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进宫,是为了杀掉那个暴君。他把我全家都宰了。可他遭人暗算,心智退化成七岁孩童。
水汪汪的眼睛,又纯又欲,拉着我的衣角喊疼。我把他拐到我的寝宫,夜夜抱着他入睡。
哄着他,骗着他,让他离不开我。直到我发现,这一切都是他装的。他将我抵在门后,
嗓音喑哑,带着笑意。「姐姐,戏看完了?」「过来,该侍寝了。」
1.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上,头埋得很低。殿内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血腥气。
是刚刚被拖出去的那个宫女留下的。只因她给新帝裴昭递茶时,手抖了一下。「没用的东西。
」龙椅上的人声音很冷,像淬了冰。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指甲掐进肉里。就是这个人,
屠我苏家满门。我要杀了他。可他身边的暗卫密不透风,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就在我快要绝望时,机会来了。裴昭在御花园赴宴,不知被谁下了毒。当场吐血昏迷。
太医们跪了一地,个个抖如筛糠。「陛下……陛下他……」「心脉受损,
神智……神智恐将停留在七岁稚童之时。」我心中狂喜。真是天助我也。裴昭醒后,
果然像个孩子。见谁都怕,缩在床角,只抱着被子哭。「滚开,你们都滚开!」
「朕要母后……呜呜呜……」他哭得抽噎,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梨花带雨。看得人心都软了。
可我知道,这张脸下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宫人们怕得要死,谁也不敢上前。我心一横,
站了出来。「陛下,奴才来伺候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带着惊恐和同情。
觉得我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暴君撕碎。2.我端着一碗清粥,缓步走到床边。「陛下,
喝点粥吧。」裴昭抬起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泪水。他警惕地看着我,
像只受了惊的小兽。「你是谁?」「奴才叫苏盈,是……是来照顾您的人。」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无害。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小声问:「你不会打我吗?」
我摇摇头,把粥碗递到他面前。「奴才不敢。」香气钻入鼻尖,他似乎是饿了,
肚子发出一声轻响。小脸瞬间羞得通红。他犹豫着伸出手,却又在碰到碗的瞬间缩了回去。
「烫……」我失笑,用勺子舀起一勺粥,吹了吹。「不烫了,奴才喂您。」他乖乖张开了嘴。
一口,又一口。很快,一碗粥见了底。他砸吧砸吧嘴,似乎意犹未尽。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心底的杀意又开始翻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只要我袖中的匕首轻轻一划……「姐姐。」他忽然拉住我的衣袖,软软地叫了一声。
我的动作僵住了。他仰着头,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讨好。「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母后。」
「你……你抱抱我,好不好?」我看着他澄澈的眼眸,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将他轻轻揽入怀中。他的身体很暖,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和我记忆中父亲身上的味道很像。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姐姐,你怎么了?」他察觉到我的异样,在我怀里蹭了蹭。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情绪。「没什么,只是沙子迷了眼。」复仇,不急于一时。
先让他对我放下戒心,再慢慢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3.太医说,裴昭中的毒很奇特。
需以人血为引,方能试出解药。但无人敢为暴君以身试毒。我再次站了出来。
「奴才愿为陛下一试。」众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成了裴昭的贴身试毒太监。
顺理成章地,将他从金碧辉煌的乾清宫,拐到了我那偏僻窄小的寝宫。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无人敢有异议。夜里,我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小小的房间里,只放得下一张床。「姐姐,
这里好黑,我怕。」裴昭紧紧攥着我的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我把他按在床上躺好,
自己则在他身边躺下。床很窄,我们几乎是紧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一下下喷在我的脖颈。痒痒的。我的身体有些僵硬。长这么大,
我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同床共枕。哪怕他现在只是个孩子心性。黑暗中,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姐姐,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我心头一软,叹了口气,翻身将他搂进怀里。「没有,
你很乖。」我学着母亲哄我睡觉的样子,轻轻拍着他的背。「睡吧,我在这里。」
他的身体很瘦,隔着衣料都能摸到清晰的骨骼。完全不像一个君王。
倒像个……没人疼的孩子。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以为他睡着了。
正准备松开手,他却忽然收紧了抱着我腰的手臂。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满足地喟叹一声。
「姐姐,真香。」我浑身一震,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脊椎窜上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这个小**!4.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裴昭。吃饭,我一口一口地喂。
睡觉,我抱着他,给他唱安眠的童谣。甚至连沐浴,都是我亲手帮他。宽衣解带时,
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光滑,紧实,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弹性。
每到这时,我的心跳都会漏掉半拍。而他,总是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我。「姐姐,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说着,就要伸出湿漉漉的手来探我的额头。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没有,是……是热的。」我狼狈地别开眼,不敢再看他。
那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也是最危险的毒药。
我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彻底沉沦。忘记了国仇家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姐姐,
你好香啊。」他忽然凑过来,在我脖子上嗅了嗅,像只黏人的小狗。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裴昭!」我低喝一声,想推开他。他却委屈地瘪了瘪嘴,
眼圈瞬间红了。「姐姐,你凶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我叹了口气,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的眼泪。「没有,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乖,别哭了。」
我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破涕为笑,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我看着他灿烂的笑脸,心中五味杂陈。这样纯粹的依赖和信任。
让我几乎快要以为,他真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5.为了让他更依赖我,我开始变着法子地讨好他。给他做加了蜜的糕点,
带他去御花园里捉蝴蝶。陪他放风筝,给他讲睡前故事。他越来越黏我。白天要我牵着手,
晚上要我抱着睡。稍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不安地到处找我。「姐姐,姐姐你去哪了?」
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能轻易地瓦解我所有的防备。我对他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刻意敷衍,
变得越来越真心。我开始会因为他一个无心的夸赞而窃喜。会因为他皱一下眉头而担忧。
甚至……会期待他每天醒来时,那个带着奶香味的早安吻。我好像,
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这天,我正在给他喂药。药很苦,他皱着小脸,怎么也不肯喝。
「不喝,好苦……」「乖,喝了药病才能好。」我耐着性子哄他。他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除非……除非姐姐亲我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愣住了。
虽然这些日子,我们之间不乏亲密的举动。但亲吻嘴唇,还是第一次。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姐弟界限。「不行。」我板起脸,严词拒绝。他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果然不疼我了……」他开始小声抽泣,越哭越伤心。
我一个头两个大。「好了好了,我亲,我亲还不行吗?」我无奈地妥协。凑过去,
在他紧抿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柔软,温热。我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真的会亲,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哭。趁他失神,
我眼疾手快地把一整碗药都灌了进去。「唔……」他被苦得直皱眉,却没再闹。
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看着我,傻傻地笑了。「姐姐,你好甜。」
6.宫里的人都说,我把陛下拿捏得死死的。曾经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如今成了我身边最温顺的绵羊。我说东,他绝不往西。我说一,他绝不敢说二。
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坐不住了。他们不止一次地旁敲侧击,说我一个小小太监,迷惑君主,
意图不轨。这天,丞相顾一帆直接将我堵在了宫门口。「苏公公,借一步说话。」
他年过半百,一双眼睛却依旧精明锐利。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心中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顾大人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他冷哼一声,
「只是想提醒苏公公,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陛下年幼,玩心重。但国不可一日无君。」
「你若真心为陛下好,就该劝他早日处理朝政,而不是终日厮混。」我垂下眼眸,
掩去眼底的冷意。「大人的话,奴才记下了。」「只是陛下龙体欠安,还需静养。朝中之事,
有劳各位大人了。」我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顾一帆还想再说什么,
一个软糯的声音却从我身后传来。「你们在欺负我姐姐吗?」裴昭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正气鼓鼓地瞪着顾一帆。他张开双臂,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将我护在身后。
「他是我的姐姐,你们不许欺负她!」顾一帆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陛下,老臣……」
「你走!」裴昭指着他,大声命令,「我不想看到你!」顾一帆气得胡子都在抖,
最终还是只能拂袖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眼底划过一丝得色。「姐姐,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裴昭转过身,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我帮你教训他!」我摇摇头,
摸了摸他的头。「没有,他只是在关心你。」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即又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不管,反正谁也不能欺负姐姐。」「谁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狠戾。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我的心,
却猛地沉了下去。7.我开始有些不安。裴昭虽然心智是孩童,但他的某些言行,
却总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与他痴傻模样不符的成熟和狠绝。就像刚才。那句「我就杀了他」,
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我不寒而栗。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这个念头一出来,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能。当时宫宴上那么多人看着,太医也再三诊断过。他中的毒,
绝无虚假。或许,只是他身为帝王的本性,并未完全磨灭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晚上,
我照例抱着他睡觉。他似乎做了噩梦,在睡梦中一直不安地呓语。「母后……别走……」
「父皇……我没有……不是我……」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心疼地将他抱紧,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别怕,我在这里。」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渐渐平静下来。无意识地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我低头看着他熟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
嘴唇是很漂亮的淡粉色。安静的时候,像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很难想象,
这样一张脸的主人,会是那个传说中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少年天子。我的手指,
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脸颊。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嘴唇。触感温润,细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离开时,他忽然张开嘴,含住了我的手指。舌尖轻轻一勾。
我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他……他不是睡着了吗?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他却只是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可我指尖那湿热的触感,却无比清晰。8.第二天,
裴昭醒来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个黏人爱撒娇的孩子。
仿佛昨晚那个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举动,从未发生过。我也只能把那件事,当成一个意外。
但从那天起,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他。我会在给他讲故事时,故意讲一些前朝的旧事。
观察他的反应。他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会问一些天真烂漫的问题。「前朝的皇帝,
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有很多好吃的糕点?」「前朝的公主,是不是都像姐姐一样好看?」
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我又在他喝的药里,偷偷加了一些能让人说真话的药草。可他喝下去,
除了睡得更沉一些,也没什么异常。几次三番下来,我渐渐打消了疑虑。或许,
真的是我想多了。这天,是宫里的乞巧节。宫女太监们都在庭院里摆上瓜果,对月乞巧。
很是热闹。我牵着裴昭,也去凑了个热闹。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兴奋得不行。
拉着我到处看。「姐姐,那是什么?好好看!」他指着一个宫女手里的花灯。
我笑着说:「那是花灯,你喜欢吗?我给你做一个。」我手很巧,
很快就用竹篾和彩纸糊了一个漂亮的兔子灯。他高兴得又蹦又跳。提着兔子灯,
在人群里跑来跑去。像个真正的孩子。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无忧无虑的笑脸,
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端着盘子,急匆匆地从我们身边跑过。
不小心撞到了裴昭。盘子里的糕点洒了一地。裴昭被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手里的兔子灯也掉在地上,被踩坏了。那宫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下磕头。「陛下饶命!
奴婢不是故意的!」我正想说没事,裴昭却忽然变了脸色。
他死死地盯着地上被踩坏的兔子灯,眼底是翻涌的怒火。「你把它弄坏了。」他的声音,
冷得像冰。「那是姐姐给我做的。」「你该死。」9.我心头一跳,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裴昭,别……」我的话还没说完,
他已经一脚踹在了那宫女的心口。力道之大,让那宫女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假山上,
口吐鲜血,当场就没了气息。周围的宫人吓得尖叫起来,四散而逃。
前一秒还热闹非凡的庭院,瞬间变得死寂。只剩下我和他。还有地上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裴昭缓缓收回脚,脸上是与他稚嫩外表极不相符的残忍和冷漠。他转过头,看向我。嘴角,
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姐姐,现在没人弄坏你的东西了。」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浑身冰冷。我终于确定。他一直在骗我。他根本没有傻!这些日子以来的温顺乖巧,
依赖撒娇,全都是他装出来的!我被他骗得好惨。不仅打消了杀他的念头,
甚至还……还对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真是可笑。我看着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是气的,
也是怕的。「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朝我走过来,
想像以前一样拉我的手。我却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后退一步。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姐姐,」他受伤地看着我,「你怕我?」我没有回答。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沉默了半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姐姐,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危险而炙热。
「把你关起来,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看着我一个人。」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惊人。将我一路拖回了寝宫。10.他把我扔在床上,随即覆了上来。
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方寸之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挣扎着,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姐姐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他轻笑一声,手指暧昧地划过我的脸颊。
「我想……要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想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勾起唇角,
笑得邪肆。「姐姐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吗?」「你那点小伎俩,朕一眼就看穿了。」
「包括你袖子里的匕首。」他抓住我的手,从我的袖中,抽出了那把淬了毒的匕首。
在手里把玩着,眼神幽深。「苏家唯一的余孽,苏盈。」「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呢?」
他用冰冷的刀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我闭上眼,心如死灰。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杀你?」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朕怎么舍得。」
「朕还要留着姐姐,好好地『疼爱』呢。」他刻意加重了「疼爱」两个字。随即,
我听到了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裴昭,你敢!」「姐姐你看,
朕不仅敢。」他低头,在我的锁骨上,落下滚烫的一吻。「朕还要让你,心甘情愿地……」
「为朕生下太子。」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我如遭雷击。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他的心腹暗卫。「陛下,都准备好了。」「嗯。」
裴昭懒懒地应了一声,从我身上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襟,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是全然的掌控。「姐姐,好戏,
才刚刚开始呢。」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内室的暗门。我心中大骇,连忙跟了过去。暗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