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三年,灵魂还黏在苏晚晴身边。我总觉得,这是跨越生死的深情。直到那天,
我听见她跟闺蜜聊天。苏晚晴轻笑一声:“那舔狗的魂儿,倒是比生前还听话。
”我愣在原地,灵魂都在发飘。我?舔狗?这三年的自我感动,原来只是个笑话。
1林默漂浮在苏晚晴出租屋的天花板上,魂体半透明得像蒙了一层薄雾,
连阳光穿过他身体时都带着点敷衍的模糊。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没发出半点声音,
只在空气里搅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流——毕竟,他已经死了三年了。死了三年,
没喝上孟婆汤,没见着牛头马面,甚至连阴间的入口在哪都不知道。
他就像个被遗忘的免费监控,天天飘在苏晚晴身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唯一的执念,
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等苏晚晴为他掉一滴眼泪。哪怕只有一滴,哪怕是假的,
哪怕是打哈欠挤出来的,都行。他总觉得,只要等来了那滴眼泪,他就能解脱,就能投胎,
就能彻底摆脱“林默”这个连死亡都带着舔狗烙印的身份。正胡思乱想时,
苏晚晴坐在化妆镜前涂口红,手一滑,那支她最爱的豆沙色口红“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林默的魂体瞬间不受控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猛地飘了过去。他不想去的,真的不想。
可“舔狗魂”的规则就像刻在他灵体里的程序,只要涉及苏晚晴的事,
尤其是苏晚晴可能在意的东西,他就会被强制触发“舔狗行为”。他试着调动魂体的力量,
想把口红捡起来递回去——哪怕他知道,魂体碰不到实物,做这些都是徒劳。果然,
他的指尖穿过口红,没有任何触感,可那股强制力却没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像是在“隔空发力”。下一秒,离谱的事发生了。那支掉在地上的口红,
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弹了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落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还顺带撞翻了垃圾桶里的几张废纸。苏晚晴皱了皱眉,弯腰看了看垃圾桶,骂了句“晦气”,
也没想着捡,转身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支新的。林默飘在原地,气得想跺脚,可他连脚都没有。
更离谱的是,他脑子里突然自动弹出一句话,带着一种不受控制的讨好语气,反复循环。
晚晴说得对,是口红自己不争气,跟晚晴没关系。他想反驳,想骂自己没骨气,
可那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压得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只能任由那股卑微的情绪蔓延开来。算了,晚晴开心就好。他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念完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恶心。没过多久,苏晚晴的闺蜜打来了视频电话,两人一接通,
就开始吐槽起了过往的人和事。聊着聊着,话题就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林默身上。“说真的,
晚晴,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离谱,当年林默对你那叫一个舔,天天跟在你**后面,
你说东他不往西,你说要星星他不敢给月亮,烦都烦死了。”闺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苏晚晴对着镜子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又冷漠:“可不是嘛,
我当年都快被他缠疯了,要不是他死得早,我都想搬家躲着他了。”“不过说真的,
他死的时候你居然还拍了照发朋友圈,也太勇了吧?”“那有什么,”苏晚晴笑了笑,
眼底没有半分愧疚,“他自己要爬上天台摘月亮,摔死也是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他死了,我反而清净了,发个朋友圈纪念一下不行吗?”林默飘在手机旁边,
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一股火气猛地从他灵体深处冒了出来,
那是积压了三年的委屈、愤怒和不甘。他想冲上去,哪怕只是对着苏晚晴的手机吼一句,
哪怕只是让她知道,他还在这里,他还在等她的眼泪。可他刚生出这个念头,
就被那该死的“舔狗魂”规则瞬间压制下去。火气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原谅”,还有那句熟悉的、不受控制的默念。晚晴说得对,
是我太烦了,是我自找的,跟她没关系。他看着苏晚晴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空落落的疼——虽然他已经没有心脏了。原来,
他死了三年的执念,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值得庆幸的解脱。视频电话挂了之后,
苏晚晴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饼干盒,里面是她亲手做的曲奇饼干,
香气透过空气飘过来,林默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黄油和糖的味道。他知道,
这不是给她自己做的。果然,苏晚晴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提着饼干盒就出了门,
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曲,看得出来,心情极好。林默的魂体又开始不受控制,
下意识地跟着苏晚晴飘了出去。他不想跟的,他想留在出租屋里,
想彻底断了这份可笑的执念,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灵体,
就像控制不住当年那个为了苏晚晴可以不顾一切的自己。苏晚晴去了隔壁小区,
找一个叫陈屿的男生——那是她最近正在追求的新男神,长得帅,家境好,
是苏晚晴一眼就看上的类型。陈屿打开门,看到苏晚晴,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晚晴,
你怎么来了?”“我做了点曲奇饼干,想着给你送点尝尝。”苏晚晴笑得温柔,
眼底的喜欢毫不掩饰,和当年对林默的冷漠判若两人。林默飘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
他的灵体又被强制触发了“舔狗行为”——他下意识地飘到陈屿身后,用那股无形的力量,
轻轻推了一下陈屿的后背,让他能更方便地接过苏晚晴手里的饼干盒。陈屿愣了一下,
以为是风,也没在意,接过饼干盒,说了声“谢谢”。苏晚晴又和陈屿聊了几句,
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林默跟着苏晚晴飘回来,一路上,他不停地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
骂自己贱,骂自己哪怕死了,还是摆脱不了舔狗的命运。可骂归骂,那股不受控制的卑微,
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想起了三年前,他死亡的那一天。那天晚上,月色很好,
苏晚晴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喝着红酒,随口对他说:“林默,我想要天上的月亮,
你能帮我摘下来吗?”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是女生随口的撒娇。
可当时的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对苏晚晴的执念蒙蔽了双眼,居然真的当真了。
他说:“晚晴,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摘月亮,一定给你摘下来。”说完,他就疯了一样,
跑上天台,找了一架破旧的梯子,靠着天台的围栏搭了起来,一步步往上爬。
天台上的风很大,梯子又不稳,可他满脑子都是苏晚晴收到“月亮”时开心的样子,
根本没在意脚下的危险。就在他快要爬到梯子顶端,伸手去够那轮挂在天上的月亮时,
梯子突然打滑,他整个人失去平衡,从十几层的高楼上摔了下去。失重感瞬间席卷全身,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可他临死前,脑子里想的还是苏晚晴,
嘴里还在拼命地喊着:“晚晴,月亮……我给你摘到了……”他以为他摘到的是月亮,
可实际上,那只是天台旁边一盏亮度极高的路灯,在夜色里,看起来像是一轮小小的月亮。
他摔在地上,视线模糊中,看到苏晚晴站在楼下,手里拿着手机,对着他的尸体,
毫不犹豫地拍了一张照。他甚至能看到,苏晚晴嘴角那抹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解脱。
后来他才知道,苏晚晴拍了照之后,就发了朋友圈,配文是:“离谱舔狗,终于不烦我了。
”没有悲伤,没有惋惜,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那一刻,他才明白,
他所有的卑微和付出,所有的执念和深情,在苏晚晴眼里,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一个需要被摆脱的麻烦。可哪怕知道了这些,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想等她的一滴眼泪。
或许,这就是舔狗的宿命吧,哪怕死了,也还是逃不掉。苏晚晴回到出租屋,累了一天,
倒头就睡,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林默飘在天花板上,看着她熟睡的脸,心里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不知道苏晚晴会不会真的为他掉一滴眼泪,更不知道,
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到底有没有意义。他飘了出去,
想找个地方透透气——虽然他作为魂体,根本不需要透气。小区的夜晚很安静,路灯昏黄,
偶尔有晚归的人走过,脚步匆匆。林默漫无目的地漂浮着,穿过一栋栋楼房,
穿过一片片草地,心里反复默念着:苏晚晴,你就为我掉一滴眼泪吧,就一滴,好不好?
就在他走到小区楼下的花坛边时,空气里突然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
像是老旧的收音机被强行打开,杂音刺耳。林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他环顾四周,周围空无一人,那些晚归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奇怪的声音。
难道是他出现幻听了?毕竟,他已经死了三年,天天飘来飘去,精神恍惚也是正常的。
可下一秒,那滋滋的电流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机械,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直接传入他的脑海里,清晰无比,仿佛有人在他耳边直接播报。
【阴间舔狗清算局】温馨提示:编号999号舔狗灵林默,
您已逾期三年未完成“女神落泪”任务,即将被判定为“舔狗耗材”。林默的魂体猛地一震,
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在了原地。阴间舔狗清算局?舔狗灵?舔狗耗材?
这些陌生又离谱的词汇,让他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舔狗灵”的?“女神落泪”任务是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舔狗耗材”,那是什么东西?不等他想明白,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72小时内未触发女神苏晚晴落泪,您将被拆解为“舔狗能量”,
供给三界舔狗系统运转。请尽快完成任务,逾期不候。播报声落下,
空气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可林默的灵体却在不停地颤抖,
心里充满了恐惧和荒谬。原来,他死了三年没能投胎,不是因为执念太深,
也不是因为阎王爷忘了他。而是因为,他是一只“舔狗灵”。
是阴间系统默认的、没有资格投胎的存在。他必须等苏晚晴为他落泪,才能解锁投胎权限。
可如果72小时内,他没能让苏晚晴落泪,他就会被拆解成“舔狗能量”,
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来。他飘在原地,看着昏黄的路灯,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他当了一辈子舔狗,卑微到尘埃里,付出了一切,甚至付出了生命,
到最后,不仅没能得到苏晚晴的一丝青睐,反而变成了阴间系统的“耗材”,
连死亡都成了舔狗行为的延续。72小时。他只有72小时的时间,
去让一个根本不在乎他、甚至厌恶他的女人,为他掉一滴眼泪。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他不想被拆解,不想彻底消失。哪怕他是一只舔狗灵,
哪怕他的人生充满了荒谬和卑微,他也想活下去,想找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林默深吸一口气——虽然他不需要呼吸——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坚定,
不再是往日的卑微和茫然。苏晚晴,这一次,我不是为了你的爱,也不是为了你的青睐。
我只是想活下去。哪怕手段离谱,哪怕毫无逻辑,我也要让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2林默飘在小区楼下的花坛边,魂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广播声微微颤抖,
那冰冷的机械音仿佛还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的灵体上。
阴间舔狗清算局。舔狗耗材。72小时倒计时。这些词汇太过离谱,太过荒诞,
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甚至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阴间故意给舔狗灵们设下的恶作剧。
他试着调动灵体,想飘回苏晚晴的出租屋,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好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可就在他刚要动身时,空气里再次传来滋滋的电流声,
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又一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冰冷。
【阴间舔狗清算局】二次提示:编号999号舔狗灵林默,您已确认接收任务提示,
请勿试图逃避。本次任务为强制任务,拒绝执行将直接触发加急拆解程序。
林默的魂体猛地一顿,再也不敢怀疑这是恶作剧。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是三界独一份的顶级舔狗灵,真的要在72小时内让苏晚晴落泪,否则,
就会被拆解成舔狗能量,供给三界舔狗系统运转。就在这时,
一道半透明的蓝光突然在他眼前亮起,紧接着,一个类似游戏面板的东西凭空出现,
悬浮在他的面前,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行行文字,只有他能看见。
(三界唯一)等级:10级(满阶)当前任务:女神苏晚晴落泪(真心落泪或假意落泪均可,
度:0%剩余时间:70小时28分钟备注1:您是三界唯一可解锁“反舔权限”的舔狗灵,
拆解优先级最高,拆解后可供给1000个初级舔狗灵运转。
备注2:舔狗灵需严格遵守舔狗规则,拒绝执行舔狗行为或试图反抗规则,
将触发惩罚机制(包括但不限于:原地罚跪、强制原谅、灵体刺痛等)。
备注3:完成任务可解锁投胎权限,解锁反舔权限可彻底摆脱舔狗灵身份,
获得三界自由通行权。林默盯着那个面板,一字一句地看着,越看越觉得荒谬,
越看越觉得绝望。满阶顶级舔狗灵?三界唯一可解锁反舔权限?
拆解后能供1000个初级舔狗灵运转?这简直比他当年爬上天台摘月亮还要离谱。
还有那个舔狗规则,还有惩罚机制……难怪他刚才想生气,却被强制原谅,想不跟着苏晚晴,
却被强制跟随。原来,这一切都是规则在作祟。他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只能按照舔狗规则行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去他妈的舔狗规则,去他妈的舔狗清算局!
”林默在心里怒吼,试图用意念去打碎那个面板,可他的意念穿过面板,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面板依旧清晰地悬浮在他面前。不仅如此,他的灵体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一样,疼得他几乎要溃散。与此同时,
面板上弹出一行红色的警告文字:警告!编号999号舔狗灵,试图反抗舔狗规则,
触发惩罚机制,灵体刺痛惩罚,持续1分钟。林默疼得浑身发抖,魂体都变得有些透明,
他终于明白,这个舔狗规则,是他根本无法反抗的。1分钟后,刺痛感消失,
林默瘫在原地——虽然他没有身体,只能漂浮着,但那种极致的疲惫和无力感,
却真实地传递到了他的灵体深处。他不能反抗,至少现在不能。他必须先想办法,
在72小时内让苏晚晴落泪,先保住自己的灵体,再想办法解锁反舔权限,
彻底摆脱舔狗的命运。林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和绝望,飘回了苏晚晴的出租屋。
苏晚晴还在熟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或许是梦到和新男神陈屿在一起了吧。林默飘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就是这个女人,让他当了一辈子舔狗,让他付出了生命,让他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折磨。
可现在,他却必须求着她,为他掉一滴眼泪。真是可笑又可悲。他试着用意念,
在苏晚晴耳边轻声说:“苏晚晴,我死了三年,一直在等你为我掉一滴眼泪,你就哭一次,
好不好?就一次。”他知道,苏晚晴听不到他的声音,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说,
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苏晚晴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
大概是在喊陈屿的名字,然后又继续睡了过去,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没有丝毫要哭的迹象。
林默叹了口气,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或许,
他可以试着反抗一下舔狗规则,试着**苏晚晴,让她生气,让她愤怒,
哪怕是因为生气而掉眼泪,也好过毫无进展。想到这里,林默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飘到苏晚晴的床头,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念,对着苏晚晴的耳朵,
大声喊了出来:“苏晚晴!我再也不舔你了!我受够了!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渣女!”这句话,他憋了三年,
从他死后看到苏晚晴发的朋友圈开始,就一直想对她说。今天,他终于说了出来,
哪怕苏晚晴听不到,哪怕他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可话音刚落,
还没等他感受到丝毫的畅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就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
狠狠将他的灵体按在地上——虽然他没有身体,无法真正下跪,
但那种被强制按压、卑微到尘埃里的感觉,却无比清晰。紧接着,
他的嘴巴像是被人控制住一样,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带着浓浓的讨好和卑微,
和他刚才怒吼的语气判若两人:“晚晴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还想舔你,
我这辈子都想舔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林默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想闭嘴,
想收回这句话,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控制不住自己的灵体。
这就是舔狗规则的惩罚吗?仅仅是一句反抗的话,就被强制罚跪,强制认错,
强制继续做舔狗。就在这时,苏晚晴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环顾了一圈四周,
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什么声音?阴风阵阵的,真晦气。”她嘟囔了一句,
以为是窗户没关严,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然后又倒头睡了过去,从头到尾,
都没有发现漂浮在地上的林默。林默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地上,足足过了十分钟,
才被释放。他飘了起来,魂体依旧在微微颤抖,心里充满了无力感。反抗不了,
根本反抗不了。这个舔狗规则,就像一个无形的枷锁,死死地困住了他,让他只能任由摆布,
只能继续做那个卑微的舔狗。他该怎么办?70小时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难道,他真的只能被拆解成舔狗能量,
彻底消失吗?林默不想就这样放弃,他飘出了出租屋,漫无目的地漂浮着,
希望能找到一丝转机,希望能遇到一个同样的舔狗灵,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他飘到小区附近的一个公园时,他看到了另一个半透明的魂体,
正漂浮在一个长椅旁边,看起来和他一样,都是无法投胎的鬼魂。那个魂体是个男生,
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件破旧的T恤,脸上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无奈,
正盯着不远处一个女生的背影,眼神卑微又执着。林默眼前一亮,连忙飘了过去,
轻声问道:“喂,你也是……舔狗灵吗?”那个男生的魂体猛地一震,转过头,看到林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