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失恋后借酒浇愁,顶多是抱着马桶吐到天亮。
没想到直接把闺蜜哥哥的“万人嫌”发小给睡了。这位发小,沈倦,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浪子,
嘴毒会撩,换女伴比换衣服勤,哄人时能让你飘上天,转头就能笑着跟别人说“不过玩玩”。
我跟他总共没说过三句话,醒来时却被他圈在怀里,
桃花眼半眯着逗我:“昨晚是谁抱着我脖子,说『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我吓得想逃,
他却扣住我腰,气息漫过耳垂:“成年人的游戏,玩不起?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他出现不是巧合,是听说我哭了一下午,特意赶过来的。
他说“玩玩”是真的,可对我“想玩久一点”,也是真的。甚至早在两年前第一次见我,
这人就动了心思,只是那时我身边,还有别人。沈倦追我的时候,
闺蜜天天在我耳边敲警钟:“他是火坑!”前男友跳出来骂我:“你果然就是想找个人玩玩!
”我爸妈皱着眉:“这种人,怎么可能收心?”直到订婚宴那天,他喝多了,
抱着我红着眼说胡话:“以前觉得跟谁都一样,遇到你才知道……不是你不行啊。
”—1—凌晨四点被手机震醒时,我盯着天花板上陌生的水晶灯发了三分钟呆。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温热的呼吸扫过我后颈。我僵着脖子回头,
视线撞进一双半眯的桃花眼……沈倦。这人是闺蜜她哥的发小,圈子里出了名的“万人嫌”,
倒不是脾气差,是那双眼睛太会勾人,偏偏嘴又毒,哄人时能把你捧上天,
转头就能笑着跟别人说“不过玩玩”。我跟他总共没说过三句话,昨晚唯一的交集,
是他在KTV走廊拦住醉醺醺的我,声音懒懒散散的:“林溪,
你前男友搂着新欢进302了,要去捉奸吗?我借你个啤酒瓶。”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酒精烧得人发晕,还有他手指擦过我眼泪时,指尖带着点薄荷烟的凉意。“醒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哑些,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是谁昨晚抱着我脖子说『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吗?”我脸颊瞬间烧起来,
猛地掀开被子想下床,却被他伸手捞了回去。他手臂横在我腰上,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鼻尖几乎要碰到我耳垂:“跑什么?林溪,成年人的游戏,玩不起?
”“谁跟你玩了!”我气结,挣扎着想推开他,“沈倦,我们这样算什么?”他笑了声,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带着点痒意。他忽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双手撑在我脑袋两侧,桃花眼在晨光里亮得惊人:“算什么?”他低头,视线落在我唇上,
停留了两秒才抬眼,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认真,“算我对你负责,
行不行?”我愣住了。他大概是觉得我表情好笑,伸手捏了捏我脸:“怎么,不信?也是,
毕竟我名声不太好。”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摩挲着我下巴,“但林溪,我对别人是玩玩,
对你……”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我紧张得攥紧床单的样子,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可能会想玩久一点。”手机又开始震动,是闺蜜打来的。
我手忙脚乱地接起,她在那头咋咋呼呼:“溪溪你跑哪去了?昨晚醉成那样,
我哥说看见沈倦把你带走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我跟你说那个沈倦不是好东西,
你……”“我在沈倦这儿。”我打断她,声音有点抖。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随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什么?!林溪你疯了?那可是沈倦!你……”“嗯,是我。
”沈倦忽然凑过来,对着我手机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阿姨放心,你闺蜜完好无损,
就是体力不太好,现在还没起得来。”我:“……”挂了电话,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倦却笑得前仰后合,揉了揉我头发:“好了不逗你了,起来吃点东西?我做了醒酒汤。
”他穿衣服时,我才发现他后背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大概是我昨晚的杰作。脸颊又开始发烫,
他却像是没看见,慢条斯理地套上衬衫,回头冲我挑眉:“要帮忙穿吗?林溪同学。”“滚!
”吃完早饭,他开车送我回家。小区门口,他忽然叫住我:“林溪。”我回头,
看见他探出头来,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他笑了笑,
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晚上有空吗?我订了日料,赔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眼睛弯得更厉害了:“那晚上见,对了……”他忽然凑近,飞快地在我脸颊亲了一下,
像偷腥的猫,“昨晚你说我好看,我很开心。”—2—日料店的暖光灯刚漫过玄关,
我就看见靠窗的座位上,周明宇正给对面的女生剥虾。
那女生的指甲涂着我以前最讨厌的亮粉色,笑起来时会下意识捂嘴,
和我曾经被他说“可爱”的样子,像得有点刻意。“看到熟人了?”沈倦的声音贴在耳边,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他刚去停车,进来时正好撞见我僵在原地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周明宇已经抬眼看见了我们。他脸上的笑顿了顿,随即起身走过来,
目光在我和沈倦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点微妙的熟稔:“溪溪,好巧。
”“不巧,我们约好的。”沈倦往前半步,很自然地揽住我肩膀,指尖轻轻捏了捏我后颈,
像是在安抚,他冲周明宇抬了抬下巴,笑意漫不经心,“周先生,好久不见。
”周明宇的脸色沉了沉。他和沈倦不算熟,但在朋友局上碰过几次,大概是知道沈倦的名声,
看向我的眼神多了点“果然如此”的探究。“这位是?”亮粉色指甲的女生也跟了过来,
挽住周明宇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我前女友,林溪。”周明宇介绍得干脆,
像是在宣示什么。我正想开口,沈倦忽然低头,鼻尖蹭过我耳垂,
用气音说:“该怎么介绍我?前男友的情敌?还是……”他故意拖长调子,在我耳边轻笑,
“你现在的人?”温热的气息扫得我耳朵发烫,我没忍住偏头躲开,
却被他扣住后颈按了回来。他的唇几乎要碰到我耳廓,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俩能听见:“别躲,
给我点面子。”这无赖!我咬着牙没说话,却在周明宇看过来时,
很自觉地往沈倦怀里靠了靠。“男朋友。”我抬头,直视着周明宇的眼睛,语气平静,
“沈倦,我现在的男朋友。”沈倦低笑出声,揽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他冲周明宇扬了扬眉,眼底的得意几乎藏不住:“幸会。”周明宇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
亮粉色指甲的女生大概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没理,只是盯着我:“溪溪,
我们能单独聊聊吗?”“没什么好聊的。”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沈倦却忽然松开我,
往旁边退了半步,冲我眨了眨眼:“去吧,正好我去看看包厢。”他拍了拍我后背,
语气轻松,“早点回来,我点了你爱吃的海胆。”那副笃定我一定会回来的样子,
让我心里莫名安定。跟着周明宇走到店外的回廊,他开门见山:“溪溪,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沈倦那种人靠不住,你……”“周明宇,”我打断他,“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在一起,
是我的事。”“可你以前最讨厌他这种玩咖!”他提高了声音,“你明明说过,
只想找个安稳的人……”“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安稳的人呢。”我笑了笑,没什么情绪,
“人总是会变的,就像你,以前说最烦女生涂亮粉色指甲。”他噎了一下,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倦的声音带着笑意:“聊完了?海胆快化了。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指尖的温度熨帖得让人安心。他甚至没看周明宇,
只低头问我:“冷不冷?外面风大。”“不冷。”我摇摇头,回握住他的手。转身要走时,
周明宇忽然叫住我:“林溪!”我回头,看见他站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狼狈:“他要是欺负你……”“他不会。”我没等他说完,
语气笃定。沈倦挑了挑眉,捏了捏我的手心,冲周明宇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炫耀,
又有点认真:“放心,舍不得。”回包厢的路上,沈倦忽然停下脚步,
低头看我:“刚才那句『男朋友』,说得挺顺口。”“不然说什么?”我别开脸,
“普通朋友半夜睡在一起?”他低笑出声,忽然把我按在墙上亲了下来。
暖黄的灯光透过纸门漫进来,勾勒出他好看的侧脸轮廓。他的吻带着点海胆的清甜,
还有点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分开时,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点乱:“林溪,说真的。
”“嗯?”“别只是说说。”他看着我的眼睛,桃花眼里的狡黠褪去,只剩下认真,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3—我用指尖推了推他:“我可没想那么快又跳进火坑。
”沈倦的吻顿在半空中,眼底的认真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点细碎的笑意。他没松开我,
反而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下巴,语气带着点耍赖的意味:“火坑?”他伸手捏了捏我脸颊,
指腹的温度烫得人发麻:“林溪,你摸着良心说,昨晚那火坑……你跳得还算情愿吧?
”“沈倦!”我伸手去捂他的嘴,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他顺势咬住我指尖,
轻轻含了一下才松开,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行,不逼你。”他退开半步,
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姿态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眼神还黏在我身上:“那换个说法。”“嗯?”“不做女朋友也行。”他往前走了一步,
重新把我圈在墙壁和他之间,声音压得很低,像贴着耳朵说的悄悄话,
“做我现阶段唯一想睡、也只睡得到的人,怎么样?”我被他气笑了:“沈倦,
你这话术跟多少人说过?”“就你一个。”他说得飞快,快得像是怕我不信,
“以前是懒得说,现在……”他顿了顿,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
指尖划过眉骨时轻得像羽毛,“现在觉得,跟你耗着,挺有意思的。”回包厢的路上,
他没再提刚才的话,只是吃饭时格外“安分”……安分地把我碗里的芥末全挑走,
安分地给我剥了满满一盘虾,甚至在我夹起一块三文鱼时,忽然开口:“上周刚查出来,
这家的三文鱼供应商换了,你肠胃弱,少吃点。”我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我肠胃弱?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夹了块烤鳗鱼放进我碗里,语气随意:“上次在你闺蜜家吃饭,
你喝了冰汽水就胃疼,她哥念叨了一路。”我没再接话,默默吃着碗里的鳗鱼。
鱼肉烤得外焦里嫩,酱汁甜得恰到好处,像他这个人,明明带着点危险的刺,
却又总能在细节处让人莫名心动。快吃完时,手机震了震,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我哥说沈倦对你好像来真的?】下面还跟着一句:【不过你别信!
那家伙演戏一流!】我抬眼看向对面的沈倦,他正低头看手机,
侧脸的线条在暖光里显得格外柔和。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头冲我笑了笑:“看什么?
想通了?”“想得美。”我别开脸,指尖在屏幕上敲:【不知道,再看看。
】沈倦把我送回家时,在楼下停了车。他没立刻开车门,只是转头看着我,
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碎星:“林溪,”他忽然开口,“我知道你怕什么。
”“怕我跟你前男友一样,新鲜感过了就跑路,怕我这圈子太乱,你融不进来,
更怕……”他顿了顿,声音轻了点,“怕我只是玩玩,你却又陷进去。”我没说话,
算是默认。他忽然笑了,倾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像个安抚的印章:“所以不着急。
”“给你时间。”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也给我点时间,让你看看,
我这坑……到底值不值得跳。”下车时,他忽然叫住我,
从后座拎出个袋子递给我:“忘了拿了,你昨晚落在我那的发圈。”我接过来,
是个很普通的黑色皮筋,上面镶着颗掉了漆的小水钻,还是前男友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早想扔了,没想到昨晚醉得晕头转向,居然还攥在手里。沈倦看着我捏紧皮筋的样子,
没多说什么,只是扬了扬下巴:“上去吧。”我转身走进楼道,快到二楼时,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车还停在楼下,车窗降着,他正低头点烟,
火光在黑暗里亮了一下,又很快熄灭。手机又震了震,是他发来的消息:【皮筋要是不顺眼,
明天我给你买新的。】【各种款式,任君挑选。】【毕竟,我现在的客户只有你一个。
】我对着屏幕笑了半天,手指在输入框敲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两个字:【俗气。
】他几乎是秒回:【那你别喜欢。】【……晚安。】—4—清晨的门铃响得猝不及防,
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开门,就看见沈倦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纸袋,
晨光落在他肩头,把白衬衫都染得暖融融的。“早啊,林溪同学。”他冲我扬了扬下巴,
眼底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猜你没吃早饭。”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侧身挤进来,
熟门熟路地走向厨房:“豆浆要甜的还是咸的?我各买了一份,哦对了,
你闺蜜她哥说你爱吃城南那家的生煎,我绕了点路……”话没说完,防盗门“砰”地被推开,
闺蜜张琪琪像颗小炮弹冲进来,看见沈倦的瞬间眼睛都红了:“沈倦!你果然在这儿!
”沈倦正把生煎倒进盘子里的手顿了顿,回头冲她笑了笑:“这么巧,琪琪,
要不要一起吃点?”“谁跟你巧!”张琪琪叉着腰挡在我身前,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
“沈倦我警告你,林溪刚失恋,经不起折腾,你别仗着睡过人家就死缠烂打,
赶紧从我们家溪溪眼前消失!”我被“睡过人家”四个字砸得脸颊发烫,
伸手去拉她:“琪琪你别胡说……”“我胡说?”张琪琪回头瞪我,“那晚要不是我哥拦着,
我连夜就去沈倦家捞你了!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苏瑶的?追到手没三个月就腻了,
转头跟别人说她太黏人!溪溪你清醒点!”沈倦倒没生气,只是靠在料理台上,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琪琪,话别说太满。”他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促狭,“而且,
那晚是谁抱着谁不放,好像也不一定。”“你!”张琪琪气得跳脚。“好了。
”我把张琪琪往旁边拉了拉,看向沈倦,“早饭我收下了,你先走吧。
”沈倦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两秒,忽然笑了笑:“行。”他拿起玄关的外套,却没立刻走,
只是看着张琪琪,语气正经了点,“琪琪,我知道你护着林溪,但我对她,跟别人不一样。
”“鬼才信你!”“信不信随你。”他弯腰换鞋,起身时忽然伸手,飞快地揉了揉我头发,
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生煎凉了不好吃,赶紧吃。”门关上的瞬间,
张琪琪立刻转身掐我胳膊:“林溪你疯了?还给他揉你头发!你看看你这春心荡漾的样子,
忘了周明宇怎么伤你的了?”我躲开她的手,拿起一个生煎塞进嘴里,皮脆汁多,
果然是我爱吃的那家。“我没春心荡漾。”我含糊不清地说,“而且,
沈倦确实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现在没不代表以后没有!”张琪琪恨铁不成钢,
“他那种人,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你跟他耗得起吗?”我没说话,低头喝了口甜豆浆。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忽然想起沈倦刚才说“各买了一份”时的样子,
好像连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习惯,他都记在了心上。手机震了震,
是沈倦发来的消息:【你闺蜜战斗力可以啊,下次我带点她爱吃的草莓蛋糕,
能不能收买一下?】我忍不住笑了,回他:【难。】他秒回了个委屈的表情包,
后面跟着一句:【那我只能曲线救国了。】【比如?】【比如,先搞定你。
】张琪琪凑过来看我手机,看完差点把豆浆杯捏扁:“你看看!你看看这**裸的撩拨!
林溪你再不清醒,我就告诉你妈去!”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拿起一个生煎塞到她嘴边:“吃你的吧,咸吃萝卜淡操心。”她愤愤不平地咬下去,
汁水滴在下巴上:“我这是为你好!”—5—沈倦的追求来得坦荡又密集,
带着点不动声色的强势。早上七点半,我的工位上总会准时出现一杯温度刚好的拿铁,
贴着手写便签:“今天有雨,记得带伞。”加班到深夜,他的车一定等在公司楼下,
副驾放着热好的粥:“胃不好,别吃外卖。”甚至连我随口提过想看的画展,
他都提前买好了票,理由是“朋友送的,我一个人看没意思”。张琪琪每次撞见,
都要在我耳边念叨八百遍“糖衣炮弹”“套路深”,直到某天看见沈倦蹲在路边,
给我捡被风吹跑的围巾时,才终于闭了嘴,只是眼神依旧警惕,像防着偷鸡的黄鼠狼。
这天我跟沈倦刚走出美术馆,就撞见了周明宇。他站在街对面的梧桐树下,
手里拎着个蛋糕盒,看见我们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沈倦很自然地揽住我肩膀,
往路边靠了靠,避开往来的车流。“找她?”他冲周明宇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周明宇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和沈倦交握的手上,
喉结滚了滚:“林溪,你跟他……是来真的?”我还没开口,沈倦先笑了:“周先生,
我们是不是来真的,好像跟你没关系。”“我在问林溪!”周明宇的声音陡然拔高,“溪溪,
你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他玩过多少女生,你心里没数吗?你别被他骗了!”“周明宇。
”我挣开沈倦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我跟谁在一起,是真是假,都与你无关了。
”“怎么无关?”他急了,伸手想拉我,却被沈倦一把打开。沈倦把我护在身后,
眼神冷了下来:“周明宇,注意分寸。”“我分寸?”周明宇红着眼笑,“沈倦,
你敢说你对她是认真的?你不是玩玩而已?”沈倦看着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
他转头看我,眼神瞬间软下来,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刘海,动作自然又亲昵。
“我是不是认真的,”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林溪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视线重新落回周明宇身上,带着点嘲讽:“总比某些人强,一边说着爱,
一边转身就找新欢。”周明宇的脸瞬间白了。沈倦没再理他,牵起我的手就走。
经过蛋糕盒时,我瞥了一眼,上面印着的,是我以前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logo。
走了很远,我才忍不住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他低头看我,
脚步放慢了些:“哪句?”“说我心里有数那句。”他笑了,捏了捏我的手心:“不然呢?
难道要我对着他发誓?”“那倒不用。”我别开脸,心跳有点乱。“林溪,”他忽然停下,
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还在犹豫,也知道琪琪一直在劝你。”他伸手,
指尖轻轻擦过我脸颊,“但给我点信心,也给你自己点勇气,行不行?
”远处的车流声模糊不清,他的眼神很亮,像藏着光,看得我心头一颤。手机响了,
是张琪琪发来的视频通话,一接通就冲我嚷嚷:“溪溪你在哪?我哥说看见周明宇去找你了,
没欺负你吧?沈倦呢?他没跟你在一起?”沈倦凑过来,把脸出现在屏幕里,
笑得一脸无害:“阿姨放心,人在我这儿,完好无损。
”张琪琪在那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沈倦你少得意!我告诉你,想娶我们家溪溪,
过我这关再说!”“没问题。”沈倦答应得爽快,还冲我眨了眨眼,“那阿姨,
今晚我去你家蹭饭?顺便讨好一下未来小姨子?”“滚!”挂了电话,
我看着沈倦眼里的笑意,没忍住问:“你就不怕琪琪真的拦着?”“怕啊。”他说得坦诚,
“所以才要加倍对你好,让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只会比以前更开心。”他拉起我的手,
往地铁站走:“走吧,带你去吃上次说的那家老字号馄饨,据说老板的女儿下个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