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小说《假千金她医术满级》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4 09: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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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浑身发抖,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将我撕碎。

旁边的沈玉娇更是脸色煞白,娇躯微微颤抖,那双含泪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裸的、淬了毒的恨意,死死地绞着我,像是要将我千刀万剐。

她精心策划的一切,眼看就要因为这个“**”的翻身而付诸东流!“侯爷!您听听!

您听听这贱婢说的什么疯话!”侯夫人转向沈弘,声音带着哭腔和控诉,“她这是趁火打劫!

是讹诈!绝不能答应她啊!”沈弘脸上的狂喜和激动也僵住了。十万两白银,

即便是对他而言,也绝非小数目,足以让侯府肉痛许久。

而恢复嫡女身份…这更是直接挑战他作为侯府主人的权威,

挑战他刚刚做出的、将真千金沈玉娇捧上位的决定!他浓黑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形成两道深刻的沟壑,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恼怒和巨大的压力,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秤砣,衡量着床上老母的性命,与眼前这个“女儿”提出的天价筹码。

我没有退缩。尽管身体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倒下,尽管背上的伤口在叫嚣,

手腕的骨头在**。我只是平静地、甚至是带着一丝疲惫的冷漠,

迎视着沈弘那双充满风暴的眼睛。右手紧紧攥着那几根沾着血和泥的银针,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是我唯一的筹码,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支撑。“祖母心阳暴脱,

兼有沉疴痼疾。”我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紧绷的空气中,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的冷静,“方才七针,只是强行激发她残存元气,

暂挽生机于一线。若后续针药不继,元气耗尽,神仙难救。下一次昏厥,便是大限。

”我的目光扫过老夫人依旧青紫的嘴唇和微弱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回沈弘脸上:“十万两,

买她续命之机。嫡女身份,买我出手救治之心。侯爷,您,赌不赌?”“赌”字出口,

如同重锤击鼓,狠狠砸在沈弘心头。他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目光再次投向床上气息微弱却确实还活着的老母亲。方才那濒临绝望的恐惧感还清晰如昨。

再看看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女儿”,

她身上那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冷静到可怕的陈述,让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这个被他厌弃、被踩进泥里的“假货”,似乎真的脱胎换骨了!

她手中握着的不再是琴棋书画,而是能定人生死的利刃!侯夫人还想再说什么,

被沈弘一个凌厉的眼神狠狠剜了回去,噎在喉咙里。房间里只剩下老夫人微弱艰难的呼吸声,

和窗外无休无止的雨声。时间在极致的压抑中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终于,

沈弘猛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和决断。

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好!本侯应你!

十万两,事成之后如数奉上!至于身份…”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沈玉娇和气得发抖的侯夫人,最终落回我脸上,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你,沈清月,即日起,恢复侯府嫡女身份!与玉娇同尊!

但若你救不回母亲…”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森然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

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成了!紧绷到极致的心弦骤然一松,

巨大的疲惫和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软软地向后倒去。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到沈玉娇那双怨毒的眼睛,如同淬毒的匕首,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黑暗彻底吞噬了意识。再次恢复意识时,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柔软舒适的锦褥,鼻端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而非破院里的腐朽和血腥。背上的鞭伤处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显然已经上过药,

被妥善包扎。左手腕也被用夹板固定住了,虽然依旧隐隐作痛,但错位的骨头已被正回。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素雅的纱帐顶端,窗外天光微亮,雨似乎停了。

这是一间布置清雅、陈设考究的闺房,远非那漏雨的破院可比。

床边守着一个眼生的、穿着体面些的丫鬟,见我醒来,脸上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惊喜。

“大**!您醒了?”她声音带着恭敬,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起,又端来温度刚好的参汤,

“侯爷吩咐了,您需要静养,但老夫人那边…”“祖母如何了?”我接过参汤,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银针强行激发的潜能和失血的虚弱感还在,

但那股濒死的绝望感已经消散。“托大**的福!”丫鬟语气带着真切的感激和后怕,

“老夫人昨晚险险撑过来了!虽然还昏睡着,但气息稳了不少!侯爷天没亮就亲自守在那里,

连早朝都告假了!府里的下人们都在说,是大**您…您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起死回生?我心中哂笑。不过是暂时吊住了命。

老夫人脉象中那丝沉涩的滞感,才是真正致命的隐患。慢性中毒…这侯府的水,

比我想象的更深。“备笔墨。”我喝完参汤,吩咐道,“还有,去药房,按我的方子抓药。

记住,我亲自煎药,任何人不得经手。”丫鬟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应声:“是,大**!

”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被架在了火焰之上,又置身于风暴的中心。嫡女的身份恢复了。

新拨来的丫鬟婆子们表面恭敬,眼神却充满了探究和疏离。华美的衣裳,精致的首饰,

重新分配过来的、比破院宽敞明亮百倍的“清芷院”,一切都昭示着地位的回归。

但在这光鲜之下,是侯夫人那毫不掩饰的、淬了冰的冷眼,

和沈玉娇那越发甜腻、却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般的“姐妹情深”。“姐姐真是好福气,

祖母这次能逢凶化吉,全靠姐姐妙手回春呢。”沈玉娇捻着一方绣帕,

坐在我新搬入的清芷院花厅里,笑容甜美,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只是…姐姐这医术,

以前怎么从未显露过?莫非…是得了什么世外高人的‘真传’?”她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淡淡地拨弄着茶盏,

头也不抬,“妹妹若感兴趣,不如多去祖母床前尽孝,也好宽慰父亲的心。”一句话,

堵得她笑容僵在脸上,眼中寒光一闪。侯夫人那边的手段则更直接。

克扣药材——我要的几味年份久远的珍贵药材,药房总管总是支支吾吾说库房暂时短缺。

刁难下人——负责给我煎药的小丫头,莫名其妙就挨了板子被撵出府去。甚至在沈弘面前,

明里暗里地暗示我“居心叵测”,用邪术“损耗”老夫人的元气。每一次施针,每一次煎药,

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我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药,从抓取、清洗到煎煮,

每一个环节我都亲自盯着,甚至亲自动手。煎药的小泥炉就放在我眼皮底下,寸步不离。

银针用前必用烈酒反复擦拭,再用烛火燎过。老夫人的病情在惊险中缓慢地稳定下来。

青紫的唇色渐渐褪去,转为虚弱的苍白。气息虽然微弱,却不再时断时续。偶尔能睁开眼,

认出人,喝下些流质。每一次好转,都让沈弘对我的态度缓和一分,

也让侯夫人和沈玉娇眼中的阴霾更重一层。这日清晨,我刚为老夫人施完针,

看着老人沉沉睡去,气息平稳。刚回到清芷院,还没来得及喝口茶,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嚣。马蹄声急如骤雨,由远及近,伴随着甲胄碰撞的铿锵声,

直冲侯府大门而来!紧接着,是门房惊慌失措的喊叫和重物落地的巨响。“圣…圣旨到——!

”尖利急促的宣旨太监嗓音,如同冰水灌顶,瞬间打破了侯府清晨的宁静!

整个侯府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惊动!沈弘连官服都来不及换,只匆匆披了件外袍,

带着同样惊疑不定的侯夫人、沈玉娇以及一众管事,慌乱地奔向前院接旨。

我也被这动静惊动,走到清芷院门口。只见前院已黑压压跪了一地人。宣旨太监面色凝重,

甚至带着一丝惶恐,手中明黄的绢帛在微凉的晨光中格外刺眼。“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靖王萧珩,于京郊猎场突遭歹人暗算,身中奇毒,性命垂危!太医院束手,

群医无策!闻平阳侯府有女沈清月,擅岐黄奇术,曾挽老夫人于危厄!特旨宣召,

即刻入靖王府,为靖王诊治!钦此——!”太监尖利的声音如同惊雷,

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靖王萧珩!当今圣上最倚重、也最富传奇色彩的皇子!少年成名,

战功赫赫,执掌北衙禁军,权势滔天!他中毒垂危?!跪在地上的沈弘猛地抬起头,

脸上血色尽褪!接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为皇子诊治,是天大的机遇,更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治好了,泼天富贵;治不好,甚至稍有差池,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祸!“臣…臣领旨!谢恩!

”沈弘的声音干涩无比,重重叩首。宣旨太监将圣旨塞到沈弘手中,

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侯爷!快!快请沈**随咱家速速前往王府!陛下震怒!

太医院那帮老东西跪了一地,王爷…王爷他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沈弘猛地回头,

目光如同两道利箭,瞬间穿透人群,死死地钉在了站在清芷院门口的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惊惧、希冀、巨大的压力,还有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清月!快!

随公公去!”他的声音嘶哑急促。侯夫人和沈玉娇也同时看向我。

侯夫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惧和一丝恶毒的幸灾乐祸——治皇子?这是找死!

沈玉娇则掩着口,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狂喜,仿佛看到了我即将万劫不复的结局。

无数道目光,如同沉重的枷锁,瞬间压在我的肩头。空气仿佛凝固了,

带着铁锈般的沉重气息。

靖王…奇毒…群医束手…圣旨宣召…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全身,

但在这极致的压力之下,一股属于医者的冷静和属于战士的悍勇,却如同沉埋地底的火山,

骤然喷发!心跳在短暂的凝滞后,反而以一种奇异的、强劲有力的节奏搏动起来。“备车。

”我迎上沈弘那双充满巨大压力的眼睛,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凝滞的空气,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雪般的镇定,“我需要带上我的东西。”没有犹豫,

没有恐惧。我转身快步走回屋内。

拿起那个不离身的、装着特殊银针和几样自制应急药物的布囊,想了想,又走到窗边,

细纱布盖着的粗陶碗——里面是我前几日特意让丫鬟从城外抓来的两条不起眼的灰褐色小蛇,

此刻正盘踞在碗底。将陶碗小心地放入一个提篮,盖好。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无视身后那些或惊恐、或怨毒、或等着看好戏的目光,大步流星地走出清芷院,

走向那停在府门外、象征着滔天权势与巨大危险的亲王车驾。车轮碾过青石板路,

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马车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宣旨太监坐在对面,脸色惨白,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双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

眼神不时地瞟向我放在脚边的提篮,里面隐约传来细微的蠕动声。

“沈…沈**…”太监的声音带着颤音,“王爷他…情况万分危急!

太医院正王大人说…那毒闻所未闻,霸道无比,

已…已侵入心脉…您…您可一定要…”“公公,”我打断他语无伦次的恐惧,声音平静无波,

目光却锐利如刀,“告诉我,王爷中毒后具体症状。何时发作?何处受伤?有何异状?

越细越好。”我的冷静似乎感染了他。太监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语速飞快地描述起来:“是…是昨日下午在猎场!王爷射中一头白鹿,策马去取时,

林中突然射出一支冷箭!箭簇乌黑,擦着王爷左臂过去,只划破了一道小口子!

当时王爷还说无碍,可…可不到半个时辰,王爷就突然栽下马来!浑身滚烫如火炭,

面色却青紫骇人!口鼻开始渗出黑血!抽搐不止!送回府后,太医院用了最好的解毒丹,

灌了无数汤药,非但无用,王爷反而…反而气息越来越弱!

身上…身上竟开始浮现出诡异的黑色蛇纹!从伤口处蔓延…太可怕了!

”黑色箭簇…小伤口…高热…青紫面…黑血…抽搐…黑色蛇纹…这些关键词如同散落的珠子,

在我脑海中飞速碰撞、组合。一个极其罕见、只在前世古籍中惊鸿一瞥的毒名,

如同闪电般骤然照亮了迷雾!“乌蝰血引!”我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什…什么?

”太监茫然又惊恐。“一种南疆奇毒,源于一种罕见的乌鳞蝰蛇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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