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第二年,我把母亲也接到了国外。在孩子妈妈的帮助下,我在国外开了一家科技公司,
公司渐渐步入了正轨,事业蒸蒸日上。我的儿子小凯瑞非常懂事听话,
放学的时候会来我的公司找我,给我送他亲手做的蔓越莓饼干。
一切都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我没有再见过陆清怡,也没有刻意打听过她的消息。
直到某一天,我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电话那端,
传来一道熟悉的、虚弱无力的声音:“逸飞,你在国外……过得还好吗?”“很好,
谢谢关心。”我语气冷漠。陆清怡顿了顿,气若游丝道:“逸飞,我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
药石无医了……临死之前,能再见你最后一面吗?”“不能。”我很冷漠地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