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李建军陈默娇娇咸妻逆袭记

发表时间:2025-10-09 11: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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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盐汤风波我攥着粗麻盐袋往铁锅里倒的时候,李建军正把城里女人的照片往土墙钉。

墙是去年春天新糊的报纸,边角还翘着,照片里的女人穿碎花的确良衬衫,

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跟李建军结婚证上我的模样,

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她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我攒了三年工分都没舍得买。

八零年的秋老虎还没褪,灶台的柴火燎得我额角冒油,盐粒砸进鲫鱼汤里,

溅起的油星子烫在手背上。我下意识往回缩手,盐袋里剩下的盐末全倒了进去,

乳白色的汤面瞬间浮起一层细盐,像撒了把碎雪。“沈娇娇你瞎了眼?!

”男人的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往下掉,他手里的钉子还攥在掌心,

另一只手一把扯掉墙上的照片,相框边角磕在腌菜缸沿,“当啷”一声脆响,

玻璃裂出的纹里,正好映着我去年绣给他的鸳鸯枕套——枕套边角已经磨白了,

是我用他穿旧的蓝布褂改的。我蹲下去捡碎玻璃,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玻璃碴,

就被盐袋外层的旧报纸硌了一下。那是供销社扯给装盐的,印着去年的《人民日报》,

边角被盐渍浸得发皱,黑字却依旧清晰:《东南沿海盐场遭台风袭击,

省供销社紧急通知:近期食盐供应紧张,零售价格或将上调》。心脏突然往嗓子眼跳,

我手指着那行字,刚要抬头喊李建军,就见他抄起灶台上的铁铲,伸进锅里舀了勺汤。“呸!

”滚烫的汤直接泼在我脚边的青砖上,腾起的热气裹着冲鼻的咸味,熏得我眼睛发酸。

李建军把铁铲往锅里一扔,锅沿撞得灶台晃了晃,“你是盼着我死?这汤能腌透整头猪!

明儿我去公社拉化肥,你就拿这汤给我当饭?”院门口突然传来竹篮拖地的声响,

二婶挎着半篮青菜走进来,

篮底还躺着我早上刚给她的半罐腌萝卜——那萝卜是我用井水腌了二十天的,

脆得能嚼出响,昨天二婶还攥着我的手说“娇娇你这手艺,比镇上副食店的还地道”。

可现在她的手却指着我鼻子,指甲缝里还沾着青菜叶:“建军啊,

你娶这媳妇真是倒八辈子霉!一袋盐够咱全家吃半个月,她倒好,全给你糟践进锅里了!

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得说你李家娶了个败家精!”我刚要开口解释报纸上的消息,

院墙外就传来一阵哄笑。张大妈领着几个妇女站在门口,手里的针线筐还挎在胳膊上,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我锅里的汤:“娇娇啊,不是婶子说你,过日子得精打细算,你这锅汤,

够买两斤猪肉了!”“就是啊,”旁边的刘叔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儿指着灶台,

“前儿供销社就说盐紧俏,我让我家丫头去多买两袋,她还说我瞎操心,这要是真涨价了,

看你们咋整!”李建军扯了件蓝布外套往肩上搭,把碎玻璃碴踢到我脚边,

又把那张女人的照片揣进裤兜,斜着眼睛睨我:“今晚我去镇上找王哥,

跟他商量明儿拉化肥的事,不跟你这败家娘们待着,看着就晦气。”他走到院门口时,

还特意停在张大妈跟前,声音拔高了几分:“婶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脑子不灵光,

等我明儿从镇上回来,好好说说她!”门“哐当”一声撞上,风从门缝里钻进来,

吹得灶台上的火柴盒滑到地上。我刚要弯腰去捡,后窗突然传来指甲刮玻璃的声响,

“沙沙”的,像老鼠在啃木头。我抄起灶台上的柴刀——那是李建军爹留下的,

木柄都包了浆——轻手轻脚绕到后窗根,刚要把柴刀举起来,

就看见李建军的姘头趴在窗台上,红嘴唇涂得像供销社卖的水果糖,

手里还攥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姐姐,”她看见我手里的柴刀,非但没怕,

反而笑得更甜了,“你这锅咸汤闻着就够味,不如连剩下的盐,都卖给我呗?

我这儿有十斤粮票,还加五块钱,够你买两袋新盐了。”十斤粮票!

我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公社粮站的粮票比钱还金贵,五块钱更是我半个月的工分。

可她的眼神却一直往我手里的盐袋瞟,尤其是盯着盐袋外层的报纸,那眼神亮得吓人,

我突然攥紧了盐袋——这女人,分明也看见那行“盐价上调”的字了。

2盐价暗涌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报纸边角不停打颤,我盯着她涂红的指甲,

突然想起昨天去供销社买盐的情景。售货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偷偷跟我说:“大姐,

你多买两袋吧,刚才主任来电话,说沿海那边盐场塌了,往后盐要凭双倍票买,

说不定还会涨价。”我当时没当回事,家里腌菜缸里还剩半袋盐,可现在看着锅里的咸汤,

再想想报纸上的字,手心突然冒了汗。“你给多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盐袋上的麻绳。女人眼睛一亮,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叠粮票,

还有几张崭新的一元纸币,往窗台上一放:“十五斤粮票,再加八块钱,

这锅汤和你盐袋里剩下的盐,全归我。”她刚要伸手去够盐袋,

院门外突然传来李建军的吼声,震得窗户都晃了晃:“沈娇娇!你敢跟她做交易?!

”我吓得手一抖,盐袋差点掉在地上。转头就看见李建军站在院门口,

手里还攥着个自行车铃铛,脸色铁青——他明明说要去镇上找王哥,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也慌了,赶紧把粮票和钱往帆布包里塞,可手忙脚乱的,几张粮票掉在了窗台上。

李建军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我,伸手就去抓窗台上的女人:“你个狐狸精!

敢来我家撬墙角?!”女人尖叫着往后退,脚底下一滑,从窗台下的土坡上摔了下去,

帆布包里的东西全撒了出来——除了粮票和钱,还有一叠信纸,

最上面那张写着“李建军亲启”,字迹跟照片里女人的笔迹一模一样。

我弯腰去捡那些信纸,刚翻开第一页,就看见上面写着:“建军哥,

盐场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下礼拜盐价肯定涨,你家那袋盐要是能弄到手,

咱们就能赚一笔……”原来他们早就知道盐要涨价!我手里的信纸突然变得滚烫,

抬头就看见李建军正扯着女人的胳膊,嘴里却喊着我的名字:“沈娇娇你疯了?

还不快来帮我!”院门口的张大妈他们也涌了进来,围着看热闹,

二婶还在旁边煽风:“建军啊,你可得看紧你媳妇,别让她跟这狐狸精勾搭上,

不然咱家的脸都被丢尽了!”我攥着信纸,一步步走到李建军跟前,把报纸从盐袋上撕下来,

展开递到他面前:“你早就知道盐要涨价,是不是?你故意让我把盐倒进锅里,

好跟她一起把盐弄走,是不是?”李建军的脸瞬间白了,他伸手想抢报纸,却被我躲开。

女人趁机甩开他的手,爬起来就往坡下跑,嘴里还喊着:“李建军你骗我!

你说你媳妇是个傻子,根本看不懂报纸!”“你给我站住!”李建军想去追,

却被我拉住了胳膊。我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去年冬天他冻出冻疮的时候,

我还连夜给他缝了副棉手套,可他转身就把手套给了照片里的女人。“沈娇娇你松开!

”李建军想甩开我,可我攥得死死的,“你别无理取闹,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我把信纸举起来,让周围的人都看见,

“普通朋友会跟你商量抢家里的盐?普通朋友会给你写这种信?”张大妈凑过来看了一眼,

忍不住咋舌:“建军啊,你这可不对,娇娇对你这么好,你咋能跟外人算计自家东西?

”刘叔也掐了烟杆,皱着眉说:“现在盐多金贵啊,你要是真把盐弄走了,

娇娇往后咋过日子?”李建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突然抬手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

往后倒在腌菜缸上,缸里的腌萝卜洒了一地。他趁机捡起地上的报纸,揉成一团扔进灶膛,

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把报纸烧得只剩灰烬。“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指着我,

声音都在抖,“那报纸是假的!盐根本不会涨价!你就是想跟我闹离婚!

”3咸菜逆袭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突然觉得心里敞亮了——以前总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才明白,

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忍。我看着灶台上那锅咸汤,突然有了个主意。“盐会不会涨价,

咱们等着瞧。”我走到灶台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闻了闻,“不过这锅汤既然咸了,

扔了可惜,不如做成咸菜,说不定还能换点钱。”李建军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做成咸菜?

谁会买这么咸的咸菜?你别做梦了!”我没理他,

转身去翻柜子里的玻璃罐——那是我攒了半年,准备给我妈装腌菜的。刚拿出罐子,

就听见院门外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推着自行车走进来,

车后座上绑着个广播喇叭。“乡亲们,注意了啊!”男人打开广播喇叭,

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子,“供销社紧急通知,从明天起,食盐零售价格上调,每斤涨五分钱,

凭票购买,每人每次限购两斤!”喇叭声还在响,李建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盯着我手里的玻璃罐,突然冲了过来:“沈娇娇!把汤给我!那是咱家的汤!

”我赶紧把罐子举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刚进来的男人身上。男人扶住我,

皱着眉问:“同志,怎么回事?”我抬头一看,男人胸前别着个工作证,

上面写着“县供销社陈默”。我心里一动,

突然想起昨天售货员说的话——县供销社最近在调研农村副食品市场,

难道他就是来调研的?李建军还在往前冲,嘴里喊着:“把汤给我!那是我的!

”陈默拦住他,严肃地说:“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看着陈默,

又看了看锅里的咸汤,突然笑了:“陈同志,我这锅汤虽然咸了点,但做成咸菜肯定好吃,

您要不要尝尝?要是觉得好,说不定咱们还能合作呢!”陈默愣了一下,

随即饶有兴致地走到灶台边,探头看了看锅里的汤:“哦?你还会做咸菜?

我正好在调研农村副食品,要是真好吃,供销社说不定能帮你代销。

”李建军的眼睛突然亮了,他一把推开陈默,凑到我跟前:“娇娇,咱们是夫妻,

这咸菜要是卖了钱,也有我的一份!你可不能独吞!”我看着他贪婪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

刚要开口反驳,就看见陈默从口袋里掏出个笔记本,pen帽一拧,抬头问我:“同志,

你这咸菜打算怎么卖?有没有样品?”我指了指地上洒出来的腌萝卜:“陈同志,

那是我之前腌的萝卜干,您可以先尝尝。这锅汤我打算做成酱菜,明天就能好。

”陈默蹲下去,捏了一小块萝卜干放进嘴里,嚼了嚼,眼睛一亮:“不错!口感脆,

咸度也正好,比供销社卖的还好吃!”李建军一听,赶紧凑过去:“陈同志,

这萝卜干也是我家的,我媳妇做的,要是代销,可得算我一份!”我没理他,

继续跟陈默说:“陈同志,要是您觉得行,我明天就把酱菜做好,送到供销社去。

要是卖得好,我还能做咸鸭蛋、咸柠檬,都是咱们农村的特色。”陈默点点头,

把笔记本递给我:“你把地址和名字写下来,明天我让供销社的人来取货。要是销量好,

咱们可以签长期合同。”我接过笔记本,刚要写字,李建军突然抓住我的手:“娇娇,

你写我的名字!我是一家之主,合同得签我的名字!”4离婚决断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冷冷地说:“这咸菜是我做的,跟你没关系。咱们早就该离婚了,等明天我就去公社办手续。

”李建军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陈默也看了我们一眼,皱着眉说:“同志,

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提离婚。不过这副食品合作,得看谁是实际经营者,

要是这位同志做的,合同就该签她的名字。”我感激地看了陈默一眼,

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沈娇娇”三个字。写完后,我把笔记本递给陈默,

又看了看灶台上的锅,心里突然有了底气——就算没有李建军,**自己的手艺,

也能过得很好。李建军还想说什么,陈默已经收起笔记本,

推着自行车往外走:“明天我让供销社的人来取货,你准备好。”陈默走后,

院子里的人也散了,二婶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说:“娇娇,你这手艺好,以后肯定能过好。

建军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跟他离,婶子支持你。”李建军蹲在地上,看着洒了一地的腌萝卜,

突然哭了起来:“娇娇,我错了,我不该跟那个女人来往,我不该算计你。你别跟我离婚,

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没有一点波澜。我走到灶台边,

拿起勺子,把锅里的咸汤舀进玻璃罐里:“晚了,李建军。从你把照片钉在墙上的那天起,

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他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要是跟我离婚,

我就不让你卖咸菜!我让供销社的人不跟你合作!”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拦得住?现在盐价涨了,我的咸菜肯定好卖,就算没有供销社,

我也能拿到镇上卖。你要是敢捣乱,我就去公社告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做的事!

”李建军的脸变得惨白,他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里的玻璃罐,突然转身往外跑:“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门再次“哐当”撞上,我看着空荡荡的院子,

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我把玻璃罐盖好,放在窗台上,

又去翻柜子里的粮食——明天要做酱菜,得准备足够的黄豆和辣椒。

窗外的月亮升了起来,洒在院子里的腌萝卜上,泛着淡淡的白光。我坐在灶膛边,

添了把柴火,看着锅里剩下的汤,

心里突然有了个更大的主意——要是能把咸货做成产业链,不光能自己赚钱,

还能带着村里的人一起干。正想着,突然听见后窗传来轻微的声响。我抬头一看,

只见陈默的自行车停在坡下,他站在树影里,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正往我这边看。

我心里一动,站起来走到窗边:“陈同志,您怎么又回来了?”陈默把手电筒关了,

走到窗台下:“我刚才忘了跟你说,县供销社打算扶持一批农村副业户,

要是你的咸菜卖得好,我们可以给你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还有,你要是想扩大规模,

需要盐的话,供销社可以优先给你供应。”我愣了一下,

随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雪中送炭!有了供销社的支持,

我的咸货生意肯定能做起来。“谢谢您,陈同志!”我赶紧说,“我一定好好做,

不辜负您的信任!”陈默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这是我的电话,

要是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明天我让供销社的小王来取货,他会跟你谈具体的合作细节。

”我接过纸条,小心地放进兜里,看着陈默推着自行车离开,心里充满了希望。

我转身回到灶台边,看着那锅咸汤,突然觉得这锅意外的咸汤,说不定就是我命运的转折点。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准备做酱菜。刚把黄豆泡上,就听见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是小王,他推着一辆三轮车,车上还放着几个空箱子。

5咸货商机“沈同志,我是供销社的小王,陈主任让我来取货。”小王笑着说,

“您的咸菜做好了吗?”我赶紧把他让进来,指着窗台上的玻璃罐:“酱菜还没好,

得等明天。不过我有腌萝卜干,您可以先把这个带回去。”小王拿起玻璃罐,打开盖闻了闻,

点点头:“真香!沈同志,您这手艺真好。陈主任说了,要是萝卜干卖得好,

咱们就签长期合同,您每个月给供销社供应五十斤,怎么样?”五十斤!我心里一阵激动,

五十斤萝卜干,按供销社的收购价,每个月能赚二十块钱,比我在生产队挣工分强多了。

“好!我没问题!”我赶紧说,“我这就给您装货。”小王帮我把腌萝卜干装进箱子里,

又跟我说:“沈同志,陈主任还说,要是您想做咸鸭蛋、咸柠檬,供销社也能帮您卖。

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先做样品,咱们看看市场反应。”我点点头:“我有兴趣!

我这就准备做样品,过两天给您送过去。”小王走后,我心里美滋滋的,

赶紧去泡鸭蛋——我要做最好吃的咸鸭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手艺。

刚把鸭蛋泡进盐水里,就听见院门外传来李建军的声音。我心里一紧,他怎么又来了?

我走到门口,看见李建军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个布包:“娇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看,我把那个女人的照片扔了,我还把她给我的钱都带来了,你别跟我离婚,行不行?

”我看着他手里的布包,心里没有一点动摇:“李建军,我说过了,咱们已经不可能了。

你把东西拿走,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他突然跪了下来,抱住我的腿:“娇娇,

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再也不跟那个女人来往了。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我用力推开他,冷冷地说:“你别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他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院子里的玻璃罐和泡鸭蛋的盆,

眼睛一亮:“娇娇,你在做咸鸭蛋?你是不是要卖钱?咱们是夫妻,这钱也有我的一份!

你不能独吞!”我简直气笑了,他到现在还想着钱。我转身走进屋里,

拿出昨天写好的离婚申请书,扔在他面前:“你把字签了,咱们就两清了。

不然我就拿着这申请书,去公社告你出轨,告你算计家里的财产,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

”李建军看着离婚申请书,脸色惨白。他犹豫了半天,突然站起来,一把抓过申请书,

撕得粉碎:“我不签!你想跟我离婚,没门!我就是不让你好过!”他说完,

转身就往灶台跑,伸手就要去掀泡鸭蛋的盆。我赶紧冲过去拦住他,两人拉扯间,

盆里的盐水洒了一地,鸭蛋也滚了出来。“李建军你疯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我辛辛苦苦准备的,你凭什么毁了它?”他冷笑一声:“我就是不让你卖咸鸭蛋!

我就是不让你好过!你跟我离婚,我就让你一无所有!”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陈默的声音:“李建军,你在干什么?”6咸货女王李建军愣住了,

他回头一看,陈默正站在门口,脸色严肃。陈默身后还跟着几个供销社的人,

他们都是来帮我搬东西的。“陈同志,你怎么来了?”李建军赶紧松开手,尴尬地说,

“我跟我媳妇闹着玩呢。”“闹着玩?”陈默皱着眉,看了看地上的盐水和鸭蛋,

“闹着玩会把东西都打翻?李建军,我听说你跟别的女人来往,还算计自家的财产,

要是你再敢欺负沈同志,我就去公社告你,让你接受批评教育!”李建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陈默身后的人,赶紧说:“我错了,陈同志,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跑,连掉在地上的布包都忘了拿。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陈默走过来,帮我捡起地上的鸭蛋:“沈同志,你没事吧?

以后他要是再敢来捣乱,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解决。”我感激地说:“谢谢您,陈同志。

要是没有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陈默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咱们供销社就是要扶持像你这样有手艺、肯吃苦的农村妇女。你放心,你的咸货生意,

我们会大力支持的。”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做酱菜、咸鸭蛋和咸柠檬。陈默也经常来帮忙,

他教我怎么控制咸度,怎么包装,还帮我联系了镇上的商店,让他们也卖我的咸货。

我的咸货很快就卖火了,供销社的货架上,我的腌萝卜干和咸鸭蛋每天都被抢购一空。

镇上的商店也打电话来,让我多送点货。村里的人也都羡慕我,

二婶还特意来跟我说:“娇娇,你真是好样的!当初我还误会你,你别往心里去。

你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婶子也为你高兴。”我笑着说:“婶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要是您有兴趣,也可以跟我一起做咸货,咱们一起赚钱。”二婶高兴地答应了,很快,

村里的几个妇女也加入了进来。我教她们做咸货,统一收购,然后卖给供销社和镇上的商店。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有县城的人专门来买我的咸货。李建军再也没来找过我,

听说他后来跟那个女人分了手,因为那个女人骗了他的钱,还把他的自行车卖了。

他在村里抬不起头,后来就去外地打工了,再也没回来过。半年后,

我在镇上开了家“娇娇咸货店”,店里的生意非常火爆。陈默也经常来店里帮忙,

我们的感情也慢慢升温。有一天,陈默跟我求婚了,他拿着一枚银戒指,

认真地说:“沈娇娇,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起过日子,一起把咸货生意做大,

让更多的人吃到你的手艺。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

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结婚那天,村里的人都来祝贺我。二婶拉着我的手,

激动地说:“娇娇,你真是苦尽甘来。你看你现在,有自己的店,有疼你的丈夫,

真是太幸福了。”我看着身边的陈默,又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心里充满了感激。

我想起当初那锅意外的咸汤,要是没有那锅汤,我可能还在忍气吞声地过日子。

现在我终于明白,有时候,意外也能变成机遇,只要你敢抓住,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婚后,

我和陈默一起扩大了咸货生意,我们不仅在镇上开了分店,还把咸货运到了县城和市里。

我们的咸货成了当地的特色产品,甚至有人把我们的咸货带到了外地,

让更多的人知道了“沈娇娇”这个名字。7咸货帝国有一天,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外地的信,信封上的字迹很陌生。我打开一看,是李建军写的。

他在信里说,他在外地打工,过得很不好,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我,希望我能原谅他。

我看完信,把它放进了抽屉里。我没有恨他,也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有疼我的丈夫,有成功的事业,还有一群支持我的朋友和乡亲。

我不需要再为过去的事烦恼,我要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的生活,把咸货生意做得更好,

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夕阳西下,我站在店门口,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心里充满了希望。我知道,我的逆袭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机遇和挑战在等着我。

但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坚持,就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鸡叫头遍的时候,我家院门口就挤满了人。二婶挎着半袋黄豆站在最前面,裤脚还沾着露水,

见我开门就往院里挤:“娇娇,你快教教婶子,那腌萝卜干咋做才脆?

昨儿我家丫头吃了你送的,吵着要再吃。”张大妈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旧搪瓷盆,

盆沿磕掉了块瓷:“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说,你那萝卜干配玉米糊糊,能多吃两碗饭!

娇娇,咱这盐不够咋办?今早上供销社门口排老长队,一斤盐涨了一毛,还限购!

”院里瞬间热闹起来,七八个妇女围着我家的腌菜缸,你一言我一语的,

晨光透过槐树叶子洒在她们脸上,满是期待。我刚要开口,

就听见院墙外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是开起培训班了?沈娇娇,你可真会赚黑心钱,

盐价涨成这样,你倒好,领着大伙做咸货,是想把村里的盐都囤到你家吧?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我抬头一看,李建军斜靠在院门上,手里把玩着个空烟盒,

身后还跟着村里的懒汉王二——王二前阵子偷鸡被抓,还是李建军帮他说的情,

现在俩人倒成了一伙。二婶皱着眉往前站了一步:“建军,你这话咋说的?

娇娇是好心带咱赚钱,咋就黑心了?”“好心?”李建军冷笑一声,

推开人群走到腌菜缸边,用脚踢了踢缸沿,“她要是好心,咋不把自家的盐拿出来分?

我可听说了,前几天供销社送了好几袋盐到她家,她就是想囤着高价卖!”这话一出,

村民们都交头接耳起来。张大妈攥着搪瓷盆的手紧了紧:“娇娇,建军说的是真的?

你家有多余的盐?”我看着李建军得意的嘴脸,心里又气又笑——他倒是消息灵通,

知道陈默给我送了盐,却不知道那是供销社扶持副业户的配额,按原价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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