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一群身着官服的人闯进了秦府。
为首的是户部尚书,身后跟着兵部侍郎,还有几位朝中重臣。
他们围坐在厅堂里,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祸国殃民的罪人。
“秦惊羽。”户部尚书抚着胡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北方大旱,颗粒无收,子乾留下的水车图纸,只有他懂如何改良适配,如今百姓流离失所,你怎能如此自私,不让他回来?”
兵部侍郎紧接着开口,声音铿锵有力:
“北狄虽退,却仍在边境虎视眈眈,子乾设计的火器刚造出样品,正等着他去调试。此事关乎国运,你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一句句“自私”“祸国”“承担责任”,像重锤一样砸在我身上。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