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危情:总裁的掌心罪妻第一章血色婚礼猩红的地毯从教堂门口一直铺到圣坛前,
每一根丝线都浸透着顾晚晴三年来的美梦。她穿着量身定制的象牙白婚纱,
指尖攥着捧花的力道却几乎要将花瓣捏碎——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口袋里那枚刚刚震动过的手机,屏幕上跳出的短信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心脏。“想救你弟弟顾言?婚礼结束后,来城郊废弃仓库。记住,
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新郎傅景深。”没有署名,却字字带着威胁的重量。
顾言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三天前出门买东西后就失联,她报警无果,
却在婚礼当天收到这样的勒索。顾晚晴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塞回婚纱内衬的暗袋,
脸上重新扬起得体的微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圣坛前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傅景深,
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三年前她父亲公司破产,是他出手相助,
条件是三年后娶她。这三年来,他对她不算亲近,却也从未亏待,她以为这场婚姻是救赎,
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踏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顾晚晴**,
你愿意嫁给傅景深先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永远爱他、陪伴他吗?
”神父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顾晚晴的目光掠过傅景深俊美却冷硬的侧脸,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看不出半分情绪。她张了张嘴,正要说出“我愿意”,
教堂的大门却突然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人手里举着一份文件,
声音洪亮得让全场哗然:“傅总,不好了!傅氏集团旗下的新能源项目被爆出数据造假,
股价已经暴跌10%,**的人已经在楼下了!”傅景深的眉头瞬间拧紧,
周身的气压骤降。他没有回头看那些人,而是低头看向顾晚晴,
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染上明显的情绪,那是一种冰冷的审视,仿佛在怀疑这场意外与她有关。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质问。顾晚晴的心猛地一沉,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新能源项目,更别提数据造假。可此刻她百口莫辩,
尤其是想到口袋里的短信,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摇头:“我不知道,
景深,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傅景深冷笑一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让她疼出了眼泪,“顾晚晴,你父亲当年挪用傅氏公款,我给你们顾家留了余地,
现在你却联合外人来毁我傅氏?你以为我娶你,真的是因为喜欢你?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将顾晚晴三年来的幻想割得粉碎。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
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我没有……傅景深,你信我一次,好不好?”“信你?
”傅景深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等我查清楚,
会让你和你那个失踪的弟弟,一起付出代价。”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
留下顾晚晴一个人站在圣坛前,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记者们的闪光灯、还有那些探究、嘲讽的目光,
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她强忍着眼泪,踉踉跄跄地跑出教堂,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城郊废弃仓库,救顾言。出租车在荒凉的仓库外停下,
顾晚晴付了钱,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仓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她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角落里传来顾言虚弱的声音:“姐……救我……”“小言!
”顾晚晴急忙跑过去,看到顾言被绑在椅子上,嘴角还有血迹,她心疼得不行,
正要解开绳子,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顾晚晴,你果然来了。”顾晚晴猛地回头,
看到傅景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愣住了,喉咙发紧:“是你……是你绑架了小言?为什么?”“为什么?”傅景深掐灭烟,
一步步走向她,“你父亲当年不仅挪用公款,还害死了我母亲,这笔账,
我当然要算在你们顾家头上。”顾晚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听父亲说过这些事。
她摇着头,难以置信:“不可能……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是弄错了!”“弄错?
”傅景深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扔在她面前,“你自己看,
这是你父亲当年签下的认罪书,还有我母亲车祸的调查报告,所有证据都指向他。
”顾晚晴颤抖着拿起文件,上面的字迹确实是父亲的,
调查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文件,又看了看虚弱的顾言,
眼泪模糊了视线:“就算我父亲有错,那也是他的事,你放过小言,有什么冲我来!
”“冲你来?”傅景深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嘲讽,“顾晚晴,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傅景深的阶下囚,
我会让你一点一点体会到,我母亲当年所受的痛苦。”他说完,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住了顾晚晴的胳膊。顾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却被另一个保镖按住:“姐!傅景深,你放开我姐!”“小言!”顾晚晴挣扎着,
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她看着傅景深冷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恨意,“傅景深,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查**相,还我父亲清白!”傅景深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顾晚晴就被强行拖了出去。仓库的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顾言的呼喊,
也隔绝了她过去的人生。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但她也在心底发誓,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活下去,查清当年的真相,救出顾言,
让傅景深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章囚笼黑色的轿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停在了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前。这里远离市区,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
看起来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笼。顾晚晴被保镖押下车,推进了别墅。别墅内部装修奢华,
却处处透着冰冷的气息,没有一丝家的温暖。傅景深跟在她身后走进来,
对管家吩咐道:“把她带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间一步。
”“是,先生。”管家恭敬地应道,然后示意两个女佣上前,将顾晚晴带上楼。房间很大,
却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窗户被装了厚厚的防盗栏,
门也从外面锁上了。顾晚晴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茂密的树林,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
自己真的被傅景深囚禁了。接下来的几天,顾晚晴过上了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每天有人按时送来饭菜,却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尝试过敲门、呼喊,甚至绝食,
可都无济于事。傅景深从未来看过她,仿佛把她遗忘在了这个角落里。直到第五天,
房门终于被打开,傅景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比几天前更加疲惫,
却依旧带着那股冰冷的气场。他走到桌子前,将一份文件扔在上面:“签了它。
”顾晚晴拿起文件,看到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她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傅景深,你现在想离婚了?是觉得我这个‘阶下囚’碍眼了,
还是怕我影响你傅总的形象?”“少废话。”傅景深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签了它,
我可以让你见顾言一面。”听到“顾言”的名字,顾晚晴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随即又黯淡下去。她知道傅景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份离婚协议书里一定有猫腻。
她仔细翻看文件,果然在最后一页看到了附加条款:“顾晚晴自愿放弃所有财产,
包括顾家老宅的继承权,并承认其父顾明远当年挪用公款、害死傅景深母亲的罪行,
公开向傅家道歉。”“傅景深,你太过分了!”顾晚晴将文件扔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我父亲的事还没有查清,我绝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你想让我签这份协议,除非我死!
”傅景深弯腰捡起文件,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神冰冷得像要将她冻伤:“顾晚晴,
别给脸不要脸。你弟弟还在我手里,你要是不签,我不敢保证他会出什么事。”“你威胁我?
”顾晚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傅景深,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就算是死,
也不会让你如愿!”“杀了你?”傅景深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要让你活着,
看着我如何毁掉你在意的一切,看着你父亲的名声彻底扫地。”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刺进顾晚晴的心脏。她看着他眼中的恨意,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曾经在她父亲公司破产时伸出援手的男人,这个她默默喜欢了三年的男人,
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傅景深,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坚持着想要知道真相,“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一定有什么误会,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查**相,好不好?”“误会?”傅景深松开手,
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嘲讽,“三年前我就给过你们顾家机会,是你父亲不知悔改,
选择了自杀。现在你又来跟我说误会?顾晚晴,你太天真了。”父亲的死?顾晚晴愣住了。
三年前父亲公司破产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突然失踪,警方说是自杀,
可她一直不肯相信。现在听傅景深这么说,难道父亲的死也和他有关?“我父亲的死,
是不是也和你有关?”顾晚晴盯着傅景深,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恨意。傅景深没有回答,
只是转身走向门口:“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签了协议,见你弟弟一面;要么,
就等着收你弟弟的尸体。”房门再次被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顾晚晴瘫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一边是被绑架的弟弟,一边是父亲的清白,她该怎么选?
就在她绝望之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猛地想起,
婚礼那天她把手机塞在了婚纱内衬的暗袋里,后来被押上车时,保镖没有搜她的身,
手机竟然还在。她急忙拿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明天下午三点,
到别墅后山的凉亭来,我会告诉你一切。注意,别让傅景深的人发现。
”顾晚晴的心猛地一跳,是谁发来的短信?对方怎么知道她被囚禁在这里?
又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里盘旋,但她知道,
这可能是她唯一查**相的机会。她握紧手机,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对方是谁,
不管前方有什么危险,她都要去。为了父亲的清白,为了救顾言,她必须冒险。
第三章后山密约第二天下午,顾晚晴一直在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别墅里的保镖每隔一个小时会在走廊巡逻一次,女佣送完午饭就离开了,
管家则在一楼的书房里处理事务。两点半的时候,顾晚晴听到走廊里传来保镖巡逻的脚步声,
她屏住呼吸,等脚步声远去后,迅速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确认外面没有人。然后,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的外套,套在身上,又用围巾遮住了半张脸,
尽量不让自己被认出来。她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防盗栏。防盗栏之间的缝隙很小,
成年人根本钻不出去。但她记得,昨天送衣服的女佣说过,
别墅的备用钥匙放在一楼客厅的抽屉里,而管家现在正在书房,客厅里没有人。
顾晚晴深吸一口气,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客厅里果然空无一人,
她快速走到抽屉前,打开抽屉,找到了备用钥匙。就在她拿起钥匙准备离开时,
书房的门突然开了,管家走了出来。“顾**,你怎么在这里?”管家惊讶地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顾晚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装镇定地说:“我……我有点闷,
想出来透透气。”“先生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间。
”管家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请你回房间去。”顾晚晴知道不能硬来,她眼珠一转,
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手里的钥匙也掉在了地上。管家急忙上前扶她:“顾**,
你没事吧?”就在管家弯腰扶她的瞬间,顾晚晴猛地推开他,捡起地上的钥匙,
快速冲向大门。管家反应过来,大喊道:“拦住她!”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听到声音,
立刻冲了过来。顾晚晴已经打开了大门,她拼命地向外跑去,身后的保镖紧追不舍。
别墅的后山就在不远处,顾晚晴沿着小路一路狂奔,她的高跟鞋跑掉了,
脚底被石子硌得生疼,但她不敢停下。她知道,一旦被抓住,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终于,
她看到了后山的凉亭。凉亭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她。顾晚晴跑过去,
气喘吁吁地说:“是你……是你给我发的短信吗?”男人缓缓转过身,顾晚晴看到他的脸时,
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傅景深的助理,林墨!“林助理,怎么是你?
”顾晚晴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林墨的眼神复杂,他叹了口气说:“顾**,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当年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总他……他也是被蒙蔽了。
”“被蒙蔽了?”顾晚晴冷笑一声,“他绑架我弟弟,囚禁我,逼我签离婚协议,
这也是被蒙蔽了?”“顾**,你先冷静一点。”林墨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这是当年傅总母亲车祸的完整调查报告,你看了就知道了。”顾晚晴接过文件,快速翻看。
报告上写着,傅景深的母亲当年确实是因为车祸去世,但开车的人并不是她的父亲,
而是傅氏集团的另一个股东,张宏。张宏因为挪用公款被傅景深的母亲发现,
所以才制造了车祸,想要杀人灭口,然后嫁祸给了当时负责公司财务的顾明远。
“原来是这样……”顾晚晴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终于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
“那我父亲的死呢?他是不是也是被张宏害死的?”林墨点了点头:“是的,
顾总发现了张宏的阴谋,想要揭发他,结果被张宏灭口,伪造成了自杀的假象。
傅总当时只看到了张宏伪造的证据,所以才误以为是顾总害死了他母亲,
才会对你和你弟弟下手。”“那傅景深现在知道真相了吗?”顾晚晴急切地问。“还没有。
”林墨摇了摇头,“张宏现在还在傅氏集团任职,他在傅总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
我一直没有机会把真相告诉傅总。而且,张宏手里还有傅氏集团的一些机密,
傅总暂时还不能动他。”顾晚晴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张宏手握机密,
傅景深又被蒙蔽,她该怎么才能为父亲洗清冤屈,救出顾言?“林助理,你告诉我这些,
是想让我怎么做?”顾晚晴看着林墨,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希望你能帮我,
把真相告诉傅总。”林墨认真地说,“只有傅总知道了真相,才能揭穿张宏的阴谋,
救出你弟弟,还顾总一个清白。”“可是傅景深现在根本不相信我,他恨我还来不及,
怎么会听我的话?”顾晚晴绝望地说。“我有办法。”林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
“这是我偷偷录下的张宏和他手下的对话,里面有他承认自己害死傅总母亲和顾总的证据。
你想办法把这个录音笔交给傅总,只要他听到这个录音,就一定会相信你。
”顾晚晴接过录音笔,紧紧握在手里。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必须成功。“谢谢你,林助理。
”顾晚晴感激地看着他,“我一定会把录音笔交给傅景深,揭穿张宏的阴谋。”“你要小心,
张宏的人一直在监视傅总的一举一动,也在找你。”林墨叮嘱道,“如果遇到危险,
就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第四章智斗眼线顾晚晴将录音笔和林墨给的私人号码藏进鞋底暗缝,
刚把围巾重新裹好,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保镖的呵斥声。
林墨猛地将她推到凉亭后方的灌木丛里:“躲好,我去引开他们!”不等她回应,
林墨已经快步朝相反方向跑去,故意踩断树枝制造动静。“在那里!
”保镖们的脚步声迅速远去,顾晚晴趴在冰冷的泥土里,心脏狂跳不止。直到四周彻底安静,
她才敢爬出来,光着脚踉踉跄跄地往别墅后门挪。后门的密码锁她曾偶然见过傅景深输入,
凭着记忆按出数字,门“咔嗒”一声弹开。她闪身进去,
正好撞见负责监视她的女佣张妈端着水杯走过。张妈脸色骤变:“顾**?你怎么跑出来了!
”顾晚晴脑中飞速运转,突然捂住肚子蹲下身,额头渗出冷汗:“张妈,我肚子好痛,
刚才实在忍不住想出去找药,你快帮我拿点止痛药……”她刻意将声音压得虚弱,
眼神却紧盯着张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那是她向傅景深汇报情况的专用机。张妈虽有疑虑,
但见她脸色惨白,还是犹豫着转身:“你等着,我去拿药。”趁她转身的瞬间,
顾晚晴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扔到灌木丛,又快步跟上张妈,
在楼梯拐角故意撞了她一下。“哎呀!”水杯摔碎在地,张妈惊呼着去捡碎片,
顾晚晴顺势将自己的手机壳套在了张妈的手机上。做完这一切,
她立刻恢复虚弱模样:“对不起张妈,我不是故意的……”张妈骂了句“冒失鬼”,
也没察觉手机异样,拿了止痛药递给她。顾晚晴接过药,
看着张妈拿着“换壳”的手机走进佣人房,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这是她刚才急中生智想的办法——张妈每天都会向傅景深汇报她的状况,
用这个手机传递假消息,或许能争取时间。回到房间,顾晚晴锁上门,仔细检查录音笔。
这个小东西就是翻盘的关键,可傅景深现在对她恨之入骨,根本不给她近身的机会。
她坐在床边冥思苦想,突然想起三天前傅景深来送离婚协议时,
手腕上戴着一块**款机械表,表盘后的刻字隐约是他母亲的生日。
一个计划渐渐在她脑中成型。当晚十点,傅景深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别墅。刚进客厅,
就看见管家神色慌张地迎上来:“先生,顾**从下午开始就不吃不喝,刚才还说要见您,
不然就撞墙……”傅景深皱紧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迈步上了楼。推开门,
就见顾晚晴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异常坚定。“你又耍什么花样?”他冷声问。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顾晚晴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我签离婚协议,
但我要亲自向媒体澄清,还要看一眼顾言活着的证据。另外,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
关于你母亲的。”提到母亲,傅景深的眼神骤然变冷:“你敢拿我母亲做文章?
”“是不是做文章,你看了就知道。
”顾晚晴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旧相框——那是她父亲生前珍藏的照片,背面竟有傅母的签名。
她举着相框递过去,“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你过来拿,我保证不耍花招。
”傅景深盯着她苍白的脸,又看了看那个相框,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
就在他伸手去接相框的瞬间,顾晚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将录音笔狠狠按在了他的手表上——她算准了这个距离,
也赌对了他不会立刻推开病重的自己。“傅景深,听听这个!”她低吼着按下播放键。
张宏阴狠的声音立刻从录音笔里传出:“当年要不是我把刹车弄坏,傅老太婆能死?
顾明远那蠢货就是替死鬼……”傅景深的身体猛地僵住,眼神从震惊转为难以置信。
他一把夺过录音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完整听完录音后,整个人如同被冰封,
周身的寒气几乎能将空气冻结。“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不是真的,你查一下就知道!”顾晚晴终于松了口气,
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傅景深,你囚禁我,逼我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就因为你从来没真正查过当年的事!你被张宏当枪使了!”就在这时,
傅景深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宏打来的。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刻意压低声音:“喂?
”电话那头传来张宏谄媚的声音:“傅总,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顾言那小子还挺硬气……对了,林墨今天好像不对劲,老盯着我办公室看,
要不要我……”傅景深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挂断电话,转身看向顾晚晴,
眼底的恨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复杂与愧疚。“你等着。”他丢下三个字,
快步冲出门去。顾晚晴瘫坐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这一次,是解脱的泪水。
第五章反杀与救赎傅景深冲出别墅后,
立刻拨通了林墨的电话:“立刻带可靠的人去城郊仓库救顾言,另外,冻结张宏所有账户,
查他办公室的监控和电脑!”电话那头的林墨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应道:“是,傅总!
”半小时后,林墨传来消息:顾言已成功救出,
只是受了点轻伤;张宏办公室的电脑里发现了大量伪造证据和挪用公款的记录,
监控也拍到了他销毁文件的画面。傅景深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想起这几天对顾晚晴的所作所为,
想起她在教堂里绝望的眼神,想起她刚才苍白却坚定的模样,愧疚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立刻掉头回别墅,却发现顾晚晴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签好的离婚协议,
旁边压着一张纸条:“傅景深,恩怨两清,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傅景深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他。他立刻吩咐管家:“查!立刻查顾**去哪里了!
”与此同时,顾晚晴正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手机上林墨发来的消息:“顾**,顾言已送医,
无大碍。张宏已被控制,傅总正在找您。”她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