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赵林柳春红全文在线阅读-《林花春红》全章节目录

发表时间:2025-11-07 10: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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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巷初遇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李煜至元二十三年,江南三月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

苏州平江路的“玉茗班”戏台前,青石板路被雨打湿,泛着温润的光,却挡不住围拢的看客。

赵林挤在人群后,指尖攥着半块还热乎的米糕,目光却牢牢锁在戏台中央。

今日演的是《琵琶记》,旦角水袖一抛,唱到“只为三载功名,撇下双亲无倚”时,

声线里的凄婉裹着雨丝,钻进每个人心里。赵林是南人,祖父曾在宋廷做过小官,

入元后家道中落,如今靠在书坊抄书度日。唯有听戏时,

他才能暂时忘了“南人”二字压在肩头的重量——元朝将人分四等,蒙古人最高,

色目人次之,**排第三,南人最末,连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住多大的房子,都有严苛规定。

忽然,前排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一个穿着月白锦缎袄子的女子微微侧头,

鬓边插着一支珍珠钗,在雨雾里泛着柔光。她听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跟着戏词轻叩手帕,

眉梢间带着几分清丽。赵林认得那锦缎的质地——南人不许穿这样的料子,她大概是色目人。

戏到**—蔡伯喈辞官寻母,旦角跪地叩首,台下有人低叹,那女子却轻轻吸了吸鼻子,

从袖中取出帕子按了按眼角。赵林看得怔了。雨势渐大,戏班不得不暂停。看客四散,

赵林却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是淡青色的,

伞骨上刻着细密的花纹。走到巷口时,她忽然转身,目光直直撞进赵林眼里:“公子跟着我,

是丢了东西,还是有话要说?”赵林脸颊发烫,忙低下头:“姑娘恕罪,

方才见姑娘听戏时……与我一样爱这《琵琶记》,一时唐突了。”女子愣了愣,随即笑了,

眼角弯成月牙:“原来也是个懂戏的。我叫柳春红,家父是波斯来的商人,

在苏州做香料生意。”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赵林身上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上,

却没露半分轻视,“公子呢?”“我叫赵林,在书坊抄书。”赵林攥紧了衣角,

等着她像旁人那样露出嫌恶的神色——南人在色目人面前,从来都是低人一等的。

可柳春红却只是点点头,语气自然:“《琵琶记》里说‘全忠全孝’,可我倒觉得,

蔡伯喈若当初不赴科举,倒能守着双亲,少些遗憾。赵公子觉得呢?

”这话正说到赵林心坎里。他原以为色目人都只知享乐,竟没料到她也能读出戏里的无奈。

两人站在巷口,雨丝落在油纸伞上,淅淅沥沥的声响里,从《琵琶记》聊到《西厢记》,

从关汉卿的泼辣写到王实甫的缠绵,竟忘了时辰。“时辰不早了,家父该寻我了。

”柳春红收起伞,将伞柄递给他,“这伞借你,明日此时,还到玉茗班戏台旁的茶寮,

我们再聊《汉宫秋》,如何?”2桃花誓约赵林接过伞,指尖触到伞柄上温热的木纹,

只觉得心口也暖了起来。他望着柳春红的背影消失在巷尾,那抹月白色在灰瓦白墙间,

像一朵绽在春水里的花。次日,赵林提前半个时辰到了茶寮。

他特意将青布长衫洗得干干净净,又找邻居借了半块胰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茶寮老板是个熟络的老者,见他坐立不安,打趣道:“赵小哥今日怎的这般拘谨?

莫不是等心上人?”赵林脸一红,刚要辩解,就见柳春红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件浅粉的袄子,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走到他对面坐下:“让你久等了。

我娘做了些波斯点心,你尝尝。”食盒打开,里面是菱形的酥饼,上面撒着芝麻和糖霜,

香气扑鼻。赵林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在盘子里,甜而不腻。

柳春红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我娘说,南人的点心多是米做的,波斯点心用的是麦粉,

你若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两人边吃边聊,从戏文聊到家常。赵林说自己小时候,

祖父常带他去听戏,教他读诗词,可入元后,祖父被征去修河,病死在工地上,

家里的书也被官差烧了大半。柳春红听着,眼神渐渐黯淡:“我虽生在色目人家,

但母亲是南人,却也见过官差欺辱南人。去年有个南人货郎,不过是不小心撞了蒙古兵,

就被打断了腿。”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爹常说,这世道,人分三六九等,

可心不该分。我看那些蒙古贵族,穿金戴银,

却连《西厢记》里‘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都不懂,算什么高人一等?

”赵林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他活了二十岁,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南人在人前,连抱怨都不敢大声,

更别说质疑这等级制度了。他望着柳春红明亮的眼睛,只觉得心,狠狠地跳了一下。此后,

两人便常常在茶寮相见。有时聊戏文,柳春红会模仿旦角的唱腔,

学得有模有样;有时赵林会给她讲**的诗词,柳春红听得入迷,

还会用波斯文在帕子上记下来。他们也会偷偷去城外的桃花林,赵林吹笛,

柳春红跟着笛声哼唱,风吹过桃花,落在两人肩头,像一场幻梦。可梦终究要醒。一日,

两人在桃花林散步,远远看见几个蒙古兵骑马经过。柳春红下意识地往赵林身后躲了躲,

赵林却将她护在身后,握紧了她的手。蒙古兵瞥见他们,勒住马,

用生硬的汉话骂道:“南人小子,也配碰色目姑娘?滚!”赵林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柳春红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别跟他们争,我们走。”两人快步离开,

直到看不见蒙古兵的影子,柳春红才松开手,看着赵林掌心的血痕,眼圈泛红:“都怪我,

若我不是色目人,你就不会受这样的气。”赵林却摇摇头,

用没受伤的手擦去她的眼泪:“春红,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点气算什么?”那天,

他们在桃花树下,第一次拥抱。赵林的下巴抵在柳春红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料味,

那是波斯来的安息香,却比任何香料都让他安心。他在心里发誓,

一定要让柳春红过上安稳的日子,哪怕要对抗这世道。3家族阻挠柳春红与赵林相爱的事,

终究还是被柳家发现了。柳春红的父亲柳哈只,是苏州有名的色目商人,

靠着给蒙古贵族供应香料,赚得盆满钵满。他得知女儿竟和一个南人来往,

气得摔了手里的波斯瓷杯:“我柳家在色目人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你竟去跟一个南人厮混!

你忘了元朝的规矩?南人是什么东西?他们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柳春红跪在地上,

倔强地抬起头:“爹,人不分高低,赵林他善良、有才情,

比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蒙古贵族好百倍!”“放肆!”柳哈只气得发抖,“你懂什么?

这世道是蒙古人的世道,我们色目人能有今日,全靠跟着蒙古人。你若跟了南人,

不仅柳家会被人笑话,连蒙古贵族那边的生意都会黄了!你想毁了柳家吗?

”柳春红的母亲是**,当年柳哈只娶她时,曾受了不少色目人的非议。她看着女儿,

眼里满是无奈:“春红,娘知道你喜欢赵公子,可这世道……我们拗不过啊。你爹说得对,

南人和色目人,是走不到一起的。”柳哈只见女儿不肯低头,便下了狠手。他派人去书坊,

找老板撤了赵林的活计,又让人在赵林家附近散播谣言,说赵林“攀附色目人,不知廉耻”。

赵林丢了工作,只能靠帮人搬运货物糊口。邻居们见了他,要么指指点点,要么远远躲开。

他的母亲王氏,是个老实本分的妇人,见儿子受了委屈,偷偷抹眼泪:“林儿,咱是南人,

就认了命吧。那柳姑娘再好,也不是我们能碰的,你就忘了她吧。”赵林的弟弟赵山,

才十五岁,性子却烈得很。他见哥哥被欺负,气得直跺脚:“都是那柳家!

仗着自己是色目人,就欺负我们南人!哥,我去跟他们拼了!”赵林拉住弟弟,

眼眶发红:“别去,我们斗不过他们。可我不能真忘了春红,她是真心对我的。

”王氏叹了口气,从箱底摸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块碎银子:“这是家里仅剩的银子,

你拿着,去找柳姑娘,跟她说……若她肯跟你走,娘就认了。可若是她家里不肯,

你也别再执着了,保命要紧。”赵林接过银子,心里又酸又暖。他知道,母亲心里害怕,

可还是选择支持他。他揣着银子,直奔柳家的香料铺。柳家的香料铺在苏州最繁华的街上,

门口挂着鲜艳的波斯织毯,伙计都是穿着体面的色目人。赵林刚走到门口,

就被伙计拦住了:“哪里来的南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远点!”“我找柳**,

我有话跟她说。”赵林攥紧了拳头。“就你也配见我们**?”伙计冷笑一声,

推了赵林一把,“赶紧滚,不然我叫官差了!”赵林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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