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小说《退婚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5 12: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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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满京城都知道,我是内定的太子妃,与太子青梅竹马,只待大婚。可太子南巡归来,

带回一个渔女,跪在御前退婚,说我不安于室。那一日,我名声尽毁,家族蒙羞,远走边关。

五年后,我以医者身份重返京城,而太子与那渔女已成婚三年。赏花宴上,

他望着我的眼神炽热如火,却对身旁的太子妃冷言相向:"谁准你出来的?"后来,

他夜闯我的闺房,红着眼求我原谅,甚至不惜自废储君之位。

可我早已不是当年任他拿捏的深闺贵女——这一次,我要他跪着求我回头。

1.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姜家嫡女姜宁是内定的太子妃。

我与太子萧景琰的婚约是先帝在世时定下的。那时我六岁,他四岁,在御花园的春日宴上,

先帝看着两个追逐嬉戏的孩子,笑着对父亲说:"姜爱卿,

看来朕要提前给琰儿定下一门好亲事了。"从那天起,我的命运便与太子紧紧绑在了一起。

记得十二岁那年,我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背书,太子悄悄从背后捂住我的眼睛,

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我闻到他袖口淡淡的龙涎香,却故意道:"是李公公?

""姜宁!"他气得松开手,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你明知道是我!"我转身看他,

十岁的太子穿着杏黄色蟒袍,玉带束腰,明明是个小大人模样,却在我面前总是藏不住情绪。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脸上,我忽然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殿下怎么不去听太傅讲学?"我合上手中的《女诫》,故意板起脸。他撇撇嘴坐在我身边,

随手捡起一块石子丢进池塘:"那些之乎者也听得头疼。宁姐姐,你陪我玩会儿吧。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终究没忍心拒绝。那日下午,我们躲在假山后斗蛐蛐,

他那只"黑头将军"连胜三局,他高兴得手舞足蹈,不小心打翻了我带来的桂花糕。

看着他慌乱道歉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这个未来的君王,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及笄那年,母亲为我梳妆时轻声说:"宁儿,太子明年就要行冠礼了,

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铜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我低头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轻声道:"女儿明白。"其实我早已习惯作为未来太子妃的生活。

每月初一,太子都会来姜府"请教诗书",我们便在花园凉亭里对弈谈心;每逢宫中宴会,

我的席位永远在最靠近皇后的位置;就连我的衣着打扮,

也潜移默化中向着端庄大气的未来国母风格靠拢。所有人都说,

姜家**与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太子及冠礼那日,我站在命妇队列最前方,

看着他一步步走上高台,接过皇帝亲手加冕的玉冠。阳光下的萧景琰剑眉星目,气度不凡,

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稚气。当他转身面对群臣时,目光却穿过重重人群,

准确无误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我懂的笑意。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

礼成后的宴席上,皇后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宁儿,陛下已经应允,

明年春日便为你和琰儿完婚。本宫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羞涩地低头,

却听到周围命妇们此起彼伏的恭贺声。没有人怀疑,不久的将来,

我将会成为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太子及冠后的第三个月,

南方水患严重,皇帝派他前往巡视。临行前夜,萧景琰悄悄来到姜府后花园,

将一枚羊脂玉佩塞进我手中。"宁儿,等我回来。"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这块玉佩是我亲手雕的,虽然粗糙了些..."我借着月光端详,

玉佩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两只交颈鸳鸯,不禁笑出声:"殿下这雕工,可配不上太子的身份。

"他佯装恼怒要来抢,我却将玉佩紧紧捂在胸口:"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的道理?

"萧景琰忽然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我:"宁儿,我这一去至少三个月。你要记得想我。

"我红着脸点头,看着他翻墙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甜蜜的期待。三个月后,

太子回京的消息传来。我换上最心爱的水红色罗裙,发间簪着他去年送的金镶玉步摇,

早早等在宫门外。城门口挤满了迎接的官员和百姓,我站在女眷最前方,

翘首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当太子的仪仗出现在视线中时,我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

然而下一秒,我整个人如坠冰窟——萧景琰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侧是一顶轻便小轿。

当轿帘掀开,一个陌生女子被他亲手搀扶下来。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身粗布衣裳,

发间只簪着一支木钗,却掩不住清秀的容貌。"宁儿。"萧景琰看到我,

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如常"这位是苏婉姑娘。我在南巡时意外落水,幸得她相救。

"名叫苏婉的女子怯生生地向我行礼,却在低头瞬间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仪态:"多谢姑娘救殿下性命,姜宁感激不尽。

"回府的马车上,我的手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鸳鸯玉佩。

贴身丫鬟青禾欲言又止地看着我:"**,那位苏姑娘...""不过是个救命恩人,

殿下知恩图报,带回京中厚赏也是应当。"我打断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然而当晚,

宫中便传出惊天消息——太子跪在御书房外一整夜,请求解除与姜家的婚约。"荒唐!

"皇帝的怒吼声连殿外的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姜家世代忠良,姜宁更是京城闺秀典范,

你竟要为一个渔女毁约?"我得知消息时,正在厨房亲手熬制太子最爱喝的莲子羹。

青禾慌慌张张跑进来,话未出口泪先流。当我听清原委后,

手中的汤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太子殿下他...他在陛下面前说..."青禾泣不成声,"说**'容色艳丽,

日后定会不安于室'..."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我的心脏。我站在原地,

忽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容色艳丽,不安于室。这就是与我青梅竹马十八年的太子,

对我的最终评价?我机械地盛好莲子羹,亲自送到宫门外。太监总管见我来了,

面露难色:"姜**,殿下他...""无妨。"我将食盒递给他,"请公公转交殿下,

就说...姜宁祝他得偿所愿。"转身时,

我听到殿内传来萧景琰坚定的声音:"苏婉虽出身卑微,但心地纯善,不慕荣华,

正是儿臣良配..."我挺直脊背走出宫门,直到回到姜府自己的闺房,才放任眼泪决堤。

那一夜,我对着烛火坐到了天明,看着那枚粗糙的鸳鸯玉佩在火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次日,

解除婚约的圣旨下达。更残忍的是,太子那句"容色艳丽,不安于室"不知被谁传了出去,

一夜之间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父亲在朝堂上被同僚明嘲暗讽,

不过半月便被寻了个由头贬为边陲小城的七品县令。离京那日,我站在马车旁,

最后望了一眼生活了十八年的京城。"**,这个..."青禾红着眼眶,

看着我手中的玉佩。我摇摇头,将它轻轻放在城门边的石墩上。朝阳升起,

为玉佩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对歪歪扭扭的鸳鸯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既无缘,

何必留念。"登上马车的那一刻,我没有回头。车轮碾过官道的尘土,将我的过去碾得粉碎。

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别京城,便是五年光阴。而当我再次归来时,一切都将天翻地覆。

2.离开京城的那一日,天阴沉沉的,像是蒙了一层灰蒙蒙的纱。父亲被贬至北境寒州,

一个常年风沙肆虐的边陲小城。曾经风光无限的姜家,如今只剩几辆简陋的马车,

载着我们和为数不多的家当,缓缓驶出城门。街道两旁,百姓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些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听说了吗?姜家**被太子退了婚,

说是太漂亮,将来守不住妇道呢!""啧啧,太子爷带回个渔女,

听说要立她做太子妃……"我坐在马车里,手指死死攥着袖口,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青禾红着眼眶,低声劝我:"**,别听那些闲言碎语……"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马车驶出城门的那一刻,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承载了我十八年记忆的皇城。

宫墙巍峨,朱门金瓦,依旧如往日般辉煌,可于我而言,却已经成了再也回不去的远方。

我放下车帘,闭上眼,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寒州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熬。这里风沙肆虐,

冬日严寒刺骨,夏日又干燥闷热。父亲初到任时,当地官员见他是被贬来的,

明里暗里都怠慢他,连府衙都是破败不堪的。母亲因舟车劳顿,一到寒州就病倒了,

高烧不退,可城中的大夫医术平庸,开的药方毫无效果。我跪在母亲床前,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片冰凉。"**,要不……咱们写信回京城,请太医?

"青禾小心翼翼地问。"不必。"我摇头,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陌生,"从今往后,

姜家不靠任何人。"我翻出从京城带来的医书,彻夜研读,又亲自去城中药铺抓药。

寒州药材匮乏,我便跟着当地采药人上山,在陡峭的山崖间寻找可用的草药。第一次上山时,

我的手掌被荆棘划得鲜血淋漓,可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三个月后,母亲的病终于好转。

而我,也在这段时间里学会了辨认草药、配制药方,

甚至开始替府衙里的差役和附近的百姓看诊。起初,

没人相信一个娇生惯养的官家**会治病。直到有一日,城中一个孩童高热惊厥,

父母抱着他哭喊着求医,可大夫们束手无策。我恰好路过,看了一眼孩子的症状,

立刻让人取来我配制的退热散。"这……能行吗?"孩子的父亲半信半疑。"若不信,

便等着他烧坏脑子吧。"我冷冷道。药灌下去,不过半个时辰,孩子的烧退了。

那对夫妇跪在我面前千恩万谢,而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必谢我,诊金十文。

"从那天起,寒州城的人渐渐知道,姜家**会看病,而且医术不差。五年时光,

足以改变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娇养在深闺的贵女,而是寒州百姓口中的"姜大夫"。

我学会了在风雪天里骑马出诊,学会了在简陋的医馆里熬药到深夜,

也学会了面对生死时的冷静与决断。父亲在寒州的政绩渐渐得到朝廷认可,虽未升迁,

但至少不再受人排挤。母亲的身体也调养得不错,只是每每提起京城,她仍会叹息:"宁儿,

你本该是太子妃的命啊……"我每次都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太子妃?那个位置,

早就与我无关了。直到那一日,一纸诏书打破了寒州的平静。

朝廷派来的使者风尘仆仆地赶到府衙,宣读了圣旨——太后病重,太医院束手无策,

皇帝下诏,命姜宁即刻返京,为太后诊治。我接过圣旨,手指微微发颤。五年了,

我终于要回到那座皇城。而那里,早已有了新的太子妃。3.回京的路比离京时更漫长。

我坐在马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箱边缘。五年了,寒州的风沙磨去了我指尖的娇嫩,

却磨不平心底那道疤。青禾坐在我对面,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次回去……""只是给太后看病。"我打断她,声音平静,"病好了就走。

"青禾咬了咬唇,低声道:"可若是太子殿下……"我抬眼看她,她立刻噤声。窗外,

京城的轮廓渐渐清晰。朱红的城墙,巍峨的宫门,一切熟悉得令人窒息。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入宫的第一天,我并未见到太子。太后病重,

我直接被引至慈宁宫。殿内药味浓郁,几位太医围在床前低声商议,见我来,

纷纷让开一条路。我跪在床前,轻轻搭上太后的脉。她的手腕枯瘦如柴,

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如何?"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收回手,

恭敬道:"太后娘娘是气血两亏,兼有郁结于心,需以温补之药调理,辅以针灸。

"皇帝沉吟片刻,点头:"你既诊断得出,便由你负责。""臣女遵旨。"我低头应下,

余光却瞥见殿内一角,一抹杏黄色的衣角一闪而过。太后的病需要静养,我每日辰时入宫,

酉时出宫,往返于姜府和皇宫之间。京中旧宅早已破败,父亲虽未被召回,

但皇帝特许我们暂住旧邸。第五日,我刚从慈宁宫出来,便被一位宫女拦住:"姜**,

太子妃娘娘有请。"我指尖一颤,面色却不变:"烦请带路。"东宫的花园比记忆中更繁茂。

亭台水榭,花团锦簇,处处透着精心打理的痕迹。苏婉——如今的太子妃,正坐在凉亭里,

慢条斯理地品茶。她比五年前更美了。一袭华贵的正红宫装,发间金凤步摇熠熠生辉,

指尖丹蔻鲜艳如血。见到我,她微微一笑:"姜姑娘,别来无恙。

"我行礼:"见过太子妃娘娘。""免礼。"她抬手示意我坐下,笑容温婉,

"听闻你医术精湛,太后娘娘的病可有好转?""托娘娘洪福,太后病情稳定。

"我语气平淡,不卑不亢。她打量着我,忽然叹道:"五年不见,姜姑娘变了许多。

"我抬眼看她:"边城风沙大,不比京城养人。"她轻笑一声,忽然倾身向前,

压低声音:"你知道吗?这些年,殿下时常提起你。"我指尖微微收紧,

面上却不动声色:"娘娘说笑了。""本宫从不说笑。"她靠回椅背,笑容依旧温柔,

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他说,后悔了。"我心头一震,还未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们在聊什么?"熟悉的嗓音,低沉而清冷。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萧景琰就站在三步之外,一袭杏黄蟒袍,玉冠束发,面容比五年前更显成熟,

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的威严。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瞳孔微微一缩。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苏婉起身行礼,声音柔婉:"殿下怎么来了?"萧景琰没有看她,依旧盯着我,

声音沙哑:"……宁儿。"我垂眸,恭敬行礼:"见过太子殿下。"他上前一步,

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苏婉挽住手臂:"殿下,姜姑娘正在说太后的病情呢。

"萧景琰终于收回目光,淡淡道:"太后如何?""已无大碍。"我平静道,"若无事,

臣女先行告退。"不等他回应,我转身离开。身后,苏婉娇柔的声音隐约传来:"殿下,

您握疼妾身了……"当晚,我收到一张烫金请帖。三日后,长公主设赏花宴,邀我赴约。

青禾忧心忡忡:"**,这宴无好宴啊。"我合上请帖,唇角微勾:"是啊,所以更要去。

"4.赏花宴那日,我选了一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步摇,

妆容清淡得近乎寡淡。青禾替我整理衣襟时,忍不住道:"**,

今日京中贵女必定盛装出席,您这样……""我这样,才最合适。"我对着铜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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