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抢了我指腹为婚的将军,我反手嫁了她痴恋多年的定王。京城笑我捡她不要的破烂,
定王也冷漠警告:“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我眨着无辜杏眼,
踮脚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王爷…教我如何得到你的心?”他耳尖泛红甩袖离去,
我却夜夜穿着纱衣在他书房晃悠。直到某日他将我抵在墙边,
声音暗哑:“你可知撩拨本王的后果?”我咬唇轻笑:“王爷终于…顶不住了?
”初夏的风拂过御花园,裹挟着阵阵花香,也吹不散这赏花宴上的暗流涌动。
沈府的双生嫡女,向来是京中热议的焦点,只是今日,这焦点格外灼人。沈薇薇,她的嫡姐,
正依偎在镇北小将军陆铮身侧,语笑嫣然,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得意。那身云锦裁的衣裙,
华丽得刺目。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在她们姐妹与陆铮之间逡巡,带着看好戏的兴味。
沈月凝,此刻却像一株被遗忘的空谷幽兰,安静地立在湖畔一隅,
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她看着陆铮,那个曾与她指腹为婚的男子,
如今却任由嫡姐挽着手臂,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心口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泛起绵密的疼。
“月凝妹妹,”沈薇薇的声音娇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却字字如刀,“你莫要伤心,
我与陆郎是两情相悦,情难自已。父亲已答应,会为你再觅一桩好姻缘的。
”陆铮的目光躲闪,带着几分愧疚,终究什么也没说。沈月凝垂眸,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绪。再抬眼时,那双澄澈的杏眼里,
只剩下一片泫然欲泣的柔弱,她声音微颤,带着哽咽:“姐姐与陆小将军佳偶天成,
妹妹……自是祝福。”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我见犹怜。她福了一礼,转身离去,背影单薄,
步履匆匆,仿佛不堪承受这巨大的羞辱与伤痛。然而,无人看见,在她转身的刹那,
眼底那抹柔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决绝。沈薇薇,你既夺我姻缘,便别怪我,
断你念想。脚步不停,穿过抄手游廊,直往那宴会边缘,竹林掩映的凉亭走去。亭中,
一人独坐,玄色蟒袍勾勒出挺拔身形,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正是定王萧绝。
京中谁人不知,沈家大**沈薇薇痴恋定王多年,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沈月凝在亭外驻足,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
脸上已挂上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羞怯与无助的神情。她盈盈走入亭中,对着那冷硬的背影,
柔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不远处竖着耳朵的某些人听清。“臣女沈月凝,
参见定王殿下。”她屈膝行礼,姿态优美。萧绝并未回头,只淡漠地“嗯”了一声,
算是回应。沈月凝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用那娇软得能滴出水的声音,
清晰地说道:“臣女倾慕王爷已久,今日唐突,愿请陛下赐婚,嫁与王爷为妃,望王爷成全。
”四下里,隐约传来抽气声。萧绝终于缓缓转过身。他的面容极俊美,却如同覆着一层寒冰,
眸光锐利如鹰隼,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冷嘲。“沈二**,”他开口,
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刚被陆铮弃如敝履,便来找本王?你以为,本王是收容废物的么?
”这话刻薄至极,若是一般闺秀,只怕早已羞愤欲绝。沈月凝却抬起那双雾气蒙蒙的杏眼,
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水光潋滟,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强忍着不讓淚珠落下。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瞬间染上一抹诱人的嫣红。“王爷……”她声音更软,
带着钩子,“姐姐得了佳婿,臣女……只是不想输给她罢了。”她顿了顿,眼波流转,
意有所指,“况且,王爷就真愿见,姐姐日后借着镇北将军府的势,再来纠缠于您?
”萧绝眸色倏地一沉。沈薇薇的痴缠,他确实厌烦。而镇北将军府……势力渐大,
也非他所乐见。他盯着眼前这张娇媚绝伦,却又透着不同寻常大胆的脸,半晌,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如刀,
“本王可以娶你。但你要记住,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权宜之计。安分守己,
或许还能得个善终。”说完,他不再看她,拂袖而去。沈月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脸上柔弱无助的表情慢慢收敛,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目的,达成了。
至于善终?她想要的,从来不止于此。赐婚的圣旨下得极快。
定王萧绝与沈府二**沈月凝的婚事,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入了冷水,瞬间在京城炸开。
众人哗然。谁不知定王冷酷不近女色,谁不知沈二**刚被嫡姐抢了未婚夫?这转眼间,
沈月凝竟要嫁给定王了?“捡了沈大**不要的破烂罢了!”茶楼酒肆,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定王何等人物,岂会真看上她?不过是瞧着沈家势大,
或者……是为了搪塞沈大**的纠缠?”“听闻是沈二**自己不知廉耻,去求来的婚事呢!
”流言蜚语,沈月凝恍若未闻。沈薇薇却气得摔碎了一整套雨过天青的茶具,
那张明艳的脸扭曲着:“沈月凝!她怎么敢!她怎么配!”她痴恋萧绝多年,
连个正眼都未曾换来,如今竟被这个一向柔弱可欺的妹妹截了胡!
嫉妒与不甘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大婚之日,定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却总透着一股公式化的冰冷。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燃。
沈月凝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喜床上,凤冠霞帔,重得压人。盖头被挑开,
映入眼帘的是萧绝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
却丝毫冲不散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意。合卺酒毕,喜娘侍女退下,室内只剩他们二人。
空气凝滞,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萧绝走到她面前,阴影将她笼罩。他抬起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颊,动作带着审视货物的轻慢。“沈月凝,”他开口,
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明确的警告,“记住本王说过的话。安分守己,
做好你的定王妃。不该有的心思,不要动。”沈月凝仰起脸,烛光在她莹白的肌肤上跳跃,
长睫微颤,眼瞳里倒映着跳跃的烛火,纯净又无辜。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微微踮起脚尖,
凑近他。带着少女馨香的温热气息,猝不及防地拂过他的耳廓。“王爷,”她声音娇软,
吐气如兰,每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那……您教教臣妾,该如何做,
才能动……不该动的心思呢?”她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比如,得到……王爷的心?
”“嗡”的一声,萧绝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热意猛地窜上耳根,迅速蔓延开来。
那热意来得凶猛,让他心头骤乱。他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清浅诱人的甜香。
他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什么烫到一般,甩袖厉喝:“放肆!”声音虽冷,
却掩不住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沈月凝被他吼得身子轻轻一颤,眼圈微红,
委委屈屈地瞅着他,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唇却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萧绝黑沉着脸,
不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去,径直去了书房。新婚之夜,定王独宿书房的消息,
天不亮就传遍了王府上下。下人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对这位新王妃,更多了几分轻视。
沈月凝浑不在意。次日起身,她依旧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按品大妆,入宫谢恩,
言行举止,挑不出一丝错处。面对宫中妃嫔意味深长的“关切”,她只垂眸浅笑,
将所有试探与嘲讽都软软地挡了回去。回到王府,她便开始了她的“撩拨”大业。萧绝喜静,
书房是禁地,等闲不许人靠近。沈月凝偏要去。第一日,她端着一盅亲手熬的冰糖雪梨,
穿着素雅端庄的衣裙,声音柔得能掐出水:“王爷连日操劳,臣妾炖了梨汤,最是润肺清心。
”书房门紧闭,侍卫面无表情地拦着:“王妃恕罪,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沈月凝也不恼,将食盒递给侍卫,温声道:“那便有劳转交王爷,请王爷务必保重身子。
”转身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那扇紧闭的窗牖,似乎有人影晃动。第二日,
她抱着一盆精心修剪过的兰草,理由是:“书房肃穆,添些绿意,或可怡情养性。
”依旧被拦在门外。第三日,她干脆什么都不带,只在夕阳西下时,
提着一盏小小的琉璃宫灯,娉娉婷婷地走到书房外的回廊下,假装赏玩月色。
朦胧的灯光映着她姣好的侧颜,纱裙被晚风拂动,勾勒出纤细窈窕的身姿。萧绝自书房出来,
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美人灯下独立,侧影温柔,仿佛专门在等候晚归的夫君。
他脚步一顿,眉头蹙起。沈月凝闻声回头,见到他,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惊喜又带着些许羞涩的笑容,盈盈一拜:“王爷。”眼波流转间,
情意绵绵。萧绝冷着脸,目光从她脸上扫过,落在那盏精致的宫灯上,什么也没说,
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冷风。然而,跟随在他身后的贴身侍卫长风却敏锐地察觉到,
王爷的步伐,似乎比平日快了一丝。接连几日,沈月凝变着花样在书房附近出现。
有时是送点心,有时是送书,有时甚至只是抱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雪白的狮子猫,
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猫毛,轻声细语地哼着不成调的江南小曲。
那软糯的嗓音,丝丝缕缕,总能精准地钻入紧闭的书房门缝。萧绝在书房内,
听着外面娇娇软软的动静,握着朱笔的手,几次收紧。那声音,那身影,
就像一根柔软的羽毛,不停地在他心尖上挠刮,搅得他莫名烦躁。这夜,月明星稀。
沈月凝沐浴过后,褪去繁复的衣裙,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寝衣的料子极薄,
领口开得微低,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宽大的衣袖滑落时,会露出一截凝霜赛雪的皓腕。
长发未束,如瀑般垂在身后,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她端着一碟刚冰镇过的荔枝,
赤足踏着柔软的地毯,再次走向书房。长风守在门外,看到这般打扮的王妃,明显一愣,
耳根泛红,低头不敢直视,却依旧硬着头皮阻拦:“王妃,
王爷他……”“我只是给王爷送些冰荔,去去暑气,放下便走。”沈月凝声音柔媚,
眼巴巴地望着长风,那眼神让人无法拒绝。长风犹豫间,
书房内传来萧绝冰冷的声音:“让她进来。”沈月凝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推门而入。
书房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黄。萧绝坐在宽大的书案后,正执笔批阅公文,头也未抬。
沈月凝将盛着红壳白玉般荔枝的青玉碟轻轻放在书案一角,柔声道:“王爷,歇息片刻吧。
”她刻意俯身,宽松的领口顺势下滑,一片雪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在昏黄的灯光下,
散发出无声的诱惑。发间的茉莉头油清香,混合着女子身上特有的甜暖气息,
强势地侵入萧绝的鼻息。萧绝握笔的手猛地一僵,终于抬起头。灯光下,
眼前的女子云鬓松散,玉体生香,杏眼水汪汪地望着他,
纯真与媚态在她身上交织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那薄薄的寝衣,
几乎遮不住内里玲珑的曲线。他的目光骤然深邃,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出去。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沈月凝却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危险,
反而伸出纤纤玉指,拈起一颗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唇边,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薄唇,
声音又娇又软:“王爷,尝一颗嘛,很甜的……”萧绝猛地抬手,
一把攥住了她递荔枝的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之大,捏得沈月凝轻轻蹙眉,却并未呼痛,
只是用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望着他。他盯着她,眸色暗沉如夜,
翻涌着某种陌生的、汹涌的情绪。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沈月凝,
你究竟想做什么?”沈月凝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顺势又向他靠近了一步,仰着小脸,
吐气如兰:“臣妾不想做什么,只想……王爷能多看臣妾一眼。”他的气息彻底紊乱,
胸膛微微起伏。那近在咫尺的红唇,水润诱人,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下一秒,天旋地转。
萧绝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扯过,禁锢在书案与他身躯之间。
厚重的檀木书案边缘抵着她的后腰,带着一丝凉意,
而他身躯散发出的热意却几乎要将她灼伤。“沈月凝,”他俯身,逼近她,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你夜夜如此,
可知撩拨本王的后果?”沈月凝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脸上却绽开一个得逞的、带着些许狡黠的媚笑。她非但不惧,反而伸出未被禁锢的那只手,
轻轻勾住他腰间的玉带,仰头在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上,印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然后,
她咬着自己饱满的下唇,眼波横流,轻声反问:“那王爷……现在可是,顶不住了?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引线的星火。萧绝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狠狠攫住了那双他窥视已久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掠夺,所有的克制、冷漠,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起初是惩罚性的啃咬,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与欲望。但她的唇瓣太过柔软,
口中的滋味太过甘甜,像最醇的美酒,让他一旦沾染,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的吻渐渐变得深入,缠绵,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攫取着她的呼吸,
探索着她每一寸甜蜜。沈月凝起初还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便软化在他强势的攻掠之下,
生涩而又努力地回应着。勾住他玉带的手,改为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书案上的公文、笔砚被扫落在地,发出凌乱的声响。一室春光,在摇曳的烛火中,悄然弥漫。
自那夜之后,一切都不同了。萧绝依旧寡言,但留在主院的次数明显增多。即便什么都不做,
只是拥着她入睡,也成了习惯。他开始习惯身边有她的气息,习惯她娇软的嗓音,
甚至习惯了她那些看似无意、实则处处用心的“撩拨”。
他会在她故意穿着单薄在院子里赏月时,沉着脸将披风裹在她身上;会在她送来点心时,
默不作声地吃完;会在宫宴上,不动声色地为她挡去不善的试探。那份冰冷的协议,
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撕得粉碎。这日,宫中设宴。沈月凝与萧绝一同出席。
她穿着王妃品级的正装,华贵端庄,容光焕发,与身旁俊美无俦的定王站在一起,
宛如一对璧人。席间,沈薇薇与陆铮也在。看着昔日弃如敝履的未婚妻,
如今竟成了连父亲都要礼让三分的定王妃,且那般容色倾城,与定王之间流转的默契,
刺得陆铮眼睛生疼,心中悔恨交加。沈薇薇更是妒火中烧,几乎捏碎手中的酒杯。
她寻了个机会,端着酒杯走到沈月凝面前,假意敬酒,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几人听见:“妹妹真是好福气,嫁与定王殿下,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想来妹妹是使了不少……特别的手段,才让不近女色的王爷如此青睐吧?”话中的恶意,
昭然若揭。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聚。萧绝脸色一沉,正要开口。
沈月凝却轻轻按住他的手,缓缓站起身。她看着沈薇薇,脸上依旧是那副柔婉的笑容,
眼神却清亮逼人。她端起自己的酒杯,并未与沈薇薇相碰,只是微微一笑,声音依旧娇软,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姐姐说笑了。夫妻之间,贵在真心。王爷待我好,
自然是因为……我值得。”她侧过头,目光缱绻地看向身旁的萧绝,柔声问:“王爷,
你说是不是?”萧绝迎上她的目光,冷硬的眉眼在触及她眼底的星光时,
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他伸手,当众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
声音沉稳而肯定:“自然。本王的王妃,千金不换。”“哐当——”沈薇薇手中的酒杯,
终是没能拿稳,跌落在地,酒液四溅。她脸色煞白,狼狈不堪。陆铮亦是面如死灰。
满座寂静,再无一人敢低看这位“捡来”的定王妃。回府的马车辘辘而行。车厢内,
沈月凝靠在萧绝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玉佩的流苏。萧绝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慵懒如猫的模样,
想起她方才在宫宴上,面对刁难时那番不卑不亢、却又锋芒暗藏的话语,
与他初识那个只会装柔弱、耍心机的小女子,判若两人。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当初在御花园,你来找本王,当真只是为了与你姐姐赌气?”沈月凝动作一顿,
抬起眼眸,对上他深邃的视线。那双杏眼里,此刻没有了平日的娇媚与无辜,
只剩下清澈的坦诚,和一丝狡黠。“起初,是的。”她老实承认,伸出指尖,
轻轻描摹他衣襟上的蟒纹,“但后来……”“后来如何?”她凑近他,鼻尖几乎贴上他的,
红唇微启,带着诱人的笑意:“后来发现,我们王爷外表冷得像块冰,
内里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感受到他骤然收紧的手臂,才慢悠悠地补充完,
“……烫得吓人。如此极品,自然要牢牢抓在手里,岂能放过?”萧绝眸色一深,
被她这大胆的言语撩得心头火起,又爱又恨。他猛地低头,吻住那张总能让他失控的小嘴,
直到两人气息不稳,才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警告:“沈月凝,你真是……欠收拾!
”沈月凝在他怀中咯咯直笑,笑声如银铃,充满了胜利的愉悦和甜蜜。她知道,
这场始于算计与报复的婚姻,她早已赢得了她想要的一切——这个男人的心,
以及他独一无二的、炽热的爱。马车驶向定王府,夜色温柔,正如车内缱绻的温度。
宫宴上的风波,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荡开,久久不散。回王府的马车上,
沈月凝靠在萧绝怀里,指尖缠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看似慵懒随意,脑中却在飞速盘算。
沈薇薇今日当众受辱,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陆铮……他那悔恨交织的眼神,恐怕也埋下了隐患。萧绝垂眸,
看着怀中女子微微蹙起的秀眉,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心:“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褪去了平日的冷硬,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沈月凝抬起眼,
杏眸水光潋滟,带着点依赖,又有点狡黠:“在想……妾身今日是不是给王爷惹麻烦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软,“姐姐她,怕是不会轻易算了。”萧绝冷哼一声,
揽着她的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拥入怀中,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麻烦?她沈薇薇,
还算不上本王的麻烦。”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气息灼热,“你既已是本王的王妃,
便无需畏惧任何人。天塌下来,有本王顶着。”这话霸道,
却奇异地抚平了沈月凝心头的最后一缕不安。她将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包裹了她。最初的接近确实带着目的,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冷硬男人的庇护,成了她最安心的港湾。“那……陆小将军呢?
”她忍不住,还是轻声问了出来。虽然她对陆铮早已无情,但毕竟曾有过婚约,
她不想因此给萧绝带来任何非议。萧绝眸光一沉,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怎么?王妃还在意他?”沈月凝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色,
非但不惧,反而轻轻笑出声,主动凑上去,在他紧抿的唇上啄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