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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亲子鉴定:0%拿到那份薄薄的A4纸时,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助理小王将它递给我,甚至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他大概以为,
一场家庭伦理的风暴即将在我这间顶层办公室里引爆。他想错了。风暴,是弱者的情绪宣泄。
而我,陈森,从不做弱者。我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平铺在价值百万的紫檀木办公桌上。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那行最关键的文字照得雪亮、刺眼。【经DNA序列比对,
送检样本(陈森)与送检样本(陈晓安)的亲缘关系概率为0%,排除亲子关系。】0%。
一个完美的、毫无转圜余地的数字。我的儿子,陈晓安,
那个我倾注了五年心血、视若珍宝的继承人,在生物学上,与我毫无关系。**在椅背上,
闭上眼。脑海里没有愤怒,没有痛苦,没有被背叛的屈辱。
只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冰冷的平静。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在瞬间完成了情绪清理,
开始以最高优先级,处理这个新出现的“系统漏洞”。我的妻子,李月。
那个在外人眼中温柔美丽、对我百依百顺的女人。她给了我一顶绿帽子。这顶帽子,
她让我戴了整整六年。从她怀孕开始,到儿子五岁。我睁开眼,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上。照片里,我、李月、还有小安,笑得幸福而完美。
一个典型的、令人艳羡的精英家庭。多么可笑。这个我一手构建的“完美家庭”,
其最核心的基石——血缘,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一个存在了六年的、巨大的BUG。
我该怎么做?离婚?把他们扫地出门?让那个女人和她的奸夫身败名裂?太简单了。
太粗暴了。那是普通人的做法,是情绪的奴隶才选择的路径。愤怒,
是世界上最廉价、最无用的东西。它除了能短暂地麻痹自己,没有任何建设性。而我,陈森,
是一个建设者。我喜欢创造,喜欢掌控,喜欢建立秩序。既然旧的秩序出现了漏洞,那么,
我不介意亲手,将它打碎,然后,用我喜欢的方式,
建立一个全新的、更稳固的、也更有趣的秩序。一个,只属于我的秩序。我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平静无波。“小王,帮我查一个人。一个男人。让法务部和风控部配合你,
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和手段。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资料,包括他的社交网络,
银行流水,通话记录,以及,他最近一年,和我妻子李月的所有交集。”“是的,陈总。
”“记住,我要的是‘所有’。”挂掉电话,我将那张鉴定报告,慢慢地,对折,再对折,
放进了西装的内袋。它紧贴着我的心脏,像一枚冰冷的勋章。我转动座椅,面向窗外。脚下,
是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无数高楼大厦如积木般林立。我用了二十年,在这片水泥森林里,
建立起属于我的帝国。我能掌控资本的流向,能决定无数企业的生死。现在,
我不过是要重新“设计”一下我的家庭。这,应该会比建立一个商业帝国,有趣得多。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那张模糊的、毫无表情的脸。一个疯狂的、荒诞的、却又无比诱人的计划,
像一颗精密的手术种子,在我冰冷的理性土壤里,生根、发芽。李月,我的好妻子。
还有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儿子的父亲”。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来参与一场,
由我亲自导演的,名为“家庭”的游戏。第二章:给你一个机会,当我的儿子两天后,
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小王办事效率很高。那个男人,名叫张伟。
二十八岁,比我小十二岁。一个籍籍无名的健身教练,英俊,健硕,充满了廉价的荷尔蒙。
他和李月,是在一家高档健身会所认识的。他们在一起,已经快两年了。
资料里有他们幽会的照片,有露骨的聊天记录,甚至有他刷着李月给他的副卡,
购买奢侈品的消费详单。一个典型的、靠着攀附富家太太过活的小白脸。
我看着照片里他那张年轻、得意的脸,没有任何感觉。我只是在评估。
评估他作为一颗“棋子”的价值和……可塑性。穷,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优点。这意味着,
他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定价。年轻,意味着他还有很长的人生,来陪我玩这个游戏。
他对小安那份隐藏的、生物学上的“父爱”,将是他最致命的、也最好用的枷D锁。很好。
他是一个合格的“原材料”。我让小王约他见面。地点,就在我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厅。
我提前五分钟到了。当我走进咖啡厅时,他已经在了。他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
勾勒出夸张的肌肉线条,显得与周围穿着西装的金融精英格格不入。他有些局促,
也有些紧张。他大概以为,是李月有什么事,派我这个“大哥”来解决。我走到他对面,
坐下。“张伟?”“是……是我。您是?”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我是李月的丈夫,陈森。”我平静地自我介绍。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握着水杯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羞辱,一场殴打,
或者是一张支票,让他滚蛋。他又想错了。“别紧张。”我示意服务员给他加了杯水,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追究任何事情。我是来给你一个机会。”他愣住了,
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那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亲子鉴定报告,
推到他面前。“打开看看。”他迟疑地,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那张纸。
当他看到“排除亲-子关系”那几个字时,他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
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混合着狂喜和恐惧的复杂情绪。他当然知道小安的存在。
他或许也幻想过,那个孩子,是他的。“这……这是……”他语无伦次。“如你所见,
陈晓安,不是我的儿子。”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他是你的。”咖啡厅里优雅的古典乐,
此刻显得无比讽刺。张伟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抢孩子。”我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钉进他混乱的思绪里,“恰恰相反,我是来把孩子,还给你。”他的眼睛猛地亮了。
那是一种属于父亲的、本能的光芒。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我的下一句话,
就将他打入了更深的冰窟。“孩子,你可以认。但是,有一个条件。”我身体前倾,
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就像在宣布一笔最普通的生意。
“你要入赘到我们陈家,改姓陈,从法律上,做我的儿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张伟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僵住了。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眼前这个男人,疯了。我没有理会他的震惊,
继续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的口吻,说出我的计划。“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叫陈伟。
”“我是你的父亲。”“李月,是你的……母亲。虽然,这在辈分上,有点尴尬。
”我故意顿了顿,欣赏着他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而陈晓安,
是你和李月‘共同’的孩子,也是我的……孙子。”“你,将以我‘养子’的身份,
继承我的一部分财产。而你的儿子,我的孙子,将成为我陈氏集团,唯一的、合法的继承人。
”“当然,作为我的儿子,你也要履行你的义务。我会安排你进入我的公司,从基层做起。
我会亲自‘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荒谬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在通知他。
通知他,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被我接管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张伟。
”我用这句话,结束了我的“商业谈判”。“要么,你接受我的‘过继’,得到你的儿子,
以及你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财富和地位。”“要么,你拒绝。那么,你将永远失去你的儿子。
而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和李月,在这个城市,乃至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现在,
给你一个机会,”我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当我的儿子。你,愿意吗?
”第三章:你丈夫,和你情人,从此是父子我给了张伟三天时间考虑。但我知道,
他不需要三天。这个选择题,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答案是唯一的。果然,第二天晚上,
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的声音,充满了挣扎、屈辱,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对未来的恐惧。
“我……我答应你。”“很好。”我的语气,像是在夸奖一个按时完成作业的学生,
“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公司,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法务会处理好一切。”“从明天起,
记住你的新名字。陈伟。”我挂掉电话,没有多说一个字。游戏的第一颗棋子,已经归位。
现在,轮到第二颗了。我回到家。那栋位于山顶的、价值过亿的别墅,
一如既往的安静、奢华。李月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居家服,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迎了上来,
想接过我手中的外套。“老公,你回来啦。今天累不累?我给你炖了汤。”她的笑容,
一如既往的温柔、完美,看不出任何破绽。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这是幸福。现在,
我只觉得,她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我没有让她碰我的外套,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李月,坐。”我的语气,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老公,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我只是看着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审视的目光,
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女人。她很美,也很聪明。她知道如何取悦我,
知道如何扮演一个完美的、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陈太太”。可惜,
她还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低估了我。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她开始害怕了。她以为,是我发现了她和张伟的事情。“老公,我……”她想开口解释什么。
我抬起手,打断了她。“明天,家里会来一个新成员。”我平静地宣布。她愣住了。
“新成员?”“是的。”我点点头,用一种谈论天气般的、轻松的口吻说道,
“我收养了一个儿子。”李月彻底懵了。“收……收养一个儿子?为什么?
我们不是有小安吗?”“小安很好。”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让她毛骨悚然的微笑,
“但是,我想再要一个。一个,更听话,更懂事的儿子。”“老公,这太突然了……你至少,
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她的声音在发抖。“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李月。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是在通知你。”“从明天起,你要学着,当一个好母亲。一个,
对两个孩子,都一视同仁的好母亲。”李月不敢再说话了。
她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容置疑的、绝对的掌控力,吓到了。她只能低下头,
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等待着我的最终审判。审判,很快就来了。第二天上午,
我让司机把“陈伟”接到了家里。他换上了一身我让助理为他准备的、合身的西装。
剪短了头发,刮干净了胡子。看起来,像一个初入职场的、青涩的大学生。
但他眼中的恐惧和屈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我带着他,走进了客厅。李月正坐在沙发上,
坐立不安。当她看到跟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时,她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那里。“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走到主位上坐下,像一个介绍家庭成员的、慈祥的大家长。“李月,
这是我新收养的儿子,陈伟。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然后,我转头,
看向那个已经快要站不住的男人。“陈伟,还不快叫人?”“陈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看着李月,那个曾经和他翻云覆-雨的情人,那个他儿子的亲生母亲。他的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嗯?”那一声轻轻的鼻音,
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最后的尊严。他低下头,弯下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
挤出了两个字。那两个字,像最恶毒的诅咒,像最荒谬的戏剧台词,
回荡在这栋奢华、空旷的别墅里。“……妈。”李月的身体,猛地一晃,
几乎要从沙发上摔下来。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极致的恐惧。她终于明白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但她更恐惧的是,我没有选择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方式来报复。
我选择了一种,比死亡,比身败名裂,要恐怖一万倍的方式。我,亲手,把我老婆的情人,
变成了我的儿子。也变成了,她的儿子。我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画面。
看着我那惊恐万状的妻子,和我那屈辱不堪的“新儿子”。我端起管家泡好的茶,
轻轻吹了口气。“好了。”我微笑着说,像一个仁慈的君主,宣布着新纪元的开始。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丈夫,和你情人,从此是父子。李月,你高兴吗?
”第四章:签了这份协议,你就不再是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新秩序建立的“阵痛期”。
李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像一个活死人。“陈伟”则像一个幽灵,
在这栋巨大的别墅里游荡。他被要求住在一楼的客房,那是以前给司机准备的房间。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个荒诞的现实。我则在有条不紊地,
从法律层面,完成我的“家庭重构”。周一,我让公司的整个法务部,
为“陈伟”一个人服务。
他们为他办理了户口迁移、姓名变更、以及……一份长达五十页的《收养与财产赠与协议》。
我把“陈伟”叫到了我的书房。他穿着一身廉价的运动服,
那是他从自己出租屋里带来的、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在这间堆满了古籍和艺术品的书房里,
他显得格格不入。“坐。”我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他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坐下。
我将那份协议,推到他面前。“看看吧。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份礼物。”他拿起协议,
一页一页地翻看。他的手,一直在抖。这份协议,堪称法务艺术的杰作。
它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用最严谨、最无懈可击的条款,
构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权利与义务关系。协议明确了,我,陈森,将收养张伟为养子,
并为其更名为陈伟。我,将一次性赠与陈伟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公寓,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
以及一张额度为五百万的信用卡。同时,我将设立一个信托基金,
陈伟将作为第一顺位受益人。在他三十五岁那年,他将获得我名下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笔财富,足以让他,以及他的后代,几辈子衣食无忧。这是,权利。而义务,
则更加触目惊心。作为我的养子,陈伟必须无条件地,履行作为“儿子”的孝道。
他必须住在我指定的住所,从事我为他安排的工作。他必须尊重我作为“父亲”的一切决定,
包括他的婚姻、社交、以及……对下一代的教育方式。他不能以任何形式,向任何人,
透露我们之间真实的“收养”原因。最重要的一条是:他承认,
陈晓安的抚养权、监护权、教育权,完全归我陈森所有。他只拥有“探视权”,而且,
必须在我允许的时间和地点。他不能向陈晓安,透露他们之间真实的血缘关系。
一旦他违反任何一条,他不仅会失去所有赠与的财产,
还将面临一笔高达十位数的、天文数字般的违约金。这笔违约金,足以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看明白了吗?”我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平静地问。他没有回答,
只是死死地攥着那份协议,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份协议,
为你构建了一个完美的、镀金的笼子。”我好心地为他解释,“在里面,你是我的儿子,
是未来的继承人,是上流社会的一员。你拥有财富,地位,甚至,你亲生儿子的‘探视权’。
”“但你,不再是张伟。你过去的一切,你的尊严,你的自由,你的父权,
都将在这份协议上,签下你名字的那一刻,彻底死去。”我将一支万宝龙的钢笔,
放在协议旁边。笔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签了它,陈伟。”我的声音,
像一个催眠师,“签了它,你就拥有了新生。”他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那里面,有不甘,有怨恨,有滔天的怒火。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想要反抗,
想要嘶吼。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在我面前,他所有的挣扎,都毫无意义。他最终,
还是拿起了那支笔。他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他签得很慢,一笔一划,
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陈伟”那两个陌生而屈辱的字,出现在签名栏上时,我看到,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他眼中滑落,砸在了纸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他过去的那个自己,
在这一刻,被亲手埋葬了。我满意地收回协议,递给旁边的律师。“很好,陈伟。
”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儿子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走吧,带你去看看你的新工作。
我公司的保洁部,正好缺一个经理助理。”第五章:一桌人,三个爹,喊谁爸爸?
新秩序建立的第一个周末,我组织了一场“家庭晚宴”。地点就在家里的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着精致的餐具和丰盛的菜肴。我坐在主位。我的左手边,
是李月。她化了淡妆,穿着得体的长裙,但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
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精美的人偶。我的右手边,是陈晓安。我五岁的“儿子”,
现在是我的“孙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正开心地玩着手中的小汽车。而餐桌的末位,
那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着“陈伟”。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经过一周在公司保洁部的“锻炼”,他身上那股属于健身教练的浮躁之气,
已经被磨掉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阴沉的沉默。这一幕,
荒诞得像一出后现代主义的戏剧。我是名义上的“爷爷”和“父亲”。
陈伟是名义上的“儿子”,血缘上的“父亲”。陈晓安是名义上的“孙子”,
血缘上的“儿子”。而李月,是这三个男人之间,最尴尬、最扭曲的连接点。她是妻子,
是情人,是母亲,也是……“儿媳”。“吃饭吧。”我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牛排,
打破了这死寂的沉默。没人敢动。李月和陈伟,都低着头,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只有陈晓安,天真地抬起头,看向陈伟,奶声奶气地问:“叔叔,
你为什么也坐在我们家吃饭呀?”在孩子单纯的世界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只是一个陌生的“叔叔”。陈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属于血缘的渴望。他想开口,想告诉他,
“我不是叔叔,我是……”但他不敢。我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落在了他身上。
“小安,”我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种温和的、不容置疑的口吻,纠正道,“不能叫叔叔。
这是爸爸。你的新爸爸。”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餐桌上引爆。李月握着刀叉的手,
剧烈地颤抖起来。陈伟的脸色,则瞬间变得惨白。“爸爸?”陈晓安迷惑地歪了歪头,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伟。“可是……你才是爸爸呀。”他指着我。“不。”我摇了摇头,
脸上带着慈祥的、属于“爷爷”的微笑,“从今天起,我是爷爷。他,
”我指了指餐桌末位的那个男人,“才是你的爸爸。”我这是在宣告。向这个家里所有的人,
宣告新秩序的法则。我,是这个家的缔造者,是至高无上的“大家长”。而陈伟,
是我赐予这个家庭的、新的“父权”符号。他拥有“父亲”的名分,
却没有任何“父亲”的实权。“来,小安,”我对着陈晓安招了招手,“去,
让你爸爸喂你吃东西。”陈晓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从他的儿童椅上爬下来,
端着自己的小碗,哒哒哒地跑到了陈伟的面前。“爸爸,喂我。”他仰着头,把碗递了过去。
那一声“爸爸”,像一道惊雷,劈在了陈伟和李月的头顶。陈伟看着眼前的亲生儿子,
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孩子,如今,却是在我的“恩准”下,才得以靠近。他拿起勺子,
手抖得不成样子,一勺蒸蛋,喂了半天,都送不进孩子的嘴里。而李月,
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的情人和她的儿子,以一种全新的、被我强行定义的“父子”关系,
坐在一起。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进了面前的汤碗里。
我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欣赏着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屈辱,他们的挣扎。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不是他们死,而是要他们,在我制定的、荒诞的规则里,
痛苦地、清醒地、永无止境地,活下去。“陈伟,”我再次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作为父亲,你要以身作则。明天起,你不用去保洁部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以为,我的考验结束了。
“我会安排你去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从销售做起。”我慢慢地说,
“我不要求你做出多好的业绩,我只要求你,学会一件事。”“学会,
如何像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仰视你的‘父亲’。”他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了。
他明白了。保洁部,是对他身体的羞辱。而销售部,则是对他尊严的、更深层次的践踏。
他要以我“儿子”的身份,去向那些比他地位低得多的客户,点头哈腰,赔笑脸。而我,
会像一个真正的“严父”一样,在背后,冷冷地注视着他的一切。“还有,李月。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默默流泪的女人。“下个月,是你母亲的生日。我准备了一份厚礼。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属于“好女婿”的笑容。“届时,
我会带着陈伟,我的‘养子’,一起去给你母亲贺寿。”“我想,丈母娘看到我为你们李家,
找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一定会很高兴的。”李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
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她知道,我这是要,把我亲手制造的这场荒诞剧,
搬到她整个家族的面前,公开上演。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我,陈森,
才是唯一的,导演。第六章:你可以爱他,但不能教他陈伟开始了他在销售部的新生活。
那是一家销售建筑材料的子公司,环境嘈杂,人员复杂。
我把他安排在了一个最严苛、最瞧不起“关系户”的经理手下。我没有打任何招呼,只说,
这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需要锻炼。于是,曾经那个在高档健身房里,
被富太太们众星捧月般的张伟,变成了现在这个,每天都要拎着厚厚的资料,
去工地上看人脸色,被客户呼来喝去,被同事排挤讥讽的销售员陈伟。他每天下班回来,
都带着一身的灰尘和疲惫。那身昂贵的西装,沾上了水泥和油漆,变得不伦不类。
他眼里的火焰,一天比一天黯淡。但我知道,他没有放弃。他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那丝希望,叫陈晓安。他开始尝试,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去接近他的亲生儿子。
他会给小安买昂贵的玩具,会笨拙地给小安讲故事,会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
看着小安的一举一动。他在试图,用生物学上那份天然的亲近感,去建立一种,
绕开我的、属于他们父子之间的秘密连接。他在挑战我的规则。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在书房处理文件。陈伟带着小安,在花园的草坪上踢足球。阳光很好,父子俩的笑声,
隔着玻璃,都能传进来。那画面,看起来很温馨。温馨得,有些刺眼。我看到,
小安不小心摔倒了。陈伟立刻冲了过去,紧张地把他抱起来,检查他的膝盖。然后,
他对小安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我通过书房里的远程拾音器,听得一清二楚。他说:“小安,
记住,男子汉,摔倒了要自己爬起来,不能哭。”就是这句话,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他,
在“教”我的孙子。他在试图,向陈晓安,灌输属于他的,而不是属于我的,价值观。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出了书房。我走到花园里,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玩得开心吗?
”“爷爷!”小安看到我,立刻挣脱陈伟的怀抱,向我跑来。孩子是天真的,也是最现实的。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才是权力的中心。“爷爷,爸爸教我踢球。”小安仰着头,
一脸骄傲地说。“是吗?”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目光转向了那个身体已经僵硬的男人。
“陈伟,你做得很好。知道陪孩子玩,是个好父亲。”我先是肯定了他。然后,
我话锋一-转。“但是,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陈伟的脸色,瞬间变了。“小安,
”我蹲下身,直视着我名义上的“孙子”,用一种无比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记住,我们陈家的孩子,摔倒了,不需要自己爬起来。”“因为,会有无数的人,
抢着来扶你。你不需要坚强,你只需要习惯,被这个世界,温柔地对待。”“至于哭,
”我笑了笑,“哭,是人的权利。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们陈家的孩子,不需要向任何人,
掩饰自己的情绪。”“因为,我们,是制定规则的人,不是遵守规则的人。”我的话,
像一把无形的、锋利的刀,割裂了陈伟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一点点可怜的“父权”。
我当着他的面,全盘否定了他的教育理念。我向小安,也向他,清晰地展示了,什么,
才是这个家的“最高法则”。陈伟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我,眼神里,
是深深的无力感。他发现,他连教自己儿子“要坚强”的资格,都没有。在这个家里,
他可以爱陈晓安,可以陪他玩,可以给他买玩具。但他,唯独不能“教”他。因为,教育权,
思想的塑造权,是属于我的。属于这个家的最高统治者。“好了,小安,”我牵起小安的手,
“跟爷爷进屋,今天给你请了最好的钢琴老师。我们陈家的继承人,
不能只会踢球这种粗鲁的游戏。”我拉着小安,从陈伟身边走过。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但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充满了屈辱、不甘,和一丝丝破碎的绝望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陈伟,我的好儿子。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在这个家里,
你只是一个会行走的、拥有“父亲”名分的**库。而我,才是这个家族,唯一的,
灵魂塑造者。第七章:妻子的眼泪,是这个家最无用的东西新秩序建立一个月后,
李月终于崩溃了。她不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她开始用一种歇斯底里的方式,
来表达她的反抗。她会故意打碎昂贵的餐具,会用尖酸刻薄的语言,
去讥讽那个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儿子”陈伟。她会彻夜不睡,用酒精麻痹自己,
然后在我面前,又哭又笑。她想用这种“发疯”的方式,来逼我妥协,
来唤起我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她太天真了。一个深夜,我处理完公务回到家。
客厅里一片狼藉。李月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衣,醉倒在沙发上,周围全是空酒瓶。
她看到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陈森,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离婚,你让我走,让我带着张伟一起走,我们消失,
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疯了!”她哭得撕心裂-肺,
妆都花了,像一个狼狈的、被剥去了所有光环的小丑。我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哭完。然后,
我蹲下身,用手帕,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的动作很温柔,但我的话,
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冰冷。“李月,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你以为,
我做这一切,是因为我还爱你,是因为我无法接受你的背叛,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你?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得有些残忍。“爱?李月,那种东西,
在我决定让你生下陈晓安的那一刻,就不存在了。”“我需要的,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一个能为我陈家传宗接代的、完美的工具。而你,曾经是最好的人选。”“至于背叛,
”我摇了摇头,“一只宠物狗,背着主人,在外面和别的狗厮混,主人会觉得是‘背叛’吗?
不会。主人只会觉得,是自己没有把它**好。”我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了她最后的心脏。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她终于明白了,在我眼中,
她连一个“对手”都算不上。她只是一个,我所有物清单上,
一件出了点小故障的、昂贵的藏品。“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不是报复。而是‘修复’。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你,亲手打破了我家庭秩序的完美性。而我,
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把它修复得比以前,更完美,更坚固。”“在这个新的秩序里,
你有你的位置。你是陈太太,是陈伟名义上的‘母亲’,是陈晓安法律上的‘祖母’。
你依然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财富,地位,体面。”“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你的角色。
”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所以,收起你那廉价的眼泪吧,李月。
”我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淡淡地说。“在这个家里,妻子的眼泪,是最没有价值,
也是最无用的东西。”“如果你真的觉得痛苦,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书房的抽屉里,
有安眠药。剂量很大。”“我向你保证,如果你选择了那条路,
我会为你举办一场最风光的葬礼,你的墓志铭上,会写着‘陈森此生挚爱的妻子’。
”“而你的位置,很快,就会有一个更听话、更懂事的女人来取代。”“你,想选哪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