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射郃坪阴兵借道小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5 16:4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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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讲了一个“阴兵借道”的故事。他说是听一位老猎人讲的。那夜我避进射郃坪洞穴,

却见崖壁降妖图上的牛头马面眼珠转动。洞外金铁之声骤起,

一支残破的“魏”字大旗刺破雨幕。万箭撕裂夜幕时,

那铠甲大将右膝突现碗口血洞与评书里三国里张郃之死一模一样。那次我刚刚大病一场,

耗光了家里的积蓄。我想多打一些猎物,就走得远了些。我已经四十多了,对这山岭也熟悉,

就估摸着三四天再回去。虽知道山里竟下起了雨。雨点子先是疏疏落落砸在斗笠上,

像顽童用石子敲着瓦片。我正蹲在老松树下清点今天的收获,三两只肥硕的山鸡用藤条捆着,

还在扑腾着带泥的翅膀。抬头望时,西天的乌云已像浸了墨的棉絮,

正被狂风卷着朝头顶压来。“要坏事儿。”我心里咯噔一下,

扛起猎物就往记忆里的射郃坪赶。这鬼天气变得比山里的狐狸还快。不过半袋烟的功夫,

豆大的雨点就变成了瓢泼之势,砸在脸上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冰针在扎。蓑衣早被淋透,

沉甸甸地裹在身上,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雨水顺着衣摆往下淌的声音,哗啦,哗啦,

跟丧钟似的。山路瞬间成了泥沼,布鞋踩进去就陷到脚踝,**时能带起半斤黑泥,

混着腐烂的落叶散发出腥甜的土味。风也来凑热闹,从山谷里钻出来时打着旋儿,

卷着雨丝斜劈过来,把视线搅得一片模糊。远处的山峦隐在白茫茫的雨幕里,

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像水墨画被泼了一大滩清水。我心里发慌,不是怕这风雨。

在这秦岭深处讨了四十年生活,比这凶的天气也见过。我是怕这射郃坪。

老一辈人说这地方邪性。早年间听镇上的说书先生讲,三国时候诸葛亮就在这儿设了埋伏,

万箭齐发,把曹魏的大将张郃射成了筛子。县志上也记着,“木门道伏弩,郃中矢亡”,

说的就是这片山谷。我年轻时候不信这些,仗着胆子在这儿设过套。结果,

第二天就发现套子被什么东西拧成了麻花,旁边的石头上还有几个碗大的蹄印,

不像是狼也不像是熊,倒像是……人脚,可哪有人能有那么大的脚?正想着,

一道惨白的闪电突然劈开云层,把整个山谷照得如同白昼。就在那一瞬间,

我看见前方崖壁上三个斗大的字——“射郃坪”。那字是石刻的,笔画遒劲,

像是用剑凿出来的,此刻被电光映着,泛着幽幽的青光,活像是三只瞪圆的眼睛在盯着我。

“妈的。”我低骂一声,加快了脚步。那岩洞就在石刻下面,小时候跟爹来避过雨,

记得洞口挺宽敞。雨声越来越响,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天上奔腾,

又像是无数面战鼓在耳边擂动。脚下突然一滑,我踉跄着扶住旁边的老树干,

树皮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粘得手心发痒。“咔嚓!”一声炸雷在头顶响起,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脚下的地面都在发颤。我吓得一哆嗦,怀里的山鸡也跟着扑腾起来,

藤条勒得手心生疼。这雷声太近了,像是就悬在头顶的树冠上,再晚点怕是要被雷劈中。

终于摸到岩洞的入口时,我浑身都快散架了。洞口被茂密的灌木丛挡着,我拨开枝条钻进去,

一股混杂着泥土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比外面的雨腥气好闻多了。

**着冰冷的岩壁滑坐下来,摘下斗笠往地上一扣,斗笠里的雨水立刻积成了个小水洼。

岩洞不深,但很宽敞,足能容下十几个人。借着偶尔透进来的电光,我打量着四周。

洞壁是粗糙的岩石,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裂缝,有些地方还挂着尖尖的石笋,

像野兽的獠牙。最里头的石壁上似乎刻着什么,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我从怀里摸出火折子,

吹了半天才点燃。橘红色的火苗跳动着,照亮了周围的景象。洞壁上果然有幅画,

是用朱砂和墨汁画的降妖图。画面上牛头马面凶神恶煞,手里拿着狼牙棒,

正朝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妖打来。女妖旁边的树杈上蹲着只狐狸,眼睛圆溜溜的,

像是在盯着什么。“崇祯十五年……”我凑过去,看到画像下面刻着一行小字。

这该是明朝时候的东西了。县志里提过,明末战乱的时候,有军官带着残兵在这一带躲难,

说不定就是他们凿的。我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那行刻字,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火折子的光明明是稳定的,可画上狐狸的眼睛,怎么好像在动?我使劲眨了眨眼,

把火折子举得更近了些。没错,那狐狸的眼珠,正随着火光微微转动,

瞳孔里像是映出了什么影子。我心里一紧,猛地缩回手,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再看那牛头马面,它们的眼珠也像是活了过来,幽幽地闪着光,直勾勾地盯着洞口的方向。

“邪门了。”我咽了口唾沫,握紧了身边的猎刀。这把刀跟着我**十年了,砍过野猪,

劈过毒蛇,教我打猎的师父说这刀能辟邪。此刻刀柄却有些发烫。就在这时,

洞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是雨声,也不是风声,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叮铃,

哐当,断断续续的,夹杂在暴雨里,听得不太真切。我屏住呼吸,悄悄挪到洞口,

拨开灌木丛往外看。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比刚才的更亮,更刺眼。就在那一瞬间,

我看见雨幕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影。是人影。不,不止是人,还有马。那些人影穿着铠甲,

手里举着长矛,排成整齐的队列,正沿着山谷往前走。最前面的人举着一面大旗,

旗面上绣着个大大的“魏”字,只是那旗子破破烂烂的,边角都被撕裂了,

在狂风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雨水顺着那些铠甲的缝隙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可那些人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累,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马蹄踩在泥地里,

发出沉闷的噗嗤声。我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人!我看得分明。那队伍里有个骑兵,

脖子那里空荡荡的,脑袋不见了,可他还在稳稳地坐在马上,手里的长枪依然指向前方。

颈腔里没有血,只有一缕缕黑色的烟雾,随着风雨飘散。还有个旗手,左臂从肩膀那里断了,

空荡荡的袖管在风里甩来甩去。可他还是死死咬着旗杆,

把那面残破的“魏”字大旗举得高高的。我借着闪电的光看清了他的脸,

半边脸颊都烂掉了,露出森白的骨头,眼睛却瞪得溜圆,像是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这场景太熟悉了。几十年前,我爹还在的时候,我跟着他在这山里迷了路,

也是这么个雷雨夜,就在这附近,我见过同样的东西。那时候我才十三岁,毛都没长齐,

跟着爹去追一只罕见的白狐。那狐狸狡猾得很,把我们引到了射郃坪深处。

天快黑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雨,爹带着我躲进了一个小山洞。就在夜里,

我听见了同样的金铁声,偷偷跑出去看,就见到了这些……阴兵。

爹说那是战死的士兵怨气不散,被雷电惊动了,才会出来走动。他拉着我跪在地上磕头,

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可我还是看见了,一个穿着银色铠甲的将军,骑着一匹黑马,

手里提着把大刀,正朝着我们这边看。他的脸在电光下白得像纸,眼睛里没有黑眼珠,

全是血红色的,看得我浑身发僵,连哭都哭不出来。后来爹把我背在背上,疯了似的往家跑。

回到家我发了三天高烧,胡话里全是那些没头的士兵和血红色的眼睛。爹请了道士来做法,

在我枕头底下放了把桃木剑,请端公用白公鸡和黑狗血施展了祝由术,

折腾了半个多月才算好。从那以后,爹再也不让**近射郃坪,他说那地方的阴气太重,

活人进去了容易被缠上。但我知道那里猎物多,几十年也没有再听说。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

我又碰见了。洞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金铁交鸣声,马蹄声,还有隐约的呐喊声,

像是真的有一场战争正在进行。我缩在岩洞深处,握着柴刀的手全是汗,心脏砰砰地跳,

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诸葛村夫——!”一声暴喝突然从洞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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