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龙椅冰冷,他们以为我是个听话的傀儡》 在线阅读<<<<
我叫萧灼。上一秒还是冷宫里的废后,下一秒就被拉出来,穿上龙袍,
成了大邺朝第一个女皇帝。扶我上位的,是权倾朝野的掌印太监常庸和内阁首辅裴济。
他们觉得,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是最好操控的傀儡。他们每日在朝堂上逼宫,
在奏折里下套,等着看我出丑,等着我乖乖把玉玺交到他们手上。可惜,他们不知道。
在那座冰冷的冷宫里,我睁开眼,就能看见每个人头顶上不一样的光。常庸头顶的红光里,
缠绕着一条狰狞的黑蛇,那是取死之道。裴济满身的富贵气,底下却透着腐烂的灰败。
而那个缩在角落里,人人欺辱的小小待诏,头顶上却藏着一团即将冲天而起的紫气。这朝堂,
是他们的,也是我的。很快,就会只是我的了。他们演他们的戏,我看着他们的气。
等他们的黑气浓到化不开的时候,就是我收网的时候。1.龙椅是冷的,
人心是黑的坐上龙椅的第一天,**底下是冷的。硬邦邦的,硌得慌。
底下的朝臣们跪了一地,山呼万岁。声音很大,听起来却很假。我的目光越过他们乌纱帽,
看向他们每个人的头顶。五颜六色的,像个大型染坊。大部分都是灰扑扑的,那是平庸。
少数几个是红的,那是权势。但最红的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左边那个,司礼监掌印太监,
常庸。他面白无须,看着挺和善,笑眯眯的。但他头顶那团红光,红得发紫,
里面还盘着一条黑漆漆的蛇,正冲我吐信子。这是滔天的权势,也是取死之道。右边那个,
内阁首捕,裴济。一把山羊胡,看着仙风道骨,满口之乎者也。他头顶的红光也很盛,
但光底下,全是灰败的颜色,像发了霉的墙皮。这俩人,就是把我从冷宫里捞出来,
按在这张龙椅上的“大功臣”。先帝死得急,没留下儿子。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们俩一合计,
把我这个被废了的皇后拎了出来。一个女人,还是个被废的女人,能懂什么。摆在龙椅上,
当个盖了玉玺的摆设,再合适不过。“陛下,西北大旱,灾民流离,臣以为,当开仓赈济,
然国库空虚,此事,还需陛下定夺。”裴济出列,声音洪亮,一脸为国为民。我还没开口,
常庸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飘了过来。“裴首辅说的是,只是这赈灾的银子从哪儿来,派谁去,
可都是大学问,别到时候银子没了,灾民也没了,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皮球踢给我。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有看戏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麻木的。我知道,他们都在等我出丑。等着看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后由他们“为陛下分忧”。我的视线在底下那些五颜六色的脑袋上扫了一圈。最后,
停在了一个站在角落里的年轻人身上。他穿着一身不入流的青色官袍,职位很低,
低到快被前面的大人们挡住了。但他头顶上的气,很特别。
是一团被厚厚灰色尘埃包裹住的紫色。那紫色很深,很纯,像一块没被发现的璞玉。
我清了清嗓子。“翰林院待诏,陆沉舟,何在?”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殿里,
足够清晰。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常庸和裴济。他们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像见了鬼。
那个叫陆沉舟的年轻人也懵了,他踉跄着从角落里出来,跪在地上。“臣……臣在。
”他头埋得很低,声音都在发抖。我看着他,慢慢开口。“朕记得,永安三十年,扬州大涝,
先帝曾下过一道旨意,命户部、吏部、工部共拟赈灾章程,削减三成宫廷用度,
以充赈灾银两。并令翰林院修撰《救荒策》。”“那道旨意,如今可还在翰林院的档库里?
”陆沉舟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他头顶那团紫气,轻轻震动了一下,抖落几丝灰尘。
常庸和裴济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们死死盯着陆沉舟,眼神像刀子。我知道,从今天起,
这朝堂上的戏,才算真正开场。2.紫气东来,一艘沉船下了朝,我没回寝宫。
直接去了御书房。常庸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像条训练有素的狗。当然,
是条随时准备反咬主人的狗。“陛下今日,真是让老奴大开眼界。”他一边给我磨墨,
一边阴恻恻地开口。他头顶那条黑蛇,盘得更紧了,蛇眼闪着幽光。“陛下身居冷宫多年,
竟还对朝政如此了如指掌,真是天纵奇才。”我没理他,拿起朱笔,在一本奏折上画了个圈。
“常公公,朕饿了,传膳吧。”我话说得平淡。常庸磨墨的手顿了一下。
他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眼里的温度,比这御书房的石板地还凉。他知道,
我这是在赶他走。“是,老奴遵旨。”他躬身退下。他一走,御书房里安静下来。我放下笔,
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今天朝堂上,陆沉舟抬起头时那双眼睛。震惊,不解,
还有一丝……希望?他头顶那团紫气,是整个朝堂上,我见过的唯一一抹亮色。其他人,
要么是腐朽的红,要么是死寂的灰。只有他,像一颗被埋在土里的种子。我需要一把锄头,
把他挖出来。“陛下。”门口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是我的贴身宫女,叫采秋。
她头顶的气是淡青色的,干净,但也脆弱,像春天刚发芽的柳枝。“翰林院待诏陆沉舟,
在殿外求见。”我睁开眼。来了。比我想象的要快。“让他进来。”陆沉舟走进来,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臣,叩见陛下。”他还是不敢抬头。“平身。”我看着他。
他身上那件青色官袍洗得有些发白,袖口还有磨损的痕迹。人很清瘦,但脊背挺得笔直。
“臣不明白,陛下为何会知道臣?”他终于问出了口。他头顶的紫气,因为情绪激动,
正在不断翻涌。“朕在冷宫时,唯一的消遣,就是看书。”我随手拿起一本前朝的史书。
“翰林院送来的档册,朕都看过。朕还知道,你是元嘉二十七年的状元,因不愿依附裴济,
被他寻了个由头,打发到档库里,一待就是三年。”陆沉舟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他猛地抬头看我,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些事,是他的屈辱,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刺。
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你甘心吗?”我问他。“一身才学,就这么耗在故纸堆里,
耗到头发白了,腰也弯了,最后化成一捧黄土,无人知晓。”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眼眶,却红了。我把那本史书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朕现在,是皇帝。”“但你也看见了,
朕这个皇帝,做得有多憋屈。”“朕需要一把刀,一把能替朕披荆斩棘,
能把那些盘根错节的烂藤全部砍断的刀。”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沉舟,你,愿意当朕的刀吗?”他头顶那团被压抑了三年的紫气,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灰尘散尽,紫光冲天。我看见,他身后,仿佛出现了一条张牙舞爪的紫色巨龙。他抬起头,
看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臣,万死不辞。”3.一碟小菜,钓两条大鱼第二天,
朝堂之上。气氛比昨天还诡异。常庸和裴济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锥子,
来来**地在我和陆沉舟身上扎。陆沉舟被我从翰林院调进了御书房,当值起居注。官不大,
但离我近。这是我的信号。告诉他们,这个人,我要用了。裴济果然坐不住了。“陛下,
臣有本奏。”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高高举过头顶。“河东路转运使杜明,
上奏称其境内有刁民聚众闹事,恐生民变,请朝廷即刻派兵镇压。”我接过奏折,打开看。
上面写得声情并茂,把几个讨要工钱的工匠,写成了要谋反的乱党。这个杜明,我有点印象。
我看向裴济的头顶。他那团灰败的红光里,分出了一缕细细的黑线,
连到了一个站在他身后的官员头上。那官员头顶的气,黑中带红,贪婪又暴虐。不用问,
这个杜明,就是裴济的人。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呢。我这个女皇帝刚提拔了一个人,
他就要杀一批人。他想告诉我,这大邺朝,到底是谁说了算。“聚众闹事,的确该罚。
”我把奏折合上,淡淡地说。裴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常庸也眯起了眼睛,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但,派兵镇压,未免小题大做。伤了百姓,朕于心不忍。
”我的话锋一转。裴济的笑僵在脸上。“那依陛下之见……”“朕看,不如派一位钦差前去,
先查明情况,安抚百姓。若是真有乱党,再调兵不迟。”我看着他。“首辅大人以为,
派谁去合适?”裴济的眼珠子转了转。“臣以为,大理寺少卿王煜,可当此任。
”他推荐的人,头上是一团标准的灰气。庸才一个,去了也是被那个杜明玩弄于股掌之上。
“不必了。”我摆摆手。“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大理寺了。”我的目光,转向了陆沉舟。
“陆沉舟,你不是一直想为国效力吗?”“朕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朕命你为钦差,
即刻启程,前往河东路。记住,朕不要你杀人,朕要你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带回来。
”整个朝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让一个在档库里待了三年的书呆子,去处理地方民变?这不等于让一只羊去给狼讲道理吗?
常庸第一个笑出声来。“陛下圣明。”他那样子,就差把“昏君”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裴济也抚着胡须,露出了然的笑。在他看来,我这是在自掘坟墓。
陆沉舟一个毫无经验的书生,去了河东路,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愤怒的“刁民”打死。
要么,被杜明随便找个由头弄死。无论哪个,我这个刚想扶植心腹的女皇帝,
都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他们都以为,我输定了。但我看着陆沉舟头顶那团越来越盛的紫气。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失望。他这艘沉了三年的船,也该起航了。我这碟小菜,已经摆上桌了。
就看常庸和裴济这两条大鱼,什么时候上钩了。4.借你的人头,点一把火陆沉舟走了。
一个人,一匹马,一卷圣旨。背影萧瑟,但挺拔。御书房里,又只剩下我和常庸。
他最近很得意。头顶那条黑蛇,都仿佛胖了一圈。“陛下,您这步棋,走得可真是险呐。
”他给我倒茶,茶水都快溢出来了。“陆沉舟一个文弱书生,怕是还没到河东路,
就得先病倒在半路上了。”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手里的茶杯。茶是好茶,雨前龙井。可惜,
泡茶的人,心是脏的。“常公公觉得,他一定会失败?”我吹了吹茶叶,问他。
“老奴不敢妄议。”他嘴上说着不敢,脸上的表情却写满了“他死定了”。“这世上的事,
可说不准。”我把茶杯放下,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正好。“有时候,一粒石子,
也能砸翻一辆马车。”常庸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陛下说的是。
”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话。接下来几天,朝堂上风平浪浪。裴济老神在在,
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常庸也比平时安分了不少。他们都在等。等河东路的消息传来。
等陆沉舟的死讯传来。等我这个女皇帝,彻底变成一个笑话。第七天。消息来了。一匹快马,
从宫门外疾驰而来,马上的人一身风尘,带着八百里加急的文书。
常庸和裴济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早朝时,两人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掩饰不住的喜悦。“陛下,河东路急报!
”一名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大殿。“呈上来。”我面无表情。常庸亲自走下去,接过文书,
双手呈给我。他的手在抖,是兴奋的。我打开文书,慢慢地看。大殿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脸上。他们想从我脸上,看到震惊,看到愤怒,看到悔恨。
但我什么表情都没有。过了很久,我才把文书放下。“裴首辅。”我开口,声音很平静。
“臣在。”裴济出列,他努力想装出沉痛的样子,但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你举荐的河东路转运使杜明,很好。”我看着他,一字一顿。“他私吞赈灾银两,
克扣工匠工钱,逼得民怨沸腾。如今,更是胆大包天,意图刺杀朝廷钦差,
伪造成被乱民所杀的假象。”我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金銮殿的地砖上。裴济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不……不可能!这……这是污蔑!”他语无伦次。“污蔑?
”我冷笑一声。“这是陆沉舟用自己的血,换来的真相。”“杜明派出的刺客,
被他事先收买的几个工匠头领给拦下了。他带着那些工匠,连夜闯进杜明的府邸,人赃并获。
”“账本,书信,还有杜明藏在密室里的三十万两白银,一样不少。”“现在,杜明的人头,
和这些罪证,正在送往京城的路上。”我站起身,俯视着底下那个摇摇欲坠的老人。
他头顶那团灰败的红光,在这一刻,彻底被黑色吞噬。“裴济,你可知罪?”他噗通一声,
跪倒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陛下……陛下饶命!臣……臣毫不知情啊!”“不知情?
”我拿起那份文书,砸在他脸上。“那些书信里,可有好几封,是写给你的!”“常庸。
”我看向身边的太监。他已经吓傻了,头顶的黑蛇惊恐地扭动着,仿佛随时会择人而噬。
“把裴首辅,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至于他那个什么大理寺少卿的门生王煜,一并抓了。”“朕的朝堂,
还容不下这种狼狈为奸的败类。”两个侍卫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裴济拖了出去。大殿上,
鸦雀服无声。剩下的官员们,头埋得更低了。他们头顶的灰色气团,都在瑟瑟发抖。我知道,
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人,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了。陆沉舟的人头没送到。
他送来了杜明的人头。用这颗人头,在京城,点起了一把大火。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5.你的蛇,该出洞了裴济倒了。像一棵被蛀空了的老树,风一吹,就塌了。朝堂上,
瞬间空出了一大块地方。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个空出来的首辅之位。那些眼睛的主人,
头顶的气运,也开始变得五颜六色,躁动不安。但最躁动的,还是常庸。裴济一倒,
他成了朝中唯一的巨头。他头顶的红光,前所未有地炽盛,几乎要烧起来。那条黑蛇,
也变得异常兴奋,在他的气运里疯狂游走。他以为,他的时代,来了。这几天,他上朝时,
腰杆都比以前挺得直。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和……贪婪。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需要提防的小皇帝。而是当成了一件唾手可得的战利品。
他开始频繁地往我身边安插人。送来的宫女,个个都比采秋机灵漂亮。送来的太监,
也都比原来那些更有眼力见。他想把我身边,换成他的人。把我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
我来者不拒。他送来的人,我照单全收。该安排什么职位,就安排什么职位。
这让常庸更加得意。他觉得,我怕了。被我扳倒裴济的雷霆手段吓怕了,现在想向他服软,
寻求庇护。他开始变本加厉。甚至开始干涉我的私生活。“陛下,您该选秀了。”这天,
在御书房,他一边伺候我用膳,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您也需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我夹菜的手顿住了。来了。他的狐狸尾巴,
终于露出来了。他不是真的关心皇家子嗣。他是想通过选秀,往我后宫里塞满他的人。
如果我生下皇子,皇子就会被他控制,成为他新的傀儡。如果我生不出,他更有理由,
以我无后为名,废了我,另立新君。好一招一石二鸟。“常公公说的是。”我放下筷子,
擦了擦嘴。“朕也觉得,是该充实一下后宫了。”常庸的眼睛,瞬间亮了。那亮度,
比御书房里的烛火还亮。“那……老奴这就去着手安排?”他试探着问。“嗯。”我点点头。
“不过,朕有个要求。”“陛下请讲。”“这次选秀,朕不想大张旗鼓。”我看着他。
“就从京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家中,各选一名适龄男子入宫,让朕瞧瞧就行了。”常庸愣住了。
选男的?他那张老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像个苦瓜。他想让我充实后宫,开枝散叶。
我偏要反着来。我要选男宠。我要告诉全天下,我这个女皇帝,不仅要掌权,
还要享受男人的伺候。这是对这个男权世界,最直接,也最羞辱的挑战。常庸的脸色,
青一阵白一阵。“陛下……这……这于理不合啊!自古以来,只有男帝选秀女,
哪有女帝选男妃的道理!”他急了。他头顶那条黑蛇,也跟着急了,张开大嘴,仿佛要咬人。
“怎么?”我挑了挑眉。“朕是皇帝,朕说的话,就是道理。”“还是说,常公公觉得,
朕这个皇帝,说的话,不算数?”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常庸浑身一颤,立刻跪了下去。
“老奴不敢!老奴万万不敢!”他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不敢就好。”我站起身,
走到他身边。“那就按朕说的去办。三日之内,朕要见到人。
”我看着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后背。他头顶的黑蛇,也蔫了下去,重新盘了起来,
只是蛇眼里,怨毒的光更盛了。我知道,我这一下,彻底把他激怒了。他不会再试探,
不会再伪装。他那条养了很久的蛇,该出洞了。而我,就等着它出洞。然后,一刀,
斩下它的头。6.朕的后宫,不养闲人三天后,长信宫。常庸办事,效率很高。满满一院子,
站了几十个年轻男子。个个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小郎君。他们穿着最好的衣服,
打扮得花枝招展,比姑娘家还精致。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屈辱和不甘。在他们看来,
被送到宫里来给一个女皇帝当玩物,是奇耻大辱。我坐在殿内的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采秋在我身边,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常庸站在我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但他头顶的黑气,已经浓郁得快要滴出水来。我知道,他今天肯定给我准备了“大礼”。
“都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我放下茶杯。院子里的男人们,磨磨蹭蹭地抬起了头。
长得都还行。但头顶上的气,就没一个能看的。不是灰,就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