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眸底染上一层晦涩,过了好半天才低声道:“没有爱她。”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安宁比刚才安静了不少,阖着眼,长长的睫毛上垂着眼泪,还在轻轻的低泣。
傅斯年起身想要出去拿水和药进来,安宁却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别走,冷……”
傅斯年只得重新坐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搭在她身上,又唤了助理进来,“去把我私人医生请过来,她烧得糊涂了,要打针才可以。”
医生很快过来了,检查了一下,只说是伤口没处理好引起的高烧,烧得有些分不清现实了,让好好照看着。
然后开了一点药片,又给打了一针。
可她烧得迷迷糊糊的,看人的眼神似乎都没有焦距。
她的手死死的揪着傅斯年的衣服:“姐夫,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离我远远的……”
两人离得极近,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着傅斯年的神经,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起身,低低的道:“你生病了,好好休息,不要乱说。”
但安宁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还抓得死死的,那样子,就好像很怕他离开。
傅斯年的目光停在她因为发烧而潋滟殷红的唇上,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哑声道:“宁宁,松开,我去给你拿水。”
安宁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低泣起来,“不,松开你又要走了,就像三年前那样抛下我走了……”
傅斯年目光垂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灯光打在他刀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给原本凌厉的眉峰染上了一层柔和之意,他半垂着眼睫,叫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半晌,他低低的道:“你以前那个小男友呢?天天放学和你一起的那个?”
安宁迷茫的看着他,好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才道:“没有男朋友,姐夫,没有……”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清醒,“姐夫,你这次回来,是和姐姐结婚的吗?”
傅斯年没有回答,大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目光柔和下来,“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他刚要转身,安宁的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她的小脸在他背来回蹭着,迷迷糊糊道:“姐夫,别走,不要抛下我……”
傅斯年瞬间起了生理反应。
火热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三年前的记忆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
少女的唇是那样的香甜,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和丰盈,她在他怀里,颤抖着,一遍一遍的叫着“姐夫不要”。
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任由他宰割。
他心狠狠的颤栗了一下,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灼热起来,压着心底的欲望之兽已经快要破笼而出。
那酒,好像真的有问题……
但他来不及细想,少女柔软的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腰。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皮带上轻轻的拨弄着,柔软的唇贴着他衬衣轻薄面料,慢慢的游走。
每移一寸,就像在在他身上放了一把大火,烧得他那根要叫自控的神经马上就要断掉了。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眸子已经染上了猩红,“安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声音,也哑得让人害怕。
可安宁还是不是知活,小脸继续在背上蹭着,一边蹭一边低泣道:“这是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样抱着你……”
说着,她竟然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全部贴在他身上。
下一秒,她柔软的唇也贴在了他的脖颈处,湿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游荡。
少女娇嫩又带着哑意的声音蛊惑着他:“姐夫,在梦里姐姐是不会知道的,只是做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