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蛋炒饭横扫仙魔两界,你后悔什么?》 在线阅读<<<<
我,李默,穿越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仙界,已经整整三年了。云霞派外门食堂的后厨,
终日弥漫着灵谷的清香和灶火的烟火气。此刻,我正将一碗刚出锅的蛋炒饭端上桌。
米饭粒粒金黄,蛋花松软鲜香,其间点缀着翠绿的灵葱末,最绝的是,
我融入了少许清心草的汁液,让整碗饭都透着一股令人心神宁静的淡雅气息。“妈,姐,
快尝尝,这是我新琢磨出来的,应该比之前的更好。”我擦了下额角的细汗,带着几分期待,
看向桌旁的两位至亲。母亲张氏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法衣,瞥了一眼那碗饭,
眉头立刻蹙了起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又是蛋炒饭?默儿,
你来这仙界云霞派也三年了,眼看着同期入门的弟子,有的都快筑基了,
你怎么就一点不长进?整天钻研这些灶台上的玩意儿,能有什么出息?”1.姐姐李婉,
容貌俏丽,此刻却用玉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饭粒,红唇一撇:“弟,不是我说你。
这蛋炒饭再香,它能当法宝用,还是能当丹药吃?能帮你提升修为吗?
昨天我还看见隔壁王师兄,成功炼出了一炉下品聚气丹,丹香四溢,
连内门的执事都夸了他两句。你再看看你……”她剩下的话没说完,
但那声叹息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就在这时,负责食堂采买的赵管事背着手踱了进来,
鼻子吸了吸,笑道:“哟,李默,又给你娘和姐姐开小灶呢?真孝顺啊。”他走到近前,
看了看那碗饭,话锋一转,看似语重心长,实则绵里藏针:“不过啊,不是赵叔说你,
有这份孝心和钻研劲儿,多用点在修炼上多好。咱们毕竟是修仙之人,修为才是根本,
这厨艺嘛……终究是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母亲像是找到了佐证,
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分:“听见没?赵管事是过来人,说得在理!你就是不务正业!
我们李家还指望你光耀门楣呢,你可倒好,在这厨房里混日子!”赵管事咂咂嘴,
又添了一把火,对母亲笑道:“嫂子你也别太动气,李默这孩子性子是憨直了些,
没啥大野心,但好在踏实。在这食堂安稳干着,至少饿不着,也挺好,人各有志嘛。
”我这心口,像被一团湿透的棉花死死堵住,又闷又痛,几乎喘不过气。安稳?饿不着?
人各有志?这些看似宽容的话,像软刀子一样,一下下割在我的自尊上。他们可知,
为了将清心草的宁神效用完美融入这最普通的饭食之中,我耗费了多少心神去控制火候,
去感知灵力在食材间的微妙流转?李婉在一旁,轻飘飘地补了一刀,
语气里带着事不关己的嘲讽:“赵管事您就是心太善,总替他说好话。
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这样下去,以后哪个仙门世家的**能看得上他?
我们李家在这云霞派,怕是真要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委屈和寒心,
如同冰窖里渗出的寒气,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看着母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怒容,
听着姐姐那刻薄的嘲讽,还有赵管事那看似打圆场实则不断贬低我价值的“好意”,
最后一丝忍耐的弦,终于“铮”地一声断了。我猛地吸了一口气,不再看她们任何一人,
抬手狠狠一挥!“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刺破了厨房里令人窒息的氛围。
那只温润的白瓷碗,连同里面金光灿灿、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蛋炒饭,被狠狠摔在地上,
瓷片四溅,饭粒和蛋花狼狈地粘附在青石地板上,一片狼藉。厨房内,霎时间死寂一片。
只剩下碗碟碎裂的余音,和三个人错愕惊骇的目光。2.“从今天起,我李默,自力更生。
这食堂,我不待了!你们的饭,谁爱做谁做!”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在寂静的厨房里回荡。母亲率先反应过来,
她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解和惊愕,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变形:“你……你疯了吗?李默!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摔东西?长本事了你!
”李婉的第一反应竟是心疼地看着地上那摊狼藉,跺脚道:“多好的饭!你就这么糟蹋!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脾气见长啊!”随即她抬起头,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说你两句你还受不了了?有本事你倒是炼出颗丹药来看看啊!冲碗饭撒气算什么能耐?
”赵管事见状,脸上那点伪善的笑容也挂不住了,连忙上前一步,试图拉住我的胳膊,
语气带着惯常的和稀泥:“李默!李默!冷静!快跟你母亲和姐姐赔个不是!都是一家人,
骨肉至亲,何必把话说的这么绝?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啊?”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发出一声嗤笑,目光扫过他们三人。道歉?过去?凭什么?
凭什么每次退让的、委屈求全的都必须是我?就因为我灵根普通?
就因为我的“本事”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登不上这修仙界的大雅之堂?“冲动?
”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带着压抑了太久而无法控制的颤抖,“我只是受够了!
受够了这种无论我做什么,付出多少努力,都永远得不到一句认可,
反而要时时刻刻被贬低、被嫌弃的日子!”李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声叫道:“不认可你?要不是自家人,谁乐意费口舌说你?你自己没出息,不上进,
还不让人说了?我们说你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盯着她,
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过去,“姐,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和妈眼里,是不是都是错的?
都是没出息的?我刻苦练剑,你说我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我闭关打坐,你说我装模作样,
浪费时间;现在我安分守己做饭,你们又嫌我丢人现眼,给李家抹黑!
是不是只有我像王师兄那样炼出闪闪发光的丹药,或者像张师兄那样成功筑基,光芒万丈,
才配得到你们哪怕一丝一毫的笑脸和认可?
”李婉被我这连珠炮似的反问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显然没料到一向沉默隐忍的我竟会如此尖锐。短暂的语塞后,她像是为了掩盖心虚,
更加不讲理地喊了起来,声音刺耳:“对!没错!你总算说对了!你看看人家,
再看看你自己!你就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除了浪费家里的灵石、浪费这仙界的灵气和粮食,你还会干什么?你还能干什么?!
”3.那一刻,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一种深深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心累,
原来比身体上的劳累要痛苦千百倍。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几个清晰的画面,
像是早已刻在骨子里的伤痕。十岁那年,我几乎是拼了命,才终于成功引气入体,
怀着无比的兴奋和激动跑去告诉母亲。她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转头就关切地问起李婉在门派小比中有没有受伤,得了第几名,仿佛我那点微末的进步,
根本不值一提。十五岁生辰,我省吃俭用,攒了许久的灵石,才买回一把最普通的低阶飞剑,
爱不释手。李婉见了,却嗤之以鼻,嘲笑那是“乞丐都不要的破烂货”,然后故意在我面前,
炫耀似的舞动母亲省下积蓄为她购置的上品法器流光剑,剑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穿越过来第一年,我偶然得到几株低阶灵植,突发奇想,尝试着将它们融入烹饪,
做出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甚至隐含一丝微弱灵气的“百珍羹”,满心欢喜地端到她们面前。
结果呢?母亲只看了一眼,就斥责我“不务正业,糟蹋东西”,李婉更是连筷子都没动,
直接皱着眉头把整盆羹都倒进了泔水桶,那嫌弃的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一桩桩,一件件。
以往总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是自己太敏感,将它们默默咽下。可此刻,
当所有画面串联起来,我才惊觉,那根本不是小事,而是一根根冰冷坚硬的针,
早已在我心上扎下了密密麻麻、无法愈合的孔洞。原来,人心的寒凉,并非一蹴而就。
它是在日复一日的忽视、贬低和理所当然的索取中,慢慢积累的尘埃,直到今天,
这最后一捧尘埃落下,终于彻底覆盖了我心中那点残存的、对亲情最后的期待和温暖。
巨大的难过如同海啸般扑来,眼眶发热发酸。但这股情绪在即将决堤的瞬间,
被一股更强大、更冰冷、也更坚定的力量狠狠压了下去——那是彻底失望后的清醒,
是斩断一切牵绊的决心。我明白了,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在她们眼中,我李默,
从来都不是一个独立的、值得尊重的个体。我或许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附属品,
一个可以随意宣泄情绪、并且在他们需要时必须无条件付出的工具。是时候了。该离开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们写满怒气和不满的脸庞,心中再无波澜。我沉默地转身,
开始收拾角落里那个属于我的、简陋得可怜的行李包裹——几件换洗衣物,一本基础功法,
还有我私下里记录烹饪心得的小册子,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结果就是,在我背起行囊,
头也不回地踏出厨房那道门槛时,
身后传来了母亲气急败坏的尖锐骂声和李婉更高分贝、更显刻薄的嘲讽。但奇怪的是,
那些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遥远,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半分涟漪。
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4.离开云霞派后,我在山脚下那个鱼龙混杂的小坊市里,
租下了一间最偏僻、也最便宜的小铺面。没有招牌,我找了块木板,
亲手用烧黑的木炭写上“默然饭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挂在门口。
店里只卖一样东西——蛋炒饭。起初的日子,可想而知。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偶尔有被香味吸引过来的路人,探头看到“只售蛋炒饭”的牌子,也都摇摇头走了,
眼神里带着“这老板怕不是个傻子”的意味。直到那个雨夜,
一位浑身是血、灵力几乎耗尽、气息奄奄的散修,踉跄着倒在了我的店门口。
他刚从附近的黑风山脉猎杀低阶妖兽回来,遭遇了意外,身受重伤。我将他扶进店里,
给他喂了一碗热腾腾、刚出锅的蛋炒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堪称奇迹。
那散修原本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他身上的几处不算太深的伤口,
竟然在饭粒下肚后,开始缓缓愈合、结痂!更令他狂喜的是,
他那停滞在炼气五层足足十年的瓶颈,居然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他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
激动得浑身发抖,抓住我的肩膀,语无伦次,将我奉为隐世不出的奇人,千恩万谢,
最后硬是塞给了我十块下品灵石——这远超一碗普通灵食的价格。这个消息,
如同插上了翅膀,在小坊市以及周边更低阶的修仙者圈子里不胫而走。
“默然饭馆”的蛋炒饭拥有神奇功效的传闻,越传越神。能恢复灵力?能疗伤?
还能助人突破瓶颈?我的小店,一夜之间,火爆异常。每天店门未开,
外面就已经排起了长队。而母亲和李婉那边,据说因为我的突然离开,
食堂少了最主要劳动力,她们又自恃身份,拉不下脸去做那些“粗鄙”的杂活,
日子开始变得捉襟见肘,窘迫渐生。加上偶尔听到往来弟子议论我这边生意红火,
她们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么复杂难言。终于,李婉按捺不住,第一次找上了门。
她站在我那略显拥挤却人气旺盛的小店里,眼神复杂地扫过排队的人群,
语气带着惯有的、仿佛我欠了她的责怪:“李默,你可真行啊!一声不响跑出来,
自己在这外面发财享福,就把家里彻底抛到脑后了?你知不知道,妈因为你离家出走的事,
气得心口疼,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人都瘦了一圈!”我正忙着颠勺,闻言头也没抬,
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姐,如果我没记错,当初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废物,
说我给李家丢人现眼。现在我如你们所愿,自力更生,不靠家里养活,怎么,
这又成了我的错了?”她张了张嘴,一时语塞,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僵在那里,
脸色阵红阵白,最终,陷入了难堪的沉默。5.然而,这沉默并未持续太久。
李婉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重新积蓄了力量,再次开口,语气里的责怪意味更浓,
还带上了一丝理所当然的索取:“就算……就算我们当初话说得是重了一点,
可那不也是恨铁不成钢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比针尖还小?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
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就不能稍微帮衬帮衬家里?
”她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落:“你看,赵管事那边需要我们打点维系吧?
妈想买件像样的新法衣很久了,一直舍不得灵石……还有我,我修炼也需要资源啊!
你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我们宽松好一阵子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炒好的饭盛出,
递给等待的客人,然后才转过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冷笑看着她:“帮衬?怎么帮衬?
是像以前一样,把我起早贪黑、好不容易攒下的五十块下品灵石,
被你一句‘看中了坊市里新到的霓裳羽衣’,就轻易拿走,而我连本最基础的功法都买不起?
还是像上个月,我尝试用更珍贵的冰晶米做炒饭,希望能提升品质,你尝都没尝,
就直接说像‘猪食’,把我的努力贬得一文不值?”我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
反问的声音清晰地在店里回荡:“现在,看我这里似乎有点用处了,
就又想起来要我‘帮衬’了?姐,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还是一个可以随时予取予求、还不用付出任何尊重和成本的冤大头?!
”李婉被我连番质问逼得步步后退,脸上那点强装出来的镇定彻底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穿心思的恼羞成怒:“李默!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是你最亲的人!
你现在有能力了,拉拔一下家里,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自私!
”她见我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神闪烁了几下,竟然咬咬牙,
提出了一个更加离谱、更加贪婪的要求:“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那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你这小破店,生意这么好,听说一天就能赚上百灵石!这样,
你把你这饭馆每月收益的……七成!对,七成交给家里!反正你这蛋炒饭成本低得很,
不就是点米和蛋吗?赚那么多你也花不完!就当是孝敬妈,补贴家用了!这总不过分吧?
”6.七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火“轰”地一下直冲头顶,
烧得我眼前都有些发黑。我气极反笑,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七成?姐!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们李家的专属钱庄吗?还是可以无限榨取的灵脉矿?
”我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在这突然安静下来的小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婉却双手抱胸,下巴微抬,摆出一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表情:“什么钱庄矿脉!难听!
你是李家的人,身上流着李家的血!你赚的钱,不就是李家的钱?再说了,
没有李家把你养大,你能有今天这手艺?让你把大部分收益上交家里,那是天经地义!
是回报养育之恩!”“养育之恩?”这四个字像是一把淬了毒的钥匙,
猛地打开了我心中那道封锁着两世记忆的闸门。属于这个身体原主的,
以及我穿越而来后这三年的,所有被轻蔑、被忽视、被理所当然索取的画面,
如同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将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冲得七零八落。
那点所谓的养育之恩,在我穿越后这三年,在食堂任劳任怨、当牛做马,
将所有收入几乎都补贴给家里,却换不来一句好话的时候,早就还清了!还得干干净净!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像是被浸入了万载寒潭。所有的愤怒奇迹般地平息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决绝。我抬手指向店门,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出去。现在,立刻,
滚出去。”李婉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用如此冰冷决绝的字眼。她脸色涨红,还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小店门口。来人浑身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黑雾之中,
身形高大,一股森然冰冷的魔气毫不掩饰地弥漫开来,让排队的人群瞬间噤若寒蝉,
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通道。他气息内敛,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显然修为深不可测。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怀疑:“听说,你这儿的蛋炒饭,
能治……道伤?”7.道伤!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小小的店铺内外炸响。
排队的人群中发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道伤,那是大道根基受损,
是修行路上最可怕、最难愈合的创伤之一!寻常丹药、甚至许多天材地宝都束手无策!
这魔修,竟是为此而来?我心中也是猛地一震。道伤?我的蛋炒饭……我凝神看向那魔修,
灵觉悄然延伸。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体内,一股毁灭性的、充满死寂的黑暗力量,
正与他本身的生机和灵力激烈地冲突、湮灭,如同附骨之疽,不断侵蚀着他的根基。
这是一种近乎法则层面的损伤。然而,就在这感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