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子之仇我让渣男全家火葬场第一章滚汤灌喉滚烫的、飘着厚厚油腥的汤水灌进我喉咙的瞬间,
我差点呕出来。“喝!给我大口喝!不下蛋的母鸡,连点奶水都没有,饿着我大孙子,
我老陈家要你有什么用!”婆婆王翠花粗糙的手死死掐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端着碗,
硬往里灌。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烫红了皮肤,淋湿了病号服,黏腻又恶心。
我虚弱得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生产才第三天,我像一块被榨干的海绵,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任人宰割。我求助地看向房间里的第三个人——我的丈夫陈伟。
他就坐在床尾的沙发上,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玩到兴处的笑意。病房里他母亲的叫骂声、我的挣扎声,
仿佛都与他隔着一个世界。那一刻,心比被汤烫到的皮肤更疼。
“妈……咳咳……我不喝……”我用尽力气偏过头,试图躲避。“不喝?由得了你!
”王翠花眼一瞪,手上一用力,更多的汤水泼洒出来,溅到了床边婴儿襁褓的边缘。
“哇——!”也许是被烫到,也许是感受到这可怕的氛围,
原本安睡的儿子猛地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啼哭。我的心瞬间被揪紧。“孩子……孩子哭了!
”我急得想坐起来,身体却沉得像灌了铅。一直置身事外的陈伟,终于被这哭声惊动了。
他抬起头,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烦躁。他看的不是我,也不是他妈,
而是那个哭泣的婴儿。“哭什么哭!”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又冷又硬,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林晓晓,连个孩子都哄不好,你还有什么用!”轰隆——我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身体上的烫,喉咙里的腻,下巴上的疼,都比不上他这句话带来的万分之一冷。
婚前那个下雨天宁愿自己淋湿也要把伞全倾向我的男人,
那个在我加班深夜一定会来接我的男人,死了。就在这一刻,在我为他生下孩子后的第三天,
被他亲手杀死了。巨大的悲愤和绝望让我浑身发抖。可就在这时,我摸到了枕边冰冷的手机。
我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按下了录音键。红色的指示灯,在白色的被单掩盖下,微弱地,
却坚定地,亮了起来。王翠花还在骂,骂我娇气,骂我没用。陈伟重新坐了回去,
继续看他的手机,仿佛刚才只是驱赶了一只吵闹的苍蝇。我看着他们,
心底那片最后的温存彻底碎裂、冰封。眼泪没有了,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这婚,
必须离。孩子,必须归我。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会一分一分,全都讨回来。
第二章符水逼饮我以为医院的经历已是地狱。直到回了家,才知道地狱分十八层。三伏天,
家里门窗紧闭。热浪混着饭菜和奶腥味,凝滞在空气里,闷得人喘不上气。
“坐月子不能见风!吹出病来,一辈子都好不了!”王翠花叉着腰,
像一尊门神堵在空调开关前。我虚弱地靠在床头,冷汗浸透了睡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闷热让我头晕目眩。“妈,医生说可以适当通风,只要不对着吹……”我试图讲道理。
“医生?医生懂个屁!”她唾沫横飞,“我们村里都是这么坐月子的!就你们城里人金贵?
”陈伟坐在客厅,一如既往地沉默。他的沉默,是对他妈最大的声援。我闭上眼,不再争辩。
心里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中午,王翠花端来一碗飘着白沫的“月子水”。“快喝,
祖传的偏方,下奶最灵!”那水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我心里警铃大作。“这是什么?
”“符水!我特意去求的!花了老娘两百块呢!”她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得意。符水?!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我喝这种东西?“我不喝。”我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王翠花脸色瞬间变了。“你敢不喝?你想饿死我大孙子?”她上前一步,又想故技重施。
我猛地抬眼,冷冷地看着她,手悄悄伸进枕头下,摸到了手机。“妈。”陈伟终于开口,
从客厅走过来,皱着眉,“晓晓不想喝,就算了。”我心里刚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下一秒,
就听他接着说:“妈也是为你好,为孩子好。你别总这么不懂事。”为我好?
用愚昧的符水毒害我,叫为我好?那一刻,我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
他只会在他妈做得太过火时,出来“主持大局”,而评判的标准,永远是他妈的情绪,
不是我的死活。“这水,我说不喝,就不喝。”我一字一顿,看着他们母子俩。王翠花炸了,
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起来:“没天理啊!我掏心掏肺伺候她,她这么对我啊!
老陈家的列祖列宗,你们开开眼啊……”陈伟脸色难看,俯身去拉她:“妈,你快起来,
像什么样子!”混乱中,我枕边的手机,录音功能安静地运行着。记录下这场愚昧的逼迫,
记录下丈夫的“和稀泥”,记录下泼妇的哭嚎。晚上,我趁他们睡下,挣扎着爬起来,
反锁了卫生间的门。我给我做律师的闺蜜发了微信。“帮我找最好的离婚律师,
咨询抚养权和财产分割。”“我需要收集哪些证据?”“家暴,包括冷暴力,
录音录像有效吗?”屏幕上,闺蜜发来一连串愤怒又心疼的表情,随后是条理清晰的回答。
我看着那些冰冷的法律条文,心却一点点热了起来。法律,规则,证据。
这些才是我应该相信和依靠的。而不是爱情,不是婚姻,更不是这对母子虚伪的“为你好”。
窗外,夜色浓重。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女人。我轻轻对自己说。
“林晓晓,活下去。”“带着你的孩子,漂亮地活下去。”第三章夺子之怒真正的战争,
在孩子身上爆发了。那天下午,我刚拖着虚弱的身体给孩子喂完奶,
王翠花就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哎哟我的大孙子,奶奶抱抱!”她嗓门洪亮,
震得孩子一哆嗦。她伸手就要把孩子从我怀里抱走。我下意识地护紧了些。“妈,
他刚吃完奶,不能晃,容易吐。”“我带了三个孩子,用你教?”王翠花眼睛一翻,
手上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撒手!”孩子被她粗鲁的动作惊到,
“哇”一声哭起来。“你看你!连个孩子都抱不好,惹他哭!”她反而倒打一耙,
硬是把哭闹的孩子抢了过去。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
看着她用满是茧子、指甲缝里还带着泥灰的手,笨拙地拍打着孩子娇嫩的背,
听着孩子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我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妈,把孩子给我!
”我声音发颤,强撑着下床。“给你干嘛?你奶水又不够!饿着我孙子怎么办?
”她抱着孩子转身就要往外走,“我泡点奶粉去,我们喝奶粉,长得壮!
”用她那套不干不净的奶瓶?用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随意调配比例的奶粉?“不行!
”我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前所未有的强硬,“医生说了,母乳最好!孩子不能随便喝奶粉!
”“医生医生!你就知道听医生的!我是他亲奶奶,我能害他?”她用力一甩胳膊,
我产后虚弱,被她甩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就在这时,陈伟被吵闹声引了进来。
“又怎么了?”他不耐烦地问。王翠花立刻戏精附体,抱着哭闹的孩子,
委屈地嚎起来:“伟儿啊!你看看你媳妇!我抱抱我大孙子都不让啊!
她这是要让我们祖孙分离啊!心肠怎么这么毒啊!”陈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看向我:“林晓晓,你闹够了没有?妈喜欢孩子,抱抱怎么了?”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听着他母亲颠倒黑白的哭诉,还有孩子在我面前撕心裂肺的哭声……所有的忍耐,
所有的规划,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母性冲垮。我站直身体,不再看王翠花,
目光直直钉在陈伟脸上。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陈伟,我们离婚。
”病房里瞬间死寂。连王翠花都忘了哭嚎,惊愕地看着我。陈伟像是没听清,愣了一下,
随即怒火上涌:“你胡说八道什么!疯了是不是!”“我没疯。”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指着还在王翠花怀里哭泣的孩子。“我的儿子,绝不能在你们这种环境下长大。
”“这婚,必须离。孩子,必须跟我。”“你们母子俩,”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惊怒交加的脸,
“给我等着。”第四章冷语摊牌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弹,把这个家表面维持的平静炸得粉碎。
陈伟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激烈。“离?林晓晓,你凭什么离?”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扯出一个讥笑的弧度,“就因为我妈说了你几句?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金贵?
”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我告诉你,想离婚,门都没有!
孩子是我们老陈家的种,你想都别想带走!”王翠花也反应过来,抱着孩子,
像是抱住了尚方宝剑,尖声附和:“对!不离!你要是敢离,就光**滚蛋!孩子留下!
”光**滚蛋?我看着他母子二人同仇敌忾的嘴脸,心冷成了北极的冰。到了这个时候,
他们想的,依旧是控制和掠夺。“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迎上陈伟的目光,
毫不退缩,“我是在通知你们。”“你!”陈伟被我冷静的态度激怒,扬起了手。那一瞬间,
空气凝固了。王翠花眼里甚至闪过一丝兴奋的光。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的手,最终僵在了半空。
他不敢。他不是怕打我,他是怕留下证据。“滚。”我指着卧室门,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我拿到离婚协议之前,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不必要的交流。
”陈伟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了我几秒钟,最终狠狠一拳砸在门框上,
扭头走了出去。王翠花骂骂咧咧,抱着孩子也跟了出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染上瘟疫。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强撑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我瘫坐在床边,手脚冰凉,
不受控制地发抖。恐惧和后怕像潮水般涌来。但我没有哭。眼泪在决定战斗的那一刻,
就已经流干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屏幕上,录音的计时器还在跳动。刚才的一切,
包括陈伟扬起的那个巴掌,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我保存,备份。然后,
我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帮我找个靠谱的**,”我的声音冷静得自己都陌生,
“重点查陈伟的银行流水,还有……他外面干不干净。”电话那头,
闺蜜倒吸一口凉气:“晓晓,你确定?”“确定。”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我要赢,
就必须知道所有的牌。”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
开始整理所有记录:从医院第一次录音开始,
逼迫喝符水、抢夺孩子;陈伟的冷言冷语、威胁、以及刚才扬手的动作;还有我偷**下的,
家里门窗紧闭闷热环境的照片,那碗可笑的符水……一条条,一件件,按时间顺序排列,
标注清楚时间地点。文字,录音,照片。它们不再是屈辱的记忆,而是我武装自己的,
最锋利的武器。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万家灯火。曾经,
那里也有我一盏。现在,灭了。但没关系。我会亲手,为自己和孩子,点亮一盏更亮的。
第五章谣言反击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屏幕上闪烁着婆婆王翠花的名字。我接起,按了录音。“林晓晓!你个没良心的!
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你要离婚?你让我们老陈家在这边丢尽了脸!”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背景音还有孩子隐约的哭声。“妈,孩子在哭。”我试图保持冷静。“不用你管!
孩子跟我们老陈家亲!你就是个外人!”她啪地挂了电话。紧接着,我姑姑的电话打了进来,
语气焦急:“晓晓,怎么回事啊?你婆婆打电话哭诉,说你在月子里作天作地,非要离婚,
还嫌弃他们……”然后是姨妈,舅舅……陈伟家的亲戚也轮番上阵。我的手机成了热线。
内容大同小异:指责我不懂事,不顾孩子,劝我忍一忍。我被孤立在信息的孤岛上,
四面八方都是他们编织的舆论巨浪。直到我大学最好的闺蜜,苏晴,直接冲到了我家。
她提着一堆补品,无视王翠花警惕的目光,径直走进我的房间。“怎么回事?”她关上门,
压低声音,“小区业主群里都传疯了!说你……说你可能是产后抑郁,情绪不稳定,
还……”她欲言又止。“还什么?”“还说你可能……外面有人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反而笑了出来。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苏晴,你信吗?
”“我信个屁!”苏晴啐了一口,“我就是来问问你怎么回事!需要我做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我着急上火的闺蜜,冰冷的心终于注入一丝暖流。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让她看了我整理的部分证据,听了那段医院里灌滚汤、陈伟冷语的录音。
苏晴听得眼圈发红,拳头攥紧:“畜生!一家子畜生!”“帮我个忙。”我冷静地说,
“业主群里的谣言,你帮我适当澄清。不用激烈对骂,就暗示一下,我婆婆精神不太稳定,
喜欢臆想,我目前在坐月子,身体非常虚弱,不方便回应。”苏晴立刻懂了:“明白!
玩阴的是吧?看我的!”她拿出手机,手指翻飞。过了一会儿,她给我看群里的聊天记录。
苏晴:“@全体成员各位邻居好,我是晓晓的闺蜜。晓晓刚生产完,身体非常虚弱,
正在静养。她婆婆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大家多理解。关于一些不实传言,请大家不要轻信,
避免给产妇造成二次伤害。谢谢各位!”她的话看似客气,
却精准地传递了关键信息:我虚弱,婆婆情绪不稳定,传言不实。群里风向立刻有了变化,
不少人发出“理解”、“保重身体”的表情。这时,王翠花大概看到了群消息,
像个炮弹一样冲进我房间,指着苏晴骂:“你是谁?你凭什么在群里胡说八道!滚出我家!
”苏晴可不是好惹的,她慢悠悠地收起手机,上下打量王翠花:“阿姨,
这是晓晓和陈伟的家,怎么成你家了?我是晓晓请来的客人,您这么赶人,不合适吧?
”王翠花被噎得满脸通红,转而对我吼:“林晓晓!你就让你朋友这么欺负我?
”**在床头,淡淡开口:“妈,苏晴只是说了事实。您要是觉得委屈,可以去找警察,
或者……我们法庭上见。”“法庭”两个字像针一样扎了她。她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摔门而去。苏晴走后,我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房间。舆论的反击只是第一步。我知道,
更硬的仗,还在后面。但我不怕了。朋友在,证据在,道理在我这边。陈伟,王翠花,
我们慢慢玩。第六章财产迷局苏晴的到来像一剂强心针,但现实的铁拳很快落下。那天深夜,
我口渴难忍,起身去客厅倒水。经过书房时,发现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
里面传来陈伟压低的、不耐烦的声音。“……我知道!钱不是转给你了吗?你急什么!
”“……她?她发现不了!卡在我这儿,密码她都不知道!”“……行了行了,
明天我再挪一笔,先把窟窿堵上……”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屏住呼吸,贴在门上。
他在转移财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我们婚后共同的积蓄,
他居然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掏空!让我“光**滚蛋”不是气话,是他们的计划!
我轻手蹑脚退回房间,锁上门,后背抵住房门,冷汗涔涔而下。怎么办?直接对质?
他绝不会承认,只会打草惊蛇。必须拿到证据。第二天,我借口手机坏了,要查个育儿资料,
找陈伟借他旧平板电脑。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一个产妇翻不出浪,还是给了我。
我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手指颤抖着连接设备。感谢他习惯性地保存浏览器密码,
我成功登录了手机银行APP。查询记录。近一个月,几笔大额转账记录触目惊心,
收款方是他一个很少联系的远房表叔。总金额,几乎掏空了我们共同的储蓄账户。
我用手机迅速拍照,录屏,保存下所有记录。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平板上的登录痕迹,
手心全是冷汗。刚把平板还回去,王翠花就抱着孩子,阴阳怪气地开口:“伟儿,
你表叔那边买房借钱的事,怎么样了?人家可是等着救命呢!”陈伟愣了一下,
立刻反应过来:“哦,正办着呢。都是亲戚,能帮就帮。”母子俩一唱一和,演戏给我看。
我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温水,慢慢喝了一口。“表叔买房是大事。”我抬眼,看向陈伟,
语气平静无波,“怎么没听你提过?”陈伟眼神闪烁:“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是吗?
”我放下水杯,声音不大,却让客厅安静了一瞬,“动用夫妻共同财产用于大额借贷,
按照法律规定,需要夫妻双方签字确认。你忘了吗?”陈伟的脸色骤然变了。
王翠花尖叫起来:“什么共同财产?那是我儿子挣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理她,
只看着陈伟:“钱,尽快转回来。否则,
我们可以法庭上聊聊‘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后果。”陈伟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
手指着我:“林晓晓,你查我?!”“查你?”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
“我只是在保护我和孩子,应得的权益。”他死死瞪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愤怒和冷漠以外的东西——一丝惊惧。他知道,
我不再是那个被他和他妈随意拿捏的林晓晓了。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而第一枪,
由我打响。第七章援军入驻撕破脸之后,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陈伟不再试图沟通,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一个敌人。王翠花则彻底放弃了伪装,
指桑骂槐成了日常背景音。“丧门星!搅家精!好好的一个家,非要作散了!”我充耳不闻,
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收集证据和联系律师上。我知道,真正的战斗不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子里,
而在法庭。但对方显然没打算坐以待毙。一天下午,王翠花抱着孩子,
和陈伟在客厅低声嘀咕了很久。随后,陈伟走进卧室,
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说:“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带孩子太辛苦。
我大姨明天从老家过来,帮忙搭把手。”大姨?那个在电话里骂我最凶的“大姨”?
这哪里是来帮忙,分明是派来了增援,加强监视和控制的!我立刻拒绝:“不用。
我能照顾好孩子。”“你能照顾什么?”陈伟冷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妈和大姨也是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不需要。”我态度坚决,
“陌生人住进来,我不习惯,也影响我休息。”“这不是跟你商量!”陈伟失去了耐心,
声音拔高,“这个家,我还做得了主!”又是这一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悲。
他永远学不会尊重,只会用吼叫和所谓的“**”来掩盖内心的虚弱。“好啊。
”我忽然改变了态度,语气轻松下来,“来可以。不过……”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和竖着耳朵在门口偷听的王翠花。“我正好约了医生,
明天开始需要连续几天去医院做产后康复治疗。既然大姨来了,孩子就辛苦她和妈照顾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错愕的表情,拿起手机,给我妈发了条微信:“妈,
明天能来我家住几天吗?我需要你。”我必须引入我自己的“援军”。
在我出去办事、去医院,甚至只是需要喘口气的时候,必须有信得过的人,
守在我的孩子身边。第二天,陈伟的大姨果然来了,一个身材干瘦、眼神精明的农村老太太,
一进门就上下打量我,嘴里啧啧有声。几乎是前后脚,我妈也提着大包小包来了。
“亲家母来了?快请进。”王翠花皮笑肉不笑。我妈没理她,直接走到我床边,
看着我还显虚弱的脸色,眼圈一下就红了,紧紧握住我的手:“晓晓,妈来了。
”然后她转身,对着王翠花和陈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我女儿在坐月子,
需要绝对静养。从今天起,孩子晚上跟我睡,白天晓晓喂奶的时候抱过来。无关的人,
少来打扰她!”王翠花和她大姨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陈伟张了张嘴,
在他岳母冷冽的目光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我妈挡在我身前的背影,
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弛了一点。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我的堡垒,
正在一寸寸加固。第八章毒计初现我妈的到来,像一道坚固的堤坝,
暂时挡住了王翠花和她大姨的污浊浪潮。但洪水并未退去,反而在暗处积蓄着更危险的力量。
那天深夜,我被孩子的哭声惊醒。我妈睡在隔壁,已经先一步过去照看。我起身想去帮忙,
刚走到客厅,就听见阳台传来压低的、激烈的争吵声。是陈伟和王翠花。
“……她妈来了更麻烦!那老东西精得很!”是王翠花的声音。“那你说怎么办?
钱转不回来,律师函都快寄到了!”陈伟的声音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焦躁。“怕什么?
她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能翻天?”王翠花的语气变得阴狠,“找个机会,
把她……把她弄‘病’!精神病院一关,孩子、钱,不都是我们的?”我浑身汗毛倒竖,
手脚瞬间冰凉。弄“病”?精神病院?他们竟然恶毒到了这种地步!“你小声点!
”陈伟似乎吓了一跳,但并没有立刻反驳。“我打听过了!”王翠花的声音更低,
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就说她产后抑郁,有暴力倾向,伤孩子!我们两个作证,
再加上她大姨,还怕关不进去她?”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他们不仅要钱,要孩子,现在还想彻底毁了我!我不敢再听,
踉跄着退回房间,反锁了门。心脏在黑暗中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