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桓如此反常的行迹,跪在原地的墨儿倒是十分平静,规规矩矩地静候谢临的吩咐。
“赵桓对你们姑娘倒是一片赤诚,寻常奴仆可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墨儿听到谢临的质问,
手心渐渐出汗,低垂着头:“公子,这也是看在您的情面上,才好心施舍给奴婢的。
奴婢们受之有愧。”谢临微微咳嗽了几声,嘴这么严实,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罢了,
你且先回去。”谢临挥了挥手,让她先退下。待到墨儿离开之后,谢临示意常顺到他跟前。
“常顺,你再去查查前几年赵桓失踪,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公子,
难不成是怀疑赵公子和阿轻姑娘有渊源?”常顺震惊道,不知道公子怎么会想到这些,
看着这两个八杠子都打不着的人,居然会互相认识?“你且先去再查探一番,若说有渊源,
那也得是我们曾经查探不了的那段失踪经历。”谢临摸了摸手上旧日的伤痕,意味深长地说。
“是,属下遵命。”常顺不敢多言,只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谢府,偏院。“姑娘,姑娘。
”墨儿眼底满是欢喜,人还没走进门呢,她那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室内。“发生什么事了?
你竟然如此开心!”阿轻头晕晕的,却也是强撑着病体回应墨儿。墨儿拿出三个药盒,
两眼放光地来到阿轻跟前,轻声地说:“姑娘,
奴婢跟谢公子说了您的病.正好当时赵公子也在,他便给了奴婢这些秘药,
说让姑娘您温水服下,不出几日便痊愈了?”“赵公子?他为何在此?这盒子看着并非凡品,
这秘药怕也是价值连城。”阿轻眼睛微微眯起,陷入沉思。“谢公子貌似得了风寒,
常顺去请赵公子前来诊治。他给了谢公子几颗玉露丸,正巧还有多余的,
随即也让我将剩下的几颗带回来给姑娘服用。”墨儿一一解释。“噢?在谢临看来,
将秘药给素不相识之人,必有猫腻。他约莫会安排人调查我们以前的往事,
怕是又要起些波澜。”“哎呀,姑娘,您就先吃吧,没准是赵公子记得那年的恩情,
今日特来报恩呢!”墨儿抓住阿轻的袖子,俏皮地摇了摇,试图打断阿轻的胡思乱想,
尽力宽慰道。阿轻点点头,“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跟赵公子之间坦坦荡荡,
何惧有之!”。随后她温水吞服了墨儿递过来的药丸后,困意渐起,便在墨儿的搀扶下,
躺床休息了。墨儿看着入睡的阿轻,担忧道:“哎,今日也不知是走运还是倒霉,
竟遇上了赵公子,真是一段孽缘啊!”不知生病时的时间,是不是会过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