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背叛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噩梦》 在线阅读<<<<
1:暴雨夜的遗弃与无声的觉醒冰冷的雨水无情地砸在脸上,混合着滚烫的泪水,
谢绾音蜷缩在深夜无人的公交站台,手机屏幕因电量耗尽而彻底熄灭。
高烧带来的眩晕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耳朵里嗡鸣一片,
世界只剩下模糊扭曲的光影和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世界,暂时失聪了。三个小时前,
她颤抖着手指给陆沉发去求救信息:【阿沉,我发烧很严重,耳朵突然听不见了,
在中心医院门口,你能来接我吗?】随后是医院的诊断报告照片:【暂时性神经性耳聋,
需静养观察。】漫长的等待,只换来他一条冰冷的回复:【我在忙,悠悠那边有急事,
你自己打车回去。】紧接着,是他的电话,一遍遍,执着地打来,却不是关心,
而是催促:【绾音,接电话!悠悠家水管爆了,她很害怕,我必须马上过去!你懂事点,
自己解决!】她听不见他的声音,但冰冷的文字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里。
他明明知道,声音对她,一个顶尖的小提琴手意味着什么。最终,手机耗尽电量,
世界彻底陷入无声的绝望。是路过的巡逻警车发现了几乎昏迷的她。意识模糊前,
她脑海里只剩下陆沉第一次听她拉琴时的模样。父母意外离世后,她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用琴声倾诉哀思,只有他驻足聆听,读懂了她琴弦上的悲伤与思念。五年相知相守,
她以为那是命中注定的救赎。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命运开的一个残酷玩笑。
醒来是在医院病房,窗外天色微明。护士检查后,惊喜地比划着。
谢绾音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
耳边传来极其微弱、仿佛隔着一层厚厚棉絮的声响——是护士的脚步声,是窗外模糊的鸟鸣。
她的听力,在缓慢恢复!几乎是同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陆沉带着一身疲惫和清晨的寒气闯进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他甚至没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手背上的输液针,径直走到床边,用手机快速打字:【醒了?
昨晚情况特殊,悠悠吓坏了,我必须陪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出院了吗?
悠悠今天第一天入职,我得送她。】谢绾音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的烦躁和心不在焉,
看着他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悠悠”两个字。
清晨微弱的听力捕捉到他含糊的低语:“…真会挑时候生病,麻烦…”心,瞬间沉入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她的病痛和失聪,不过是麻烦。她没有回应他的文字,
只是平静地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在护士的惊呼和陆沉错愕的目光中,
用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陆沉,我能听见了。”陆沉猛地抬头,
眼底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随即被强装的镇定覆盖:“你…你能听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不早说?”他试图去拉她的手,“绾音,昨晚我…”“早上醒来就能听见了。
”谢绾音避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我给你发了消息,也发了诊断报告。你看了吗?
”陆沉语塞,眼神闪烁。他当然没看。他忙着安抚受惊的叶悠,
忙着处理“水管爆裂”的现场,忙着规划叶悠的入职惊喜,哪有心思理会她那些“琐事”。
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手机却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屏幕上,
“悠悠”的名字欢快地跳跃着。陆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起,
语气瞬间切换成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悠悠?怎么了?别怕别怕,我马上过来!
”他甚至没再看谢绾音一眼,一边对着电话柔声安抚,一边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仿佛她是病房里一件碍眼的摆设。门被砰地关上。病房里恢复了寂静,但这次,
谢绾音听到了。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听到了五年感情彻底崩塌的轰鸣。她低头,
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曾经象征承诺的戒指,毫不犹豫地摘了下来,放在冰冷的床头柜上。然后,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被她刻意疏远许久的号码。电话接通,
那头传来熟悉而沉稳的男声:“音音?”谢绾音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
声音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哥哥,我答应你,回到你身边。”“乐团首席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也会担任。
”2:沾光的生日宴与剽窃的开端电话那头的谢珩沉默了几秒,
随即是低沉而笃定的回应:“好。音音,欢迎回家。祁屿明天就到,他会接你回来,
顺便…替我‘问候’一下某些不长眼的人。”哥哥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却给了谢绾音莫大的安全感。挂断电话,谢绾音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神却已沉淀下来。
她开始收拾自己寥寥无几的随身物品。陆沉所谓的“家”,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华丽的囚笼。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那枚孤零零的戒指上,毫不犹豫地将其扫入垃圾桶。离开医院,
她直接回到那个“家”,开始有条不紊地打包自己的行李。
衣物、乐谱、珍藏的CD…当她走进琴房,心猛地一沉——琴架上空空如也!
她视若生命的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复刻琴,父母送给她的成年礼,不见了!手机震动,
是陆沉发来的信息:【你琴房那把琴我拿走了。悠悠说很喜欢它的音色,
她今天有个重要的音乐沙龙要参加,正好用得上。你琴多,别小气。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竟然!他竟然把她父母唯一的遗物,她音乐生涯的伙伴,
如此轻描淡写地给了叶悠!愤怒和巨大的悲伤几乎将她淹没。她颤抖着手点开叶悠的朋友圈,
最新动态赫然是一张精心修饰的**——叶悠穿着华丽的礼服,怀里抱着的,正是她那把琴!
配文:【感谢阿沉借我的好琴~今晚的沙龙,希望能遇到知音哦![害羞]】照片背景,
隐约可见“新锐音乐家沙龙”的海报。时间,就在今晚!谢绾音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擦掉不受控制涌出的泪水,眼神变得锐利如刀。叶悠,陆沉,
你们欺人太甚!晚上,陆沉所谓的“生日宴”在城中顶级的宴会厅举行。
谢绾音穿着陆沉助理送来的、并不合身的礼服准时出现。她脸色依旧苍白,但脊背挺得笔直。
宴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陆沉挽着精心打扮、宛如公主的叶悠,正在接受众人的恭维。
看到谢绾音,叶悠立刻依偎得更紧,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娇嗲:“阿沉哥哥,
今天是在给绾音姐姐办生日宴吗?我…我是不是抢了姐姐的风头呀?”她语气委屈,
眼底却满是得意。陆沉嗤笑一声,目光轻飘飘地掠过谢绾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她不过是沾了你的光。悠悠,这场宴会的主角是你,
庆祝你加入公司,开启新的人生篇章。”他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让我们为悠悠干杯!
”掌声和祝福声涌向叶悠。谢绾音站在角落,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她清晰地听到了陆沉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沾光?她这个正牌女友的生日,
成了他白月光的入职庆典?很快,陆沉公司的几个重要投资方端着酒杯围了过来。
他们显然知道陆沉的态度,目光在谢绾音身上肆意打量,言语轻佻:“谢**,
陆总可是青年才俊,你真有福气啊!来来来,敬你一杯,祝你和陆总…长长久久?哈哈!
”一杯又一杯高度数的烈酒被塞到谢绾音手中。她胃里翻江倒海,脸色惨白如纸,
胃部阵阵绞痛。她求助地看向陆沉,他却正低头与叶悠耳语,嘴角含笑,
对她的窘迫视而不见。“谢**,不给面子?”一个秃顶的投资商不满地皱眉,
将酒杯几乎怼到她唇边。就在谢绾音准备拼着撕破脸也要拒绝时,
另一个投资商端着酒杯转向了叶悠,眼神暧昧:“叶**才是今晚的明珠,来,
我敬叶**一杯,祝你前程似锦!”一直含笑旁观的陆沉瞬间变了脸色。
他一把挡在叶悠身前,脸上挂着虚伪的客套笑容,语气却不容置疑:“王总,实在不好意思。
悠悠从小身体就不好,滴酒不沾。这杯酒,我替她喝了。”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赢得一片虚伪的喝彩。那鲜明的对比,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谢绾音脸上。身体不好?
所以需要他像护着易碎珍宝一样护着?而她的不适,她的痛苦,在他眼里就一文不值?
胃部的绞痛和心口的冰冷交织。谢绾音放下手中几乎未动的酒杯,在一片喧闹中,
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走到安静的露台,她拨通了祁屿的电话,声音冷静得可怕:“祁屿,
我在皇冠宴会厅露台,麻烦你,现在来接我。”挂断电话,她倚着冰冷的栏杆,
看着宴会厅内陆沉对叶悠呵护备至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沉,叶悠,
你们尽情表演吧。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亲手,一样一样,全部拿回来。3:夺琴!
当众揭穿的剽窃闹剧祁屿来得很快。他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跑车停在宴会厅门口,
与周围的奢华格格不入。他倚在车边,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
露出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眼神锐利地扫过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最后落在从侧门走出的谢绾音身上。她脸色苍白,身形单薄,但脊背挺直,
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软,只剩下一种近乎冰冷的平静。“上车。”祁屿没有废话,
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车子驶离喧嚣,汇入车流。祁屿瞥了一眼她攥紧的拳头和紧抿的唇线,
打破了沉默:“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谢绾音,你的脑子呢?当年我怎么跟你说的?
”熟悉的嘲讽语调,此刻却意外地让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丝。她没力气反驳,
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看你不吃点苦头,也长不了记性。”祁屿冷哼一声,语气却放缓了些,
“手怎么了?”他注意到她手腕上被陆沉攥出的红痕。谢绾音下意识想缩回手,
却被祁屿更快地握住手腕拉了过去。他皱着眉,从车内置物格里翻出一管消肿的药膏,
动作有些粗鲁,但力道却控制得很好,一点点将冰凉的药膏涂在泛红的皮肤上。“他弄的?
”祁屿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冷意。谢绾音没回答,抽回手,目光转向窗外飞逝的霓虹。
祁屿也不再追问,车厢内只剩下低沉的引擎声。回到那个“家”,
祁屿环视着客厅里堆放的几个行李箱,眉梢微挑:“效率挺高。
”他自然地提起最重的两个箱子,“走吧,你哥在机场等。
”谢绾音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五年欢笑与最终背叛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转身。
去机场的路上,陆沉的电话疯狂地打进来。谢绾音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直接挂断,
利落地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邮箱、甚至社交平台的关注——全部拉黑删除。
世界瞬间清静了。飞机冲上云霄。祁屿递给她一杯温水,语气依旧欠揍:“现在知道哭了?
早干嘛去了?”话虽如此,他却默默递过来一包纸巾。谢绾音没接,只是望着舷窗外的云海。
五年前,也是这样的航班,她满心憧憬地跟着陆沉回国,以为那是幸福的起点。如今,
物是人非。“祁屿,”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说得对。是我眼瞎。
”祁屿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这么干脆地认错。他侧头看她,
女孩苍白的侧脸在机舱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只是别开脸,哼了一声:“知道就好。”飞机落地,谢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接机口。
他一把将妹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音音,受苦了。
”他的目光越过谢绾音,锐利地刺向祁屿,带着审视。祁屿耸耸肩,
一脸坦然:“人安全送到,一根头发没少。”谢珩哼了一声,接过妹妹的行李,
语气霸道:“天凉了,陆氏集团该破产了。”谢绾音无奈地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
别胡闹。我的事,我自己解决。”她不需要哥哥动用家族力量去碾压陆沉,
那只会让她觉得更可悲。她要的,是堂堂正正地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
回到谢家阔别已久的别墅,熟悉的安全感包围了她。泡在温暖的热水里,
身体的疲惫稍稍缓解,但琴被夺走的愤怒和剽窃的耻辱感却愈发清晰。第二天,
谢绾音就去了恩师莫里斯大师执掌的“星辰交响乐团”。乐团排练厅里,熟悉的旋律流淌。
当她推门而入时,所有的演奏戛然而止。“小师妹!”首席小提琴手姜琳第一个冲过来,
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终于回来了!”其他团员也纷纷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欢迎和关心。最让谢绾音意外的是,
年逾古稀、素来严厉的莫里斯大师也在。他拄着拐杖,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看着她的眼神复杂,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和一种“浪子回头”的欣慰。“谢,
”大师开口,声音依旧洪亮,“首席的位置,还空着。下个月的‘回归之夜’音乐会,
是你证明自己的唯一机会。乐团不会为任何人等待第二次。”谢绾音心头一热,
郑重点头:“老师,我明白。我会全力以赴。”投入排练的日子紧张而充实。
音乐是她的避风港,能暂时忘却那些糟心事。然而,
叶悠剽窃她琴谱参加“新锐音乐家大赛”决赛的消息,还是像毒蛇一样钻了进来。比赛日期,
就在明天!手机推送的新闻标题格外刺眼:【天才新人叶悠!
原创作品《心之回响》惊艳预赛,剑指金奖!】下面附着叶悠抱着她那把琴的照片。
怒火瞬间点燃了谢绾音的血液。偷了她的琴,还要偷她的心血去沽名钓誉?叶悠,你找死!
她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大赛组委会主席,
也是她老师老友——陈儒教授的电话。“陈伯伯,我是谢绾音。
关于明天决赛选手叶悠的参赛作品《心之回响》,我有确凿证据证明,
那是剽窃自我未发表的手稿。”4:耳光响亮!谁是真正的小丑?决赛当天,
市音乐厅座无虚席。叶悠作为“黑马”,备受瞩目。她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
抱着谢绾音那把价值不菲的小提琴,在后台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
陆沉和他的几个兄弟,如众星捧月般围在她身边,坐在观众席最好的位置。
谢绾音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坐在后排不起眼的角落。
当主持人报出叶悠的名字和参赛曲目《心之回响》时,她清晰地看到第一排的陆沉,
脸上露出了她曾经最熟悉的、那种充满爱意与欣赏的笑容。只不过,
现在这笑容给了另一个人,一个窃贼。刺耳的、严重走调的琴声响起。
叶悠的演奏技巧生涩僵硬,对曲子的理解更是肤浅不堪,
完全糟蹋了这首倾注了谢绾音对父母深切思念的作品。然而,
不明真相的观众被“原创”的光环和那把名琴唬住,竟也报以稀稀拉拉的掌声,
甚至有人低声议论:“曲子是真好,可惜演奏者还欠点火候…”“那琴太棒了!
这女孩背景不简单啊!”陆沉的朋友更是大声吹捧:“陆哥,嫂子…哦不,
悠悠妹妹真是才女啊!这曲子绝了!”陆沉矜持地笑了笑,眼神始终追随着台上的叶悠。
谢绾音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再也无法忍受,
在叶悠鞠躬谢幕、脸上挂着得意笑容的瞬间,猛地站起身,摘掉帽子和口罩,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走上舞台。“叶悠!
”清冷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整个音乐厅。叶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转为惊恐:“谢…谢绾音?你想干什么?”陆沉也霍然起身,脸色阴沉:“谢绾音!
你别胡闹!保安!”谢绾音无视台下的骚动和冲过来的保安,径直走到叶悠面前,
目光如冰刃般直视着她因心虚而躲闪的眼睛:“这么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的琴好用吗?
我的曲子好听吗?”“你…你胡说!”叶悠尖声反驳,紧紧抱住怀里的琴,“这是我的琴!
这是我的原创作品!我有手稿的!你血口喷人!”“是吗?”谢绾音冷笑一声,猛地抬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叶悠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叶悠踉跄着差点摔倒,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下来,脸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印。全场哗然!闪光灯疯狂闪烁。
“啊——!”叶悠捂着脸尖叫起来,“疯子!你这个疯子!保安!把她抓起来!
”“偷窃我的父母遗琴,剽窃我未发表的原创曲谱,”谢绾音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一巴掌,是利息!”“谢绾音!”陆沉已经冲到了台边,
怒不可遏,指着她咆哮,“你立刻给我滚下来!向悠悠道歉!你嫉妒也要有个限度!
”“嫉妒?”谢绾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转向评委席,看向一脸震惊的陈儒教授,
“陈伯伯,还有各位评委老师。证明作品归属很简单。”她拿出自己的手机,
调出云端储存的、带有详细创作日期和修改记录的手稿照片,
以及一段她在自家琴房演奏这首曲子的录音片段。“真正的创作者,对作品的演绎和理解,
是剽窃者永远无法企及的。”她目光扫过脸色惨白如鬼的叶悠,“另外,叶**声称的手稿,
请问用的是不是印有‘莫里斯乐团’专用水印的五线谱纸?那是我老师乐团内部**的,
外人根本拿不到!”叶悠如遭雷击,她慌乱地看向自己带来的所谓“手稿”,
那只是普通的打印纸!她当时只**了谢绾音谱架上的照片,根本没注意纸张细节!
陈儒教授和几位评委迅速低声交流,并查看了谢绾音提供的证据。真相一目了然。
陈儒教授脸色铁青地拿起话筒,声音带着被愚弄的愤怒:“经评委团紧急核实,
选手叶悠的参赛作品《心之回响》,存在严重剽窃行为!证据确凿!
现取消其参赛资格及所获名次!大赛组委会对原创者谢绾音**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并将保留追究叶悠法律责任的权利!”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鄙夷、愤怒的骂声如同潮水般涌向呆若木鸡的叶悠。记者们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长枪短炮对准了她。叶悠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羞辱和压力,尖叫一声,崩溃地瘫软在地,
涕泪横流地抓住陆沉的裤腿:“阿沉!阿沉!不是这样的!她陷害我!你相信我啊!
”陆沉脸色铁青,看着台上傲然独立、眼神冰冷的谢绾音,
再看看脚下狼狈不堪、哭花了妆的叶悠,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难堪和愤怒。
他精心为叶悠铺就的“才女”之路,被谢绾音当众撕得粉碎!谢绾音不再看他们一眼,
走到同样被工作人员拿上台的那把属于她的小提琴旁,小心翼翼地抱起。
指尖拂过熟悉的琴身,仿佛触摸到父母留下的温度。她无视台下的混乱,抱着琴,挺直脊背,
一步步走下舞台。就在她即将走出侧门时,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陆沉压抑着暴怒的低吼:“谢绾音!你给我站住!
”谢绾音脚步未停。陆沉几个大步冲上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他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跳,另一只手竟高高扬起!“啪!
”一记更重的耳光,狠狠扇在了谢绾音的脸上!**辣的剧痛瞬间蔓延开来,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她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尝到了咸腥的铁锈味。“谢绾音!
”陆沉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扭曲的恨意,“你的心思真是恶毒到让人发指!
你就这么容不下悠悠?非要毁了她才甘心?!”脸颊的刺痛远不及心死的冰冷。
谢绾音缓缓转过头,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口腔内壁,抬起手,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过、如今却面目狰狞的男人,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尽的荒凉和嘲讽。原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才是他陆沉的拿手好戏。
5:竹马的守护与迟来的“深情”脸颊的刺痛尖锐而清晰,口腔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谢绾音看着陆沉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又无比可笑。
周围是尚未散尽的人群和闪烁的相机,所有的难堪和羞辱,他都毫不犹豫地加诸在她身上。
她用力甩开陆沉钳制的手,抱着琴,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陆沉,我们完了。
”“你说什么?”陆沉瞳孔骤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谢绾音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分手。我谢绾音,不要你了。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她目光扫过他身后被朋友搀扶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祝你们,**配狗,
天长地久。”说完,她抱着琴,挺直脊背,无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陆沉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
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谢绾音!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陆沉气急败坏地追上来,试图再次抓住她。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谢绾音肩膀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力量十足的手从斜刺里伸出,精准而狠戾地攥住了陆沉的手腕!“啊!
”陆沉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谢绾音回头,看到祁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边。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俊美的脸上覆着一层寒冰,眼神锐利如刀,
冷冷地俯视着比他稍矮一些的陆沉。“耳朵聋了?”祁屿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迫人的威压,“她说,让你滚开。”“祁屿?关你屁事!”陆沉手腕剧痛,
又惊又怒,“这是我和绾音之间的事!”“现在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祁屿手腕猛地发力一拧!“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陆沉凄厉的惨叫。
祁屿竟硬生生卸脱了他的腕关节!随即毫不留情地抬脚,狠狠踹在陆沉的腹部!“砰!
”陆沉像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痛得蜷缩成一团,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祁屿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转过身,
看向谢绾音,目光触及她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时,眼底的戾气瞬间翻涌,
但语气却刻意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被打傻了?还不走?
等着看**表演原地去世?”谢绾音从震惊中回过神,看着他眼底的关切和强压的怒火,
心头莫名一涩,低声道:“走。”祁屿自然地接过她怀里的琴盒,
另一只手牵起她未受伤的手,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混乱的现场。他的手心温热干燥,
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身后,是陆沉痛苦的**、叶悠惊慌失措的哭喊和人群的哗然。
坐进祁屿那辆跑车里,谢绾音才感到一阵脱力。脸颊的疼痛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祁屿从车载冰箱里拿出冰袋,用干净的手帕包好,
不由分说地按在她红肿的脸颊上。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辣的痛感。“蠢。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吐出刻薄的评价,“打回去不会?等着挨揍?”谢绾音闭着眼,
靠在椅背上,声音有些哑:“…没来得及反应。”她顿了顿,低声道,“谢谢。
”祁屿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车子平稳地驶向机场。机舱内,
祁屿看着谢绾音手腕上再次浮现的淤青(被陆沉抓的),眉头紧锁,又拿出药膏给她涂抹。
动作依旧不算温柔,但比上次小心了许多。“当年拦都拦不住,非要跟着那个垃圾跑回国。
”祁屿一边涂药,一边旧事重提,语气嘲讽,“现在知道哭了?晚了。”谢绾音睁开眼,
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昏黄的阅读灯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薄唇紧抿着,明明是刻薄的话,却让她感受到一种别扭的关心。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
她兴高采烈告诉他自己和陆沉在一起时,他瞬间黑沉的脸和那句冷冰冰的“迟早分手”。
“祁屿,”她忽然开口,“你是不是…”祁屿涂药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飞快地打断她:“闭嘴!疼就忍着!”他迅速收回手,把药膏盖子拧得咔咔响,
耳根却可疑地泛起了红晕。谢绾音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算了,不问了。飞机落地A国。谢珩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妹妹脸上的伤,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陆沉干的?
”祁屿凉凉地补刀:“嗯,打的挺狠。”谢珩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
小心翼翼地检查妹妹的脸:“音音,别怕,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不会留疤。
至于陆沉…”他眼中寒光闪烁。“哥,”谢绾音握住哥哥的手,眼神平静,“我的事,
我自己来。打回去,才有意思。
”她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躲在陆沉身后、受了委屈默默承受的谢绾音了。回到谢家,
休整了一晚。第二天,谢绾音全身心投入了乐团的排练。首席的位置,她志在必得。
高强度、高标准的训练让她暂时忘却了伤痛和烦恼。这天排练结束,她走出恢弘的演奏厅,
夕阳的金辉洒在门前的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祁屿就站在湖边,一身休闲装,身姿挺拔,
与湖光山色融为一体,引得路过的乐团成员频频侧目。“你怎么来了?”谢绾音有些意外。
祁屿转过身,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双手插兜,姿态慵懒,
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救命恩人莅临视察,请吃顿饭不过分吧?为了接你,
我可是翘了两天班,损失惨重。”谢绾音失笑:“想吃什么?我请。
”晚餐在一家氛围极好的米其林餐厅。祁屿似乎对这里很熟,点的菜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饭后,他没有送她回家,
而是驱车带她来到城市边缘一处新建成的、外观极具现代艺术感的建筑前。“下车。
”祁屿替她拉开车门。走进空旷的大厅,谢绾音被震撼了。完美的声学设计,顶级的内装,
专业的舞台和设备…这完全是一个缩小版的世界级音乐厅!
祁屿将一个精致的文件袋递到她面前。谢绾音疑惑地打开,
里面赫然是这座音乐厅的产权文件,而所有权人一栏,
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XieWanyin!“祁屿!你疯了?!”谢绾音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礼物太贵重了!祁屿却一脸理所当然,他走到舞台中央,
按下一个按钮,柔和的灯光瞬间将他笼罩:“你以前不是总嚷嚷着,
想把国家音乐厅买下来当练琴室吗?那个暂时买不了,这个,”他指了指脚下,
“先将就着用吧。送你的,迟到的生日礼物。”谢绾音怔在原地。那是多少年前,
她年少轻狂时的一句玩笑话?连她自己都快忘了,他竟然还记得?
看着灯光下祁屿深邃的眼眸,看着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一个念头再也抑制不住地冒了出来。她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直截了当地问:“祁屿,
你是不是喜欢我?”空气瞬间凝固。祁屿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眼神闪烁,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他猛地别开脸,声音有些发紧:“…谢绾音,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谢绾音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强装镇定的侧脸,
心里忽然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带着一丝莫名的甜意。她轻轻“哦”了一声,
没再追问。祁屿把她送回家,一路沉默。直到谢绾音要推开车门时,他才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那…考虑一下我吗?”谢绾音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刚刚结束一段满目疮痍的感情,她还没有准备好立刻投入新的关系。
她慌乱地丢下一句“我…我先回去了!”便逃也似的下了车。回到家,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脸埋在枕头里,心脏还在不争气地狂跳。祁屿…喜欢她?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她以前一点都没察觉?手机屏幕亮起,是祁屿发来的信息,
只有短短五个字:【我会等你的。】6:渣男的忏悔与竹马的进击祁屿那条【我会等你的。
】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了一圈圈涟漪。谢绾音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最终没有回复,
只是将手机反扣在床头。脸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陆沉带来的伤害有多深。感情?
她现在只想专注于即将到来的“回归之夜”音乐会,拿回属于她的荣耀。然而,
树欲静而风不止。深夜,一个陌生的海外号码疯狂地打进来。谢绾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陆沉好兄弟程天焦急到变调的声音:“嫂子!嫂子是你吗?求你了嫂子,
你快回来看看陆哥吧!他快不行了!”谢绾音眉头紧蹙:“程天?我说过,别再叫我嫂子。
我和陆沉已经分手了。”“绾音姐!求你了!”程天带着哭腔,“陆哥这几天跟疯了一样!
天天泡在酒吧里喝得烂醉,谁劝都不听!昨天喝到胃出血送去医院洗胃,
今天刚醒过来又跑出去喝了!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