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小说《婆婆饭里加辣椒考验我,我反手整瓶塞她嘴里!》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4 11: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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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今天她又为了我们好,

在饭里加了辣椒考验我们谁更能忍。弟媳妇陈曦辣得嘴唇红肿,还在夸婆婆手艺好。

我老公林伟悄悄踢我,让我学着点。我学了,我学得很快。

我直接把整瓶辣椒酱都放在婆婆面前:“妈,既然是好东西,您别省着,都吃了吧。

不够我再去厨房给您拿。”01我话音落下的瞬间,餐厅里那点虚假的温馨和气,

被撕得粉碎。空气凝固成一块沉重的玻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炸裂。

婆婆刘兰芝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然后迅速转为猪肝色。她捂住胸口,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着,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

坐在我身边的丈夫林伟,他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他压低了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江愿,你疯了?

”他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吞,而是像要吃人的野兽。对面的弟媳陈曦,反应倒是快。

她立刻站起身,绕过桌子,跑到刘兰芝身后,熟练地给她拍背顺气。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妈,您别生气,别跟嫂子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她的眼神却越过婆婆的肩膀,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那里面藏着一丝怎么也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小叔子林杰“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指着我的鼻子,摆出长不大的成年巨婴的架势:“江愿,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妈对你多好,你就是这么孝顺她的?”我冷眼看着这一家人的精彩表演,

嘴角勾起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孝顺?

用一盘几乎被辣椒淹没的菜来“考验”一个不能吃辣的人,这也是孝顺的一部分吗?

我没有理会林杰的叫嚣,视线落在还在抚胸喘气的刘兰芝身上。“妈,医生不是说您高血压,

要戒辛辣,忌动怒吗?”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不带任何情绪,

像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为了考验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您这‘为我们好’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这句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狠狠抽在刘兰芝和林伟的脸上。刘兰芝的**停了,只是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不再看他们,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说完,我站起身,拉开椅子,径直走向卧室,将一屋子的鸡飞狗跳关在门后。

门关上的前一秒,我听见林杰还在叫骂:“哥,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没过一分钟,

卧室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林伟带着一身戾气冲了进来。“江愿,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把门摔得震天响,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在饭桌上给我妈难堪,

你觉得你很威风?”我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一片冰冷。结婚三年,

每一次刘兰芝用各种由头折腾我的时候,他都让我忍。每一次她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

他都让我让。他的口头禅是“她是我妈,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我让了三年,忍了三年,

换来的是什么?是今天的这盘辣椒,是她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试探和控制。我缓缓转过身,

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我让她难堪?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嘲讽。“那我被逼着吃辣,

辣得胃里像火烧一样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我难堪?”“一家人坐在一起,

只有我的碗里被特意多加了几勺辣,你不觉得我难堪?”“你的好弟媳夸她手艺好,

你踢我让我学着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很难堪?”一连串的反问,

像子弹一样射向他。林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他所有的道理和指责都汇成了一句恼羞成怒的控诉。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再次摔门而出,那巨大的声响仿佛要把我的心脏都震碎。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胃里依旧翻江倒海,**辣的疼。

可这点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那片寒冰。从恋爱到结婚,无数个忍让的瞬间在我脑海里闪回。

为了让他高兴,我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工作,换到离家更近的公司。为了让他有面子,

我用我父母给的陪嫁钱,给他弟弟买了车。为了这个家的“和睦”,

我一次次咽下刘兰芝的刁难和偏心。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尊重和安宁。现在看来,

不过是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和我的笑话一场。这三年,我活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心,

冷得像一块铁。02那天晚上,客厅成了刘兰芝的个人舞台。她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

一会儿说心口疼,一会儿说气喘不上来,把一个装病的老太太演得活灵活现。

林伟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她转,端茶倒水,捶腿揉肩,嘴里不停地哄着。

小叔子林杰和弟媳陈曦一左一右地陪着,一个递水果,一个说着宽慰的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林伟走进房间,脸上带着不耐烦和疲惫。“你出去给妈道个歉,

这事就算过去了。”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我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头也没抬。“我没错,

为什么要道歉?”“她是你妈,你服个软怎么了?”林伟的火气又上来了,

“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你才开心吗?”我终于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谁有病谁去看医生,在我这里装没用。”“江愿!”林伟的音量陡然拔高,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瞪着我,“我真是受够你了!

娶你回来是让你来气我妈的吗?”原来,在他心里,娶我回来,是为了孝顺他妈,

是为了让他家和睦。我的感受,我的尊严,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与他争吵,也没有哭泣。我只是平静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是我早已整理好的相册,

里面是我结婚时,我父母给我的陪嫁清单。我点开其中一张照片,

那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下面标注着市场估价:三万。“这个镯子,你还有印象吗?

”我问他。林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怎么了?”“半年前,妈说要去参加一个重要宴会,

想借去戴戴撑场面。”我的语气平淡无奇,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我借给了她。然后,

第二天,这副镯子就戴在了陈曦的手上。”“妈说,陈曦年轻皮肤白,戴这个好看,

就送给她了。”“至今,这副价值三万的镯子,没有回到我手上。”林伟的脸色变了。

他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我……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当然不知道。

”我收回手机,嘴角的讥讽越来越浓,“你只知道让我忍让,让我大度,让你有面子。

至于我的东西被抢了,我的委屈,你一概不知。”我的平静彻底击垮了他的怒气,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我去问问妈。”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客厅里很快传来他压低声音的质问,和刘兰芝拔高的否认。“我没有!是愿愿看我喜欢,

主动送给我的!她那么大方,怎么会为了一副镯子计较?

”陈曦柔柔弱弱的声音也适时响起:“是啊哥,嫂子对我最好了,这镯子就是嫂子送我的,

说我戴着好看。”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我甚至能想象出林伟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夹在中间,

左右为难。果然,没过多久,他再次推门进来,脸上写满了为难和恳求。“愿愿,

妈说……妈说是你送的。你看,都是一家人,一副镯子而已,别计较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放得很软,带着哄劝的意味。“陈曦也说了,她很喜欢,

你就当送给弟妹的见面礼了。”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满嘴“都是一家人”的男人,

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又如此可笑。我的东西,被他们合伙抢走,

如今还要我当成礼物送出去。而我的丈夫,这个本该和我站在同一战线的人,

却在劝我“别计较”。这是怎样的强盗逻辑?怎样的成年巨婴?“林伟。

”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他以为我心软了,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哎,愿愿。

”“如果我不计较,可以。”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要么,

现在让陈曦把镯子还给我。要么,我明天就回我妈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伟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不。”我摇了摇头,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嘲弄。“我只是在通知你,我的忍耐,到期了。”03第二天早上,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班。我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打开,

开始一件一件地往里放我的衣服。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林伟站在门口,看着我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彻底的慌乱。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开玩笑。“愿愿,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他冲过来,

想要抢走我手里的衣服。我侧身躲开,继续往箱子里装东西。

我的沉默和决绝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最后猛地冲出去,奔向客厅。“妈!你快想想办法!江愿她要走!

”客厅里传来刘兰芝不以为然的声音:“她敢!吓唬谁呢?离了我们林家,她能去哪?

”但很快,随着林伟焦急的解释,刘兰芝的声音也变了调。她大概也没想到,

那个一向任她拿捏的儿媳妇,这次竟然真的敢撕破脸。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之后,

陈曦捏着那副翡翠玉镯,不情不愿地出现在我的房门口。林伟跟在她身后,

刘兰芝也远远地站着,脸色难看得像锅底。“嫂子,镯子还你。”陈曦把镯子递过来,

嘴里却嘟囔着,“不就是一副镯子吗,至于闹成这样吗?真是小气。

”刘兰芝也跟着帮腔:“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不过是看陈曦喜欢,

借给她戴两天,谁知道你这么当回事。”她们把“抢”说成“送”,

又把“还”说成是我的“小气”。我没有说话,从陈曦手里接过镯子。然后,

我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从桌上抽出一张湿纸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拭那副镯子。一遍,

两遍,三遍。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病毒和污秽。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清晰,

充满了无声的挑衅和嫌恶。这个动作,比任何尖锐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陈曦的脸瞬间涨红,

刘兰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哆嗦,

“你嫌我们脏?”我终于擦完了,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把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首饰盒。

“没有。”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我只是有洁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兰芝彻底爆发了。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了儿子,给他娶了媳妇,

结果娶回来一个白眼狼啊!”“我这个当婆婆的,在她面前连气都不敢喘啊!”“没天理了,

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让我死了算了!”她的哭嚎声响彻整个屋子,

每一个字都在控诉我的“不孝”。林伟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看撒泼的母亲,

又看看冷漠的我,手足无措。我却对这哭闹声充耳不闻,转身继续收拾我的行李箱。

林伟终于受不了了,他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够了!江愿,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声音嘶哑,“我求你了,别闹了行不行?我跟你保证,

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以后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真切的痛苦和哀求。若是放在昨天,我或许会心软。但是现在,

我的心已经冷了。“你拿什么保证?”我问他,声音锐利得像一把刀。他愣住了。

我甩开他的手,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本记账本。“结婚三年,

这套房子的首付,是我爸妈出的八十万,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你的工资每月八千,我的工资一万五。你的工资卡你自己留着,

我的工资卡交给你妈‘统一保管’,每月只给我一千五的零花钱。

”“小叔子林杰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是你妈从我的工资卡里拿的。

他说同学都有苹果全家桶,你妈二话不说就给他买齐了,刷的还是我的卡。

”“林杰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在家待了半年,吃穿用度,全都是这个家在负担。而这个家,

百分之七十的开销,来自我的工资。”我每说一句,林伟的脸色就白一分。我翻开账本,

一笔一笔清晰的账目呈现在他眼前。“你告诉我,你拿什么保证?”我合上账本,

看着他惨白的脸,心中只剩下一片悲凉。“林伟,你不是在求我不要走。”“你是在求我,

留下来,继续当你们家的提款机,继续当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和压榨的‘大儿媳’。

”“你所谓的‘不让我受委屈’,前提是我不能损害你妈和你弟的丝毫利益。”“对吗?

”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狼狈。而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04生活的荒诞剧总是一幕接着一幕,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我收拾行李的闹剧还没收场,新的危机就已降临。一通来自网贷公司的催债电话,

像一颗炸雷,直接打到了家里的座机上。电话是刘兰芝接的,对方语气凶恶,

声称小叔子林杰欠了他们十万块钱,如果三天内不还,就要上门来“拜访”。

刘兰芝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客厅里,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林杰则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丧气和不耐烦。看到林伟和我从房间里出来,

刘兰芝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林伟的胳膊。“阿伟,你可得救救你弟弟啊!

那帮人是催命鬼,要是找上门来,你弟弟这辈子就毁了!”林伟皱着眉,

问林杰:“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欠那么多钱?”“还能怎么回事!跟朋友投资失败了呗!

”林杰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语气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充满了被质问的委屈。

刘兰芝立刻维护道:“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赶紧想办法凑钱才是正事!”她说着,

把目光投向了我,那眼神理所当然,仿佛我就是那个该为这场祸事买单的人。

林伟被他妈的急切感染,也习惯性地看向我。“愿愿,你那不是还有点存款吗?

先拿出来给你弟把这事平了。”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顺口,

好像我的钱就是他们家的公共财产,可以随时取用。我几乎要气笑了。“我没钱。

”我直接拒绝,声音冷得像冰。“你怎么会没钱?”刘兰芝立刻尖叫起来,

“你那一万五一个月的工资呢?我每个月就帮你存着,一分没动!”“是吗?”我看向她,

眼神里充满了讥诮,“那正好,您把我这三年存的钱都拿出来,应该够还债了。

”刘兰芝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开始躲闪。她怎么可能存着,我的工资一到账,

就被她以各种名目花在了她的小儿子身上。眼看这招不行,她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开始道德绑架。“江愿!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可是你亲弟弟!现在他有难,

你这个当嫂子的就见死不救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林杰也抬起头,

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就是!嫂子,你那么有钱,工资那么高,帮我一下怎么了?

都是一家人,你用得着这么自私冷血吗?”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一个刽子手,

一个成年巨婴,一个搭伙伙伴。他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目标就是吸食我的血肉。

“我再说一遍,我没钱。”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穿透力。“我所有的钱,

都在这套房子的首付里,在这三年的家用里,

在你宝贝儿子买苹果全家桶和名牌球鞋的账单里。”我晃了晃手里的记账本,

那上面每一笔记录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钱。现在,

你们闯了祸,却要我这个被榨干的人来填坑?”“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林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兰芝的道德绑架失效,眼看就要撒泼打滚。

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悠悠地开口。“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刘兰芝的眼里甚至迸发出一丝希望。我看向林杰,

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记得,林杰名下不是还有一辆车吗?”林杰的脸色瞬间变了。那辆车,

当初是他大学毕业的礼物,用我陪嫁的十万块钱买的。“那辆车现在卖掉,

凑个八九万应该不成问题。剩下的万把块,你们自己再想想办法,不就解决了?

”我“好心”地为他们提出建议。一瞬间,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刘兰芝张着嘴,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林杰更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激动地喊道:“那怎么行!那是我的车!”“哦?”我挑了挑眉,

“原来车比你的命还重要啊。”我看着他们精彩纷呈的脸色,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想让我出钱救你的宝贝儿子?可以啊。拿你们自己的东西去换。我倒要看看,

在刘兰芝的心里,是小儿子的“面子”重要,还是小儿子的“前途”重要。这个皮球,

我原封不动地,踢回给了他们。05车最终还是没买成。

在林杰撒泼打滚的**和刘兰芝“车是男人的脸面”的理论下,这个提议被迅速否决。

但十万块的窟窿,像个黑洞,依旧悬在林家人的头顶。刘兰芝在家里转了两天,

终于把歪心思动到了我身上,或者说,动到了我们这套房子上。她大概是觉得,

既然我这个活人不愿意出钱,那就从不会说话的东西上下手。一个下午,趁我不在家,

她偷偷撬开了我卧室的抽屉,拿走了里面的房产证。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她太低估我了。从我决定不再忍让的那一刻起,我就预判了她所有可能的**行径。

那个抽屉里的房产证,是我早就花钱做好的假证。而真的那本,

早已被我安安稳稳地存放在了银行的保险柜里。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拿着假证,

兴冲冲地跑到抵押中心,却被工作人员当成骗子一样看待的狼狈模样。果然,傍晚时分,

刘兰芝回来了。她一脸的灰败和掩饰不住的恼怒,进门就把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她回来,还“好心”地迎了上去。“妈,您出去一下午,累了吧?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的语气关切,眼神却充满了戏谑。刘兰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从我的表情里读懂了一切。“是你!是你搞的鬼!”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冲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把真的房产证藏哪儿去了?你这个毒妇!早就开始算计我们林家了!

”“妈,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无辜地眨了眨眼,“房产证不就在抽屉里吗?

难道您拿错了?”我的装傻彻底激怒了她。恼羞成怒之下,她失去了理智,扬起手就想打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她的巴掌落了空,但推搡的力道却让我站立不稳。我没有反抗,

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身体一歪,“砰”地一声摔倒在地。手臂在粗糙的地毯上擦过,

立刻传来一阵**辣的痛感。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刘兰芝也被这一下吓到了,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和手臂上迅速渗出血丝的擦伤,一时间也有些发愣。我没有哭,

也没有骂,只是撑着地慢慢坐起来,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然后掏出手机。

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立刻换上一副虚弱又委屈的哭腔,只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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