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眠眠,今天愚人节,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结,我跟你结婚。”他惊慌失措的抓住我的手,仿佛就能抓住些什么。
可惜,太晚了,他什么都抓不住了。
“没开玩笑,霍燃,我要嫁的人确实是你的哥哥,霍砚泽。”
我夺回头纱,忽略掉霍燃苍白的脸色,小步跑到霍砚泽身旁。
“他是瘸子,是野种,陆眠眠你怎么敢?”
身后,霍燃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
我充耳不闻,与霍砚泽十指交叉,走完了红毯。
离牧师台只差一步时,霍燃忽然冲了出来,眼尾泛红。
“陆眠眠,你缠了我十年,为什么不继续缠下去?”
他的眼神像湿漉漉的小狗,但我已不再心动。
身旁,霍砚泽古井无波的面容露出一丝裂痕,声音也比淬了冰的泉水还冷:
“十年前,你抢了我爸。”
“十年后,你又想抢我老婆?”
霍燃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他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霍砚泽。
“你个野种,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你只能跟你那个贱种妈一样,被我永远踩在脚下。”
霍砚泽握着轮椅的手已然泛白,眉梢间也惹上了寒意。
我上前一步,将霍砚泽护在身后。
霍燃的脸更难看了。
“我陆眠眠找老公,家室,血脉,通通不重要,唯独一件事,丈夫心里只有我一个,而你,霍燃,明显不合格。”
霍燃眼中划过一丝轻蔑:“不就是睡了别的女人吗?陆眠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居然找个瘸子来气我,你真的是饿了。”
我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极力忍耐:“如果你今天是作为亲友来祝贺,那我们欢迎,如果是来砸场子,那只要请你出去了…”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围的保镖瞬间全都围了上来。
“嫁给他,你会沦为整个港圈的笑话。”霍燃整理了下领带,朝我伸出了手:“眠眠,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