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异能觉醒##异能女王:开局打脸末世暴君>末世降临,
徐莹莹意外觉醒精神控制异能,却被安全区首领当成“人形丧尸警报器”。
>每天被锁在隔离区,忍受守卫的嘲讽:“废物,除了感知丧尸还有什么用?
”>尸潮来袭那夜,首领把她推出去:“用你的命,换我们三分钟撤离时间。
”>徐莹莹摔在丧尸堆里,笑了。>下一秒,所有丧尸停止嘶吼,齐刷刷向她单膝跪地。
>安全区高墙上,首领的枪口还在冒烟。>却听见身后亲卫队集体子弹上膛的冰冷声响。
>“现在,”徐莹莹的声音响彻整个安全区,“谁才是废物?
”2尸潮预警---腐臭的味道像一床浸透尸液的棉被,沉甸甸地压下来,
糊在徐莹莹的鼻腔和喉咙里。安全区边缘的隔离区,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绝望的汁液。
冰冷的铁丝网隔绝了远处的灯火和人声,只留下这片被遗忘角落的死寂,
以及铁锈和排泄物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徐莹莹蜷缩在角落里,
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水泥墙,汲取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凉意。脚腕上,
一截磨得发亮的合金锁链扣在墙根粗大的钢筋环上,长度只够她在方寸之地挪动。
皮肤被金属摩擦得红肿破皮,**辣地疼。“哐当!”隔离区的铁门被粗暴踹开,
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巨响。一个穿着油腻防护服、满脸横肉的守卫晃了进来,
手电筒刺眼的光柱毫不客气地打在徐莹莹苍白的脸上,迫使她下意识地偏过头,
闭上干涩刺痛的眼睛。“喂!废物!”守卫的声音带着宿醉未醒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徐莹莹脸上,“今天精神点!别他妈的又像条死狗一样!首领说了,
感知范围要是再缩水,就把你扔出去喂那些玩意儿!”他走近几步,
厚重的靴底踩在地上未干的水渍里,溅起污浊的泥点。
徐莹莹能闻到他身上劣质酒精和汗臭混合的味道,比丧尸的腐味更令人窒息。
粗糙的手指带着侮辱性的力道,狠狠戳在她瘦削的肩窝。“除了当个会喘气的警报器,
**还能干点啥?嗯?废物点心!”守卫啐了一口,唾沫落在她脚边的泥地上,
“连条看门的狗都比你有用!”手电筒的光柱像烧红的烙铁,在她脸上来回扫射,
似乎想从她麻木的表情里榨取一点可供取乐的恐惧或愤怒。徐莹莹只是更紧地蜷缩起身体,
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只露出一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守卫得不到回应,无趣地骂骂咧咧了几句,
又踹了一脚旁边的空水桶,发出巨大的噪音,这才晃着手电筒,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沉重的铁门再次合拢,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线和空气,也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守卫。
黑暗重新吞噬了狭小的空间。徐莹莹缓缓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睛却异常明亮,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映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触须”已经悄然探出,像剧毒的藤蔓,
无声无息地缠绕上那守卫混乱、充斥着暴戾和恐惧的意识边缘。只需一个念头,
一个极微小的念头,就能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让他脑子里负责呼吸的神经瞬间**。
但她没有。那冰冷的意念触须只是在那片污浊的意识边缘轻轻一触,如同毒蛇舔舐猎物,
随即又如潮水般无声地退了回来。所有的躁动、屈辱、愤怒,
都被她死死地压回意识的最深处,沉淀、压缩,变成某种更加坚硬、更加冰冷的东西。
她摊开手心。借着隔离区高处唯一一个巴掌大的透气窗透进来的、微弱的、血红色的月光,
能看到掌心几道深深的、几乎刻进骨头的指甲掐痕。那是刚才守卫戳她肩膀时,
她为了压下那个瞬间升腾的毁灭念头,自己掐出来的。还不够。忍耐,需要忍耐。
她闭上眼睛,精神感知如同无形的雷达波纹,无声无息地扩散开去,
穿透厚重的墙壁和冰冷的铁丝网,掠过安全区内嘈杂混乱的人声、低低的啜泣、粗鲁的叫骂,
掠过外围巡逻守卫沉重的脚步声和武器碰撞的金属脆响,继续向外延伸。外面,
是死寂的黑暗。但她的“视野”里并非空无一物。黑暗深处,
无数代表着腐朽和饥饿的微弱光点,如同潜伏在泥沼深处的萤火虫,静静地蛰伏着。
那是散落的、游荡的丧尸。它们的意识像一团团浑浊粘稠的淤泥,
散发着纯粹的、对血肉的渴望,混乱而原始。
再远一些…更远一些…她的精神触须在黑暗中谨慎地延伸,如同盲人摸索着深渊的边缘。
忽然,一种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质感”出现了。不是淤泥,
而是粘稠的、冰冷的、仿佛能淹没一切的“潮水”!那“潮水”无边无际,
在安全区西北方向大约三十公里外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涌动着。
每一个微小的“水滴”,都是一个腐朽的饥饿意识。它们汇聚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沉滞、厚重、带着毁灭性压迫感的巨大精神场。尸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庞大!
它们移动的方向,赫然指向这个被称为“磐石”的安全区!心脏骤然缩紧,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徐莹莹猛地睁开眼,黑暗中,
她的瞳孔因为震惊和预见的灾难而微微收缩。她挣扎着扑向隔离区那扇沉重的铁门,
锁链在脚腕上绷紧,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她不顾一切地用拳头砸门,
冰冷的铁皮硌得指骨生疼。“开门!开门啊!”她的声音因为急促和用力而嘶哑,穿透铁门,
在死寂的隔离区走廊里回荡,“尸潮!西北方向!三十公里!大的!大的尸潮来了!!
”铁门上方一个巴掌大的观察口被粗暴地拉开,露出半张不耐烦的、睡眼惺忪的守卫脸。
“鬼叫什么!疯女人!”守卫呵斥着,唾沫星子从观察口溅进来,“大半夜的,想死吗?
”“尸潮!”徐莹莹扒着观察口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尖锐和绝望,“西北方!三十公里!数量巨大!快去报告!
必须立刻准备!!”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沫。
守卫狐疑地眯着眼,盯着她那张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了几秒,
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和厌烦。他嘀咕了一句“妈的神经病”,然后“哐当”一声,
重重关上了观察口的小挡板。沉重的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去了。
3绝望之夜徐莹莹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脚腕上的锁链冰冷刺骨。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无力感如同外面的黑夜,沉沉地压了下来,几乎让她窒息。
她发出的警告,像一颗石子投入粘稠的沥青池,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时间,
在死寂和压抑的黑暗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小时,也许只有十几分钟。安全区深处,毫无预兆地,
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警报声猛然炸响!“呜——呜——呜——!!!
”尖锐的、持续不断的、代表着最高级别灾难的警报声浪,如同无数把冰冷的钢锥,
狠狠刺穿了安全区死水般的寂静,
瞬间将整个“磐石”安全区捅成了沸腾的、充满绝望尖叫的马蜂窝!“尸潮!!尸潮来袭!!
最高警戒!!”扩音喇叭里,
一个男人变了调的、惊恐欲绝的嘶吼声在警报的间隙里疯狂回荡,
撕扯着每一个幸存者的神经。“所有战斗人员!立刻上墙!!非战斗人员!进入地下掩体!!
快!!快啊——!!
脚步声、哭嚎声、金属碰撞声、车辆引擎的轰鸣声、绝望的呼喊声……无数声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股巨大的、混乱的声浪洪流,狠狠冲击着隔离区冰冷的墙壁。
徐莹莹甚至能感觉到脚下地面传来的微微震动。她扶着铁门艰难地站起来,
透过那小小的观察口缝隙向外望去。外面狭窄的通道里,人影疯狂地奔跑、推搡。
惨白晃动的应急灯光下,一张张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慌乱,像一群被投入沸水中的蚂蚁。
她的警告,终究还是被听到了。只是,太迟了。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
这次带着一种急促的、毫不掩饰的暴戾。隔离区的铁门被巨大的力量猛地拉开,
刺眼的手电光再次直射进来,晃得徐莹莹睁不开眼。
几个全副武装、穿着黑色作战服、脸上戴着防毒面具的亲卫队员冲了进来,动作粗暴。
他们没有任何言语,两个人一左一右,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粗暴地架起徐莹莹的胳膊。她脚腕上的合金锁链被其中一人用液压钳“咔嚓”一声剪断。
冰冷的金属碎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被拖拽着,双脚几乎离地,
踉跄地穿过混乱、尖叫、充斥着绝望气息的通道。人群像受惊的羊群,
在狭窄的空间里互相推挤、踩踏。有人撞到徐莹莹身上,换来亲卫队员凶狠的推搡和咒骂。
混乱中,徐莹莹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那个每天给她送劣质食物、眼神麻木的老妇人,
此刻正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被汹涌的人流挤得东倒西歪,脸上是死灰般的绝望。
那个曾经在隔离区外隔着铁丝网偷偷塞给她半块干硬饼干的年轻守卫,此刻正试图维持秩序,
却被恐慌的人群冲撞得连连后退,头盔都歪了,脸上满是汗水和无助。
她被粗暴地带到了安全区最核心的指挥中心区域。这里相对外围要“有序”一些,
但也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紧张。穿着作战服的人员抱着武器和弹药箱奔跑穿梭,
无线电通讯里传来断断续续、充满杂音的嘶吼和报告声,气氛凝重得如同灌满了铅。
她被拖拽着,一直来到通往高墙顶部的钢铁旋梯前。旋梯入口处,站着一个人。安全区首领,
赵坤。
再是徐莹莹记忆中那个在安全区广播里慷慨陈词、描绘着“磐石”坚不可摧未来的高大形象。
此刻的赵坤,穿着一身沾满灰尘和不明污迹的作战服,头发凌乱,
脸上带着长途奔袭后的疲惫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他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
死死钉在徐莹莹身上,里面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
只有**裸的、评估一件工具最后价值的冷酷。高墙之外,
那令人灵魂冻结的嘶吼声已经清晰可闻!如同亿万只指甲在疯狂抓挠着粗糙的水泥表面,
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又像是无数破风箱在同时漏气喘息,
汇聚成一片无边无际、翻涌着死亡和饥饿的恐怖声浪!
整个高墙似乎都在那来自地狱的咆哮中微微颤抖。赵坤猛地踏前一步,
一股浓重的汗味和硝烟味扑面而来。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徐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