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小说《穿成恶毒婆婆?看着儿媳被欺负,我一脚踹飞了便宜儿子》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7 14: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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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穿成了恶婆婆。便宜儿子正要宠妾灭妻。“娘,这毒妇不贤惠,我要休了她!

”小妾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老夫人给我做主啊!”我看着那个倔强的儿媳妇。

像极了当年的我。“做主?”我抄起龙头拐杖。“砰!”一棍子把儿子打飞三米远。

“宠妾灭妻?”“老娘最恨渣男!”“儿媳妇,别怕。”“休了他,娘给你养面首!

”1.脑瓜子嗡嗡的。像是被人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搅了三百圈。耳边全是聒噪的哭喊声。

“娘!您就答应了吧!这毒妇善妒,根本容不下如烟!”“老夫人……如烟不求名分,

只求能侍奉在将军左右,姐姐为何这般容不下我……”我费力地睁开眼。

入目是古色古香的厅堂。正前方跪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戎装,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耐烦。

女的穿得一身素白,弱柳扶风,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身子若有似无地往男人怀里靠。

而在角落里。还站着一个女人。一身正红色的衣裳,脊背挺得笔直。哪怕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渗出了血,也没掉一滴眼泪。那眼神,绝望,又透着一股子死寂。轰的一声。记忆涌入脑海。

我穿书了。穿成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恶毒婆婆,忠勇侯府的老太君,林翠花。而跪在地上的,

是我的便宜儿子,侯府世子顾长风。那个哭得快断气的白莲花,

是他在边关带回来的“真爱”,柳如烟。至于那个角落里的红衣女子。是我的儿媳妇,

江南首富之女,沈婉。原书中。原主是个极品恶婆婆。嫌弃沈婉商贾出身,满身铜臭,

却又心安理得地花着沈婉的嫁妆,养着侯府这一大家子吸血鬼。顾长风从边关带回柳如烟后。

原主更是和儿子一起,变着法地搓磨沈婉。

立规矩、罚跪、甚至在她怀孕时下药……最后沈婉难产而死,家产被侯府吃绝户。

顾长风和柳如烟却踩着她的尸骨,恩爱一生,成了人人称颂的神仙眷侣。去他妈的神仙眷侣!

老娘上辈子就是被渣男和小三逼死的。这辈子还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好过?“娘!您说话啊!

儿子今天一定要休了沈氏,扶如烟为平妻!”顾长风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许了,

声音更大了几分。“沈氏无所出,又善妒,犯了七出之条,儿子休了她也是天经地义!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手里握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根纯金打造的龙头拐杖。

够沉,够硬。我很满意。“你说,你要休了谁?”我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顾长风一愣,随即挺直了腰杆。“休了沈氏!

如烟已经有了身孕,若是生下长子,怎能是庶出……”“砰!”一声闷响。世界安静了。

顾长风的话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出去三米远。

重重地撞在太师椅上,把椅子都砸了个稀巴烂。“啊——!将军!”柳如烟尖叫一声,

吓得花容失色。满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傻了。连那个心如死灰的沈婉,都错愕地抬起头,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慢条斯理地收回拐杖,吹了吹上面的灰。“刚才风大,没听清。

”“你再说一遍,你要休了谁?”顾长风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瞪大了眼睛,

满脸的震惊和委屈。“娘!您疯了吗?我是您亲儿子啊!”“亲儿子?”我冷笑一声,

从罗汉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少年将军”。

“你也知道你是侯府世子?”“既然知道,那我也提醒你一句。

”“沈氏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是圣上赐婚的世子夫人!”“你宠妾灭妻,是想抗旨,

还是想让御史台参你一本,治你个治家不严之罪?”顾长风愣住了。他没想到,

平日里最疼他、最看不上沈婉的母亲,今天竟然会为了沈婉打他。

“娘……可是如烟她……”“闭嘴!”我厉喝一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柳如烟身子一颤,眼泪又要往下掉。“老夫人,都是如烟的错,您别打将军,

要打就打如烟吧……”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肚子。“如烟肚子里还有将军的骨肉,

若是伤了孩子……”好一招以退为进。拿孩子威胁我?原主就是因为太想要孙子,

才被这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可惜。我不吃这套。我弯下腰,伸手捏住柳如烟那尖细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她疼得瞬间变了脸色。“知道错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知道错了,

那就……”“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魅惑主上的贱婢,给我拖出去,掌嘴二十!

”2.整个正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前老夫人可是把这个柳姨娘当眼珠子疼的。平日里沈婉多看一眼,

老夫人都觉得是沈婉在欺负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娘!不可!

”顾长风顾不得身上的疼,连滚带爬地护在柳如烟身前。“如烟还怀着身孕!

您这是要杀了自己的亲孙子吗?”柳如烟也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眼底却闪过一丝怨毒。

“老夫人,如烟命苦……既然侯府容不下我,那我走便是了……”“想走?

”我坐回罗汉床上,端起手边的茶盏,撇了撇浮沫。“进了侯府的门,是死是活,

都得我说了算。”“刘嬷嬷,还愣着干什么?”“我的话不管用了?”刘嬷嬷是原主的心腹,

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老油条。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转性,但看着我手里那根金灿灿的拐杖,

她哆嗦了一下。“是……是!老奴这就动手!”两个粗使婆子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柳如烟。“将军!救我!将军!”柳如烟是真的慌了。顾长风想动手抢人。

我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顾长风,你今天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去敲登闻鼓,告你不孝!

”“告你为了一个贱妾,忤逆生母,殴打高堂!”在这个以孝治天下的时代。

这顶帽子扣下来。别说他是个将军,就是个王爷也得脱层皮。顾长风僵在原地,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珠子通红。“娘!您为了那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

竟然要毁了儿子的前程?”“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刘嬷嬷是下了死手的。

一下就把柳如烟那张精致的小脸打歪了。“啊——!”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却觉得无比悦耳。

我看都没看顾长风,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沈婉。她还站在那里。像个局外人。

眼神里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麻木。心死了。也是。这三年,原主和顾长风给她的伤害,

不是我这一两句话就能抹平的。“婉儿,过来。”我冲她招了招手,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慈祥一点。沈婉身子一僵。犹豫了片刻,还是低着头走了过来。

“母亲。”声音沙哑,透着疲惫。我拉过她的手。那一瞬间,我心里一酸。

这哪是一个侯府少夫人的手?粗糙,指尖全是茧子,手背上还有未愈合的冻疮。冬天这么冷。

侯府竟然连炭火都不给她用?我记得,沈婉嫁进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十里红妆。

光是现银就有几十万两,铺子田产无数。钱呢?全被顾长风拿去养柳如烟,

拿去填侯府这个无底洞了!这叫什么?这就叫软饭硬吃!吃完还要把碗砸了,

把做饭的人杀了!“疼吗?”我轻轻摸了摸她手背上的冻疮。沈婉猛地缩回手,

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眼神里全是警惕和惊恐。“媳妇……媳妇不疼,这点伤不算什么,

只要母亲不生气……”她以为我又在想什么新法子折磨她。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

被虐出ptsd了。“从今天起,不用再去下人房洗衣服了。

”我从手腕上褪下一只成色极好的帝王绿翡翠镯子,强硬地套在她的手上。“这镯子,

是当年太后赏我的。”“能辟邪。”“专门辟那些脏东西。”意有所指。

正被打得鬼哭狼嚎的柳如烟,听到这话,惨叫声都停了一瞬。顾长风更是脸色铁青。“娘!

那是您最喜欢的镯子!如烟求了您那么久您都没给,凭什么给这个**!”“凭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沈婉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肩膀。目光如刀,扫视全场。“就凭她是沈婉!

”“就凭她是我顾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世子夫人!”“就凭这侯府上下几百口人,

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她的嫁妆!”“顾长风,你身上的盔甲,你胯下的战马,

甚至是你送给那个**的簪子。”“哪一样不是沈婉的钱?”“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

还想把人家扫地出门?”“你脸怎么那么大呢?”“既然你要休妻。”“好啊。”“来人,

拿账本来!”“今天咱们就好好算算,这三年,你顾长风到底欠了沈婉多少钱!

”“连本带利,少一个子儿,我就把你那点破事捅到金銮殿上去!”顾长风彻底慌了。

他没想到我连这种家丑都敢往外扬。要是让人知道他顾长风靠媳妇养着,还在外面养小老婆。

他在京城的名声就全毁了!“娘!您别闹了!”“我……我不休了还不行吗?”他软了下来。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妥协。他在等。等我死了,或者等沈婉“意外”死了。

我看着他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杀意。冷笑。想熬死我?咱们走着瞧。3.柳如烟被抬回去了。

脸肿得像猪头,据说动了胎气,正在院子里哭天抢地要死要活。顾长风心疼坏了,

一溜烟跑过去守着。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沈婉一眼。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等着。”正厅里只剩下我和沈婉。她低着头,

摩挲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在演戏?”我让人换了热茶,

屏退了左右。沈婉没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母亲若是想让儿媳把嫁妆铺子的地契交出来,

直说便是。”“何必这般……大费周章。”果然。在她眼里,我这个婆婆无论做什么,

都是为了她的钱。我没解释。解释再多,不如做点实际的。“地契你自己留着。

”“以后你的钱,一分都不许给顾长风。”“若是有人敢硬抢,你就往死里打,

打死了我负责。”沈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仿佛第一天认识我。“母亲……”“行了,

回去歇着吧。”我摆摆手,有些疲惫。这具身体毕竟上了年纪,刚才动了气,现在有点头晕。

沈婉走后。我立刻叫来了刘嬷嬷。“去,查查柳如烟那个肚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嬷嬷犹豫了一下。“老夫人,应该是真的,大夫都看过了……”“我是让你查,

那孩子是谁的。”刘嬷嬷吓得差点跪在地上。“老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那是世子的骨肉……”“让你查就查!哪那么多废话!”原书中。柳如烟确实生了个儿子。

但那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顾长风。反倒像极了顾长风的死对头,那个在朝中权势滔天的奸相,

赵无极。如果我没记错。柳如烟在认识顾长风之前,可是京城醉春楼的头牌。而赵无极,

是她的常客。如果能坐实这件事。那顾长风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可就摘不下来了。晚上。

我正准备歇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紧接着,沈婉身边的贴身丫鬟小翠,

满脸是血地冲了进来。“老夫人!救命啊!”“世子……世子要杀了我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抓起拐杖就往外冲。到了沈婉的院子。只见院门紧闭。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守在门口。里面传来沈婉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有瓷碗摔碎的声音。

“喝下去!”顾长风的声音透着狰狞。“既然你这么不想让如烟生下孩子,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生了!”“这碗红花汤,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顾长风!

你不是人!”沈婉的声音凄厉绝望。“砰!”我一脚踹开院门。

只见顾长风正捏着沈婉的下巴,强行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往她嘴里灌。沈婉拼命挣扎,

药汁洒了一身。“住手!”我大吼一声。顾长风手一抖,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回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成了狠戾。“娘,您别管!

”“这毒妇竟然在如烟的安胎药里下毒!”“既然她这么歹毒,那我就废了她的子宫,

看她以后还怎么害人!”我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汁。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不仅仅是红花。

还有夹竹桃、雷公藤……这哪里是红花汤?这分明是见血封喉的绝子汤!而且是那种喝下去,

不仅会终身不孕,还会让五脏六腑慢慢衰竭,最后痛苦死去的慢性毒药!“下毒?

”我冷冷地看着顾长风。“你有证据吗?”“如烟身边的丫鬟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

”我走到沈婉身边,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她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嘴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汁。那一刻。我心里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好一个亲眼看见。

”“顾长风,你真是出息了。”“为了一个**,你要毒死自己的发妻?”“娘!

我说过多少次了,如烟不是**!”顾长风暴怒。“那是我的命!”“你的命?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指着地上的药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南疆的‘断肠草’配上‘鬼见愁’。”“只要喝一口,人的肠子就会慢慢烂掉,

活不过三个月。”“你管这叫红花汤?”顾长风脸色一变。显然,

他也只是听柳如烟说这是红花,并不知道毒性这么烈。但他很快梗着脖子。“那又怎样?

她心思歹毒,死有余辜!”“好一个死有余辜。”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压下想直接打死他的冲动。现在打死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让他跪在沈婉面前,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从今天起。

”“沈婉搬到我的‘寿安堂’住。”“我看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扶着沈婉往外走。

经过顾长风身边时。我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儿啊。

”“你真以为,柳如烟肚子里的种,是你的?”顾长风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意思?

”我没理他。扶着沈婉,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只要浇点水。

就能长成参天大树,把他那可笑的爱情,连根拔起。4.沈婉吓病了。不是因为毒,

是因为怕。她在寿安堂的偏殿里缩成一团,只要有人靠近,就开始发抖。

我让刘嬷嬷给她灌了一碗安神汤,她才勉强睡去。看着她睡梦中还紧皱的眉头,

我心里那股火又窜了上来。“老夫人。”刘嬷嬷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世子爷在外面跪着呢,

说是……说是没钱给柳姨娘买燕窝了。”“没钱?”我气笑了。“他一个正三品的大将军,

每年的俸禄加上赏赐,少说也有几千两,连碗燕窝都吃不起?

”刘嬷嬷苦笑:“老夫人您忘了?世子爷平日里大手大脚,又要养着柳姨娘那一院子的下人,

还要打点同僚,那点俸禄早就透支了。以前……以前都是少夫人拿嫁妆补贴的。”很好。

以前是沈婉傻,拿着自己的钱养白眼狼。现在想拿钱?做梦!“让他滚进来。”片刻后,

顾长风一瘸一拐地进来了。昨天那一棍子,看来没少让他吃苦头。但他脸上除了疼,

更多的是一种理直气壮的愤懑。“娘,如烟身子弱,大夫说必须用血燕补着。账房说没钱了,

您能不能先从公中支一千两?”“一千两?”我手里把玩着两颗铁核桃,咔咔作响。

“你当侯府是开银号的?”“没钱就去赚,赚不到就憋着。”“实在不行,

你那身盔甲不是值点钱吗?当了去买燕窝啊。”顾长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娘!

那是御赐的盔甲!当了是大不敬!”“再说了,沈氏手里那么多铺子,

随手漏一点就够如烟吃一年的了!您为什么非要这么绝?”又是沈氏。在这狗男人眼里,

沈婉就是个提款机。“沈氏的钱,是沈氏的。”“从今天起,侯府实行AA制。

”“什么叫AA制?”顾长风懵了。“就是谁惹的事,谁平;谁养的人,谁出钱。

”我把一本账册扔到他脸上。“这是柳如烟进府三个月的开销。”“买首饰三千两,

做衣服二千两,打赏下人五百两,吃穿用度又是两千两。”“顾长风,你那个真爱,镶钻了?

”“三个月花了小一万两银子!”“这钱,以前是沈婉出的,现在,你给我补上。

”“补不上,我就把你那匹汗血宝马卖了抵债。”顾长风脸涨成了猪肝色。

那是他最心爱的战马,比柳如烟还亲。“娘!您这是要逼死儿子吗?”“这就叫逼死了?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儿啊,这才哪到哪。

”“没钱是吧?”“没钱好办。”“传我的话,从今天起,停了柳如烟院里的一切供应。

”“燕窝?没有。炭火?也没有。”“就连每日的饭菜,也按姨娘的份例来。一荤一素,

爱吃不吃。”顾长风还要反驳。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要是再敢废话一句,

我就让人去把柳如烟那个还在坐月子的老相好找来,给你们凑一桌麻将。”顾长风浑身一僵。

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他不知道我知道多少,但他不敢赌。“滚。”顾长风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叫来了管家。“去,把沈婉嫁妆铺子的掌柜都给我叫来。”“既然要整顿,

那就从根子上把这棵歪脖子树给锯了。”我正盘算着怎么收网。突然,内室传来一声脆响。

像是花瓶碎了。紧接着是沈婉压抑的哭声。我冲进去一看。

只见沈婉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来,

染红了衣襟。“别过来……”她眼神空洞,却透着一股决绝。

“让我死吧……死了就干净了……”5.字条上只有八个字:“沈家遭难,父兄入狱。

”字迹潦草,但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顾长风身边那个小厮笔迹。好手段。杀人诛心。

顾长风知道拿捏不了我,就转头去攻沈婉的心理防线。沈婉活着的唯一指望,

就是远在江南的父兄。现在告诉她娘家倒了,这是要逼她自我了断啊。“傻孩子。

”我无视那锋利的瓷片,一步步走过去。伸手,直接握住了那块碎瓷片。鲜血瞬间涌出,

顺着我的指缝滴落在地。沈婉惊呆了。“母亲!”她慌忙松手,想要查看我的伤口,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您这是做什么……我不值得您这样……”“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我随手用帕子裹住手掌,不在意地笑了笑。“这张纸条,是假的。

”“你父兄若是真出了事,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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