药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比你小好几岁的臭小子!
你只是……只是昨晚喝多了,顺便……呃,日行一善?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板起脸,
找回一点年长者的威严:“你……”“姐姐……”他立刻打断我,声音更软了,
甚至还带上了点委屈巴巴的腔调,那只拂开我头发的手,顺势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昨晚……是我不对。”他垂下眼睫,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留下一个看起来无比真诚的侧影,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姐姐……你要负责的。”负责?!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倒打一耙的功夫是跟谁学的?!“负责?”我的声音都拔高了,“是你撞上来的!
是你……”“嗯,”他飞快地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
一脸“你说得对”的无辜表情,“是我撞上姐姐的。所以……姐姐更要负责了。
”他逻辑自洽得令人发指!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往下滑,
隔着薄薄的被子,轻轻环住了我的腰。他的体温透过被子传来,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的脸也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鼻尖。“姐姐……”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再睡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安安静静的。”他的眼神是那么清澈,
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恳求,配上那张得天独厚的帅脸和刻意放软的声线……完了。
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去他妈的年龄差!
去他妈的昨晚是谁主动!老娘二十七岁生日刚过就惨遭劈腿,
在有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狼狗”化身“小奶狗”在我面前撒娇卖乖求负责……这谁顶得住?
!“姐姐……”他又低低地唤了一声,那只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点点,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却又不会让人反感的力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期盼的漂亮眼睛,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温热触感,还有那一声声能把人骨头都叫酥的“姐姐”……我的防线,
彻底崩塌。飘飘然?何止是飘飘然!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这波糖衣炮弹直接送上外太空了!
“你……”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妥协和……期待?
“……保证只是睡觉?”他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像落满了星星。
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却又无比灿烂的笑容,用力点头:“嗯!保证!”下一秒,
我只觉得一股温柔的力道传来,天旋地转间,
整个人被他小心翼翼地带着重新倒回了柔软的枕头里。他动作极快地也跟着躺下,
手臂依旧稳稳地环着我的腰,脑袋还带着点得寸进尺地往我颈窝里蹭了蹭,
像只找到温暖窝的大型犬。“姐姐好香……”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颈侧皮肤上。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奇异的是,
并没有推开他。他身上那股干净清爽、混合着一点阳光晒过被子味道的气息,
竟然……该死的舒服。阳光暖暖地洒在被子上,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逐渐平缓的呼吸声。
身体的疲惫和昨晚的疯狂带来的后遗症,
在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点撒娇耍赖意味的“安宁”中,汹涌地反扑上来。眼皮越来越沉。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只来得及模糊地想:这“小奶狗”……段位好像有点高啊?
这声“姐姐”,怕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开关吧……4酒店门口的意外三天后。
酒店套房厚重的窗帘被彻底拉开,正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泼洒进来,
将房间里每一寸角落都照得亮堂堂、暖融融的。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跳舞。
我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
镜子里的人,眼底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青色,但脸色却奇异地红润了不少,
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紧绷感也淡去了许多。身体依旧残留着酸软,
却不再是那种被掏空的疲惫,反而透着一种……奇异的餍足感?身后传来脚步声,
带着一种懒洋洋的、刚睡醒的拖沓感。一双骨节分明、极其好看的手臂从后面环了过来,
松松地圈住了我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的热力。
下巴轻轻地搁在了我的肩膀上,毛茸茸的短发蹭着我的颈侧皮肤,有点痒。
“姐姐……”带着浓浓鼻音、黏黏糊糊的撒娇声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就要走了?”我透过镜子,对上他贴在我颈窝处的脸。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半眯着,
像只慵懒的大猫,里面清晰地映着阳光和我此刻的样子。他的眼神干净又专注,
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和不舍。这三天……简直像一场光怪陆离、脱离了现实轨道的梦。
那天早上在他“保证只是睡觉”的诱哄下,我鬼使神差地又躺了回去。结果呢?
所谓的“安安静静”只维持了不到十分钟。这“小狼狗”/“小奶狗”无缝切换的家伙,
精力旺盛得惊人!撒娇耍赖、软磨硬泡、装可怜卖萌……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偏偏那张脸、那声“姐姐”又极具杀伤力。于是乎,从那天早上开始,
我们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彻底过上了与世隔绝、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窗帘大部分时间都紧闭着,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饿了就叫客房服务,累了就相拥而眠,
醒了就……嗯。他像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
而我这具刚刚经历了背叛、急需某种证明和慰藉的身体,也前所未有地配合。
我们像是两个在末日狂欢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带来的、短暂却强烈的温暖和**。
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彻底扔在了一边。林晓?顾振海?继承权?那些糟心的人和事,
在这三天里,被短暂地屏蔽在了世界之外。只有眼前这个人,这具年轻滚烫的身体,
这声能把人骨头都叫酥的“姐姐”,是真实存在的。“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果然堆积着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信息轰炸,大部分来自我爸,
还有一些是林晓发来的、充满炫耀和挑衅意味的图片和文字。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
直接按了关机键。世界清净了。“喏,”我把手机递给他,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过,
“我的号码,还有微信。”他眼睛倏地亮了,像被点亮的星子。接过我的手机,
动作飞快地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又用我的微信扫了他的二维码。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
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少年气的得意:“姐姐,说好了,要负责的。不许反悔,
不许拉黑!”负责?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莫名的触动。负责什么?
负责这一场荒唐的露水情缘吗?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我叫顾泽。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开口,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微微歪着头,
眼神专注又带着点期待地看着我,“姐姐呢?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姐姐’吧?
虽然……”他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我很喜欢这样叫。”阳光落在他脸上,
笑容干净又耀眼。“林予晚。”我听见自己说。“林予晚……”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像是在细细品味这个名字的发音,随即脸上的笑容绽开,带着一种纯粹的开心,“真好听。
”他松开环着我腰的手,却转而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带着薄茧,却干燥温暖,
将我的手完全包裹住。“走吧,姐姐,”他拉着我,脚步轻快,
像要去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我送你下去。”被他这样牵着,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和微微晃动的发梢,心里那点离别的沉重感,
似乎也被这明亮的阳光和年轻人纯粹的活力冲淡了不少。电梯平稳下行。走出电梯,
穿过酒店大堂。他依旧紧紧牵着我的手,旁若无人。周围偶尔投来或好奇或艳羡的目光,
他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微微侧过头,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逗得我忍不住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