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说裴时凛命有一劫,娶我是唯一的破解之法。
于是,我被裴家“买”回了家。
可我是个劣等魅魔。
裴家所有人都瞧不上我,裴时凛更是认定我的存在毁了他和青梅的姻缘,对我深恶痛绝。
分化那天,他骂我是只只会**的怪物,将我独自锁进了会所的卫生间。
**热和生长痛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刻,他的死对头一脚踹开了门。
“**!”
“你谁?”
紧锁的门被大力破开,来人不可置信揉了揉双眼。
我忙捂住额前刚生出的小角,尾巴也耷拉着。
陈妄的醉意被我吓醒九分,蹲在我身前,细细打量,薄唇弯成一道戏谑的弧度,“你是裴时凛的那只小魅魔”。
“你分化了!”
算命的说裴时凛命有一劫,为了破劫,裴家花大价钱买了只劣等魅魔,这在圈内是公认的秘密。
裴家瞧不上我,裴时凛不喜我,这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为了讨乔以宁的欢心,裴时凛的一群好友下定赌注,赌我的分化期。
于是,裴时凛的每一场聚会都会带上我。
我唯一的作用,就是站在人群中央,供人取笑。
我没有料到,分化期会这样毫无预兆的降临。
裴时凛是第一个发现我分化的人,他触碰到我滚烫的肌肤,眼中闪过一瞬的失神,在即将吻上我的前一秒,乔以宁的电话响起。
她无助啜泣,低声喊着疼,“阿凛,刚刚江雾突然发疯,推了我一把,我的脚崴了,好痛”。
裴时凛眼中的暧昧被怒火焚尽。
“江雾,你是只会**的怪物吗?”
“以宁要是受伤了,我就让你十倍百倍还回去。”
他咬牙切齿,将我锁进卫生间,刺骨的冰水迎面浇下,冰块砸破我的额角,咕噜咕噜滚了一地。
因为我是劣等的魅魔,**热和生长痛来的都比寻常魅魔更加汹涌。
我无力辩解,我没有推她。
只能蜷进角落,任由疼痛和热潮席卷,在每一处细胞叫嚣。
在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刻,陈妄一脚踹开了门。
一股甜香冲进鼻尖,仿佛一片干涸的沙漠,久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