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社畜重生赘婿路我叫林峰,今年三十整,穿书两年,当了沈家两年人人喊打的废物赘婿。
说出来不怕人笑话,上辈子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底层社畜,月薪3500,
996是家常便饭,加班到后半夜是常态,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出租屋里除了泡面桶就是攒了半箱的廉价烟,下班回家推开门,冷锅冷灶,
连口热乎水都得自己烧。最后那天,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眼前一黑,
直接猝死在办公桌上——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一睁眼,
我就穿进了这本《霸总娇妻:白月光的专属温柔》里,成了那个给女主沈凌婉冲喜的赘婿。
原主比我还惨,爹妈早逝,兜里比脸还干净,
签了入赘协议就一个活计:照顾成了植物人的沈凌婉,干满两年,沈家给一笔“委屈费”,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没别的念想,上辈子卷得太狠,把命都卷没了,
这辈子就想拿了钱躺平,找个小县城买套房,喝喝茶、钓钓鱼,混吃等死就行。
2病榻前的隐秘守护这两年,我每天早上八点,踩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准时到病房。
那味道呛得人鼻子发酸,却成了我这两年最熟悉的气味。先打一盆温水,手指探进去试温度,
不凉不烫,刚好能漫过手腕——这是我试了上百次才摸准的分寸。沈凌婉躺在病床上,
哪怕成了植物人,也难掩骨子里的美。巴掌大的脸,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长而密的睫毛垂着,像两把小扇子,鼻梁挺直,唇形精致,就是没半点生气。我捏着温毛巾,
从她的额头开始擦,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琉璃,擦到眼角时,总要顿一下,
心里嘀咕:这么好看的姑娘,躺两年真是可惜了。擦完脸,再擦脖子、肩膀,顺着胳膊往下,
一寸寸擦到指尖。她的手很好看,指节纤细,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色,我擦到指缝时,
会轻轻掰开,把藏在里面的细灰擦干净,再用指腹揉一揉她的指关节,怕久不动弹僵了。
擦身子更是细致活。我会先把病房的窗帘拉上,避免她走光,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从胸口到腰腹,从大腿到脚踝,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她的皮肤凉丝丝的,
不像活人的温度,每次擦到她腰侧那道浅浅的疤痕——听说是年轻时创业摔的,
我就忍不住叹气:这么拼的姑娘,咋就栽在顾霆轩那小子手里了。擦完身就是**。
我掰着她的胳膊,从肩膀往手肘揉,再从手肘往手腕按,力道由轻到重,
能清晰感觉到她肌肉的僵硬,揉到发热才算完。按腿的时候更费劲,她个子高,腿又长,
我得半蹲在床边,手掌贴在她的大腿上,一圈圈打揉,有时候按得手酸,
甩甩胳膊接着来——毕竟拿了钱,就得把活干到位。下午的时间,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
给她读财经新闻。她是沈氏集团的总裁,就算躺着重症监护室,
我也觉得该让她听听熟悉的事。我的声音不算好听,有点粗,
却尽量放平缓:“今日沪指涨0.8%,
沈氏集团旗下子公司拿下城南地块……”偶尔读到顾霆轩的名字,
我会故意加重语气吐槽:“顾大少又炫富了,开个跑车撞了人还嚣张,
也就沈家大**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病房里的护士、护工,
还有来探望的沈家亲戚,看我的眼神比医院的消毒水还刺人。“瞅瞅这小子,
一米七五的个头,长得不丑,偏偏当赘婿,没出息的废物!”“可不是嘛,要不是婉婉瘫了,
沈家能要他?也就是个免费护工罢了。”“顾大少还等着婉婉醒呢,这小子顶多算个临时的,
迟早被踹出去喝西北风。”这些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老子就混两年,拿了钱就撤,
你们爱咋嚼舌根咋嚼。顾霆轩,那本小说里的男主,沈凌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按情节,
沈凌婉醒了就该踹了我,跟他双宿双飞,而我这个炮灰,会因为嫉妒搞事,
最后被他俩搞到身败名裂。老子才不犯这傻。
3觉醒白月光翻车现场今天是沈凌婉醒的日子,我早有预感。早上给她擦脸时,
她的睫毛颤了颤,指尖也动了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情节,终究还是要来了。果然,
中午刚过,病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顾霆轩跟阵风似的冲进来。他穿一身高定西装,
头发梳得锃亮,一米八的个头,长得确实人模狗样,就是身上的古龙水味浓得呛人,
盖过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婉婉!”他嗷一嗓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一把撞飞我手里的温毛巾,毛巾砸在地上,温水溅了我一裤腿,凉飕飕的。他反手推开我,
我踉跄着退了两步,撞在床头柜上,胳膊肘磕得生疼。他扑到病床边,抓起沈凌婉的手,
眼眶瞬间红得跟染了色似的,声音哽咽得能滴出水:“婉婉你终于醒了!
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吃不下睡不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演技,
不去当影帝都屈才了。我站在旁边冷笑,这两年,他顾大少在酒吧左拥右抱,
在会所花天酒地,别说来医院探望,就连沈凌婉的医药费,他半个子儿都没掏过。
我拍拍裤腿上的水,识趣地退到墙角,心里盘算起了账:顾母私下答应给我五十万封口费,
加上这两年她每月给的两万“生活费”,
我全投进了股市——凭着上辈子刷到的几个财经博主的记忆,低买高卖,
现在卡里已经躺了三百多万。够了,回老家买套带院子的房,再养条狗,躺三辈子都够了。
就在我盘算着海景房该选几楼时,病床上的沈凌婉动了。她缓缓睁开眼,
那双桃花眼原本该盛满对顾霆轩的温柔,此刻却冷得像寒冬的冰,扫了顾霆轩一眼,
声音不算大,却像冰锥子似的,砸在地上邦邦响:“滚。”就一个字,
顾霆轩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那儿,跟被点了穴似的。我也懵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按道理,她该泪眼婆娑地喊“霆轩”才对!顾霆轩愣了半天,
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悲伤瞬间换成委屈,凑得更近了:“婉婉,你是不是刚醒,脑子不清楚?
我是霆轩啊,你的霆轩!”沈凌婉扯了扯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
眼神里的厌恶都快溢出来了:“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这两年谁在我床边守着,
谁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听得一清二楚。”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股子憋了两年的火气,震得病房的玻璃都似颤了颤:“顾霆轩,你这个**渣男,
给我滚远点!别脏了我的病房!”顾霆轩的脸唰一下白了,估计是没想到,
躺了两年的沈凌婉,居然把他的丑事听得明明白白。他还想狡辩,
沈凌婉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把这位‘顾先生’请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他。
”护士很快进来,架着顾霆轩往外走,他还不死心,回头喊:“婉婉,你别后悔!
”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被拖走了。病房里一下子静了,只剩下我和沈凌婉。
4赘婿翻身战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告辞:“那个,沈总,既然你醒了,我就不打扰了。
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准备,你签个字就行,我一分钱不多要,
就拿之前说好的那笔——”“站住。”沈凌婉打断我,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了几遍。
她的眼神很亮,像淬了光的黑曜石,看得我心里打鼓:难道她要扣我钱?不至于吧,
我这两年的活,干得比护工还到位。“你去哪?”她问,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气场。“回家啊,”我摊摊手,“你醒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该走了。
”“谁让你走了?”沈凌婉皱着眉,那模样,竟有几分娇嗔,“我是植物人,又不是傻子。
这两年是谁每天给我擦身**,把我照顾得连个褥疮都没长?是谁读那些财经新闻,
还吐槽顾霆轩的操盘手法烂?是谁在我发烧到40度时,守了我三天三夜,用温水擦额头,
喂我喝小米粥?”我愣了。那些细节,我以为她都不知道。那次她发烧,医生说情况危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