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金牌经纪人江浔,意外穿越成任人欺辱的古代戏子。
面对即将被送给权贵当玩物的绝境,她笑了。这不就是开局拿到地狱剧本的待爆艺人吗?
专业对口了!她凭借现代造星能力和人脉手腕,捧红自己,组建古代第一偶像天团。
当她的戏班能左右舆论,当她的粉丝遍布朝野,那个曾经视她为蝼蚁的权臣才惊觉,
这个戏子,早已成了能影响天下格局的幕后大佬!第1章贱籍我醒来时,
后脑勺疼得像被劈开的冬瓜。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脂粉和汗水混合的霉味,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哭什么哭?能被张大人看上,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今晚好好伺候,往后我们‘庆丰班’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我睁开眼,
一张涂着厚粉的脸凑在我面前,嘴唇鲜红得像刚喝完血。这不是我的助理,
也不是我手下任何一个艺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撑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叫江浔,
三十岁,是娱乐圈里说一不二的金牌经纪人。就在几小时前,
我刚帮手下的小鲜肉摆平一个桃色丑闻,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再醒来,
就成了这个也叫江浔的十五岁小姑娘。一个……戏子。在古代,这叫“贱籍”,
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跟娼妓、奴仆没什么两样。原主是“庆丰班”的台柱子,
长了张清丽绝俗的脸,嗓子也好,
但也因此被兵部右侍郎那个五十多岁、足以当她爷爷的张胖子看上了。
班主李妈妈为了巴结权贵,二话不说就把她打包送了出去。原主性子刚烈,抵死不从,
一头撞在柱子上,然后就换成了我。李妈妈见我醒了,脸上堆起假笑,
伸手来拉我:“哎哟我的小祖宗,可算醒了。快,梳洗打扮一下,张大人的轿子马上就到了。
”她肥腻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忍住恶心,侧身躲开,
脸上堆起一个最谦卑的笑,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对策。“李妈妈,”我扶着额头,声音虚弱,
“我……我不是不想去,只是刚才一撞,好像……好像得了什么神仙点化,
脑子里多了出新戏,要是错过了,怕是要遭天谴的。”他们不知道,在我那个世界,
这叫“危机公关”,第一步是拖延时间,第二步是抛出更大的利益点,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李妈妈愣住了,狐疑地打量着我:“新戏?什么新戏?”我们庆丰班半死不活,
唱来唱去都是些《陈世美不认妻》《孟姜女哭长城》的老掉牙曲目,观众早就腻了。
要是真有新戏,确实是一根救命稻草。我捂着心口,眼神迷离,
仿佛还沉浸在某种玄妙的境界里,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那戏……讲的是一个书生,
上京赶考,盘缠用尽,被一个好心的富家**搭救。两人私定终身,可后来书生高中状元,
却被当朝丞相看中,要招他为婿。一边是情深义重的恋人,
一边是权势滔天的岳丈……”我故意停在这里。李妈妈果然上钩了,急切地追问:“然后呢?
那书生选了谁?”“他谁也没选,”我神秘一笑,“他选择了……天下百姓。
”这故事烂俗吗?烂俗。但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已经足够新奇。更重要的是,
我给这个故事安上了一个伟光正的内核。我看着李妈妈,一字一句道:“这出戏,
若是在张大人寿宴上唱响,歌颂他老人家门生遍布天下,
个个都如那状元郎一般‘为国为民’,您说,张大人会不会比得到我一个无知丫头更高兴?
”李妈妈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是个精明的商人,立刻算清了这笔账。一个戏子,
玩几天就腻了。可一出能给他脸上贴金、博得清流美名的好戏,却是实打实的政治资本。
“此话当真?”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我拿项上人头发誓。”我垂下眼帘,
掩去眼底的精光,“只是……这戏需要一个特别的人来演状元郎,咱们班子里的人,
都差了点意思。”我在为下一步铺路。我要脱离庆丰班,组建自己的团队。我手下的人,
必须是我亲自挑选的。李妈妈此刻已经被我画的大饼冲昏了头脑,连连点头:“你说,
要什么样的人?我给你找!”“不用您找,”我抬起头,目光灼灼,“我知道他在哪儿。
”第2章伯乐我说的“他”,叫秦川。是庆丰班里一个打杂的,每天负责劈柴挑水,
身上永远脏兮兮的,没人拿正眼瞧他。但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在原主的记忆里,
有一次深夜,她听见后院传来悠扬的笛声,如泣如诉,吹得人肝肠寸断。她循声找去,
看到的正是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年,在月下独自吹奏。那身形,那气质,哪里像个杂役?
分明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当我带着李妈妈找到正在劈柴的秦川时,他浑身都是木屑,
脸上还有一道黑灰。李妈妈嫌恶地皱起眉:“江浔,你没搞错吧?就他?”我没理会李妈妈,
径直走到秦川面前。他抬起头,露出一双狼崽子似的眼睛,警惕又桀骜。“你会吹笛子。
”我用的是陈述句。他瞳孔一缩,没说话。“你还会使剑,对吗?”我继续说。
原主的记忆里,曾瞥见他用一根木棍,在空中挽出凌厉的剑花。他握着斧头的手紧了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笑了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不管你以前是谁,有什么秘密。我只问你,
想不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想不想……站到台前,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套话术,
我用过无数次。对那些怀才不遇、野心勃勃的年轻人,这是最致命的诱惑。
秦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我转向李妈妈,恢复了那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妈妈,
就是他了。神仙托梦告诉我,他就是状元郎的不二人选,身上有‘文曲星’的灵光。
”李妈妈半信半疑,但已经被我彻底唬住,只能点头同意。接下来的三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脑子里那部经典的《铡美案》改成了更符合这个时代审美的剧本,
取名《青云之上》。我不仅写了唱词,还破天荒地设计了舞台动作、灯光配合,
甚至连配乐都重新编排,将秦川那段凄美的笛声加了进去。李妈妈看不懂,
但她能看出演员们被我**得焕然一新。尤其是秦川。我让他洗干净脸,换上借来的长衫。
当他挺直脊背,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眉眼深邃的脸时,整个戏班的姑娘都看呆了。
我教他眼神,教他身段,教他如何用一个背影、一个停顿来表达情绪。他是个天才,
一点就透。三天后,张侍郎的寿宴。庆丰班作为助兴节目,排在最后。
前面都是些阿谀奉承的陈词滥调,宾客们昏昏欲睡。轮到我们上场时,我没有立刻开唱。
我让后台把所有的灯火都熄灭,只留一盏油灯,照在舞台中央。一片黑暗和寂静中,
秦川的笛声响了起来。那笛声,空灵,孤寂,带着一丝不甘,像一把钩子,
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宾客们停止了交谈,纷纷朝舞台望去。就在此时,灯火骤然全亮。
秦川一身白衣,背对观众,身姿挺拔如松。他缓缓转身,眉间一抹朱砂,眼神清冷又破碎,
充满了故事感。只一个亮相,满堂皆惊。这就是我设计的“人设”——美强惨。
永远的流量密码。戏开唱了。故事是他们熟悉的,但演绎方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我加入了大量的内心独白和激烈的戏剧冲突。当演到状元郎在金銮殿上拒婚,
选择为民**时,秦川一段荡气回肠的唱腔,配合着悲壮的配乐,直接把气氛推向了**。
我看到,就连主位上的张侍郎,都捻着胡须,连连点头。戏唱完,全场寂静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李妈妈激动得浑身发抖,抓着我的手,像是抓着一尊财神。
我却很冷静。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宴会结束,张侍郎特意把李妈妈叫了过去,
赏赐了五十两银子,并点名要《青云之上》在京城最大的“广和楼”戏园连演十天。
他压根就没再提要我伺候的事。回去的路上,李妈妈对我简直是言听计从。
我趁机提出:“妈妈,秦川是个好苗子,但还需要打磨。我想再找几个像他一样的人,
组成一个小队,专门排演我的新戏。这样效率更高,戏也更好看。
”李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不知道,我要的不是小队,是班底。
是未来打败这个时代娱乐业的……偶像天团。
第3章组建天团我的“海选”标准很简单:要么有绝活,要么有故事。很快,
我找到了另外三个人。一个是叫柳三娘的青衣,三十出头,因为生孩子坏了嗓子,
被原来的戏班赶了出来,现在靠给人浆洗衣物为生。她的嗓子确实唱不了高音,
但音色里有一种独特的沧桑和韵味,非常适合扮演历经风霜的配角。
我把她定位成“故事感大姐姐”。另一个是叫阿飞的少年,年方十六,是个流浪儿,
会一身漂亮的轻功和翻跟头的绝活,但因为偷馒头被打断了腿,走路有点跛。
我让他负责武打设计和高难度动作,专门给他设计了不需太多走位的“耍帅”场面。
他是团队的“特技担当”。最后一个是个叫莺儿的小姑娘,才十三岁,胆子比兔子还小,
但她有一双巧手,能用最普通的布料做出最精美的戏服,还会调制各种颜色的染料。
我让她负责所有人的“造型”和“妆发”。
加上“门面担当”秦川和我这个“**人兼总导演”,我的初创团队算是齐了。
李妈妈看着我找来的这群“老弱病残”,脸都绿了:“江浔,你这是在捡破烂吗?
”我笑了笑:“妈妈,玉不琢,不成器。您等着看好戏就行。
”我跟他们四人签了份“合约”。这在当时是闻所未闻的。合约里没有规定他们是我的奴仆,
而是我的“伙伴”。我承诺,除了固定的月钱,每场演出利润,他们都能拿到分成。
他们看着那份写着“分红”、“奖金”等奇怪词语的合约,眼神从疑惑,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无法言喻的激动。尤其是柳三娘,她一个被抛弃的妇人,居然还能被人如此尊重。
她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都在抖。我知道,我收买的,是人心。有了团队,
我开始对《青云之上》进行升级。我加入了阿飞设计的武打场面,状元郎不再是文弱书生,
而是文武双全。我还让莺儿设计了全新的戏服,用廉价的麻布,通过特殊的裁剪和染色,
做出了飘逸出尘的效果。十天后,《青云之上》2.0版在广和楼首演。
我运用了现代营销的“饥饿营销”法。前三天,每天只放一百张票,
并且宣称“状元郎”秦川身体抱恙,演出全看状态。这下京城的百姓和贵妇们都疯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广和楼门口,一张票被黄牛炒到了五两银子。秦川的人气,
一夜之间,达到了顶峰。他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角儿”。姑娘们为了看他一眼,
能从街头排到巷尾。甚至有贵妇一掷千金,只为他演出结束后能隔着帘子跟他说一句话。
这就是“粉丝经济”的雏形。庆丰班赚得盆满钵满,李妈妈每天抱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
但麻烦也随之而来。同行是冤家。京城最大的戏班“鸣凤阁”,他们的台柱子叫“玉麒麟”,
原本是京城第一名角。现在风头全被秦川抢走了,他们自然不甘心。一天晚上,演出结束,
我们从后门离开,被一群人堵在了巷子里。为首的,正是鸣凤阁的班主,赵麻子。“小子,
挺狂啊?”赵麻子斜眼看着秦川,一脸不屑,“抢我们鸣凤阁的饭碗,问过你赵爷爷没有?
”他身后那群打手,个个手持棍棒,面露凶光。柳三娘和莺儿吓得脸都白了。
我把她们护在身后,往前站了一步,脸上挂着职业假笑:“赵班主,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
怎么,唱不过我们,就准备动手了?”“少废话!”赵麻子啐了一口,
“今天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说着,他一挥手,
打手们就围了上来。我心里一沉。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秦川动了。他把我往后一拉,自己迎了上去。他的手里,
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卸车的木杠。“我不想惹事。”他声音很冷,“但也不怕事。
”赵麻子狞笑:“就凭你一个戏子?给我打!”一场混战瞬间爆发。我没想到,
秦川的身手这么好。他手里的木杠虎虎生风,对方五六个人竟然近不了他的身。
阿飞虽然腿脚不便,但上肢力量惊人,也抄起一根板凳护住了柳三娘和莺儿。
但对方人太多了。眼看一个打手绕到秦川身后,举着棍子就要砸下去。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巷口传来。“住手。”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动作一滞,循声望去。只见巷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手持一把折扇,面容俊美,气质卓然。他身后,
只跟着一个神情冷峻的随从。赵麻子看到来人,脸色瞬间变了,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小……小人不知是靖王殿下驾到,该死,该死!”靖王?
我脑中飞速搜索原主的记忆。当今圣上有七个儿子,这位靖王萧景行,是最小的一个,
也是最没存在感的一个。据说他不好权术,只爱风花雪月,是个闲散王爷。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萧景行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赵麻子,他的目光越过众人,
落在了我身上。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寒水,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就是那个能让石头开口唱戏的江浔?
”第4章靖王入股我心里咯噔一下。石头开口唱戏,
说的是我把秦川这个打杂的捧成了名角。这话听着是夸奖,但从一个王爷嘴里说出来,
就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我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屈膝行礼,不卑不亢:“民女江浔,
见过王爷。王爷谬赞了,民女只是运气好,恰好会讲几个故事而已。”萧景行摇着扇子,
踱步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笼罩下来,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运气?”他轻笑一声,“能在三天之内,
让张侍郎那种老狐狸改变主意,放弃一个美人而选择一出戏,这可不是运气能解释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居然查得这么清楚。他不是个闲散王爷吗?他身后的秦川等人,
也都紧张地看着我。他们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其实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萧景行仿佛没看到我们紧绷的气氛,自顾自地说:“鸣凤阁的背后是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是丞相顾显的人。你抢了鸣凤阁的生意,就是打了丞相的脸。赵麻子今天来找麻烦,
只是个开始。”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让我瞬间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我以为这只是行业竞争,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卷入了朝堂的派系斗争。丞相顾显,
当朝第一权臣,党羽遍布朝野,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得罪了他,别说开戏班,
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问题。一瞬间,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王爷……为何要告诉民女这些?”我强作镇定。“因为,本王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
”萧景行收起扇子,用扇骨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本王也想……入股你的戏班,如何?
”入股?这个现代词汇从他嘴里冒出来,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他看出了我的震惊,
笑意更深:“怎么,不愿意?”“不,民女只是……不明白。”我深吸一口气,
直视他的眼睛,“王爷金枝玉叶,为何要与我们这些贱籍之人为伍?”“因为你的‘故事’,
是最好的武器。”萧景行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冰冷的锋芒,“顾显能用权势杀人,
你就能用故事诛心。本王给你当靠山,你给本王当喉舌。你负责唱戏,
我负责让你安安稳稳地唱戏。这笔买卖,划算吗?”我懂了。他不是闲散王爷,
他是在和丞相顾显斗。他看中了**控舆论的能力。这是一场豪赌。答应他,
就等于彻底站到了丞相的对立面,从此刀光剑影,再无宁日。不答应他,
眼前的赵麻子这关就过不去,鸣凤阁和它背后的势力会立刻把我们碾碎。我没有选择。
“划算。”**脆利落地回答,“但民女有个条件。”“哦?”萧景行挑眉。
“我要脱离庆丰班,自立门户。我的人,我说了算。王爷可以‘入股’,可以当靠山,
但不能干涉我的‘内容创作’。”我必须保证团队的绝对控制权。萧景行定定地看了我几秒,
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好,本王答应你!从今天起,你的戏班,
叫‘风华阁’,本王是第一个‘天使投资人’。”他身后的随从嘴角抽了抽,
显然没听懂什么叫“天使投资人”。但我懂。我知道,从我点头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
这个戏班的命运,就和这位深藏不露的王爷,和这个王朝的未来,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这不再是简单的娱乐圈升级打怪。这是一场……以天下为舞台的豪赌。
(付费点:主角从行业竞争被迫卷入顶级权谋斗争,获得强大靠山的同时也面临巨大危机,
故事格局瞬间打开,读者期待值拉满。)第5章风华阁有了靖王这块金字招牌,
事情好办多了。赵麻子屁滚尿流地带着人跑了。李妈妈那边,靖王府的管家只去喝了杯茶,
李妈妈就哭着喊着把我们几个人的身契送了过来,还倒贴了二百两银子,求我们别记恨她。
我用这笔钱,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盘下了一个倒闭的酒楼,
改造成了“风华阁”的总部兼剧场。这里地段好,人流量大,更重要的是,它有三层楼,
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间,三楼,我改造成了宿舍和排练厅。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搬进去那天,柳三娘摸着崭新的门匾,眼圈都红了。阿飞在院子里翻了个漂亮的跟头,
虽然落地时腿还是有点跛,但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灿烂。莺儿则抱着一堆布料,
兴奋地计划着要给我们每个人做一身新衣服。秦川站在我身边,看着这一切,
轻声说:“谢谢你。”“别谢我,谢我们自己。”我看着他们,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我们一起挣来的。”开业前,我做了三件事。第一,团队建设。
我给每个人都定了新的“艺名”。秦川叫“谪仙”,柳三娘叫“红拂”,阿飞叫“惊鸿”,
莺儿叫“织梦”。我自己,则是“风华阁主”。这叫打造个人IP,强化记忆点。第二,
内容创新。我写了第二出戏,叫《长安十二时辰》。不,在这个世界,
应该叫《上京十二时辰》。这是一个全新的模式,我称之为“连续剧”。每天只演一集,
每集结尾都留下一个巨大的悬念。想知道后续?明天请早。这叫“钩子”,
是后世网文和短剧用烂了的套路,但在这里,是降维打击。第三,宣传预热。
我没用传统的方式去敲锣打鼓,而是让阿飞带着几个新招的半大孩子,
去京城各大酒楼茶肆里“说书”。他们不说别的,就说《上京十二时辰》里最精彩的片段,
说到关键处,戛然而止,然后留下一句:“欲知后事如何,请到朱雀大街风华阁。”同时,
我还让莺儿设计了一批精美的“海报”,画上秦川他们帅气的定妆照,
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开业那天,风华阁门口人山人海,比上次在广和楼还要夸张。
萧景行也来了,他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门悄悄上了三楼我的书房。“你这套路,
还真是一环扣一环。”他靠在窗边,看着楼下鼎沸的人声,嘴角带笑。“王爷过奖,小道尔。
”我正在给他泡茶。“本王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他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
“顾显的女儿,顾盼兮,是京城第一才女,也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一个才女,
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我不解。“因为她掌控着京城所有贵女的‘时尚风向’。
她今天穿什么衣服,明天京城的布料就脱销。她今天做什么诗,明天全城的书生都跟着模仿。
”萧景行看着我,“她代表着‘雅’,而你,在他们眼里,代表着‘俗’。
顾显不会明着动你,但他会让他的女儿,在‘文化’上,彻底把你踩下去。”我明白了。
这是要跟我打一场“品味”的战争。顾盼兮要用她阳春白雪的“雅文化”,
来碾压我下里巴人的“俗文化”。“王爷希望我怎么做?”我问。“本王希望你……赢。
”萧景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顾显父女最擅长的,就是定义‘标准’。
谁掌握了标准的定义权,谁就掌握了话语权。本王要你告诉全京城的人,
什么叫真正的‘风雅’。”这可比单纯的唱戏难多了。但我喜欢挑战。“民女……尽力而为。
”第6章雅俗之争顾盼兮的反击来得很快。就在《上京十二时辰》火爆全城的时候,
她在自己的府邸举办了一场“流觞曲水”诗会,邀请了京城所有的名门贵女和青年才俊。
诗会的主题是“斥靡靡之音,扬风雅正声”。矛头直指我们的风华阁。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