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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音望着宋淮之走远的身影,苦笑:“果然还是这样。”
“二少夫人,今晚怕是要让您独守空房了,您恐怕是脸都要丢尽了吧。实在是二少爷太担心我家夫人了。”顾清月的侍女嘲讽道。
下人议论纷纷。
“这二少夫人也太可怜了。”
“是啊是啊,独守空房就算了,连大房下人都敢随便骑到头上来。”
......
苏容音强撑着体面开口:“春莲,压着这个贱婢跪下!”
顾清月侍女被束住手脚后脸色大变:
“我是大少夫人身边的人,你敢这样对我?”
苏容音神情冰冷。
“身为下人,不分尊卑对着主人犬吠,今日我便替大嫂好好管教管教你,免得外人看了忠勇侯府的笑话。”
苏容音吩咐春莲。
“将她压在院中,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那侍女崩溃喊叫:
“你个**!你敢!二少爷爱的是我家夫人,二少爷亲口说过等你这个病秧子死了就娶我家夫人!你就不怕二少爷怪罪下来吗?”
这话一出,院内所有下人望向苏容音的眼神满是怜悯。
巨大的屈辱感袭来,苏容音死死掐住掌心才勉强稳住心神。
“春莲,塞上她的嘴,议论主子,掌嘴一百。”
苏容音坐在廊下,看着顾清月的侍女从一开始的怒目而视到痛哭求饶,只觉得无比荒唐。
原来在宋淮之心里,她是快死病秧子。
她竟然还因为他今日随便两句糊弄选择相信他。
简直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她想即刻就走,可哥哥的回信说他去江南治水患,三日后才能接她。
再坚持三日,还有三日,她便可以回家了。
宋淮之,你背信弃义在先,就别怪我离你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