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替身消失后,霸总悔不当初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7 14: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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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合同到期,我拿着两千万,回了老家。我开了家小花店,养了只猫,

日子过得清净又自在。直到那天,一辆迈巴赫停在我店门口。顾言走下车,身形憔悴,

嗓音沙哑:“跟我回去。”我剪下一枝玫瑰的刺,递给他:“送你,顾总。

”01那根沾着露水的玫瑰刺,就这么直直地躺在我的掌心。墨绿色的茎,

顶端是锋利坚硬的尖。顾言的目光落在我摊开的手上,眉头紧紧蹙起。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仿佛我递上的是什么怪物。“苏晚,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沉,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和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没有回答,

只是举着手,耐心地等待。风吹过店门口的风铃,叮铃作响,清脆得像是在嘲笑这场面。

他终于伸出手,似乎想拂开我的手。我却先一步,将那截玫瑰枝干拍进了他的掌心。

尖刺瞬间刺破了他养尊处优的皮肤。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在他干净得过分的掌纹里显得格外刺眼。顾言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他看着掌心的红点,再抬头看我,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你疯了?”我收回手,

拿起旁边的喷壶,慢条斯理地给一盆新到的栀子花喷水。水雾弥漫,模糊了我的表情。

“顾总,合同已经到期了。”“我不是你的员工,你也不是我的老板。”“我的意思是,

请你离开。”顾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簿和一支钢笔。“我给你双倍。”龙飞凤舞的签名,

后面跟着一长串零。他将那张轻飘飘的纸递到我面前,

眼神恢复了那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施舍。“四千万,现在就关了你这破店,跟我走。

”我看着那张支票,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过去三年,我就是为了这些纸,

活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现在,他以为还能用同样的方式把我买回去。我笑了。

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然后,我放下喷壶,转身。走到店门边,

我握住玻璃门的把手。“顾总,天黑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砰”的一声。

厚重的玻璃门被我用力关上,将他和他的四千万,连同我们不堪的过去,一起隔绝在外。

我在门内,落了锁。他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小镇的夜晚来得很早,街上很快就没了人影。

顾言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我的花店门口,像一尊格格不入的雕像。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看起来有几分孤单。可我的心,一片平静。我抱起脚边打盹的猫,回到二楼的卧室,

拉上了窗帘。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清晨,我是被楼下隐约的议论声吵醒的。

我推开窗,晨光熹微。几个早起的大爷大妈正对着我的店门口指指点点。而顾言,

他居然还在那里。一夜未动。昂贵的西装沾染了露水,变得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眼下的青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察觉到我的视线,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然后,关上了窗。下楼,开店。我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径直开始整理昨夜新到的鲜花。“苏晚,早上好。”一个温和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是住我隔壁的温煦,镇上中学的美术老师。他穿着一身运动服,额上带着薄汗,

手里提着一份早餐。“看你昨晚店里很晚还亮着灯,怕你没时间吃早饭,

给你带了份糯米饭团。”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真切的微笑。“谢谢你,温老师,

你太客气了。”我伸手接过那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就在这时,

我感到一道几乎能将人洞穿的视线。顾言正死死地盯着我和温煦,眼神阴鸷得可怕。

那是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怒火。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意。我故意又朝着温煦笑了笑,声音也放柔了些。

“进来坐坐吧,我正好泡了新茶。”温煦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我还要回去备课,你快趁热吃。”他对我挥挥手,转身慢跑着离开了。我握着温热的饭团,

转头看向顾言。他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线绷得死紧。被我这样平静地注视着,

他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转身,拉开那辆迈巴赫的车门,坐了进去。引擎发出一声咆哮,

黑色的车影带着一股泄愤般的决绝,瞬间消失在小镇宁静的街道尽头。我低头,掰开饭团,

咬了一口。糯米的香气和肉松的咸香在口中散开。真好吃。我把剩下的花整理好,

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直到晚上快关店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

“苏**。”是顾言的助理,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李特助,“顾总让我转告您,

如果您不肯合作,他会买下您店铺所在的整条街。”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而公式化,

充满了资本的傲慢。我听着,觉得有些好笑。“知道了。”我说完,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这个号码。窗外,月色温柔,虫鸣阵阵。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

02顾言的威胁,最终没有变成现实。那条街还是那条街,我的花店也依然安静地开着。

但他换了另一种方式,试图在我平静的生活里凿开一个缺口。从第三天开始,

每天上午十点整,总会有一辆货车准时停在店门口。然后,

会有人搬下来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那种用染料染出来的、带着一股化学香精味的蓝色,

俗气又张扬。第一次收到的时候,我只是皱了皱眉。送花的小哥一脸艳羡地对我说:“**,

你男朋友真有钱,也真浪漫。”我什么都没说。等他走后,

我直接把那一大捧蓝色怪物拖到了后院的垃圾桶旁。一朵不留,全部扔了进去。第二天,

又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蓝色妖姬。我重复了昨天的动作。第三天,

第四天……垃圾桶几乎要被那片虚假的蓝色填满。

小镇的清洁工大叔都忍不住问我:“小苏啊,这么好的花,扔了多可惜啊?”我只是笑笑,

没有解释。可惜吗?我觉得它们待在垃圾桶里,才是最合适的归宿。除了送花,

他还派人来“关照”我的生意。有穿着工商制服的人上门,说接到举报,

要检查我的营业执照和进货渠道。有自称植物专家的,对着我的花指指点点,

暗示我的花可能存在问题。这些小动作,换做以前的我,或许会手足无措。

但跟在顾言身边三年,我见过的、学到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我动用了一些过去积攒下的人脉,一个电话打过去,那些所谓的“麻烦”便都迎刃而解。

他以为我是一只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拔了毛就飞不动了。他错了。只是,

原本宁静的生活被搅得一团乱,我的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坐在藤椅上,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某些被刻意压抑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那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顾言难得地推掉了所有应酬,带我去了城里最贵的一家法国餐厅。

那里的烛光很美,小提琴声悠扬。他举起酒杯,对我说:“生日快乐,薇薇。

”空气在那一刻凝固了。我看着他,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倒映出的,不是我的脸。我的名字,

叫苏晚。薇薇,是林薇。是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是那个我模仿了三年的女人。

我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垂下眼,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那酒很涩,涩得我喉咙发紧。

还有一次,他喝醉了。深夜回到别墅,满身酒气地抱着我,倒在沙发上。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呼吸滚烫。嘴里却一遍又一遍地,用含糊又深情的声音,喃喃地喊着。

“薇薇……别走……”“薇薇……”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拙劣的赝品,

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我躺在他身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一夜未眠。

那些尖锐的刺痛感,即便隔了这么久,想起来,胸口还是会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但那又如何呢?都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纷乱的思绪从脑海中驱散。我是苏晚,

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再也不会回头了。“叮铃——”风**打断了我的思绪。

温煦撑着一把素色的雨伞,走了进来。他将雨伞收好,放在门口的桶里。“下雨天,

生意都清淡了不少。”他笑着说,手里还提着一个画板。他看到我面前那杯已经凉透的茶,

又看了看我的脸色。“心情不好?”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有,只是雨天犯懒。

”他没有追问,只是走到一排雏菊面前,认真挑选起来。“我想买束花,放在画室里。

”他选了一束黄色的雏菊,又搭配了几支情人草。我帮他包好,递给他。他付了钱,

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个周末,如果天气好的话,我想去西山写生,

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的眼神很真诚,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那里空气很好,

风景也不错,可以散散心。”我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我知道,

我该和过去的一切划清界限,也包括对陌生人的防备。温煦的出现,像这江南小镇一样,

是温和而没有攻击性的。沉默了几秒钟,我点了点头。“好。”听到我的回答,

温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星辰。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对我挥了挥手里的画。

“那说定了!我周六早上来找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烦躁的心情,

似乎被这雨水冲刷掉了一些。或许,尝试一下新的生活,也并没那么难。

03周末的天气意外地好。然而,我和温煦的写生之旅,还没开始,

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

停在了我的花店门口。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女人。林薇。

她回来了。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

用一种挑剔的目光环顾着我这个小小的花店。“啧,我还以为顾言藏了什么金屋美人,

原来就是这种品味的乡下地方。”她的声音又娇又傲,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也未停。我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三年了,

她的开场白还是这么无趣。见我没反应,她有些不悦,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就是那个替身吧?叫……苏什么来着?”“别以为顾言来找你,你就能飞上枝头了。

”“他心里的人是谁,你比我清楚。”“他来找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玩腻了,

自然会回到我身边。”她像一只炫耀羽毛的孔雀,字字句句都在宣示着她的正主地位。

我终于浇完了水,放下喷壶,直起身。我看着她,这个我模仿了三年的女人。她的眉眼,

她的唇角,甚至她此刻高傲的神情,我都曾在镜子里练习过无数遍。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微笑着,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剪下了一支开得正盛的红玫瑰。

然后,我慢悠悠地,将上面的叶子和刺一根根剪掉。“你知道过期的凤梨罐头吗?

”我轻声问。林薇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我抬起眼,直视着她。“被人扔掉的,

过了保质期的东西,就算包装得再好看,也改变不了它已经变质发馊的事实。”“所以,

一个过期的罐头,就别拿出来到处显摆了。”“挺掉价的。”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林薇那张漂亮的脸上。她的脸色瞬间涨红,

从傲慢变成了恼羞成怒。“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她扬起手,

就要朝我脸上打过来。我没有躲。我知道她这一巴掌落不下来。果然,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顾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脸色铁青。

“闹够了没有!”他对林薇低吼道。林薇看到他,气焰顿时消了一半,眼眶一红,

委屈地告状。“阿言,你听她都说了些什么!她骂我!”顾言甩开她的手,眉头紧锁,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以为,他至少会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用一种疲惫而不耐烦的语气,对我说:“苏晚,

别闹了。”“跟她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跟。她。道。个。歉。这六个字,

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了我的心脏。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原来,在他心里,无论对错,我永远是那个需要让步、需要道歉的替身。哪怕林薇先来挑衅,

哪怕她要动手打我。我需要道歉。因为我是苏晚,她是林薇。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脸。心底最后一点残存的、可笑的期盼,彻底碎成了粉末。

我笑了。这次,我笑出了声。那笑声在安静的花店里显得格外刺耳。顾言和林薇都愣住了。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身,拿起墙角的水管。打开水阀。一股强劲的水流,

伴随着我的怒火,铺天盖地地朝着他们喷了过去。“啊——!”林薇发出一声尖叫,

昂贵的套装瞬间湿透,精致的妆容也花了,变成了可笑的调色盘。顾言反应快些,

下意识地想把林薇护在身后。但他也被浇了个透心凉。定制的手工西装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他狼狈的轮廓,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滴。“苏晚!你发什么疯!

”他怒吼道,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愤怒。我举着水管,一步步逼近他们,

将他们逼出了我的店门。“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个字。“都给我滚!”然后,

我狠狠地关上门,将那两个湿淋淋的、可悲又可笑的人,彻底关在了外面。

04**在门板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水管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店里一片狼藉。被水打湿的花瓣和叶子黏在地板上,泥土和水混合在一起,

到处都是泥泞的脚印。我看着这一切,就像看着我那被搅得一团糟的人生。眼眶发热,

但我没哭。不值得。我脱掉湿透的衬衫,随手扔在一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

开始默默地收拾残局。门外,似乎传来了顾言的砸门声和林薇的哭骂声。我充耳不闻。

过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了。我以为他们走了。“叮铃——”风铃又响了。

我以为是他们去而复返,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门口站着的,却是温煦。

他看到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有满地的狼藉,愣住了。他什么都没问。

只是快步走进来,脱下自己身上干净的T恤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了我的肩上。

他的外套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淡淡的皂角香味。很温暖。然后,他卷起袖子,拿起扫帚,

开始默默地帮我打扫。他把倒下的花盆扶起来,把散落的花枝捡拾到一起,

用拖把一遍遍地擦拭地上的污渍。他做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

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他来帮一个朋友的忙。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忽然就软了下去。他收拾完,又去我的小厨房,

给我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姜茶。“喝点吧,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他把杯子塞进我冰冷的手里,声音温和得像窗外的阳光。我捧着那杯姜茶,低着头,

小口小口地喝着。姜的辛辣和红糖的甜,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一些身体里的寒意。

“谢谢你。”我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

跟我还客气什么。”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街对面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窗降下了一半。顾言就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他的视线,

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钉在温煦放在我头顶的那只手上。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车内光线昏暗,

但我能想象出他此刻嫉妒得发狂的表情。林薇似乎坐在副驾驶座上,正对着他哭诉着什么。

可他一眼都没有看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我的花店里,在我身上,在温煦身上。那一刻,

我第一次看到顾言流露出那种无能为力的、被排斥在外的神情。真痛快。

温煦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道不善的视线,他收回手,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我的身前,

隔断了顾言的窥探。“有些苍蝇,赶走了还会再来,别理他们。”他轻声对我说。我点点头。

过了许久,那辆迈巴赫终于发动,带着一阵不甘的轰鸣,绝尘而去。傍晚,

温煦怕我一个人心情不好,坚持要陪我一起吃晚饭。我们在小镇一家很有人情味的私房菜馆,

点了几个家常菜。吃饭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问白天发生了什么。

只是给我讲他学校里学生的趣事,讲他写生时遇到的风景。直到送我回到花店门口,

他才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苏晚。”“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也不想探究。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一个肩膀,或者一个倾听者,我随时都在。

”他的眼神在路灯下,清澈又坚定。我的心,被重重地触动了。这三年来,所有人都对我说,

你应该做什么,你必须做什么。只有他,问我,你需要什么。我低下头,

避开了他过于真诚的目光。“谢谢你,温老师。

”“但是……我可能暂时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却善解人意地笑了。“我明白。

”“没关系,做朋友也很好。”“早点休息吧。”他对我挥挥手,转身走回了隔壁的小院。

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家的灯亮起,才转身走进自己的店里。感动是真实的。但心动,

还太遥远。我害怕,再掉进另一个漩涡里。05顾言大概是终于意识到,

强硬的姿态对我毫无用处。他改变了策略。

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笨拙的、甚至有些可笑的策略。他不再送那些浮夸的蓝色妖姬。

而是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在我的店门口,放上一份小镇上最有名那家店的早点。

有时候是小笼包,有时候是豆浆油条,有时候是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用保温盒装着,

每次我开门的时候,都还是温热的。我一次也没吃过。全部连同保温盒一起,

放在了门口的垃圾桶旁边。他也不再穿着那一身与小镇格格不入的昂贵西装。

而是换上了休闲的便服,像个普通的游客。他不再试图闯进我的店里,

只是在我每天把垃圾扔出来后,默默地走过去,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分好类。厨余垃圾,

可回收垃圾,其他垃圾。他一个身价千亿的总裁,蹲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做着最卑微的事情。

小镇上的人都以为他是我请来的帮工,还有大妈热情地问他一个月多少钱。

他总是沉默地摇头,然后继续手里的活。我每天都看着,隔着一尘不染的玻璃门。

说内心毫无触动,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可一想到那三年,这点笨拙的讨好,

又算得了什么?我用三年的青春和尊严,换来的不过是他一句轻飘飘的“跟她道个歉”。

现在,他用几顿早餐和几次垃圾分类,就想让我回心转意?未免太小看我了。这天下午,

店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还是林薇。但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再嚣张跋扈。

她打扮得楚楚可怜,坐在我对面,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苏**,

我知道你开这个店也不容易。”“这里面有五百万,只要你答应我,永远离开阿言,

离开这个地方,它就是你的了。”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仿佛在打发一个乞丐。

我看着那张卡,忽然觉得好笑。这些人,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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