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当众甩了我递过去的包:“陈默,你这种窝囊废也配进这种店?”她不知道,
这家商场是我名下最不起眼的资产之一。我隐忍十年,只为完成对恩师的承诺低调生活。
她却拿着我的钱养小白脸,逼我签净身出户协议。离婚调解现场,
她挽着情夫嘲笑我:“连瓶矿泉水都买不起的废物。”我按下手机,
全球媒体直播突然切入调解室画面。主持人声音颤抖:“插播紧急新闻,
星辰科技创始人陈默先生刚刚宣布……”林薇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我对着镜头微笑:“本人名下所有股权及资产,即刻捐赠给国家科技发展基金会。
”她尖叫着扑来时,保镖已将她挡在警戒线外。
热搜炸了拜金女踢到钛合金板首富散尽千亿为哪般她哭着求我:“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转身走进电梯,玻璃映出她扭曲的脸。“林**,你挡着我做公益的路了。
”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我的眼睛。香榭丽舍专柜的射灯,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
精准地切割着店内每一个角落。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特有的、混合了昂贵皮革和冷冽香氛的味道,甜腻又锋利。
我手里托着那个包,小小的,菱格纹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哑光,像一枚温顺的贝壳。
“薇薇,这个颜色衬你。”我的声音不高,在过分安静的店里却显得突兀。林薇薇,
我的妻子,正慵懒地倚在柜台边,指尖随意拨弄着另一只更大、更张扬的鳄鱼皮手袋。闻声,
她侧过脸,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手上,随即像被什么脏东西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那眼神里的鄙夷,浓得化不开,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表演的厌恶。“陈默,”她嗤笑一声,
尾音拖得又长又尖,像指甲刮过玻璃,“你脑子进水了?还是今天出门没带眼睛?
”她伸出一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指尖几乎要戳到我的鼻梁上,又嫌恶地移开,
指向我手里的包:“就这?这种垃圾货色,你也敢拿过来给我看?”她声音陡然拔高,
尖锐地撕裂了店里刻意维持的优雅氛围,“你这种窝囊废,连自己都养不活,
也配踏进这种地方?也配给我挑东西?”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导购**脸上职业化的微笑僵在嘴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同情。不远处,
几个妆容精致的顾客停下了挑选,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看戏兴味,
以及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们的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和林薇薇一身光鲜亮丽的当季新款之间来回扫视,
无声地宣判着差距。我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冷又闷。窝囊废?
我垂下眼,看着手中那个无辜的、被斥为“垃圾”的小包。是啊,在所有人眼里,我陈默,
大概就是个靠着老婆、或者走了狗屎运才娶到漂亮老婆的穷酸男人。
一个连给妻子买个好包都做不到的废物。没人知道,
这家开在寸土寸金商业中心顶层、只接待预约客户的顶级奢侈品商场,
不过是我名下庞大商业版图里,最不起眼、最微不足道的一小块拼图。它存在的意义,
可能还比不上我投资组合里某个小数点后的波动。“薇薇,”我再次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压着胸腔里翻涌的暗流,“试试看,说不定……”“闭嘴!
”林薇薇猛地打断我,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把挥开我递包的手。
那小小的、温顺的贝壳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笨拙的弧线,“啪嗒”一声闷响,
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试?试什么试?试你这种废物男人的眼光吗?
”她尖刻地笑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陈默,我告诉你,你浑身上下,
连你呼吸的空气都透着一股穷酸味!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看见你就恶心!
”她踩着那双价值不菲的细高跟,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只留下一个冰冷决绝的背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像一串不耐烦的倒计时,
每一下都敲在我的神经上。导购**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默默捡起了那个被遗弃的包,
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她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怜悯,又似乎有些困惑。
大概是在奇怪,我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妻子。我站在原地,
店里那令人窒息的、混合着金钱和香气的空气,沉甸甸地压下来。
周围那些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我缓缓弯下腰,不是去捡那个包,
而是系紧了自己左脚那只磨损得有些厉害的旧皮鞋鞋带。动作很慢,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十年了。整整十年,我像一株沉默的藤蔓,收敛所有的锋芒,
缠绕在“平凡”这根枯木上。我住着普通的公寓,开着普通的车,穿着普通的衣服,
做着在旁人看来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我把自己活成了芸芸众生里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承诺。一个在恩师病榻前,
对着那双渐渐失去光芒却依旧充满信任的眼睛,许下的沉重诺言。“阿默,
”老师枯瘦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声音微弱却带着千钧之力,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也最沉得住气的孩子…记住,木秀于林,
好你的锋芒…藏好星辰…让它…默默成长…别让那些贪婪的秃鹫…毁了它…答应我…”那时,
星辰科技只是一个在老师脑海里酝酿的雏形,一个充满风险却拥有无限可能的梦想。
我重重点头,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老师的目光,像最后的烛火,
在得到我的承诺后,才渐渐熄灭。十年磨一剑。我把自己磨进了尘埃里,也把星辰科技,
从老师遗愿中的一粒种子,磨砺成了足以撼动行业格局的参天巨树。
它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躲避风浪的小船,
而是掌控着无数专利、技术、产业链命脉的深海巨舰。而我,是它唯一的、匿名的掌舵人。
我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被导购小心放回展示柜的包。林薇薇的羞辱,
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便迅速沉没。十年隐忍,
早已将我的神经锻造得如同淬火的精钢。这点刺痛,微不足道。走出商场,
深秋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裹紧旧夹克,
走向停在路边那辆毫不起眼的灰色大众速腾。拉开车门坐进去,
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寒意。**在椅背上,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车窗外,
城市霓虹初上,流光溢彩,映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也模糊了我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锋芒。藏锋十年,只为今朝。这柄剑,该出鞘了。只是,
出鞘的时机和方式,必须由我掌控。林薇薇,还有她背后的那些人,
他们以为自己在玩一场稳操胜券的游戏,却不知道,他们早已站在了悬崖边缘,而我,
只需轻轻一推。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特别设置的提示音。我睁开眼,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一个代号“深瞳”的匿名号码。
信息内容只有一行冰冷的数字代码。我面无表情地输入解码指令。几秒后,
一个压缩文件包被解密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还有一份详细的资金流水记录。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足以辨认。一张是林薇薇和一个年轻男人在高级餐厅共进晚餐,
男人侧着脸,轮廓分明,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精英感,
正是她最近常挂在嘴边的“青年才俊”王建雄。林薇薇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微微倾向对方,
眼神里的崇拜和热切,几乎要溢出屏幕。另一张是在地下车库,
两人姿态亲密地走向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王建雄的手,正“绅士”地搭在林薇薇的腰后。
而那份资金流水记录,像一条冰冷的毒蛇,蜿蜒盘踞在屏幕上。清晰显示着,过去三个月,
我名下那张用于家庭日常开销的副卡,被频繁地、大额地划走资金。每一笔异常支出,
后面都跟着一个刺眼的备注:转账给王建雄(尾号xxxx)。金额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累积起来,赫然是一个足以让普通家庭伤筋动骨的庞大数字。而这些钱,
最终都流向了那辆崭新的卡宴,流向了王建雄所谓的“投资理财”,
流向了他们纸醉金迷的“爱情”。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屏幕的光映在瞳孔深处,
跳动着幽蓝的火焰。愤怒吗?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了然。十年隐忍,
我早已不是那个会被情绪冲昏头脑的年轻人。林薇薇的背叛,像一盆冰水,
浇灭了我对她最后一丝残留的、属于“丈夫”这个身份的温情。她不仅背叛了婚姻,
更在肆无忌惮地挥霍、窃取。她以为我是那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是那个连矿泉水都舍不得买的“窝囊废”,却不知道,她正在用我的钱,养着她的情夫,
构筑着将我踢出局的台阶。我关掉文件,删除信息。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车内重新陷入昏暗。
我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平稳的轰鸣。灰色的速腾汇入车流,像一滴水融入大海,
毫不起眼。车窗外的霓虹灯牌飞速掠过,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我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
只有眼底深处,那幽蓝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冰冷而炽烈。猎物,已经入局。现在,
该收网了。家里的气氛,比深秋的冷风还要刺骨。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格外清晰。推开门,
没有预想中温暖的灯光,也没有家常饭菜的香气。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家具冰冷的轮廓。林薇薇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背对着门口,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像凝固的血。她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几张纸,
最上面那份,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听到我进门的声音,
她甚至没有回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还有她身上那股浓郁的、甜腻的香水味,像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人裹挟进去。我脱下外套,
挂好,动作一如往常的平静。走到沙发对面,我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茶几上的协议。
净身出户。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钉在纸面上。所有财产,
包括这套我们共同生活了多年的房子,全部归她林薇薇所有。我,陈默,将一无所有地离开。
“回来了?”林薇薇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慵懒,
尾音却拖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终于转过身,妆容精致,眼线上挑,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黏稠的痕迹,
“东西放那儿了,签了吧。省得大家麻烦。”她抬了抬下巴,指向那份协议,
姿态随意得像在吩咐佣人扔掉一件旧物。我的目光从协议上抬起,平静地落在她脸上。
这张曾经让我心动、发誓要守护一生的脸,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如此陌生。精致,
却空洞。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算计和急于摆脱的嫌恶。“薇薇,”我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和压抑的沉默,“我们谈谈。”“谈?
”林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红唇勾起一个刻薄的弧度,“陈默,
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谈的?谈你每个月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还是谈你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包?
”她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刺向我,“现实点吧!
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点配得上我林薇薇现在的追求?我的圈子,我的生活,
你连边都摸不着!”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宣泄:“十年!
我跟着你耗了十年!最好的青春都喂了狗!你给了我什么?嗯?
除了一个‘穷光蛋老婆’的标签,你还给过我什么?我受够了!
我受够了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受够了跟你挤在那个破车里!
受够了在商场里因为你的穷酸被人指指点点!”她猛地站起身,抓起茶几上那份协议,
几步走到我面前,“啪”地一声用力拍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震得酒杯都晃了一下。“签了它!
陈默!痛快点!”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别逼我撕破脸!
别让我看不起你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那份离婚协议书,
像一张冰冷的死亡通知书,静静躺在那里,散发着无声的威胁。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看着她眼中燃烧的、名为“摆脱”的火焰。愤怒吗?不。
甚至没有多少失望。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十年隐忍,早已让我看清了这段婚姻的本质。
她的贪婪和愚蠢,不过是加速了它腐朽的进程。我抬手,用指腹抹去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然后,我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份协议,
而是拿起了旁边一支笔。林薇薇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如释重负的光芒,
仿佛已经看到我签下名字,彻底滚出她的生活。然而,我的笔尖并没有落在签名栏。
我翻到协议最后一页,在“财产分割”那一栏旁边,用笔尖点了点,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薇薇,”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她错愕的眼神,
声音低沉而清晰,像一把缓缓出鞘的钝刀,“你确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吗?你确定,
你分得清,哪些东西,真正属于你?”我的目光,
若有若无地扫过她手腕上那支价值数十万的镶钻腕表,
那是她上个月“刷我的卡”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扫过她放在玄关处那个**版的鳄鱼皮手袋,那是她“投资”王建雄项目后,
他“回馈”的“分红”。扫过这个房子里,无数用那张副卡购置的奢侈品。
林薇薇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立刻被更强烈的愤怒掩盖:“你什么意思?陈默!你想耍赖?想反悔?我告诉你,没用!
这房子,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是我这十年付出的补偿!你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建雄认识最好的律师!
你要是敢耍花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在这个城市彻底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她提到“王建雄”和“律师”时,那种刻意的炫耀和底气十足的威胁,几乎要溢出来。
仿佛那个男人,就是她手中无往不利的王牌。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
心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平息。我缓缓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姿态放松,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像是被她的无理取闹搅得有些头疼。
“好。”我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既然你坚持要分得这么‘清楚’,那我们就分得清楚一点。”我放下手,目光再次看向她,
深邃平静,像一口望不到底的古井:“去法院吧。走正规程序。让法官来判,到底哪些东西,
真正属于你林薇薇。”我顿了顿,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也让我看看,你那位‘王总’和他‘最好的律师’,
有多大本事。”林薇薇愣住了。她大概设想过我会哀求,会愤怒,会失态,
唯独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地接受,甚至主动提出去法院。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
她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的惊疑不定。她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或怯懦。但她什么也没找到。“你……你疯了?
”她喃喃道,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的动摇,“陈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跟我打官司?你拿什么打?你有钱请律师吗?你……”“这是我的事。”我打断她,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笼罩住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协议,我不会签。至少现在不会。”我的目光扫过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等法院传票吧。”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
径直走向书房。关上门,将那令人窒息的香水味、歇斯底里的余音和那份冰冷的协议,
彻底隔绝在外。门板隔绝了客厅的灯光,书房陷入一片沉静的黑暗。我没有开灯,
径直走到宽大的书桌前坐下。黑暗中,只有窗外远处城市零星的光点,
微弱地勾勒出家具的轮廓。我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U盘。它安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块沉默的黑色礁石。我拿起它,冰冷的金属外壳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份量。这枚小小的U盘,是“深瞳”送来的最终武器。里面存储的,
远不止林薇薇与王建雄那些露骨的照片和资金流水。它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巨网,
偷税漏税的铁证、甚至还有他利用林薇薇从我这里套取的资金进行非法金融操作的聊天记录。
每一个字节,都足以将他们钉死在法律的耻辱柱上,
让他们引以为傲的“上流生活”瞬间崩塌,变得一文不值。我摩挲着U盘冰冷的棱角,
指尖感受着那细微的凸起。十年隐忍,如同在深海中积蓄力量。现在,
这力量已经凝聚成足以摧毁一切的深海潜流。林薇薇的贪婪和愚蠢,王建雄的狂妄和算计,
都成了加速他们坠落的催化剂。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早已是网中的猎物。
我拉开另一个抽屉,取出一只老旧的、磨得边角都光滑的皮质烟盒。里面没有烟,
只有一张微微泛黄的相片。相片上,是恩师清癯而温和的面容,他站在简陋的实验室里,
背景是堆满零件的工作台,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照片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