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by芊月岁岁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6 15: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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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阿爹阿娘的牌位,坐在林家祠堂的烈火中央。檀木被烧得噼啪作响,

灼热的空气烫伤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可我感觉不到疼。我只觉得冷,刺骨的冷。家没了,

那个一手遮天,毁了我一切的男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顾遂安,他终于赢了。我阖上眼,

唯一的念头,是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纠缠他,诅咒他。怨气不散,我果然没入轮回。

我以为会看到顾遂安在我林家废墟上设宴狂欢,庆祝他大获全胜。可我飘出祠堂时,

看到的却是他疯了一般冲进火场。禁军拦不住,烈焰灼伤了他的蟒袍,他不管不顾,

赤手在滚烫的余烬里翻找着什么。整整一夜,他就那么跪在废墟里,一点,一点,

捡起我被烧得焦黑碎裂的骸骨,用他那双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手,将它们捧起,

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方紫檀木盒中。然后,在无数道惊异的目光下,他抱着我的骨灰,

一步一步,走回了他的王府。从此,夜夜抱着那冰冷的木盒入睡。

1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祠堂的梁柱,滚滚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我叫林朝歌,

曾经是京城最骄傲的贵女,镇国公的嫡长女。而现在,我只是一个抱着家族牌位,

等待死亡的亡国余孽。“朝歌!出来!林朝歌!”火场外,传来一道我至死都忘不掉的声音。

是顾遂安。那个我曾经的竹马,如今的死敌,亲手将我林家拖入地狱的男人。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来做什么?来看我最后的狼狈模样吗?还是想亲手抓住我,

将我囚禁在他那座金碧辉煌的王府里,做他见不得光的玩物?我林朝歌,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顾遂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那摇摇欲坠的门楣嘶喊,

“我林家满门忠烈,就算化为焦土,也绝不向你这等奸佞小人低头!我咒你,咒你永失所爱,

万劫不复!”火焰轰然落下,将我彻底吞噬。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看到那扇烧成炭黑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身着玄色蟒袍的身影,逆着火光,

向我冲来。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恨意是如此强烈,

以至于我的魂魄竟被束缚在了这片焦土之上,无法离去。我飘在半空中,

冷眼看着顾遂安跪在废墟里。他那张向来冷峻如冰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我不曾见过的、近乎崩溃的绝望。他像是疯了,不顾属下的劝阻,

用手在滚烫的灰烬里疯狂地挖掘。指尖被烫得血肉模糊,他浑然不觉。“王爷,火势刚灭,

余烬尚热,您的手……”他的心腹侍卫长风烬,满眼不忍。“滚开!

”顾遂安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裂的风箱,他一把推开风烬,继续在灰烬里寻找。他在找什么?

我的尸骨吗?我心中冷笑,他想做什么?将我的骨头挫骨扬灰,好让他彻底安心?

天色由黑转白,他找了整整一夜。终于,他在一堆焦黑的木炭下,

找到了一些烧得残缺不全的骨殖。他像是找到了稀世珍宝,双膝跪地,用那双血肉模糊的手,

颤抖着,一片一片地捡拾起来。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我一般。

我只觉得荒唐又可笑。那个将我全家逼上绝路的刽子手,此刻却对着我残破的骸骨,

流露出这般深情的神态。顾遂安,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戏子。

2他将我的骨灰带回了摄政王府。那方小小的紫檀木盒,被他安置在了他的卧房里,

就在他的枕边。我成了他身边一个无法离去的看客。白日里,他是那个说一不二,

令百官战栗的铁血摄政王。他上朝,批阅奏折,处置政敌,手段狠厉,毫不留情。朝堂上,

那些曾经与我林家交好,却在危难时落井下石的墙头草,一个个被他用各种由头罢免、流放,

下场凄惨。我看着,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只觉得讽刺。顾遂安,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假惺惺地为我林家“复仇”?到了夜里,他遣散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床边,对着那方木盒,

一坐就是一整夜。他从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它。那眼神里,

有痛苦,有悔恨,还有一丝……我不敢深想的、近乎病态的痴恋。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能。他恨我入骨,恨我林家功高盖主,

怎么可能会爱我?这一切,不过是他虚伪的表演。或许,

他是在享受这种将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的魂魄很虚弱,

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停留在他身边三尺之内。我看着他处理完朝政,回到房中,

第一件事便是用干净的软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我的骨灰盒。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木盒上雕刻的缠枝莲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朝歌……”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我愣住了。

信他?信他什么?信他罗织罪名,污蔑我父亲通敌叛国是假的?信他呈上万言**,

请求小皇帝下旨抄没我林家家产是假的?信他带兵围住国公府,

逼得我阿爹阿娘自刎于堂前是假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梦魇,自顾自地说道,“只有毁了你拥有的一切,你才会看到我,

才会……只属于我。”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我听到了什么?这个疯子!我冲过去,

想撕碎他那张伪善的脸,可我的手却一次次从他的身体里穿过。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抱着我的骨灰盒,将脸深深地埋在上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困兽般压抑的呜咽。

“我没想过要你死……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准备了退路,

我的人就在后门,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走?”后门?我愣住了。自焚那天,

国公府四门皆被重兵把守,我带着最后的家仆冲杀了几次,都未能成功。绝望之下,

我才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与家族共存亡。我从未想过后门。因为后门外,是一片死水湖。

难道……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我不敢相信,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

3为了验证顾遂安的话,我决定离开王府,去看看。我的魂魄虽然虚弱,

但只要心中执念够深,就能短暂地去往我想去的地方。我的执念,就是查明真相。

我飘到了曾经的国公府后门。那里如今已是一片断壁残垣,但那片死水湖还在。我记得,

那天,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前门和侧门的厮杀上,根本没想过这条绝路。可当我飘到湖边时,

却在一个隐蔽的芦苇丛里,发现了一艘被遗弃的小船。船上还散落着一些干粮和水。看样子,

这艘船在这里停了很久了。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所以,顾遂安没有说谎。

他真的给我留了后路。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愈发浓重的寒意,我决定去寻找我的家人。顾遂安说,他没有赶尽杀绝。

我相信,他既然能给我留后路,那我的家人……是不是也还活着?我唯一的弟弟,林修远,

他才十六岁。我循着记忆中林家旧部的线索,在京城里漫无目的地飘荡。终于,

在城南一处极其偏僻的民巷里,我找到了线索。那是一座毫不起眼的二进院子,

门口挂着“王氏布行”的招牌。可我知道,这王家,是我母亲的远房表亲。我穿墙而入,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弟弟,修远!他瘦了,也黑了,

眉宇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和坚毅。他正坐在院子里,劈着木柴。他的身边,

还坐着几个我们林家忠心耿耿的老仆。他们都还活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阿姐……”修远劈完柴,抬手擦了擦汗,喃喃自语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为你,为爹娘,为林家报仇!”他的眼中,

燃烧着与我如出一辙的仇恨火焰。而这仇恨的对象,不言而喻。“小公爷,喝口水吧。

”一个老仆递上水碗,“您别太累了,这些粗活我们来做就好。”“福伯,我没事。

”修远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如今不比从前,我不能再当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公爷了。

我总得学着做点什么。”福伯叹了口气:“都怪那顾遂安!狼子野心,

枉费老国公当年对他那般器重!”“是啊,”另一个仆人也愤愤不平,“想当年,

他家道中落,是老国公出钱出力,才保住了他的爵位。他倒好,忘恩负义,反咬一口!

”修远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现在权势滔天,

我们斗不过他。但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总有希望。”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们不知道真相。他们和我一样,

以为顾遂安是毁掉我们一生的仇人。可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福伯警惕地走过去,

从门缝里看了一眼,随即松了口气,打开了门。走进来的人,是风烬。顾遂安的心腹侍卫长。

4“风大人。”福伯和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行礼,神情间带着一丝恭敬,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修远站起身,对着风烬,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风大人。

”风烬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肃,他点了点头,

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递给修远:“这是王爷命我送来的。里面有这个月的用度,

还有一些伤药和几本书。”修远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无功不受禄。

请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林修远虽然落魄,但还没到需要仇人施舍的地步。

”风烬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公爷,王爷他……”“别叫我小公爷!”修远激动地打断他,

“我林家已经没了!我也不想和你们摄政王府有任何瓜葛!”“修远,不得无礼!

”福伯连忙上前,拉住了情绪激动的修远,然后陪着笑脸对风烬说,“风大人,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说着,他接过了那个包裹。风烬深深地看了修远一眼,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王爷吩咐,近来京中盘查甚严,让你们务必小心,不要轻易外出。

若有任何需要,可去城西的‘同仁堂’药铺,找一个姓李的掌柜。”交代完毕,

他便转身离去。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我那满腔恨意的弟弟,

和我那群忠心耿耿却被蒙在鼓里的家仆,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顾遂安,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毁了我的家,却又在暗中保护我的家人。他把我逼上绝路,却又在我死后,

夜夜抱着我的骨灰,流露着那般痛苦的神情。这矛盾的一切,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困在其中。我恨他,恨他让我家破人亡。可现在,这份恨意里,

却掺杂了太多的困惑和迷茫。我回到了摄政王府。顾遂安已经回来了,他坐在书房里,

面前摊着一堆公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风烬站在他面前,低声汇报着:“……小公爷他,

情绪还是很激动。属下已经将东西和话都带到了。”顾遂安沉默了许久,

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知道了。让他……恨着吧。恨着,至少还有个念想,能好好活下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风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王爷,

属下不明白。您既然在乎林家,为何当初……”“你不必明白。”顾遂安冷冷地打断他,

“做好你分内的事。”“是。”风烬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下。书房里,

又只剩下顾遂安一个人。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小小的、雕刻着喜鹊登梅的玉佩。

那是我十三岁生辰时,送给他的。我记得那天,他还是个清瘦的少年郎,跟在我阿爹身后,

怯生生地叫我“朝歌姐姐”。我见他拘谨,便将自己最喜欢的玉佩解下来,塞到他手里,

笑着说:“送给你啦!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他当时惊喜又羞涩的表情,我还历历在目。

可后来,时局动荡,顾家和林家分属不同阵营,我们便渐渐疏远了。我没想到,这枚玉佩,

他竟然还留着。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枚玉佩,眼神变得异常温柔。“朝歌,”他低声呢喃,

“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这条路,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我别无选择。你父亲执意要将你许配给魏勋那个老匹夫,为了兵权,

他就要牺牲你一生的幸福。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进火坑。”魏勋!当朝太尉,

一个年过半百,家中妻妾成群的老色鬼!我阿爹……真的要将我嫁给他?不,不可能!

阿爹最疼我,他怎么会……可是,我仔细回想,在我家出事前的几个月,

魏勋确实频繁地出入我家中,与阿爹在书房密谈。阿娘那段时间,也总是唉声叹气,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不舍。原来,我所以为的幸福安稳,早已是暗流涌动。

“我去找过你父亲,”顾遂安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我求他,我甚至跪下来求他,

让他把你嫁给我。我许诺,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对你好,我会帮林家度过难关。

”“可他怎么说?他说,我顾遂安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家道中落的破落户,

也敢肖想他镇国公的嫡长女?他说,我这辈子,都休想染指你一分一毫。”“他看不起我,

他羞辱我……朝歌,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多想杀了他。”顾遂安的眼中,

迸发出骇人的凶光。“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得到你。”“我毁了林家,

断了他所有的念想。我扳倒了魏勋的所有党羽,让他变成一个孤家寡人。我想让你一无所有,

让你走投无路,让你只能依靠我。”“我以为,只要你到了我身边,我会有漫长的一生,

可以慢慢向你解释,慢慢让你爱上我。”“可我算错了一步。”他的声音,

带上了浓重的鼻音,眼眶瞬间红了。“我算错了你的刚烈。”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

从他那张冷硬的脸颊上,无声地滑落。

“朝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将那枚玉佩紧紧攥在掌心,

仿佛要将它嵌入血肉之中。而我,这个飘荡在他身边的鬼魂,早已泪流满面。5原来,

这才是真相。一场由偏执的爱意引发的,惨烈的悲剧。他爱我,所以毁了我。多么荒唐,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恨吗?

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似乎被抽走了大半,只剩下空洞的茫然。

原谅他吗?我做不到。我林家满门的鲜血,我阿爹阿娘的惨死,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无论他的初衷是什么,这血海深仇,都无法轻易抹去。我的情绪剧烈地波动着,

魂魄也变得极不稳定。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我看到了一些过去的片段。

那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顾遂安默默注视我的身影。我与友人泛舟湖上,

他在岸边的茶楼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我上街为阿娘挑选生辰礼物,他在街角的人群中,

目光紧紧追随。我甚至看到了他跪在我父亲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

他脱去了朝堂上的威严与冷酷,卑微得像一粒尘埃。“国公爷,求您,把朝歌嫁给我。

”“我可以不要权势,不要地位,我只要她。”“您放心,我一定会护她一生周全,

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而我父亲,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吐出了最伤人的话语。“顾遂安,

凭你,也配?”……画面一转,又回到了王府的书房。顾遂安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无法自拔。而我,这个可悲的鬼魂,只能在他身边,无声地流着泪。我们就这样,

一个在人间地狱里煎熬,一个在阴阳两隔间徘徊。日子一天天过去。

顾遂安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只是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冷厉。所有人都说,

自从林家倒台后,摄政王的手段,越发不近人情了。只有我知道,

他每晚都会抱着我的骨灰盒,在无人的深夜里,一遍遍地呼唤我的名字。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陪伴”。我看着他为了压制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而殚精竭虑。

我看着他为了给先帝留下的小皇帝铺路,而不断地为自己树敌。我看着他派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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