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傅珩深掀眼看见林以研含着泪水的眼睛,眼底刚压下的厌恶全都再次冒了出来。
“手这么脏,干脆就别要了。”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原来又在玩这些肮脏的手段,林以研,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你伤了小雪,就得付出代价。”
傅珩深眼底一沉,说完一脚踹在林以研的腰上,将她踹倒后,然后用鞋尖狠狠地碾压住她的手。
“啊!”
“傅珩深,你放开我!”
“我没有碰她,你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么?!那都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不信你去调监控!”
林以研痛的惨叫出声,浑身瞬间被冷汗侵袭。
傅珩深眼底刚闪过一丝怀疑,沈清雪轻轻拽住他的衣角摇了摇,他立马将所有东西抛在脑后,俯身将沈清雪一把抱起。
“林以研,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你嘴里有过几句真话?”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离婚协议我已经送出去了,离婚冷静期一过,我们再无关系。”
“把东西收好滚到客房。”
说完,他抱着沈清雪匆匆离开,连背影都显得格外冷漠。
哪怕沈清雪的手段那么的低级,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然后将最恶意的揣测放在她身上。
林以研挣扎着抬起鲜血淋漓的双手,心底一片嘲讽。
林以研握着滴血的双手,直接回房间收起了自己行李。
反正也要离开了,干脆就一起全收拾了。
“阿姨,麻烦你帮我的东西收起来都丢掉。”
“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不用问,直接丢就可以了。”
从前他们虽然关系冷淡,但终究还是一起生活,一起用的东西只多不少,所以收拾起来并不轻松。
阿姨将房间里和她有关的东西收拾干净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林以研就坐在床边,一边看着阿姨一箱箱将她东西搬走,将房间恢复成简洁的样子,一边打开医药箱咬着牙给自己处伤口。
玻璃渣很多嵌入了她的皮肤,她只能拿着镊子一点一点往外夹。
鲜红的鲜血侵染了大片衣角,她额头冒着冷汗,等伤口处好,她也累得几乎虚脱了。
刚将伤口包扎好,阿姨也将房间收拾的空空如也。
她疲惫的连眼皮都睁不开,刚准备到客房准备休息时,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傅珩深站在门口,蹙眉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眼底的情绪有些烦躁,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说起了来的正事。
他将身后的沈清雪抱上床,紧接着朝林以研冷冷开口。
“退烧药在哪?!”傅珩深压着嗓音说,“要不是因为你,小雪怎么会因为惊恐过度高烧,我现在没空陪你闹,赶紧去给小雪送药。”
话语刚落,他看见了在床上打开的药箱,看了眼她手上的伤口,刚准备从里面拿出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