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舔狗表弟,未婚妻毁我父亲遗嘱》 在线阅读<<<<
我捧着恩师的遗物,刚下飞机,就被未婚妻秦璐的表弟撞翻在地。
他那价值千万的楼盘模型摔成了碎片,我的紫檀木盒也磕坏了。他反咬一口,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穷酸,让我下跪舔鞋。秦璐来了,那个曾经跟在我**后面喊哥哥的女人,
如今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眼神冰冷。「一千五百万,你赔。还有,我们的婚约取消了,
你配不上我。」她甚至都没看一眼我怀里那个装着能让她秦家灰飞烟灭的盒子。1我叫顾尘。
恩师晏先生入土为安的第三天,我捧着他留下的那个紫檀木盒,踏上了飞往京海的私人飞机。
先生是隐世的国学泰斗,更是华东商界无数老钱家族背后看不见的“太上皇”。他走得突然,
没留下只言片语,只说这份遗嘱,必须由我亲手交给京海“观云台”的那几位老先生。
飞机落地,刚踏出廊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从我侧面袭来。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抹得能滑倒苍蝇的年轻男人,
正手忙脚乱地护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走路不长眼睛啊!」
他没站稳,脚下一滑,那玻璃罩子连带着里面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哐当”一声巨响,
精美的建筑模型四分五裂,变成一地碎渣。我手里的紫檀木盒也被撞飞,滚出好几米远,
盒角磕在地上,裂开了一道细纹。我心脏猛地一沉,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捧起。
还好,只是外壳受损。那个粉色西装男却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咆哮。
「瞎了你的狗眼!你看你干的好事!」「这他妈是『天玺湾』的竞标模型!一千二百万!
你知道吗?一千二百万!」他叫方皓,秦氏集团总裁秦璐的表弟,京海有名的纨绔子弟。
我这次来,要找的“观云台”的几位老先生,正是秦璐爷爷那一辈的老友。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平静地指出事实。「是你横冲直撞,撞到了我。监控可以作证。」
方皓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我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是先生亲手为我缝制的,脚上一双千层底的布鞋,
在这一尘不染、光可鉴人的私人机场里,确实格格不入。「监控?」方皓嗤笑一声,
一脚踩在我面前的地面上,几乎蹭到我的鞋尖。「在这京海,我表姐秦璐就是规矩!
我就是王法!」「一个穷酸土鳖,也配跟我谈监控?我说是你撞的,就是你撞的!」
周围的几个机组人员和地勤围了上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一千二百万的模型?我的天,
这下摊上大事了。」「那个穿粉西装的是秦总的表弟方皓吧?出了名的横。」
「那个年轻人也太倒霉了,看他那一身,赔得起吗?」方皓听到周围的议论,
下巴抬得更高了。「听见了吗?土鳖!」「一千二百万,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来,
我就把你这条贱命折在这儿!」说着,他一脚将地上的一块模型碎片踢到我脚下,
满脸的嚣张跋扈。「看你这样子也赔不起。这样,跪下,把我的皮鞋舔干净,
再从我胯下钻过去,我今天心情好了,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打个欠条。」我看着他,
眼神冷了下来。恩师教我修身养性,但没教我任人欺辱。「道歉的,应该是你。」
我的话音刚落,方皓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还敢顶嘴!」他挥起拳头,
就朝我的脸砸了过来。我侧身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一声,
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方皓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如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住手。」人群分开,一个身穿高级定制套装,
气场强大的女人走了过来。秦璐。
她和我记忆中那个扎着马尾、跟在我身后喊“顾尘哥哥”的小姑娘,早已判若两人。她来了。
带着满身的寒气和俯视众生的傲慢。2秦璐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
最终定格在地上打滚的方皓身上。她眉头微蹙,但那冰冷的眼神里,
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皓皓,怎么回事?」方皓一见秦璐,立刻连滚带爬地过去,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姐!你可算来了!」他恶狠狠地指着我,颠倒黑白。
「就是这个乡巴佬!他故意撞我,把我们『天玺湾』的模型给毁了!我让他赔钱,
他不仅不赔,还动手打我!姐,我的手腕断了!」他哭得声情并茂,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璐的目光终于转向我。在看清我脸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被更深的厌恶和冰冷所取代。「顾尘?」她的语气里带着疏离和审视,
仿佛在确认一件早已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旧物。「真的是你。」我迎着她的目光,
平静地点了点头。先生说过,晏家和秦家有旧,几十年前,
两家老爷子曾半开玩笑地给我们订下婚约。父亲临终前还念叨,让我来京海后,
找秦璐把婚事办了。可我此次前来,只为完成先生的遗愿,这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一句空谈。
如今看秦璐的眼神,我知道,她与我想法一致,甚至比我更迫切地想要撇清关系。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滑到我朴素的衣着上,最后落在我脚边那个裂了角的紫檀木盒上,
嘴角的轻蔑毫不掩饰。她甚至没问我有没有受伤,没问我发生了什么。她只关心她的表弟,
和那一地碎渣。「模型价值一千二百万,方皓的手腕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我给你凑个整,
算三百万。」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像是在下达最后的判决。「钱,你打算怎么付?」
我身后的航空箱里,装着的,是能让整个京海商界地震的契——晏先生的遗嘱。
可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名义上与我有过婚约的人,关心的却只有冰冷的金钱。一股怒火,
夹杂着失望,冲垮了我最后一道防线。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她此刻的态度。
为了她对我、对晏先生、对我们过往那点稀薄情分的彻底无视。「秦总,你似乎没搞清楚。」
我冷冷地开口,「是你的表弟,撞碎了我的东西。」「哦?」秦璐挑了挑眉,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那个破木盒子?行啊。」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宋晏之,别在这胡搅蛮缠。我知道晏爷爷去世了,
你心情不好,但别想借机讹诈。」她又叫错了我的名字。是顾尘,不是宋晏之。
她已经记不清我的名字了。「你那盒子里不管是什么古董,我都赔。三倍,五倍,随你开价。
拿了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她以为我沉默,是默认了她的施舍。于是她走近一步,
声音压得更低,语气里的鄙夷却更加刺骨。「还有,我们之间那个所谓的婚约,
是长辈的玩笑话,你不会当真了吧?」「顾尘,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你还活在上个世纪吗?守着那些老掉牙的规矩,穿着这种土得掉渣的衣服,你以为你是谁?
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这个时代,讲的是实力,是资本,是资源整合。别说一千多万,
就算方皓今天戴的一块表,恐怕你一辈子也挣不来。」「你觉得,你配得上我秦璐?
配得上秦家的女婿这个位置?」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字字句句,都在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炸开。「我的天!当面退婚?这男的居然是秦总的未婚夫?」
「这瓜也太大了!现实版豪门嫌贫爱富?差距也太悬殊了。」「难怪秦总看不上,
你看她表弟都嚣张成那样,这男的站在那儿跟个受气包似的。」方皓站在秦璐身后,
断了手腕的痛苦似乎都忘了,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和幸灾乐祸。我笑了。是怒极反笑。
晏先生一生淡泊名利,可他随手布下的一个局,就足以让富可敌国的秦家根基动摇。
我顾尘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作为先生唯一的传人,我所承载的,
又岂是秦璐这种新贵所能想象的。她既然急着撕破脸,那我也不必再为她留任何情面。
「秦总说得对。」我缓缓抬起头,迎着她冰冷的目光,一字一顿。「区区一千五百万,我赔。
」此话一出,全场皆静。秦璐的眉头皱得更紧,方皓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无视他们的反应,目光越过秦璐,
落在了方皓的身上。「现在,我们来谈谈你这位好表弟,撞坏我这只盒子的赔偿问题。」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打算怎么赔?」3「赔?你还真敢说!」
秦璐被我的话气笑了,她指着我脚边的紫檀木盒,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顾尘,
我承认,当众让你难堪,可能**到你了。但做人要现实一点,别在这里发疯!」
「就这么个破木盒子,就算里面装的是传国玉玺,今天摔碎了,我也赔得起!说个数,
别耽误我的时间!」她的语气里满是那种上位者对底层人的不耐烦,仿佛多跟我说一句话,
都是对她的侮辱。我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赔?」我直视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渊。「恐怕,
你赔不起。」这四个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我赔不起?」
秦璐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她身后的保镖和地勤人员也发出了压抑的嗤笑声。
周围的围观群众更是纷纷摇头。「完了,这小伙子彻底疯了。」「秦氏集团啊,
市值几千亿的大集团!他说秦总赔不起?」「唉,可怜呐,被退婚又赔不起钱,
精神失常了吧。看他那盒子破破烂烂的,能装什么值钱玩意儿?」秦璐的耐心彻底告罄,
她脸上最后一点伪装的客气也消失了,只剩下**裸的嫌弃和厌恶。「顾尘,
我最后跟你说一遍,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你知道我秦璐名下随便一套房产值多少钱吗?
你知道我今天的行程安排价值多少商业利益吗?」「别说你这个破盒子,
就算十个这样的盒子装满了古董,我秦璐……」没等她把话说完,我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一部很老的翻盖手机,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屏幕甚至还是黑白的。
这是晏先生留给我的,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一个没有名字,
只标记着“观云台”三个字的号码。我按下了拨通键。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哪位?」我面无表情,
没有说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清晰地吐出了六个字。那六个字,
是晏先生与“观云al台”几位老友之间,一个流传了五十年的暗号。
也是启动他身后那张庞大商业网络最高权限的密语。「鹤归西山,尘埃落定。」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足足过了三秒钟。那个沉稳的声音陡然拔高,
语气里只剩下火山爆发前的震惊和滔天怒火。「什么!你说什么?先生他……他走了?
遗嘱呢?」「遗嘱……被碰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目光却锁定在方皓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上。「京海国际机场,私人停机坪,T3出口。」
方皓还在一旁不知死活地叫嚣。「装神弄鬼!还鹤归西山?我看你是该去西天了!」
「有本事让你电话里的人过来啊!我倒要看看,在京海,除了我姐,谁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懒得理他。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彻底变了调,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命令口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尘!保护好先生的『绝笔』!你站在原地,
一步也不许动!任何人不准靠近那个盒子!我洪天雄以项上人头担保,五分钟之内,
没人再敢碰你一根汗毛!」「通知『观云台』所有董事!一级戒备!」
「封锁机场周边所有路口!立刻!马上!」电话被狠狠挂断。可秦璐,依旧不信。
她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满是讥讽和看戏的姿态。「顾尘,你这出戏演得不错。」
「为了讹钱,为了挽回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请演员了?
花了多少钱?」「我现在越来越庆幸,当初没听爷爷的话。晏先生一代宗师,
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满口谎言的东西!」方皓也跟着附和,
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姐,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叫保安把他轰出去!这种人,
就该打断他的腿扔到大街上要饭!」围观的人群也窃窃私语,都等着看我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三分钟。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由远及近,不是一辆,而是连绵不绝,
仿佛一支车队。「全部让开!无关人员退后十米!」伴随着一声声雷霆般的呵斥,
十几辆黑色的红旗轿车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冲破机场安保的阻拦,稳稳地停在了停机坪外。
车门齐刷刷地打开。几十个身穿统一黑色中式对襟盘扣劲装,面容冷峻,眼神如刀的男人,
以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默和速度,瞬间将我们这片区域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没有武器,
但身上那股久经沙场般的肃杀之气,比任何武器都更让人恐惧。所有围观者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方皓,脸上的笑容彻底僵死,
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一丝丝正在萌芽的恐惧。而秦璐,那个刚才还断定我在演戏的女人,
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死死地盯着那些黑衣人,又惊疑不定地看向我,
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此刻,她或许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闯下了滔天大祸。可惜,
这个时候醒悟。已经太晚了。4为首的一辆加长红旗轿车上,走下来一位须发皆白,
身形清瘦,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老者身穿一件藏青色的手工唐装,
手里拄着一根通体乌黑的龙头拐杖,拐杖顶端的龙头在阳光下闪着幽冷的光。他一出现,
周围那几十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齐刷刷地朝他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落地无声。
「洪老!」这一声齐喝,气势如山。秦璐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
几乎站立不稳。「洪……洪爷爷?」来人正是洪天雄,“观云台”董事局的实际掌权人,
也是晏先生最信任的挚友。在京海,甚至整个华东商界,洪天雄这个名字,就是一个传奇,
一个禁忌。他跺跺脚,无数公司要破产。他一句话,能让市场翻天覆地。
秦璐的爷爷在他面前,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洪老哥”。然而,
这位跺一跺脚就能让京海抖三抖的传奇人物,此刻却完全无视了花容失色的秦璐。
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锐利眼睛,扫过一地狼藉的模型碎片,
扫过抱着手腕哼哼唧唧的方皓,最后,落在了我,以及我手中那只裂了角的紫檀木盒上。
他的脚步顿住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下一秒,洪天雄的身影快得像一阵风,
瞬间就到了我的面前。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位跺一跺脚京海都要地震的大人物,
对着我,这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乡巴佬”,深深地,深深地鞠下了一躬。他苍老的声音里,
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和一丝丝后怕的颤抖。「少主,您受惊了!」「老奴来迟,罪该万死!」
“少主”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在秦璐和方皓的脑子里炸开。秦璐的脸,
白得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
看出什么惊天的秘密。方皓更是吓傻了,瘫在地上,连哼哼都忘了。我扶起洪老,
将手中的紫檀木盒递了过去。「洪老,先生的『绝笔』,在此。」
洪天雄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像是在接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过木盒。
当他看到盒角那道刺眼的裂纹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他猛地转过身,
那根龙头拐杖重重地顿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是谁!」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是谁!敢惊扰晏先生的遗物!」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瘫软如泥的方皓身上。方皓吓得浑身一哆嗦,裤裆里瞬间传来一阵骚臭。
他,尿了。秦璐再也站不住了,她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洪爷爷!对不起!
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住口!」洪天雄厉声喝断了她的话,
眼神里再无半分长辈的温情,只剩下刺骨的寒意。「秦丫头,你知不知道,
你和你这个不成器的表弟,今天闯了多大的祸!」他举起手中的紫檀木盒,声音传遍全场。
「这里面,装的是晏先生亲笔手书的遗嘱!是整个『观云盟』未来五十年的总纲领!
更是我们这群老家伙,一致推举的新任家主的信物!」他的手,指向了我。「而这位,」
洪天雄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口中的乡巴佬,
我晏先生唯一的关门弟子,顾尘先生!从今天起,就是我们『观云盟』的新一任家主!」
全场死寂。秦璐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她终于明白了。
她嘲笑的,是怎样一个存在。她放弃的,是怎样一个世界。她以为我配不上她,殊不知,
在我的世界里,她和她的秦氏集团,渺小得……就像一粒尘埃。5现场的寂静,
被方皓凄厉的哭嚎声打破。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连滚带爬地朝我这边扑过来,
想抱我的腿。「顾先生!不!顾家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狗命吧!」还没等他靠近,两名黑衣人已经上前,
像拎小鸡一样,一边一个,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他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我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有时候,沉默,
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秦璐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一张精致的脸庞此刻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顾尘……不,顾先生……」她望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恐惧,
有悔恨,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乞求。
「我们……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看在我爷爷和晏先生的交情上,
你……你放过皓皓这一次,好不好?」她竟然还在提婚约。
还在提那点早已被她亲手践踏得一文不值的所谓交情。真是可笑至极。我还没开口,
洪老已经冷哼一声,手中的龙头拐杖再次重重敲地。「婚约?」他看着秦璐,
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秦丫头,在你选择和你那废物表弟站在一起,
羞辱我们少主的时候,什么婚约,什么交情,就都已经烟消云散了。」「晏先生的遗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