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重生掀翻恶婆婆!她哭着给我当保姆!》王翠花李强全文txt

发表时间:2025-11-24 10:2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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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钻进鼻孔,黏在喉咙口。白色的天花板,白得晃眼。

隔壁床老太太的收音机咿咿呀呀放着戏曲,声音像钝刀子刮着耳膜。我躺在病床上,

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冷。这不是我第一次住院,却是第一次,身边空无一人。

女儿小雅发着高烧,在儿童病房,王翠花,我那婆婆,嫌医院病菌多,不肯来守一会儿。

心口的位置,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越收越紧。上一世,也是这样。小雅肺炎住院,

我一个人熬了七天七夜,王翠花只打过一次电话,

问我她儿子李强这个月工资怎么还没打给她。后来,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回家,

等着我的不是热饭热菜,是她坐在沙发上,耷拉着眼皮抱怨:“哟,还知道回来?

当医院是你家啊?赶紧做饭去,强子加班累坏了。”那一次,我忍了。想着为了女儿,

为了这个家。可忍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压榨,是李强越来越理所当然的漠视,

是王翠花最终指着我的鼻子骂“不下蛋的鸡”、“丧门星”,逼着李强跟我离婚,

卷走了家里最后一点积蓄,连小雅的学费都没放过。我带着一身病痛和绝望,

在廉价出租屋里咳血咳到天亮,最后死的时候,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冰冷的记忆像毒蛇,

缠得我喘不过气。小雅……我的小雅!这一世,我绝不能让女儿再跟着我受罪!

那股几乎将灵魂撕裂的恨意,猛地冲上头顶,烧得我指尖都在发抖。门被粗鲁地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王翠花扭着肥硕的身子进来了,手里拎着个廉价塑料袋,

里面装着两个干瘪的苹果。她脸上涂着厚厚的劣质粉底,一张嘴,那粉就簌簌往下掉。“哟,

还没死呢?”她眼皮一翻,把塑料袋往床头柜上一墩,“强子让我来看看。晦气地方,

一股子味儿!”她嫌恶地用皱巴巴的手帕捂着鼻子,离我的病床远远的,

好像我是什么瘟疫源。“妈,小雅怎么样了?”我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声音嘶哑地问。

“死不了!”王翠花不耐烦地挥挥手,“医生说了,挂几天水就好。小孩子家家的,

哪有那么金贵?整天病怏怏的,就是被你给惯的!烧钱!”她那双三角眼斜睨着我,

“倒是你,躺这儿一天得花多少钱?强子一个人挣钱多不容易!我看你也没啥大事了,

赶紧出院回家!省点钱给小雅买奶粉也好。”又是钱。她眼里永远只有钱,只有她的儿子。

我的心像沉进了冰窟窿,比刚才更冷。上辈子,就是被她这“省钱”、“为你们好”的鬼话,

一点点榨干了血肉。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妈,医生说我还得观察两天,

怕有内伤。”“内伤?”王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我看你就是装的!想偷懒!

家里一堆活儿等着呢!地没人扫,衣服没人洗,饭没人做!你想累死我这个老太婆啊?

我告诉你韩苏瑶,别给我耍花样!”她几步冲到床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赶紧的!

我去找医生给你办出院!多住一天都是白花强子的血汗钱!”她说着就要伸手来拽我胳膊。

“妈!”我猛地提高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冷厉。王翠花被我这一嗓子镇住,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我喘了口气,放缓语气,

样子:“妈……我、我头晕得厉害……您别晃我……钱的事……您别担心……”我喘着粗气,

艰难地说,“强子……强子这个月……不是刚发了季度奖吗?

呢……够我住几天院了……您……您别心疼钱……我好了……回去加倍干活……”“季度奖?

!”王翠花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劈了叉,“强子发奖金了?我怎么不知道?!钱呢?

钱在哪儿?!”她整个人都炸了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李强那点工资,

每个月一分不少全进了她口袋,奖金是她最大的目标。

“他……他说……怕我乱花……”我声音越来越低,断断续续,

在……存在我那张……不怎么用的……银行卡里了……密码……密码是小雅生日……”说完,

我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闭上眼睛,痛苦地皱紧眉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王翠花脸上的肥肉剧烈地抖动起来,狂喜、贪婪、急迫,在她那张刻薄的脸上交织。季度奖!

三万块!在韩苏瑶这个蠢货的卡里!她生怕我反悔或者想起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颗炮弹一样冲出了病房。

走廊里传来她高跟鞋急促的“哒哒”声,越来越远。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隔壁床老太太的收音机不知何时也关了。我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清明,

哪还有半分虚弱?上辈子,我就是太老实,太信任李强,才会被他和他妈联手骗得团团转。

这张卡,是我当初背着他们,用自己婚前攒的一点私房钱开的户,

卡一直藏在我妈生前留下的旧缝纫机夹层里。李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所谓的季度奖和密码,自然也是我编的。我摸出枕头底下那个屏幕碎得像蛛网的老旧手机。

这手机还是我捡李强淘汰的,卡得要命,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我用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指,

艰难地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哥……”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是装的,是重获新生的激动和对未来的恐惧交织。电话那头是我堂哥韩磊,

在老家镇上开个小超市,人很实在,从小对我不错。上辈子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被欺负成那样也不肯跟娘家诉苦,怕被人笑话。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苏瑶?咋了?

声音不对啊?”韩磊立刻听出我的异样。“哥……”我吸了吸鼻子,强压住翻涌的情绪,

“我住院了,小雅也病了……哥,你……你能帮帮我吗?”我把情况简单说了,没提重生,

只说自己可能脑震荡需要静养几天,但王翠花逼我出院,家里钱都在她手上,我快撑不住了。

重点是,我提到李强可能有笔奖金瞒着他妈,我骗他妈说存在我一张卡里,密码是小雅生日。

“哥,我求你个事……”我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你现在,马上去镇上银行,

用你身份证,办张新卡!然后……然后你立刻去ATM机,用卡号XXXXXX,

密码是070712,试试看能不能取钱!要是能取,有多少取多少!全转到你新卡上!快!

一定要快!别问为什么!我回头给你解释!求你了哥!”韩磊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显然被我这番话惊到了。但他了解我,不是被逼到绝路,我不会这样。

他只沉沉地应了一声:“行,苏瑶,你等着!我这就去!你撑住!”挂了电话,

我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成败在此一举!

王翠花现在肯定像疯狗一样冲去银行了。她不知道卡号,只能先回家翻箱倒柜找卡。

我家被她“收拾”得像个垃圾场,那张卡藏得极其隐蔽,够她找一阵子的。这个时间差,

就是我唯一的生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我死死盯着那破手机,

感觉它随时会在我手里化成碎片。隔壁床的老太太似乎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窗外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十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手机屏幕终于亮了起来,是韩磊的号码!我几乎是扑过去按了接听键。“喂?哥!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瑶!”韩磊的声音带着喘,还有难以置信的激动,“成了!

我的天!真有!卡里……卡里有四万八千多!我……我按你说的,全取出来了!

全转到我新卡上了!一分没留!”四万八!比我想象的还多!

这应该是李强这些年背着我存下的所有小金库!他平时装穷,工资全上交给他妈,

原来暗地里攒了这么多!上辈子这些钱,最后都落进了王翠花的腰包,成了她逼走我的底气!

一股巨大的悲愤和狂喜冲击着我,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哥……”我哽咽了,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下来,“谢谢……谢谢你……”“谢啥!你是我妹!

”韩磊声音也哑了,“这钱我替你保管好,绝对安全!你安心养病!还有啥事,只管说!

王翠花那老虔婆要是敢去医院闹,我立马带人过去!”有了钱,有了退路,

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我擦掉眼泪,眼神变得锐利如刀。“哥,暂时不用。

你帮我……再办件事。”王翠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路炸回了家。

她冲进我那间不到十平米、堆满杂物的小屋,像头发狂的野猪,开始翻箱倒柜。

抽屉被整个拉出来,

东西哗啦倒了一地;衣柜里的衣服被扯出来扔得到处都是;连床板都被她掀起来查看。

她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把卡藏哪儿了?!想独吞我儿子的钱?门都没有!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家里被她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狼藉。她满头大汗,

眼珠子因为贪婪和愤怒而通红。终于,在她第三次掀开那个破旧的缝纫机盖板,

手指在积满灰尘的夹层里乱摸时,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带着塑封感的卡片!“找到了!

”她狂喜地尖叫一声,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把那张小小的银行卡抽了出来。卡面沾着灰,

但上面清晰的银联标志让她心花怒放。她甚至来不及掸掉手上的灰,攥紧那张卡,

用和她体型极不相称的速度,再次冲出了家门。目标只有一个:银行!取钱!

那三万块季度奖!不,加上之前的,肯定更多!都是她的!全是她的!银行里人不多。

王翠花气喘吁吁地冲到ATM机前,肥胖的身体几乎把小小的隔间塞满。她颤抖着手指,

把那张还带着灰尘的卡插了进去,然后迫不及待地输入密码——070712,小雅的生日。

屏幕闪烁了一下,显示出菜单。王翠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激动地点向“查询余额”。“滴——”屏幕上跳出一行冰冷的数字。

【账户余额:0.00】0.00?王翠花以为自己眼花了。她使劲揉了揉眼睛,

脸几乎贴到屏幕上。没错!就是零!小数点后面两个零,清清楚楚!“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在银行大厅里回荡,引得旁边几个人纷纷侧目。

她疯了一样猛戳屏幕,退出,又重新查询。结果依旧——【账户余额:0.00】“钱呢?!

我的钱呢?!我儿子的钱呢?!”王翠花彻底疯了。她抽出卡,对着卡又拍又打,

好像这样就能把钱打出来。她猛地转身,像颗失控的炮弹冲向银行柜台,

把卡重重拍在冰冷的玻璃上。“你们!你们银行偷我的钱!我卡里的钱呢?!四万多块!

全没了!你们赔我钱!”她歇斯底里地拍打着柜台玻璃,唾沫横飞,

脸上的粉底因为激动和汗水糊成一团,像打翻的调色盘。

银行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一个年轻的女柜员皱起眉,

尽量保持礼貌:“女士,请您冷静一点。我们银行不会动客户的存款。您说钱不见了,

请提供您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我帮您查一下交易明细。”“查!赶紧给我查!

翠花把卡和自己的身份证(她习惯性地把李强给她的零花钱都存在自己名下)塞进柜台窗口,

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柜员操作。柜员快速操作着电脑。很快,交易明细打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把单子从窗口推出来:“女士,您的账户在40分钟前,

被人通过ATM机分五次,取走了全部存款,共计四万八千六百五十二元整。最后余额为零。

”她指了指明细上清晰的取款记录和时间。王翠花的血“轰”的一下冲上头顶。四万八!

被人取走了!就在刚才!就在她疯狂找卡的时候!“谁?!谁取的?!”她目眦欲裂,

声音扭曲。柜员指了指明细上的备注:“ATM机取款,机器号是XXXXX,

地点是……XX镇支行。”XX镇?那是韩苏瑶老家的镇子!离这里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王翠花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韩苏瑶那个在镇上开超市的堂哥,韩磊!“韩苏瑶!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勾结娘家人偷我的钱!!”王翠花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巨大的愤怒和被骗的屈辱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抓起柜台上的交易明细单,狠狠撕碎,

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她转身冲出银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撕了韩苏瑶!

打死那个**!她冲回医院,像一头被激怒的斗牛,双眼赤红,头发散乱,

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她一把推开病房门,

巨大的声响把隔壁床刚睡着的老太太吓得一个激灵。我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杯温水,

小口小口地喝着。看到她这副模样,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抬起眼皮,平静地看着她。

“韩苏瑶!!!”王翠花几步冲到床前,扬起那只沾着灰尘和银行柜台玻璃印子的肥厚手掌,

带着风声就朝我的脸扇过来!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恨不得把我的头打歪。我没有躲,

甚至没有眨眼。就在那巴掌快要落到我脸上的瞬间,病房门口响起一声暴喝:“住手!

”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及时出现,一把抓住了王翠花的手腕,力气很大,

像铁钳一样。是医院巡逻的保安,被刚才的巨响和我的眼色示意引来的。“干什么!

这里是医院!不准打人!”保安厉声呵斥,用力把王翠花往后一搡。王翠花被推得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气得浑身发抖。“她偷钱!她偷了我家四万多块钱!她该打!打死她都活该!

”王翠花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乱喷,声泪俱下地控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警察!

我要报警!抓她这个贼!”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保安皱紧眉头看向我:“怎么回事?”我放下水杯,脸色苍白(这次是真的有点被吓到,

毕竟那一巴掌力道不小),虚弱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够清晰:“保安大哥……这是我婆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我喘了口气,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委屈,

她说我偷钱……可我一整天都在医院……还发着烧……连病房门都没出过……我哪来的钱偷?

偷谁的钱?”“你放屁!”王翠花跳脚,“你指使你那个堂哥韩磊!

在镇上银行把卡里的钱全取走了!四万八!明细单都在这!你还敢装无辜!

”她挥舞着手里被撕得只剩一小块的交易明细残片。“我的卡?”我露出震惊的表情,

随即变得痛苦,“妈……您说什么卡?我……我哪有什么卡啊?家里的钱,不都在您手里吗?

强子的工资卡,还有家里的存折,不都是您收着的吗?

我身上就几十块钱买菜钱……”我越说越“委屈”,眼圈红了,

“您是不是……是不是记错了?还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怯生生地看向她:“还是……您把钱……弄丢了?”“你!你血口喷人!

”王翠花被我倒打一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明明是她丢了钱,

现在反而成了她弄丢钱的嫌疑犯?保安看看状若疯癫、撒泼打滚的王翠花,

再看看病床上虚弱苍白、楚楚可怜的我,心里的天平自然倾斜。

他沉下脸对王翠花说:“这位阿姨,不管有什么事,不能在医院动手打人!你说你媳妇偷钱,

有证据吗?你说钱是在XX镇取的,她人躺在这里怎么取?我看你是弄错了,

或者被人骗了钱,着急上火。这样,你要报警,我帮你打110,让警察来查清楚。

但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报警!现在就报!我要让警察抓她!

”王翠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叫道。“好,报警。”我平静地接过话,迎上她怨毒的目光,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肯定,“让警察查清楚最好。查查那笔钱的来源,

查查是谁存的,查查是谁取的。正好,我也想问问警察同志,我躺在医院里,

是怎么‘指使’别人去几十公里外取钱的?我也想知道,那卡,到底是谁的。

”最后那句“那卡到底是谁的”,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扎进了王翠花的心里。

她嚣张的气焰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一丝。那钱是李强偷存的!来源不正!

真要报警细查……她不怕查我,但她怕查她儿子!她的脸色变幻不定,嘴唇哆嗦着,

想骂又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放肆。保安已经拿出对讲机在联系医院保卫科和报警了。就在这时,

病房门口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男声:“妈?苏瑶?怎么了?闹这么大动静?”是李强。

他刚下班,被护士通知说这边闹起来了,匆匆赶过来。他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

脸上带着加班后的倦容,看到病房里剑拔弩张的场面,眉头皱得死紧。“强子!你来得正好!

”王翠花看到儿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扑过去一把抓住李强的胳膊,指着我就哭嚎起来,

“强子啊!你要给妈做主啊!这个狠心的女人!她串通她娘家堂哥,

把你……把你辛苦攒的钱,全偷走了啊!四万多块啊!一分都没剩!她还装可怜!

她还要报警!她想害死我们娘俩啊!”李强一听“钱被偷了”,脸色唰地变了,

尤其听到“四万多”这个数字时,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苏瑶……妈说的是真的?”他沉声问我,

语气还算克制,但带着质问。“李强,”我看着他,直呼其名,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温顺,

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洞悉一切的了然,“你妈说我偷了钱,

说我指使我哥在XX镇取了四万八。钱是在XX镇取的,我人在这里躺着,你觉得可能吗?

”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刺向他:“至于那四万八……哪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还有这笔钱?是你瞒着你妈,还是你们娘俩,一起瞒着我?

”李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一阵红一阵白。他被我点破了要害!

那钱是他瞒着两边偷偷存的!他不敢看他妈,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王翠花见儿子哑火,急了:“强子!你说话啊!钱是不是你的?是不是她偷的?报警抓她啊!

”“够了!”李强猛地低吼一声,甩开他妈的手。他额头青筋暴起,显然内心天人交战。

报警?不行!警察一查,他偷存私房钱的事就暴露了!他妈能把他生吞活剥了!而且,

钱是在韩磊老家取的,韩苏瑶又确实在医院,这事根本经不起查!闹大了,丢人的是他们!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翻腾的怒火和憋屈,转向保安和围观的人,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保安大哥,不好意思,误会,都是误会。

我妈她……她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记错了。钱……钱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着急上火,就乱说话。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他又看向我,眼神躲闪,

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安抚:“苏瑶,你好好养病,别多想。妈她……她不是故意的。

”他用力拽了王翠花一把,“妈!走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王翠花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像不认识他一样。钱没了!儿子居然就这么认了?!

还说是她弄丢的?!她还想闹,但被李强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终究不敢在儿子面前彻底撕破脸,只能像只斗败的公鸡,被李强半拖半拽地拉出了病房,

临走前回头看我那一眼,怨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场闹剧,

在邻居们鄙夷、同情(对我)、看热闹的目光中,暂时落幕。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隔壁床的老太太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玩意儿……摊上这么个婆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其他人也纷纷散了。**在床头,浑身脱力,后背全是冷汗。

刚才对峙,耗尽了力气。但心里,却有一股冰冷的火焰在燃烧。这只是开始。王翠花,李强,

你们欠我的,欠小雅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钱没了,

王翠花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都蔫了。但她对我的恨意,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动手,却把力气全用在了别的地方。医院我是住不下去了。

李强大概是怕我再提钱的事,或者怕他妈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一早就硬着头皮给我办了出院。医生说我脑震荡需要静养,他含糊地应着,眼神飘忽,

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回到那个熟悉又令人窒息的家。迎接我的,是比医院更冷的空气,

和一地狼藉——王翠花昨天发疯时留下的“杰作”还没来得及收拾。“哟,

大**舍得回来了?”王翠花坐在唯一干净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把瓜子,

一边嗑一边把瓜子皮直接吐在地上,斜眼看着我,阴阳怪气,“医院住着舒服吧?

花了我儿子不少钱吧?还不赶紧干活!瞅瞅这屋子,还能下脚吗?

”她故意把“我儿子”三个字咬得很重。我捂着头,脸色苍白,

虚弱地靠在门框上:“妈……我头晕……医生说要静养……”“静养个屁!

”王翠花把瓜子一扔,跳起来,“我看你就是懒病犯了!想让我伺候你?门都没有!

赶紧给我起来!把地扫了!衣服洗了!饭做了!强子晚上加班回来要吃热乎的!

”她指着厨房:“冰箱里有排骨,拿出来炖上!土豆削皮,青椒切丝!还有,

小雅那死丫头片子,快放学了,你赶紧去接回来!省得她哭哭啼啼烦人!

”她像使唤牲口一样,一口气下了十几条命令。换做前世,我早就忍着头痛和恶心去做了。

但现在……我像是没听见,径直走到小雅那间只有几平米、堆满杂物的小隔间门口,

轻轻推开。里面小小的床上,被子叠得还算整齐,床头放着一个掉了漆的小兔子玩偶。

我的小雅……“韩苏瑶!你聋了?!”王翠花见我无视她,气得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长长的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我跟你说话呢!”我被她拽得一个趔趄,眼前发黑。

强忍着眩晕和恶心,我慢慢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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