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香水瓶里的录音笔,主角陈默苏薇顾屿最后结局小说全文免费

发表时间:2025-08-27 10: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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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香水疑云陈默来了,那瓶“白茶与苦橙”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的时候,像根冰冷的针,

直直刺进我大脑深处。他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习惯性地俯身想来抱我。我下意识侧身,

避开了他张开的手臂。动作不大,但足够让空气瞬间凝滞。他动作僵在半空,

好看的眉头困惑地皱起:“林晚,怎么了?”我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

凑近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错不了。清冷微苦的白茶气息,

混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柑橘甜意,淡得几乎被他的须后水掩盖,但像烙印一样熟悉。

这是苏薇的标志,她用了十年的香水,独一无二的味道。此刻,

它正暧昧地缠绕在我男朋友的衣领上。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冷又硬。

血液却轰地一下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这味道,”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挺好闻啊?”陈默愣了一下,

随即眼神闪烁起来,带着一种近乎可笑的慌乱。他抬手,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试图把那残留的气味驱散,或者只是掩饰他的不自在。“哦,这个啊,”他语速飞快,

带着刻意的轻松,“下午公司电梯里挤得要命,不知道哪个女同事的香水蹭的吧?

熏得我头疼。”女同事?蹭的?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睛,看着他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的耳根,

一股暴戾的火气瞬间顶到了喉咙口。我想揪住他的衣领,想嘶吼着质问,

想把茶几上那个碍眼的玻璃花瓶狠狠砸碎在地上!但就在失控边缘,

脑海里猛地炸开一个声音,尖锐得刺耳:“林晚!你又来了!一点就炸,像个炮仗!除了我,

谁受得了你这臭脾气?”那是陈默无数次在争吵后,疲惫又带着施舍意味的总结陈词。

另一个声音也紧跟着响起,温柔似水,带着令人作呕的包容:“晚晚,你呀,

就是性子太急了。陈默那么好,你要多包容他一点嘛。你看我,从来都不生气的。”是苏薇。

我的“好闺蜜”。这双重的声音像冰水,兜头浇熄了我那点即将爆裂的火焰。

我硬生生把冲到嘴边的质问和怒火咽了回去,那股憋屈的力道,顶得胸口阵阵发闷生疼。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是吗?”我最终只吐出这两个字,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转身,不再看他,径直走向厨房,脚步有点虚浮。

我需要点冰冷的东西,或者干脆一头扎进冰箱的冷冻层里。背后,陈默似乎松了口气,

那细微的吐气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接下来的几天,

那缕“白茶与苦橙”的气味像一个幽灵,顽固地盘踞在我和陈默之间。我变得异常沉默。

陈默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后来见我不再追问,似乎也把那件事抛到了脑后,

甚至开始抱怨我“最近怎么阴阳怪气的”、“一点小事就摆脸色”。而苏薇,

依旧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甚至比以往更勤快。她总能找到各种“正当”理由,

让陈默放下陪我的计划去帮她。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难得的好。我和陈默窝在沙发里,

挑着晚上要看的电影。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是苏薇。陈默瞥了一眼,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喂?薇薇?”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电话那头传来苏薇的声音,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虚弱和哭腔,透过听筒,我都能隐约捕捉到那份惹人怜惜的颤音。

“默默……呜呜……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趟医院?

我……我好害怕……”她的抽泣声断断续续。陈默的眉头立刻拧紧了,

身体下意识坐直:“医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是……是妇科那边……”苏薇的声音更低了,带着难以启齿的羞窘,

“检查结果不太好……医生说要尽快复查……我不敢一个人去……晚晚今天不是约了客户吗?

我……我真的找不到别人了默默……”她把“晚晚今天有约”这个信息点,

清晰地传递了过来。陈默的目光瞬间转向我,带着询问,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请求。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上头顶。妇科?复查?害怕?需要他陪着去?

而我这个正牌女友,此刻就坐在他旁边!我死死盯着陈默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对苏薇的担忧和一种理所当然的“义气”。我张了张嘴,想冷笑,

想戳穿苏薇这拙劣的把戏,想质问陈默“她苏薇没有其他朋友吗?没有家人吗?

非要你这个有女朋友的人陪着去看妇科?”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炭块堵在喉咙里,

灼烧得我生疼。那句“除了我谁受得了你”的魔咒再次回响。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硬生生把所有翻腾的质问和暴怒压了下去,胸口憋得快要炸开。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紧咬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嗯。

”我最终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猛地别开了脸,不再看他。

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定格的电影海报上,色彩斑斓,却一片模糊。陈默如蒙大赦,

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温柔下来:“别怕薇薇,我马上过去接你。在楼下等我。

”他挂了电话,匆匆抓起外套,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只是仓促地丢下一句:“晚晚,

薇薇那边情况不太好,我陪她去一趟,很快回来。”门“砰”地一声关上。

2生日惊变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刚才还嫌拥挤的沙发此刻空得吓人。

窗外阳光明媚,刺眼得让人想流泪。我慢慢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掌心被指甲掐破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细密的刺痛。苏薇身上那股“白茶与苦橙”的味道,

仿佛又幽幽地飘散在空气里,冰冷又甜腻。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天气阴沉沉的,

酝酿着一场大雨。我特意请了一天假,早早起床,难得地化了精致的妆,穿上新买的裙子。

镜子里的人影努力想挤出一点笑意,却显得有些僵硬。心底深处,

其实还残存着一丝卑微的期待——陈默会记得吧?会有所表示吧?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

手机一直很安静。直到下午,陈默才发来一条信息,语气平淡得像杯白开水:「晚晚,

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客户会议,实在推不掉。晚上可能赶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吃点好的。

生日快乐。」后面跟着一个系统自带的蛋糕表情。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捶了一下,

闷闷地疼。重要的客户会议?推不掉?我盯着屏幕,指尖冰凉。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苏薇,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甜美笑容:“晚晚!

生日快乐!”她像一阵风似的卷进来,放下礼盒,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

“默默公司有事来不了,怕你一个人过生日冷清,特意叮嘱我过来陪你呢!看我够意思吧?

”特意叮嘱?陪我?我看着苏薇脸上那副“看我多体贴”的表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白茶与苦橙”气味,今天似乎格外浓郁,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谢谢。”晚饭是我和苏薇一起吃的。

地点是她选的,一家新开的网红餐厅,灯光暧昧,音乐嘈杂。她全程兴致高昂,

叽叽喳喳地说着公司八卦、新买的包包、追她的某个男人……话题天马行空,

唯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陈默的名字,仿佛那是个不能触碰的禁忌。我像个提线木偶,

机械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味同嚼蜡。快结束时,我的手机终于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陈默”两个字。几乎是同时,苏薇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

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惊恐的慌乱。她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声,引来周围几桌人的侧目。“晚晚!对不起!

”她声音带着哭腔,一把抓起自己的包,动作慌乱得差点打翻水杯,

“默默……默默他……他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她甚至没看我一眼,

也没解释陈默出了什么事,就像被恶鬼追赶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餐厅。“喂?陈默?

”我接通电话,声音干涩。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

陈默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疲惫:“晚晚!薇薇……薇薇她刚才打电话给我,

情绪崩溃了,好像……好像割腕了!我现在在她家!我得送她去医院!你……你自己先回家,

别担心,处理完我就回去!”割腕?手机从掌心滑落,“啪”地一声砸在餐厅光洁的地板上。

周围喧嚣的音乐和人声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世界变成一片模糊晃动的光影。

我呆呆地看着苏薇刚才坐过的位置,那杯她没喝完的水,杯壁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我捂住嘴,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对着冰冷的陶瓷马桶,

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胆汁灼烧着喉咙。镜子里的脸惨白如鬼,

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染开,黑色的污迹顺着脸颊滑落,像两条丑陋的毒蛇。

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苏薇……割腕?

为了什么?为了在陈默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为了在我生日的这天,再一次,

精准无比地、彻底地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而陈默……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奔向她的“生死危机”。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绝望感,

彻底淹没了我。心底那点残存的、关于陈默的微末期待,被这盆冰水浇得连一丝火星都不剩。

愤怒?似乎也燃烧殆尽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我慢慢直起身,

用冰冷的水一遍遍冲洗着脸颊,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眼神空洞的女人。算了。林晚。

真的……算了。3雨夜决裂那场迟来的暴雨,在深夜时分终于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狂暴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密集的、令人心悸的噼啪声。

我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

短暂地照亮屋内冰冷的轮廓。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像生锈的钝刀在心上反复拉扯。

凌晨两点多,玄关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细微声响。门开了,

走廊的灯光泄进来一道狭长的光带,映出陈默湿透的身影。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

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臂弯,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如释重负的庆幸。

他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屋里重归黑暗。他似乎没料到我还醒着,

摸索着想去开灯。“别开灯。”我的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一潭死水。陈默的动作顿住了。他大概没听出我语气里的异样,

只当我是被吵醒了有点脾气,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也透着浓浓的倦意:“晚晚?

怎么还没睡?吓我一跳。”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湿透的外套随手扔在椅背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薇薇……怎么样了?”我问,目光在黑暗中准确地捕捉着他模糊的轮廓。

“唉,”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忧虑,“情绪太激动了,

手腕上划了几道口子,不算太深,但流了不少血,吓死人了。医生处理包扎了,打了镇静剂,

现在总算睡着了。我守到她睡安稳才回来的。”他走近几步,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我的表情,

“你也吓坏了吧?她这性子……太敏感了,一点小事就想不开。”小事?想不开?黑暗中,

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尝到自己唇边一点咸涩的泪痕。原来在我生日的夜晚,被彻底抛下,

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为了另一个女人所谓的“割腕”而奔波劳碌,在对方看来,

只是“一点小事”?而苏薇的“想不开”,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如此的……需要他陈默的守护?他还在说着什么,大概是解释苏薇的“脆弱”,

抱怨我的“不够关心朋友”。那些声音嗡嗡地钻进耳朵,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模糊不清。我缓缓站起身,走向窗边。冰冷的玻璃隔绝了外面的暴雨,

但那份寒意却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窗外,城市在雨幕中扭曲变形,

路灯的光晕被雨水晕染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斑。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

像一道道止不住的泪痕。客厅里很静,只剩下窗外滂沱的雨声和他有些粗重的呼吸。

我转过身,背对着窗外偶尔闪过的惨白电光,面向他模糊的身影。酝酿了整整一夜、或者说,

是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终于到了出口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像从结了冰的深潭里捞出来,

清晰,冰冷,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寂静的空气里:“陈默,我们分手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猛地僵住的身体。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

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完全无法理解,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反问:“……什么?林晚,

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甚至比刚才更平静,一字一顿地重复,

“我们分手。”这一次,他听清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瞬间点燃。

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分手?!林晚,

你又在发什么疯?!就因为我今天去照顾薇薇?就因为她情绪崩溃需要人陪?你至于吗?!

”“至于。”我的回答简洁得像一块冰。“至于?”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嗤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林晚,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除了我陈默,

谁他妈受得了你这臭脾气?!一点就炸!动不动就甩脸子!整天疑神疑鬼!你告诉我,

就你这副样子,离了我,谁还要你?!”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

也冲刷着他那句刻薄到骨子里的“谁还要你”。我静静地听着。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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