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锁心骨by檐下寄信人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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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在剧痛中睁开眼时,雕花梨木床头的铁链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冰冷的金属嵌进脚踝皮肉里,每动一下都像有细针在扎。裴衍坐在地毯上,

手里捏着块麂皮软布,正一下下擦拭链节上的纹路——那是用激光雕刻的缠枝莲,

缠绕的藤蔓里藏着他们名字的首字母。“醒了?”他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红血丝,

指腹摩挲着最末端的锁扣,“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得好好补补。

”床头柜上的乌鸡汤还冒着热气,雪瓷碗边缘摆着整整齐齐的六颗红枣,三颗去了核,

三颗留着核。林晚盯着那碗汤胃里翻涌,她记得上周随口提过“带核的枣煮汤更甜”,

没想到这人连这种小事都记着。昨天她用碎瓷片割腕时,

裴衍撞开浴室门的力道几乎要拆了整面墙。他抱着她往楼下跑,白衬衫被血浸透成深褐色,

一边开车一边发抖,方向盘被捏出指痕。可到了急诊室,看到男医生要解开她的衣袖,

他突然红着眼把人推开,死死抱着她嘶吼“不准碰她”。最后是他亲自缝的针。

消毒水浇在伤口上时,林晚疼得蜷缩起来,却看到裴衍握着针线的手稳得可怕。

他缝合的每一针都极用力,线脚勒进皮肉里,疼得她几乎晕厥,

他却盯着伤口笑:“这样结疤了,就像给你盖了章。”“不喝?”裴衍端起汤碗,

银勺舀起的汤汁里漂着两颗枸杞。他记得她三年前喝鸡汤总要放枸杞,

哪怕现在她早已不碰这东西。林晚猛地偏头,汤勺撞在下巴上,滚烫的液体溅在颈侧。

裴衍捏着汤勺的指节瞬间泛白,指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青瓷碗砸在墙上的脆响里,

他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指腹陷进她的皮肉:“又想激怒我?嗯?

”后颈的疼痛顺着脊椎爬上来,林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裴衍,你杀了我吧。

”这句话像踩碎了他紧绷的神经。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时撞翻了花瓶,

青瓷碎片混着百合花瓣散落一地。他捂着脸蹲下去,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呜咽,

听起来像受伤的野兽:“别逼我……林晚,别逼我……”他突然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那是上周她跳窗逃跑时,他伸手去抓她,被窗沿的碎玻璃划开的伤口,

深可见骨。缝合的线还没拆,针脚歪歪扭扭,像条丑陋的蜈蚣。“你看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伤口上,那里的皮肤还滚烫,“医生缝了七针,

我让他每一针都绕着你的名字。你走了,

这里就空了……”林晚的指尖触到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触感像蛇的鳞片,让她浑身发冷。

她记得那天他追出来时,明明可以躲开的,却像故意要让玻璃划开皮肉似的,

硬生生用身体挡在她面前。碎玻璃嵌进他皮肉里的瞬间,他看她的眼神竟带着满足。

“为什么不躲?”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裴衍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顺着下颌线滴在她手背上:“这样你就忘不了我了啊。”他凑近她,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病态的痴迷,“你看,我们的血混在一起了,法医都验不出来,

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林晚猛地抽回手,却被他顺势抓住。他把她的手指按在唇边,

一寸寸吻过指腹,

直到吻到无名指上那道浅浅的戒痕——那是她偷偷摘掉婚戒时留下的印记。

他的牙齿突然用力,在指腹上咬出半月形的红痕。“还想摘吗?

”他舔掉她指腹渗出的血珠,用牙轻轻碾磨那道红痕,力道刚好在疼与不疼的边缘,

“要不要我把戒指焊在你手上?或者……”他舔了舔唇角,眼神幽暗如深潭,

“把我的名字纹在你这里?用我的血当墨。”林晚剧烈挣扎起来,脚踝上的铁链摩擦着伤口,

疼得她眼前发黑。铁链与地板碰撞的脆响里,她听见自己的呜咽声。裴衍却突然松了口,

小心翼翼地抚摸她被咬伤的指尖,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

打开时反射出细碎的光——里面是枚翡翠镯,翠绿的底色里嵌着几缕红丝,像凝固的血。

“我找玉雕师傅做的,”他眼神亮得惊人,语气带着讨好,像献宝的孩子,

“你上个月在博物馆看了三分十七秒的翡翠镯,我数着秒呢。这是玻璃种,比博物馆那个好。

”他执起她的手腕,冰凉的玉镯贴上皮肤时,林晚瞥见内侧刻着的小字,

突然浑身僵硬——那是她的名字,被无数个“裴衍”环绕着,像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每个字的笔画都刻得极深,几乎要穿透玉壁。“滚开!”她终于爆发,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裴衍被推得撞在床脚,额头磕出红印。他愣住了,随即低低地笑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近乎癫狂的嘶吼。他突然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

力道大得让她舌根发麻。“你就这么想走?”他的脸近在咫尺,瞳孔里翻涌着黑色的漩涡,

“为了那个姓沈的画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偷偷见面?他送你的那支钢笔,

笔尖被我掰断扔进海里了!”他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黏腻如蜜糖,

“我看着钢笔沉下去的,像看着你的心。”林晚的意识渐渐模糊,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了。

裴衍看着她涨红的脸,突然崩溃般地松开手,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滚烫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衣领。他的手指抠着她的肩胛骨,

乎要嵌进皮肉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走……”他的身体在发抖,

像寒风里的枯叶。林晚能感觉到他按在她心口的手,正因为恐惧而用力蜷缩着,

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这就是裴衍。他会在她睡着时,坐在床边数她的睫毛,

数到第三十七根时突然轻笑;会把她掉在枕头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

用红绳捆成一束藏在保险柜里,和他的遗嘱放在一起;会因为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玉兰树,

就连夜把整棵树移栽到客厅,哪怕根系腐烂弄得满地泥泞,

也只是蹲在树下对她说“现在你不用看窗外了”。他记得她二十年前说过喜欢萤火虫,

就在别墅里装了上百盏萤火虫形状的灯,却在她试图向园丁求救时,把人打断腿扔去了城郊。

第二天还拿着园丁的照片给她看:“你看,他再也不能带你走了。”“晚晚,

”他吻着她腕上的纱布,声音黏腻得像融化的糖浆,“别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包括我的命。”林晚闭上眼,感觉他用钥匙解开了脚踝的铁链。

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玉镯扣在腕间,那道刻满名字的枷锁,比铁链更让她绝望。

她知道这玉镯是用什么做的——上周她打碎了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一个玉坠,

他当时没发怒,原来早就找人把碎片融了重雕。深夜三点十七分,林晚被噩梦惊醒。

身边的裴衍睡得很沉,眉头却紧紧皱着,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他的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

勒得她生疼,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别跑……我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刚好落在床头柜的相框上。那是他们唯一一张合照,照片上的裴衍笑得温柔,

眼里的痴迷却像藤蔓,早已悄悄缠绕住她的脖颈。林晚看着他熟睡的侧脸,

突然发现他的枕头底下露出半截皮质日记本。深棕色的封面,边角被摩挲得发亮。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翻开。第一页贴着她小学时的照片,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照片上的她扎着羊角辫,缺了颗门牙,笑得傻气。最新的一页上,

用猩红的墨水写着:“今天晚晚看了三次窗台,第一次是七点零二分,第二次九点三十五分,

第三次下午四点十七分。她一定还在想逃跑。明天把所有窗户都封死,

再给她买那条她喜欢的珍珠项链吧,珍珠要最圆的那种,像她的眼睛……”字迹越来越潦草,

最后几个字几乎划破纸页:“如果她真的走了,就把她的骨头磨成粉,掺在墨里,

这样她写的每个字都有我的味道了。”林晚猛地合上日记本,心脏狂跳不止。

纸页间夹着的东西掉出来——是她昨天割腕用的碎瓷片,被他小心地用金边包好,

背面刻着“我们的纪念”。这时裴衍突然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瞳孔亮得惊人,

像蛰伏在丛林里的野兽。他看着她手里的日记本,没有发怒,

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看到了?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指尖抚过她的眉眼,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可说出的话却带着血腥的甜腻:“我把你的名字纹在心脏的位置,这样每一次跳动,

都是在说我爱你。”林晚感觉他扯开了她的睡衣,冰凉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她想挣扎,

却被他牢牢按住。他的吻越来越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意味,

直到在她颈侧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晚晚,”他抵着她的额头,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窗外的月光渐渐隐去,

浓稠的黑暗吞噬了整个房间。林晚在裴衍偏执的拥抱里,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每一次都像是在倒计时。第二天清晨,林晚是被阳光刺醒的。裴衍不在身边,

铁链被换成了更柔软的丝绸带,系在床柱上,长度刚好够她走到窗边。她掀开被子下床时,

脚腕上的丝绸带轻轻晃动。走到窗边才发现,所有的玻璃都被贴上了单向透视膜,

外面的世界看不真切,里面的动静却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床头柜上摆着新的早餐,

小米粥熬得绵密,上面卧着个心形的荷包蛋。旁边放着个平板电脑,

点开后是监控画面——她的父母正坐在海边别墅的露台上喝茶,看起来安然无恙。

裴衍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件藕粉色的连衣裙:“穿这个,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林晚没动。

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还是想让我亲自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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