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妻子出差一趟,我要离婚了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3 10:51:10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岑薇出差回来,身上带着陌生男士香水味。邝野没说话,默默记下味道。三天后,

他在她包里翻出孕检单,日期对不上。“谁的?”他声音像冰。

岑薇脸色惨白:“就一次...喝多了...”第一章门锁“咔哒”轻响。邝野没抬头。

他坐在客厅沙发里,手里一本汽车杂志,翻到一半。电视开着,声音调得很低,

放着夜间新闻,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墙上的挂钟,指针刚跳过十一点。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有点飘,有点急。一股风卷进来,带着室外的凉意,

还有……别的味道。很淡,但刺鼻。一种甜腻的、带着点木质调的男士香水味。

不是他用的那种冷冽的松针味。这味道粘在岑薇的大衣上,钻进他的鼻腔。

岑薇把行李箱立在玄关,动作有点大。她没看他,径直走向厨房,

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轻快:“累死了!飞机晚点,饿得前胸贴后背。家里还有吃的吗?

”邝野的目光终于从杂志上抬起,落在她背影上。她脱了大衣,随手搭在餐椅背上。

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衫,勾勒出她依旧纤细的腰线。头发有些乱,几缕碎发黏在颈侧。

“冰箱里有剩的饺子。”邝野开口,声音不高,平得像块磨刀石,“自己热。

”岑薇拉开冰箱门,冷气扑出来。“哦,行。”她拿出保鲜盒,背对着他,拧开燃气灶。

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映着她半边脸。厨房里响起锅铲碰撞的叮当声,

还有油星溅开的细碎噼啪。那陌生的香水味,混着食物加热的气息,

在并不宽敞的客厅里顽固地弥漫开。邝野合上杂志,扔在一边。他身体往后靠进沙发深处,

双手交叉搁在小腹上。眼睛看着电视屏幕,里面主持人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

一个字也没进脑子。他的视线焦点,落在玄关那双沾了点泥渍的黑色细高跟上。出差。五天。

邻市。项目洽谈。理由很充分。他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那香水味,像根细小的针,

扎在某个地方。他记下了。每一个分子。岑薇端着热好的饺子出来,坐在餐桌旁。她低着头,

吃得很快,有点狼吞虎咽。“项目……谈得怎么样?”邝野问,目光依旧在电视上。“还行。

”岑薇含糊地应着,塞了个饺子进嘴,“挺顺利的,就是累。对方老总太难缠,

天天拉着应酬,喝得我胃都疼。”她揉了揉肚子,眉头皱着。“嗯。”邝野应了一声。应酬。

酒。香水味。逻辑似乎通顺。客厅里只剩下她咀嚼的声音,还有电视里遥远的背景音。

空气沉甸甸的,压得人胸口发闷。岑薇很快吃完了,把碗筷往水槽里一放。“我先去洗澡了,

一身味儿。”她说着,快步走向卧室,没看他。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邝野站起身,

走到玄关。他拿起岑薇搭在椅背上的那件大衣。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股甜腻的木质调香水味,更清晰了。像某种宣告,某种挑衅。

他面无表情地把大衣挂回衣帽架。然后走到厨房水槽边,拿起她刚用过的碗和筷子。

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冲刷着碗壁,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洗得很慢,很用力,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水声掩盖了浴室的水声。他擦干手,走回客厅。

电视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波澜的脸。他拿起手机,屏幕解锁,指尖悬在通讯录上,

一个名字跳了出来——邵辉。岑薇这次出差项目的对接人之一,对方公司的副总。

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拇指划过,屏幕暗了下去。浴室门开了,热气涌出来。

岑薇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地裹着毛巾,脸上带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红晕。“我睡了,

你也早点。”她丢下一句,径直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咔哒。又是一声轻响。邝野站在原地,

客厅的顶灯在他头顶投下孤零零的光圈。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外面是沉沉的夜色,

零星几盏路灯像困倦的眼睛。他摸出烟盒,磕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

陌生的香水味似乎还顽固地粘在空气里。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扭曲着上升,

然后被窗缝里透进来的冷风撕碎。五天。邻市。项目洽谈。他弹了弹烟灰,灰烬无声飘落。

第二章日子像上了发条,咔哒咔哒地往前走。表面平静。邝野照常上班,

修车厂里机油和金属的味道盖过了一切。他话更少了,手里的扳手拧得格外紧,

螺丝发出不堪重负的**。工友老张凑过来递烟:“野哥,最近手劲儿见长啊?

跟嫂子闹别扭了?”邝野接过烟,叼在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打火机“嚓”地蹿出火苗。烟雾模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岑薇也忙。

被开除的阴影似乎还没完全散去,她在家待了几天,很快又投简历、面试,早出晚归。

她变得格外“体贴”,主动收拾屋子,做饭,甚至给邝野的茶杯续水时,

手指会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邝野不动声色地避开。那晚之后,她再没喷过香水。

家里只有洗衣液和饭菜的味道。但邝野的嗅觉像被那晚的陌生气息永久地激活了。

他总能捕捉到一丝残留,在她换下的衣服堆里,在她睡过的枕头上,若有若无,像幽灵。

三天后的傍晚,邝野比岑薇先到家。客厅里有些乱,她早上出门急,沙发靠垫歪着,

茶几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水。他习惯性地开始收拾。拿起靠垫拍打,放正。

目光扫过沙发角落,一个深棕色的通勤包歪在那里,拉链没完全拉上,

露出里面杂乱的物品一角。是岑薇的包。她今天面试回来,大概随手扔这儿了。邝野走过去,

想把它拿起来放好。手指刚碰到皮质表面,动作顿住了。包里,一个白色硬纸角,

突兀地卡在钱包和化妆包之间。很眼熟。医院化验单常用的那种纸。心脏猛地一沉,

像被冰冷的铁块砸中。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又在下一秒冻结。他盯着那个纸角,几秒钟,

像过了几个世纪。然后,他伸出手,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冷静,指尖探进包里,

捏住了那张纸的边缘,抽了出来。展开。白纸黑字,异常清晰。

验项目:人绒毛膜**(HCG)结果:阳性(+)参考范围:阴性(-)报告日期,

赫然印着:三天前。邝野的视线死死钉在那个日期上。三天前。三天前她在哪里?邻市。

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她去了医院。一个人。他捏着报告单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

薄薄的纸张被攥得变形,发出不堪忍受的细微**。纸张边缘割着他的掌心,

带来一点尖锐的痛感,却压不住心底那片迅速蔓延开来的、冰封死寂的荒原。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站在沙发旁,像一尊骤然冷却的雕塑。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暮色吞噬着客厅的光线,将他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钥匙**锁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金属摩擦,清脆又刺耳。门开了。“累死我了!”岑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高昂,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今天这面试官简直了,

问的问题刁钻得要命……”她走进客厅,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到了站在沙发旁的邝野,

看到了他手里那张被捏得不成样子的纸。她脸上的疲惫和强装的轻松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猝不及防的、巨大的惊恐。血色“唰”地从她脸上褪去,嘴唇微微颤抖着,

张了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空气凝固了。死寂。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滴答,

滴答,敲在紧绷的神经上。邝野缓缓抬起头。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冷硬,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刺向岑薇。他举起那张皱巴巴的纸,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

凿穿了死寂的空气:“谁的?”两个字。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的质感,砸在地板上。

岑薇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抽了一鞭子。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看着邝野,眼神慌乱地躲闪,像受惊的兔子,

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我……”她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带着浓重的哭腔,

“邝野……你听我解释……”“解释?”邝野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压迫感,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盯着她惨白的脸,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某种凶兽露出獠牙前的狰狞弧度。

“解释什么?解释这个‘阳性’?解释这个日期?”他扬了扬手里的纸,

纸张发出哗啦的脆响,像垂死的哀鸣。“出差?应酬?喝多了?”他每问一句,

声音就冷一分,逼近一步。岑薇被他逼得紧紧贴在墙上,退无可退,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摇着头,眼泪终于汹涌地冲出眼眶,

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就一次……那天晚上喝太多了……我……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就一次?

”邝野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像绷紧的钢丝突然断裂,带着一种尖锐的、失控的戾气,

在狭小的客厅里炸开,“一次就他妈中了?!岑薇,你当我是什么?傻子?

还是你运气好到去买彩票也能中头奖?!”他猛地将那张孕检单狠狠摔在岑薇脚边的地板上!

纸张弹跳了一下,摊开,那个刺眼的“阳性(+)”和日期,**裸地暴露在两人之间。

岑薇被他的暴怒吓得浑身一颤,尖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她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

“是他……是邵辉……”她埋在手掌里的声音闷闷的,破碎不堪,充满了自我厌弃和恐惧,

“……他送我回房间……我喝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他就在……就在……”“邵辉。

”邝野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很轻,却像毒蛇吐信,带着致命的寒意。

他低头看着地上崩溃哭泣的女人,那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他以为会携手走完一生的女人。

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一种更可怕的东西。一种冰冷的、毁灭性的东西,

迅速冻结了所有情绪,只剩下绝对的、死寂的清醒。他看了她几秒钟,眼神空洞,

没有任何温度。然后,他什么也没再说。他转过身,动作甚至称得上平静,迈开步子,

走向书房。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稳定、一声声叩击心脏的闷响。咔哒。

书房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隔绝了客厅里女人压抑的、崩溃的哭声。第三章书房门合上的瞬间,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一切声响。岑薇绝望的呜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邝野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站了几秒。黑暗包裹着他,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污染,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扭曲的亮条。他没有开灯。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毁灭性的东西在疯狂滋长、蔓延,

吞噬掉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邝野”的温度。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电脑屏幕感应到人体,幽幽地亮起,冷白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张僵硬的面具。

他打开浏览器。动作精准,没有丝毫犹豫。搜索框里,输入“邵辉”两个字。回车键敲下,

发出清脆的“嗒”声。信息瀑布般涌出。邵辉,XX集团(岑薇出差对接的公司)副总经理。

照片上是一张保养得宜、带着成功人士标准微笑的脸,

眼神里透着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油腻。新闻稿,公司简介,

行业活动剪影……邝野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条条扫过。重点:家庭住址。公司地址。

车牌号。甚至在一个不起眼的行业论坛报道里,找到了他妻子的名字——李曼。

旁边附着一张模糊的合影,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足够了。他点开邮箱。

登录的是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痕迹的匿名账户。邮箱地址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

新建邮件。收件人:岑薇公司的HR公共邮箱地址。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帮岑薇打印过简历。

主题:关于贵司员工岑薇严重违反职业道德及个人操守的举报指尖落在键盘上,冰冷,稳定。

敲击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密集,像一场冰冷的雨。

“尊敬的XX公司人力资源部:”“本人掌握确凿证据,

证明贵司员工岑薇(工号:XXXX),在近期赴XX市进行项目洽谈期间,利用职务之便,

与对接方XX集团副总邵辉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

并因此导致意外怀孕(附:XX市妇幼保健院检验报告单扫描件)。

”“此行为严重违背职业道德,损害公司形象,

在合作方中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附:XX酒店,XX年XX月XX日晚,

岑薇与邵辉同入客房监控截图,及次日清晨邵辉离开截图)。”“岑薇作为已婚人士,

此举亦是对婚姻的极度背叛。其个人道德品质存在严重缺陷,已不适宜继续担任贵司职位,

更可能对公司声誉及未来合作造成不可估量的风险。”“为维护贵司声誉及团队纯洁性,

请贵司务必严肃处理此事。”“一个不愿看到贵司声誉受损的知情人”文字简洁,冰冷,

条理清晰,像一份精准的起诉书。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他打开扫描仪,

将地上那张被他揉皱、又被岑薇泪水打湿的孕检单,仔细抚平,扫描。图片上,

“岑薇”、“阳性(+)”、日期,清晰得刺眼。接着,是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躺着几张从某个灰色渠道高价买来的酒店监控截图。画面不算高清,但足以辨认。深夜,

走廊,邵辉半搂半抱着明显脚步虚浮的岑薇走向房间门。清晨,邵辉独自一人,

略显匆忙地离开同一个房间门。时间戳清晰无误。上传附件。孕检单扫描件。监控截图。

鼠标指针悬停在“发送”按钮上。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没有愤怒,

没有犹豫,只有一片冰冷的、即将燎原的荒火。他点击。

屏幕显示:邮件发送中……发送成功。一个任务完成。冰冷的程序执行完毕。他没有停顿。

新建邮件。收件人:李曼。地址是他从一个隐秘的业主论坛里,

根据邵辉小区名和门牌号反向搜到的。一个家庭主妇常用的邮箱。

主题:您丈夫邵辉的真面目内容更简短,更致命。

“李曼女士:”“很遗憾以这种方式告知您真相。您丈夫邵辉,

在XX年XX月XX日于XX市XX酒店,趁我妻子岑薇醉酒,与其**,

并导致其怀孕(附:孕检单及酒店监控截图)。”“邵辉其人,道德败坏,毫无廉耻。

他不仅背叛了您,更利用职务之便,长期挪用XX集团项目资金,

数额巨大(附:部分转账记录及伪造合同扫描件)。

”“证据已同步发送至XX集团审计部及公安机关经济侦查部门。”“望您认清枕边人,

早做决断。”“一个同样被背叛的人”附件:同样的孕检单扫描件,同样的酒店监控截图。

还有另一个文件夹——几张精心伪造的银行流水截图(收款方是邵辉控制的皮包公司),

一份漏洞明显但足以引起调查的虚假项目合同扫描件(落款有邵辉的签名)。

这些“证据”粗糙却有效,是他利用这三天时间,在修车厂仓库的角落里,

用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和从黑市买来的软件,一点点“做”出来的。技术不高明,

但足够点燃引信。再次点击发送。屏幕再次显示:发送成功。

书房里只剩下电脑主机风扇低沉的嗡鸣。邝野靠在椅背上,身体陷进柔软的皮质里。

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被屏幕光映出的一小块模糊的光斑。

外面客厅的哭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死一般的寂静。他缓缓抬起手,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冰凉的桌面。嗒。嗒。嗒。像倒计时。

第四章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像两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悄无声息,

却预示着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邝野关掉电脑屏幕。书房彻底陷入黑暗,

只有百叶窗缝隙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微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他静静地坐着,

像一尊融入阴影的雕像。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也停了。外面客厅,死寂一片。

岑薇的哭声消失了,连一点细微的抽噎都听不见。她大概还蜷缩在墙角,或者躲进了卧室?

无所谓了。他需要等。等那两颗石子激起的涟漪扩散开来,等那冰冷的火焰,

烧到该烧的地方。时间在黑暗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半小时,也许更久。书房门外,终于传来一点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摩擦声,带着迟疑和恐惧,停在了书房门口。没有敲门。没有呼唤。

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呼吸声,隔着门板传来。邝野一动不动,

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门外的呼吸声停留了足有一分钟,然后,那窸窣的声音又响起了,

慢慢地,挪开了。脚步声朝着卧室的方向远去。咔哒。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比之前更轻,

带着一种绝望的认命。邝野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无声无息。他站起身,没有开灯,

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穿过黑暗的客厅。玄关处,岑薇的包还歪在沙发角落。他走过去,

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开门,走了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惨白的光线刺得他微微眯了下眼。他快步下楼,钻进停在楼下的那辆半旧的黑色轿车。

引擎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他挂挡,松手刹,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

目的地很明确:邵辉家所在的那个中高档小区——“云栖苑”。

车子在距离小区正门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停下,熄火,停在路边一排阴影浓重的梧桐树下。

这个位置,能清晰地看到小区车辆进出的主通道,又足够隐蔽。邝野降下车窗,点燃一支烟。

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灌进来,吹散烟雾。他靠在椅背上,目光锐利如鹰隼,

牢牢锁定着小区门口那盏明亮的路灯,以及灯光下偶尔驶过的车辆。他在等。等一个确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深沉,街道上车辆稀少。偶尔有晚归的车灯扫过,

照亮他半张隐在阴影里的脸,面无表情。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一下,一条垃圾短信。

他瞥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十七分。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奥迪A6,打着转向灯,

从主干道拐向云栖苑的大门。车牌号,邝野早已烂熟于心——邵辉的车。车子减速,

在门禁处停下。车窗降下,保安亭的灯光照亮了驾驶座上的侧脸。正是邵辉。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眉头微锁,似乎在和保安说着什么。门禁杆抬起,奥迪缓缓驶入小区,

尾灯的红光很快消失在林荫道深处。邝野看着那红光消失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烟,

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冰冷的夜风中迅速消散。确认了。邵辉在家。那个“包裹”,

应该已经安静地躺在了李曼的邮箱里,或者……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他掐灭烟头,

随手丢进车内的便携烟灰缸。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依旧静静地等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小区深处,靠近邵辉家那栋楼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隐约的、激烈的争吵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了,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尖锐的女声(是李曼!

)和男人压抑的、试图辩解的低吼(邵辉!),穿透力极强。争吵声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戛然而止。紧接着,那栋楼某个单元的声控灯,从低层到高层,一路亮了上去,

最后定格在某一层——正是邵辉家所在的楼层。灯光亮得刺眼,在黑暗中像一个醒目的标记。

然后,那扇亮灯的窗户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像是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巨响!

接着是玻璃器皿碎裂的清脆声音!邝野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那扇亮得异常的窗户,

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属于一个家庭正在分崩离析的破碎声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快意,没有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引信,已经点燃。他发动车子,挂挡。

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出树影,汇入空旷的街道,朝着自己那个同样冰冷破碎的“家”驶去。

第五章接下来的两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岑薇彻底安静了。她不再早出晚归地找工作,大部分时间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偶尔出来,

也是低着头,迅速闪进厨房或卫生间,像一道苍白的、没有重量的影子。

她不敢看邝野的眼睛,甚至不敢和他出现在同一个空间。家里的气氛凝固得像一块冰。

邝野照常去修车厂。他干活更卖力,也更沉默。扳手和螺丝的碰撞声,金属的刮擦声,

成了他唯一的语言。工友老张看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识趣地不再搭话。平静之下,

暗流汹涌。邝野的手机,像一个沉默的监视器。第二天下午,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新邮件提示。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企业邮箱后缀。

主题:关于您举报事宜的回复(自动发送)。邝野正在拧一个顽固的发动机螺丝,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