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人。”
“我知道,我相信你。”
辅导员看似耐心的安抚着我。
“但现在情况特殊,这也是为了保护你,明白吗?”
我还能说什么?
我明白,学校只是想尽快撇清关系,平息舆论。
我这个“杀人嫌疑犯”,已经成了学校的污点。
挂了电话,我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赵文艺在一旁看着,急得不行。
“无虞,你就这么认了?”
“你得去解释啊!不能让他们这么冤枉你!”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
“解释?”
“谁会信?”
赵文艺哑口无言。
是啊,在所谓的“证据”和赵需的“证词”面前,我的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收拾好行李箱,我拉着它走出宿舍楼。
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那些目光,像一根根刺,扎穿我的身体。
我拖着箱子,一步步走向校门口。
身后,赵需追了上来。
“无虞,你要去哪里?”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都是汗。
“我帮你拿。”她说着就要来接我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