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少夫人她掀了棋盘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4 15: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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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一纸赐婚送入镇西将军府给少将军萧简“冲喜”。没有甜蜜的新婚,

等我的是三年如履薄冰的囚禁、不得自由的苦涩、对未知的绝望。我用了三年时间,

在困局里抽丝剥茧,才终于理**相。我的丈夫萧简,大周第一风光的少将军,

其实是个女人。一个为了家族荣耀,不得不终身伪装成男人的可怜虫。

她是陛下手里用来斩断我沈家根基的、最锋利的刀。我,平原侯唯一的嫡女沈明熹,

是陛下为了安抚萧家,同时逼我那身陷漕运贪墨案的父亲认罪,

窃取沈家秘传藏宝图的一枚棋子。而我那位光风霁月的白月光,

曾答应护我沈家周全的安国公世子裴韫,陛下影卫密侦司的头子,只是垂眸轻叹:“明熹,

认命吧。”最后我等来沈家满门抄斩、陛下一杯毒酒将我鸩杀的冰冷结局。再来一世,

我笑了。好啊,你们都当我是棋子,那我偏要掀翻这棋盘。游戏怎么玩,规则我说了算。

1.我重生了,在一片刺目的红色中醒来。红烛、红帐、红嫁衣。

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灼烧感,眼前却映着洞房花烛的死寂。记忆如潮水般倒灌,

将我淹没——我坐直身体,将碍事的盖头取下,指尖拂过嫁衣上精致的绣纹。认命?

不可能的。天家给不了的公道,我会自己讨回来。门被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

萧简一身大红喜服,眉眼锋利如刀。她没有立刻进来,目光先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说审视货物般的漠然。萧简一步步走近,步履沉稳。她停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平平:“沈氏,如今沈家获罪,你还能嫁到萧家来是你的福分,既入我萧家门,

就守我萧家规。安分守己,可保你平安。”她的声音低沉沙哑,不是在商量,是在下令。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唇角露出一抹浅笑:“萧将军,这福分给你,你要不要?

”萧简瞳孔微缩。我站起身来与她对视。“我娘是商户女,沈家的生意做得大,

我十一岁就能理清盐引账目,十三岁执掌沈家半壁生意,

见过的金银怕是比将军见过的敌首还多。你我都知道,这冲喜,冲的是老将军的病,

更是安陛下那颗猜忌的心。”“将军需要一个幌子,我需要一条生路。不如谈谈条件?

”萧简的眼神骤然锐利:“谈条件?”“我知道你的秘密。”我向前一步,

压低声线:“我知道镇北将军府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子——”寒光一闪,

短刃已抵上我的咽喉,萧简眼神透着杀意。前世嫁给她的第三个月,我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但我那时候已被困在将军府,失了先机,无处脱困。今生不一样了。我要牢牢握紧主动权。

我挑衅地推开她的短刃,甚至向前逼近一步:“杀了我,明天全京城都会知道将军府的秘密,

我父亲不会认罪,那位自然不会保你。不杀我,我可以帮你守住这个秘密,

我知道老将军病重,需要辽东的百年老参吊命。如今这参,全京城只有我沈家还藏着一支。

后日,它会送到老将军榻前。这,是我的诚意。”我直视着她双眼:“选一个。”空气凝滞,

烛火噼啪作响。许久,萧简缓缓收刀入鞘:“你的条件。”“将军府的管家权,

还有——”我一字一顿:“我需要时间和机会,还我父亲清白。”我赌赢了。

2.护国寺的檀香在烧。我站在菩提树下,看着裴韫穿过月洞门,身上镀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清风朗月的世子爷。“明熹。”他唤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从前,他都是唤我明熹妹妹的。这一个微小的差别,在我心底漾开一圈苦涩的涟漪。

“裴世子。”我垂眸,敛去所有情绪,示意侍从退到远处。他没有急于开口,

只是静静看着我,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盛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审视,或许,

还有一丝我前世未能看懂的东西。“你清减了。”他最终只是说了这三个字。

“世子消息灵通,当知我因何清减。”我抬眼,直视他:“我父蒙冤,家族危在旦夕,

我自身……也不过是阶下之囚。今日冒昧请世子前来,只求一事。

”我将那份仿造的密信递给他。他接过,目光快速扫过,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随即恢复平静。“此信伪造得不算高明。”他语气平稳,将信递回:“明熹,听我一句,

此事水深,非你所能涉足。安心待在将军府,至少……可保平安。”又是“平安”!

前世他就是用这个词,劝我认命。此刻再听,竟已麻木到不觉得悲愤了。“我想试试。

”我擦干眼泪,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我生得美,从前这样看他,他就无招。

“让我看着父亲死在狱中,看着我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而我像个玩物一样被囚在四方天地里,我做不到。”禅房里只剩下檀香燃烧的细微声响。

裴韫久久地凝视着我,眼神复杂,那一点点心疼几不可察。就一点点,但够了。

我的眼眶红了:“裴韫,我只问你,去岁你奉命查案,是真的什么都没查到,

还是……查到了,却动不了?”裴韫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他避开了我灼人的目光,

侧过脸,望向庭院中那棵古老的菩提树,侧脸的线条显得有些僵硬。“有些真相,

知道不如不知。”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与无力。

“哪怕是糊涂着死?”我追问,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裴韫,

我宁愿清醒地痛苦,也不要糊涂地苟活。就算死,我也会是个明白鬼。”“你想要什么?

”他终于问,声音干涩。“密侦司的令牌。”我清晰地说出我的目的:“我不要你徇私枉法,

我只要一个权限,一个能查阅与我沈家案相关卷宗的机会。我要亲自去看,去判断。

这是我为人女,唯一能为我父亲做的事。”我又加了一句,带着决绝:“若你拒绝,

我自有我的办法去查。”这是威胁。我在赌,

赌他对我这份“故人之情”里还有一丝守护之心,愿意用这有限的条件,

换我可能更危险的“胡来”。裴韫望着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许久。他从怀中取出那枚乌木令牌,递到我面前。

“令牌可以给你。”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你只有两刻钟的时间进入密侦司,只看该看的。知道太多,

对你没有好处。你……保护好自己。”最后那句话,轻得像叹息。

3.乌木令牌在袖中沉甸甸的,像一块冰贴着我的手腕。前世,

父亲在昭狱苦苦熬了三个月就撒手人寰,而我直到半年后才知道沈家已满门抄斩。

我本来也要死的。可永昌帝还没找到沈家传说中的藏宝图,便又让我苟活到了第三年。

但沈家其实并没有藏宝图。等到永昌帝耐心耗尽,等待我的仍是那杯鸩酒。我的时间不多了。

自我十岁起,母亲便将我带在身边,教我算账理事。如今将军府由我做主,

我自然要把这点权利牢牢握住。不到两天,在我恩威并施下,属于我的这偏院已牢固如铁桶。

回到将军府偏院,我屏退左右,只留下青黛陪我整理嫁妆单子。

她和满月是我从沈家带出来的,唯二还能信任的人。傍晚,萧简来了。“你的参送到了。

”她言简意赅:“父亲服下后气色好了些。”顿了顿,

她忽然目光锐利地看向我:“你去找了裴韫。”不是疑问,是陈述。我抬眼看她,

从她眼里看到一丝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探究。陛下赐婚前,我与裴韫青梅竹马,

沈裴两家早已默认儿女亲事,这在京中人尽皆知。她是想从我这里看出什么?情愫?我哂笑,

与无心的人不谈情,就好像与无钱的人不谈钱一样,是做人的基准。“是。

”我坦然承认:“我需要知道我爹获罪的缘由。”“知道之后呢?”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追问:“凭你一人之力,能对抗什么?”她的语气里没有嘲讽,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现实。我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只知道,

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她盯着我,慢慢开口:“府中中馈一向由母亲掌管。

明日我会向她进言,将一部分庶务交予你打理。”我心头一动。掌管庶务,

意味着我能名正言顺地接触府中人事、账目,甚至……与外界产生联系。

这是她看到我那点“利用价值”后,给出的实质性支持。“多谢将军。”我微微颔首。

“不必谢我。”她转身,留下冷硬的话语:“你若搞砸了,或是惹出麻烦,我不会保你。

”4.前世入府即被困在偏院,我只在新婚第二日敬茶时去过一次萧老夫人的松鹤堂。

比我想的更拮据。堂内的摆设半新不旧,熏香是普通的檀香,连奉上的茶,

也只是寻常的雨前。萧老夫人应是和萧简通过气,没什么阻挠地就答应了。

“以后厨房采买、各院落日常用度的分例核算,还有两家商铺的经营,就先让你练练手吧。

府中一切用度皆有定例,超出的部分,需得自己贴补,别出了大纰漏。”回到偏院,

府里也送来了采买、核算和商铺的具体情况及往年的账目。半天下来,

通过翻看陈年账本和与院中下人闲聊,我拼凑出一些萧府的现状。老将军缠绵病榻多年,

耗费巨大;萧简虽为少将军,但军饷粮草常被朝廷克扣拖延,

有时甚至需要萧家自掏腰包补贴军中;萧老夫人出身没落世家,极重规矩和脸面,

将府中产业打理得十分“节俭”,甚至到了抠搜的地步。萧家表面风光,

内里藏着难言的窘迫。萧家需要钱,很多钱。这或许能解释,

为何萧简愿意对我放权——她看中的是我十三岁就能打理家业的本事,想物尽其用。

我的筹码又增加了。“三日后,安国公府设宴,母亲会带你去。”到傍晚时,

萧简又来了:“这是你第一次以萧家妇的身份露面。”顿了顿,她补充道:“裴韫也会去。

你既然找了他,总归他还有别的用处。”我哂笑不语,她比我想象的更要精明。

她沉默了一下,忽然问:“账目看得如何?”“有些蹊跷。

”我直言不讳:“府中各项采购开支,比去年同期增加了三成,但入库的记录却对不上。

尤其是几味名贵药材,账面有,库里却无。还有严嬷嬷送来的两家商铺的账本,亏空大,

经营有问题,容我整顿的话,两个月,我能让府中营收翻两倍。

”萧简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两倍?”我笃定点头。她恍恍惚惚地开口:“那两个月后,

我等着看你的成果。”5.裴韫身边的护卫逐风与我传信,时机到了,

今夜可以去密侦司调阅我要查看的卷宗。半个时辰后,逐风带着我从密道进入密侦司。

堆在我眼前的是薄薄的卷宗。我拿过卷宗袋,手指微微发颤。里面的内容并不多,

主要是去年弹劾我爹的那几位御史的奏折抄本,还有刑部最初的问询记录,

以及几封伪造的、我父亲与漕运官员“往来分赃”的信件,除此之外,

还有几笔指向沈家银号、看似无法解释的巨额资金流入。这些,前世我已经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翻到卷宗最后,

那里附了一页看似无关的、关于当年漕运总督府一名书吏的简短记录。记录显示,

那名叫做许文远的书吏,在案发前一个月,因“醉酒落水”意外身亡。而在他死后第三天,

漕运账房经历了一场无人伤亡的“小火”,烧毁了一批旧档。许文远……这个名字,

我有点模糊的印象。似乎萧简曾无意中提起过,此人算学极精,为人却有些耿介。

心脏猛地一跳。一个掌管关键账目的书吏,在案发前离奇死亡,紧接着账房失火,

这不会是巧合。6.安王府寿宴,宾客云集。我随萧老夫人出席,一身得体妆扮,举止从容。

身为平原侯嫡女,这般场合于我而言驾轻就熟,因沈家之事,难免有人言语间暗藏机锋,

我应对得体,不卑不亢。萧老夫人对此很是满意,甚至在安国公夫人夸我时,

还拍着我手应和:“明熹不错,我很是喜欢。”她和安国公夫人有话要说,我便识趣地告退。

“那位就是萧家的新妇?沈家的女儿?”“啧,沈家都那样了,

萧家还敢娶……”“冲喜罢了,也是个可怜人……”“是可怜,不过她沈明熹娘家虽然没了,

她的陪嫁却丰厚,说百万百银也不为过吧?萧家看在钱的份上,许会对她好些。

”有细微的议论声飘入耳中。“不必听这些。”我还没做什么,

裴韫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你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他递给我一个锦盒:“这是你以前喜欢的安神香,我瞧着你眼下青黑,要注意歇息。

”“是吗?”我冷淡转身:“现在不喜欢了。”他是皇权的忠犬,不会帮我更多,

我对他不会再有任何期望。裴韫愣在原地。我转过长廊,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萧简身着墨色常服,站在长廊黑暗中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神色冷峻,却因饮了酒眼尾微红,

语气生硬:“少夫人与裴世子相谈甚欢。”我敏锐地察觉她话中的异样。

她逼近一步:“沈明熹,你是一个阶下囚。陛下将你嫁给我,你和他,没可能!

”我忽然眯起眼,心中升起一丝明悟。这一刻,

我清楚地看见萧简铠甲下的脆弱——一个被迫扮作男子的女子,

在权力漩涡中的无助以及……那一丝隐晦的,对裴韫的爱而不得。7.回将军府时,

裴韫通过安国公夫人的手,还是把安神香送给我了。“少夫人保重。”他深深看我一眼,

转身离去。我打开锦盒,里面除了一盒上好的安神香,

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城南榆钱胡同,柳氏善苏绣。”裴韫知道我在查许文远的遗孀。

我将字条凑到烛火前,看它化作灰烬。无用的东西而已,这条线索我昨天就已经查到,

今天出门时,我的丫鬟已前往榆钱胡同去找这位柳娘子。青黛带回的消息与裴韫所言无异。

城南榆钱胡同深处,确有个从江宁来的柳娘子,一手苏绣堪称绝技,尤擅绣蝶,

性子爽利但嗜饮,三杯下肚便管不住舌头。套她的话非常容易,但好在她没有失了理智,

该藏的东西依旧藏着。隔了两日,我以出门看铺子为由,找了机会直奔城南。“可是柳娘子?

”我取出早备好的绣样:“想请娘子照这个花样绣条帕子。”她接过绣样,

目光在触及上面特有的双蝶缠枝纹时猛地一颤——这是她绣给许文远的荷包纹样。

裴韫并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日在密侦司的半个时辰,足够我获取更多的东西。

混在物证里的一堆东西里,那只荷包格格不入,我看一眼便能将花纹完整复刻下来。

“进来说话。”她哑声道。屋内陈设简陋,唯绣架上那幅未完成的百蝶图精致得格格不入。

“娘子可知许书吏的事?”我开门见山。她攥紧衣角,

指节发白:“他……他是失足落水……”话未说完,她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取出一个荷包推到她面前:“这里有些银两,够娘子离开京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她盯着荷包挣扎良久,终是抬头,眼中闪着决绝的光。“文远他……他对我很好,

我不为了钱,我只是想让他走得安心。但文远不能白死。他说过,

这世上总该有个讲理的地方。”这话让我心头一颤。曾几何时,我爹也说过同样的话。

8.第二日,萧简被传召入宫。出宫后,她来找我:“我奉命去京郊大营,十日方回。

”我心头微动。她这是在……交代行踪?“府中诸事,母亲自会打理。

”她顿了顿:“若有急事,可去书房寻我留下的令牌。”这话说得含糊,我却听懂了。

我有些失神。前世三年囚禁,萧简对我实在算不上好,新婚夜的羞辱之后,就是彻底的无视。

但要说很坏,除了袖手旁观我和沈家的命运,她并不曾利用家宅的便利折磨我,

我也无法昧着良心诋毁她。尤其是在知道她心悦裴韫,

却仍能对裴韫“心悦”的我存着难得的善念后。望着她挺拔却单薄的背影,

此刻我竟有些感同身受——萧老将军重伤后,萧家军权岌岌可危。她以女子之身撑起门庭,

其中艰辛,非常人所能想见,就如现在沈家只剩我一人,步履维艰却不曾想过放弃。

青黛小声问:“少夫人,你讨厌少将军?”“我不讨厌她。”我低声说:“只是可惜。

”青黛不解:“可惜什么?”“可惜……她还没有站在我这边。”我刀锋所指,

可是她所忠诚的陛下呐。9.萧简走后第二天,我正准备歇息,窗外传来三声轻响,推开窗,

窗外却不见人影,只放着一枚蜡丸,里面是一张字条:“漕船夜泊九里湾,寅时三刻。

”没有落款,字迹是陌生的。我将字条凑到灯前,心跳如擂。九里湾,

那是漕粮入京前最后一处查验关口。放下字条,我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我得去一趟九里湾。

寅时的梆子声刚过,将军府后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我一身深蓝色劲装,发髻尽数挽起,

用布巾包住。青黛紧张地抓着我的衣袖:“少夫人,太危险了……”“放心,

我带着满月一起,她会武,不会有事。”我拍拍她的手:“若卯时未归,你便去寻严嬷嬷,

说我突发急病,请她速请大夫。”九里湾在城东二十里外,我弃车步行,

借着月色沿漕河疾走。远远望见漕船灯火时,我和满月伏在芦苇丛中,屏住呼吸。寅时三刻,

正是漕船交接的时辰。可今夜的情形却透着诡异——本该忙碌的码头静得出奇,

只有三艘货船静静停泊,船上不见巡夜的兵丁,唯有船头挂着的灯笼在风中摇晃。

几十个穿着漕运衙门服饰的人快步登上中间那艘货船,船篷掀开的刹那,

我清楚地看见里面堆着的不是粮袋,而是——铁器。我和满月正要再靠近些,

身后突然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立在丈外。“少夫人。”那人声音低沉,

面覆黑巾:“此处不宜久留,属下来带你离开。”是萧简身边的亲卫,

我认得他腰间那柄特殊的短刃。我和满月跟着他七转八绕,确定离码头已经很远,

我才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那些铁器……”话只开了个口,我忽然停住,

盯着他蒙面的脸:“将军早知道九里湾有问题?”蜡丸是萧简送来的?

亲卫沉默片刻:“将军只知此地危险,许文远因此而死。”他把我和满月送到城门,

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我独自站在渐亮的天光里,浑身发冷。

私运军械……这比漕粮贪墨要严重得多。若许文远真是因此而死,那背后牵扯的,

恐怕不止是漕运衙门。10.回到将军府时天已微明。青黛红着眼眶迎上来:“少夫人,

您总算回来了,奴婢按您吩咐去找了严嬷嬷,嬷嬷已去请大夫了。”我点点头,正要更衣,

忽见妆台上多了一方素笺,上面只有几个字:“病中勿劳神,旧事莫再提。”字迹隽秀,

是裴韫的笔迹。他竟在我夜探九里湾的时候来过。我攥紧素笺,指尖发白,嘴角却忽而上扬。

今夜收获颇丰。一是看到了漕运更深的阴谋。

二是透过蜡丸看出了萧简并不如我想的那般心硬。三是我低估了裴韫对我的怜悯。

既然陛下能用他们做棋子,那我也能。“满月,”我轻声吩咐:“想办法联系我爹的旧部,

查查近来边关可有战事。”既然有军械私运,总要有个去处,

萧家镇守的北境常年和北狄开战,正是最需要军械的地方,显然这个去处却并不是北境。

11.太医诊脉时,萧老夫人亲自坐在屏风外等候。我隔着纱帐,看见她紧握佛珠的手。

“少夫人是忧思过甚,又染了风寒。”大夫沉吟道:“需静养些时日。

”严嬷嬷送太医出去后,屋内只剩我与萧老夫人。她起身走到榻前,

目光如炬:“简儿离京才两日,你就病成这样?

”我虚弱地咳嗽两声:“是儿媳不争气……”“是不争气,还是太争气?”她压低声音,

冷冷开口:“九里湾的夜风可还舒爽?”我心头剧震,强作镇定:“母亲在说什么?

儿媳不懂。”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却并不嫌恶,只是带着深深的审视。“不懂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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