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情人节,我在男友公司楼下等了他一夜 主角陈寻林曼星

发表时间:2025-11-03 10: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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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号,情人节。我早上六点就醒了。天还没亮,窗外的风刮得跟狼叫一样。

我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冷的。陈寻昨晚又没回来,他说项目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睡在公司了。我没多想。在一起五年,他有多努力,我比谁都清楚。从一个刚毕业的穷小子,

到今天坐上“天星资本”的项目总监,他付出了什么,我都看在眼里。我光着脚下床,

走到厨房。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是陈寻的字,龙飞凤舞的。“宝宝,情人节快乐!

今晚一定早点回来陪你,等我!”我看着那张纸条,笑了。这五年,他好像一点没变,

还是喜欢用这种老土的方式给我惊喜。我决定今天也给他一个惊喜。我花了一整个上午,

给他做了一份便当。三菜一汤,都是他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我选的是最好的小肋排,

用冰糖慢慢炒出糖色,酸甜度调了七八次,直到是我记忆里他最喜欢的那个味道。番茄炒蛋,

我记得他说过,喜欢吃那种炒得嫩嫩的、还带着一点点汤汁的。还有一盘清炒西兰花,

和一盅我用文火炖了四个小时的玉米排骨汤。

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装进那个我去年生日时他送我的保温便当盒里。饭盒是三层的,粉蓝色,

很可爱。他说,这样他每次在公司吃饭,别人就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做完这一切,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我开始给自己打扮。我挑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

他说我穿红色最好看,显白。又化了一个很精致的妆,口红的色号,也是他最喜欢的那支。

五年了,我的喜好,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喜好。镜子里的人,眼睛亮亮的,

脸上全是藏不住的欢喜。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五点半,我准时出了门。

外面很冷,风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把那个沉甸甸的便当盒紧紧抱在怀里,

好像抱着我们这五年全部的温情。我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到了陆家嘴。这里是上海的心脏,

到处都是高得看不见顶的写字楼。陈寻的公司,“天星资本”,

就在那栋最气派的、外墙像镜子一样的“环球金融中心”里。我站在楼下,抬头往上看。

那栋楼太高了,像一个吃人的怪物,把我的陈寻吞了进去。我给他发了条微信:“我到啦,

在你楼下。”等了大概十分钟,他回了过来,是一条语音。“宝宝,你怎么来了?

外面多冷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累,背景音很嘈杂,有键盘敲击的声音,还有别人在说话。

“我来给你送饭呀,顺便等你下班。”我笑着说。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傻瓜。

今晚可能不行了,林总突然说要开个紧急会议,不知道要开到几点。你快回去吧,别冻着了。

”林总。林曼。他们那个三十岁出头,漂亮得像个妖精一样的女总裁。我见过一次,

在他们公司的年会上。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裙,端着酒杯,像女王一样巡视着她的领地。

陈寻当时指给我看,语气里充满了敬畏和……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没关系呀,我等你。

开会也要吃饭的嘛。”我故作轻松地说。“别闹了,听话。会议很重要,我走不开。

你先回去,我开完会马上就回去找你,好不好?”他的语气,带上了一点点不耐烦。我的心,

沉了一下。“那我把饭给你送上去?”“不行!”他立刻拒绝了,声音很大,

“我们公司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上来的。好了,不说了,林总叫我了。你快回去,

路上小心。”电话挂了。我站在原地,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风好像更冷了。我抱着便当盒,

觉得怀里的那点温度,正在一点点地流失。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栋冰冷的大楼。我想,

他一定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拼命吧。我应该理解他,支持他。于是,

我找了一个不挡路的角落,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没事,我等。多久,我都等。2夜,

一点点地黑了下来。陆家嘴的夜晚,比白天更亮。那些写字楼的窗户,一格一格地,

像巨大的蜂巢,亮着惨白或者暖黄的光。每一格光里,都装着一个像陈寻一样,

正在为生活拼命的人。我坐的那个角落,正好是一个风口。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过来,

我那条红色的连衣裙,根本挡不住。我把大衣裹得更紧了些,把脸埋进围巾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环球金融中心”那个旋转的玻璃大门。时间过得很慢。

手机的电量,从百分之六十,掉到了百分之三十。我不敢玩手机,怕电用完了,

陈寻联系不上我。我只能发呆。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我们都刚毕业,

穷得叮当响。情人节,他买不起玫瑰花,就用废纸给我折了一束,

上面还用红笔歪歪扭扭地画了图案。他说:“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一个玫瑰花园。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租房子。一个十几平米的小隔断,没有窗户,夏天热得像蒸笼。

我们只有一台小小的电风扇,他总是把风扇对着我吹,自己热得满身是汗。

他说:“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一个带大阳台的房子。”我想起了他第一次找到工作,

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为了签一个单子,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半夜被送到医院。

我赶到医院,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看到我,还咧着嘴笑。他说:“宝宝,别怕,

我又签了一单。我们离好日子,又近了一步。”这五年的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

在我脑子里过。我觉得,我们吃了那么多苦,才走到今天。他当上了总监,我们刚付了首付,

买下了那个带大阳台的房子。一切都在变好。所以,今天这个情人节,他加再久的班,

我都应该理解。怀里的便当盒,已经完全冷了。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大楼里亮着的窗户,

一格一格地,开始熄灭。不断有人从旋转门里走出来,他们脸上带着疲惫,

但很多人手里都捧着花,或者拎着礼物。一对情侣在我面前经过,

女孩埋怨男孩:“你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

”男孩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不是为了早点干完,明天好陪你嘛。”我的心,

被那句话刺了一下。凌晨一点。大楼里只剩下零星几盏灯了。我的身体已经冻僵了,

手指头动一下都费劲。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想让血液流通一下。

手机只剩下百分之十的电了。我犹豫了很久,还是给陈寻发了一条微信:“结束了吗?

”石沉大海。我安慰自己,他肯定是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手机静音了。

他不是故意不回我的。凌晨两点。我看到一个保洁阿姨推着车从大楼里出来。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同情。她说:“姑娘,下班了,楼里没人了。”“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我男朋友还在上面开会。”阿姨摇了摇头,说:“早就没人了。今天情人节,

林总大发慈悲,十点就让大家走了。就几个保安在。”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走了?十点就走了?那他……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他去哪了?无数个可怕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我不敢想下去。我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可是手指冻得根本不听使唤,解锁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陈寻回的微信。只有两个字:“在忙。”看着这两个字,我那颗悬着的心,

竟然又落了回去。他在忙。他还在公司。那个保洁阿姨,一定是搞错了。

他肯定是在一个没有人的会议室里,为了一个重要的方案,一个人在奋斗。对,一定是这样。

我重新坐回那个角落,把头埋进膝盖里。我觉得自己好傻,竟然会怀疑他。我们五年的感情,

怎么会这么脆弱。手机的电,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彻底耗尽了。世界,和我彻底断了联系。

我再也接收不到任何信息,也发不出任何求救。我只能等。像一个被遗弃在孤岛上的囚犯,

等着一艘永远不会来的船。天,快亮了。33天,是从东边那条灰色的缝里,

一点点亮起来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后半夜,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

整个人都是麻的,没有知觉。当第一缕阳光,金色的,冷冰冰的,照在我的脸上时,

我才慢慢地,找回了一点感觉。我的脖子很僵,腿也麻了,我花了好大的力气,

才从地上站起来。那个我抱了一夜的便当盒,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我一夜没睡,

眼睛又干又疼。我看着马路对面,天色已经大亮,上班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我站了一会儿,

决定回家。也许陈寻早就回去了,只是我手机没电,我们错过了。也许他忙完了,

发现我手机打不通,就自己先回去了。对,他肯定是回家了。我这样想着,

心里竟然有了一丝轻松。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便当盒,拍了拍上面的灰,

准备去坐第一班地铁。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睛,被马路对面的一个场景,定住了。

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叫“丽思卡尔顿”。昨天晚上它一直亮着华丽的灯,我没怎么注意。

此刻,酒店的旋转门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的身形,我太熟悉了。

他穿着昨天出门时穿的那件灰色大衣,头发有点乱,

脸上带着一种……酒足饭饱后的满足和疲惫。他正侧着头,跟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

笑得很温柔。那个女人……我见过。就是林曼。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

外面披着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裙子很短,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最刺眼的,

是她腿上那双黑色的**,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一种暧昧的光。她的一只手,

挽着陈寻的胳膊。另一只手,正亲昵地,帮陈寻整理着他有点乱的衣领。陈寻没有躲。

他低下头,任由她摆弄,然后,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那个吻,很轻,很自然。

就像他每天早上出门前,亲我的时候一样。我的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

“崩”的一声,断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麻。

我好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看着马路对面那对“璧人”,上演着一出无比恩爱的戏码。

他们没有看见我。他们说了几句话,林曼从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递给陈寻。

那是一把保时捷的钥匙,我认识那个标志。陈寻接过钥匙,又在林曼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林曼转身,走向了停车场。陈寻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脸上还带着笑。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他转身,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他要去公司。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条马路。几十米的距离。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地,

向我走近。我的心跳,好像停了。我的呼吸,也停了。我手里还拎着那个冰冷的,

装着糖醋排骨和番茄炒蛋的便当盒。我突然觉得,它好重啊。重得,我快要拿不动了。

我看着他越走越近,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昨夜纵情的痕迹。我突然想,如果我现在冲过去,

把这个便当盒,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会怎么样?可是,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动不了。

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看着。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面前,

走了过去。他没有看见我。他的眼睛里,

只有前方那栋高耸入云的、能给他带来财富和地位的写字楼。他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风。

风里,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混着另一种,陌生的,女人的香水味。那个味道,像一把刀,

**了我的心脏。我站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的身影,

消失在那个旋转的玻璃门后面。我才慢慢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便当盒。

粉蓝色的,很可爱。我把它,轻轻地,放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和我们那五年的感情,一起。

4我没有回家。我不知道那个地方,还能不能叫“家”。我沿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

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已经大亮了,上班的人潮像蚂蚁一样,

从我身边涌过。他们都在赶时间,只有我,像一个多余的零件,被这个高速运转的城市,

抛弃了。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剩下两个画面。一个,是陈寻搂着林曼,

从酒店里走出来。另一个,是我把那个便当盒,扔进垃圾桶。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只是觉得很冷,很空。好像身体里最重要的一个器官,被人硬生生地挖走了,

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有风从里面灌过去。我走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店里开着暖气,我冻僵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点暖意。“欢迎光临。

”店员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我走到货架前,拿了一盒泡面,一根火腿肠,还有一个面包。

然后,我去接了一杯热水,把泡面泡上。我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等着我的面泡好。三分钟后,我打开盖子,热气腾起,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拿起叉子,一叉,

一叉地,把整碗面,都吃完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然后是火腿肠,面包。我吃得很慢,

很认真。好像这是我这辈子,吃的第一顿饭。胃里有了东西,身体好像也有了力气。

我把垃圾收拾干净,扔进垃圾桶。然后,我又要了一杯热水,捧在手里,

暖着我那双没有知觉的手。我就这样,在便利店里,坐了一整天。从早上八点,

坐到晚上八点。我没看手机,我知道它已经没电了。我也没想去充电。我不想接收任何信息,

也不想跟任何人联系。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我像一个外科医生,

拿着一把手术刀,把自己这五年的感情,剖开了,放在显微镜下,一寸一寸地,仔细地看。

我想起,半年前,陈寻升上总监。他说,以后会很忙,会经常加班,让我多担待。我说好。

我想起,三个月前,他开始频繁地出差。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很贵重的礼物。包,首饰,

香水。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牌子。我说,不用买这么贵的。他说,我女朋友,就该用最好的。

我想起,一个月前,我们去看那套付了首-付的房子。他站在那个大大的阳台上,搂着我,

说:“宝宝,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我想起,一个星期前,他说情人节可能要加班。

我当时还开玩笑说:“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就把你腿打断。”他还笑着说:“不敢不敢。

”还有那个林曼。我想起年会上,她看陈寻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老板看下属的眼神。

那是一种,带着欣赏、挑逗、和势在必得的,看猎物的眼神。而陈寻,他当时,在躲闪。

原来,所有的裂痕,早就存在了。只是我,被所谓的“幸福”,蒙住了眼睛,一直没有发现。

或者说,我发现了,但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我捧着那杯已经冷掉的水,看着窗外华灯初上。

我想,我应该怎么办?回家,等他回来,然后像个疯子一样质问他,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呢?

是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我,还是潇洒地让他滚?不。我不想吵,也不想闹。那太难看了。

我花了五年时间,爱过一个人。我不想让这段感情的结尾,变成一地鸡毛的闹剧。我要的,

不是一个解释,也不是一个道歉。我要的,是答案。我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我要知道,在陈寻的心里,我,我们这五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我要知道,

那个叫林曼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把这一切,都搞清楚。然后,再决定,

怎么给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晚上八点,我走出了便利店。我没有回我和陈寻的“家”。

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在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连锁酒店,住了进去。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给手机充电。开机后,无数的微信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全是陈寻的。“宝宝,

你去哪了?怎么手机关机了?”“我回家了,你不在家,我好担心。

”“看到信息快回我!”“你到底在哪?!”他的语气,从担心,到焦急,再到愤怒。

我看着那些信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把他拉黑了。电话,微信,所有能联系到我的方式,

全部拉黑。然后,我打开了电脑。5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就住在那家廉价的酒店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窗户外面就是高架桥,二十四小时,车流的声音,

像永不停歇的潮水。我白天睡觉,晚上醒来。醒来后,我就坐在那张小小的桌子前,

对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像一个最偏执的猎人,

开始搜寻关于“林曼”和“天星资本”的一切。我大学学的是计算机,虽然毕业后没做这行,

但一些基本的技术还没忘。我开始用尽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去拼凑这个女人的版图。

她的公开资料很少,但也很耀眼。林曼,三十二岁,海归精英。五年前回国,

创立了“天星资本”。公司的主营业务是风险投资,眼光毒辣,手段凶狠,在短短五年内,

就把它做成了行业内的一匹黑马。她的照片,在一些财经杂志上能找到。每一张,

她都打扮得无可挑剔,眼神里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傲慢。她是个极度自信,

也极度有野心的女人。这些,是她想让别人看到的。我想看的,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的。

我开始顺着“天星资本”这条线,往下深挖。我查了他们的工商注册信息,

查了他们所有的投资项目,查了他们每一轮的融资背景。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天星资本”投资的很多项目,在初期,都表现得非常亮眼,能吸引到大量的后续资金。

但大部分项目,最终都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无疾而终。但每一次,

“天星资本”都能在项目崩盘前,精准地、高位套现离场。这不正常。正常的风险投资,

十个项目里,能成一个,就算成功。而林曼,好像能未卜先知一样,

总能找到那个即将被吹起来的“风口”,然后在泡沫破裂前,优雅地离开。这背后,

一定有问题。我开始把目光,投向了陈寻。他是“天星资本”的项目总监。这些项目,

都是经他的手,去寻找,去评估,去执行的。我太了解陈寻了。他有能力,有拼劲,

但要说他有这么毒辣的、能预判市场的眼光,我不信。他在这整个链条里,

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需要一个突破口。我把目标,

锁定在了“天星资本”的内部服务器上。我知道这很危险,是违法的。但那一刻,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像一个疯子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我研究他们的防火墙,寻找他们系统的漏洞。我试了无数种方法,失败了无数次。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陈寻的生日。我们在一起的这五年,

他所有的密码,银行卡的,社交账号的,邮箱的,都用的是同一个。就是我的生日,

加上他名字的缩写。他说,这样就不会忘了。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尝试着,

用我的生日,加上林曼名字的缩写“LM”,作为关键词,去组合,去破解。

我不知道自己试了多少次。就在第三天凌晨,当我把一组组合密码输入进去,

按下回车键的时候。屏幕上,那个我攻击了无数次的防火墙,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绿色的,

允许访问的窗口。我进去了。那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像一个潜入深海的盗贼,小心翼翼地,在他们的服务器里,翻找着我想要的东西。邮件,

会议纪要,项目报告,财务数据……信息量太大了,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我不知道找了多久,

直到,我点开了一个被加密了三次的,隐藏在服务器最深处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

叫“潘多拉”。我打开了它。里面,只有一个文档。当我看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全身的血,

都凉了。6那不是什么商业机密,也不是什么财务数据。那是一本账本。

一本详细到令人发指的,记录着“天星资本”如何向某些关键人物,

进行“利益输送”的黑账本。时间,地点,人物,金额,甚至……一些不堪入目的细节,

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林曼,用这张巨大的、由金钱和欲望编织成的网,

操控着她投资的每一个环节。她能提前拿到内幕消息,能让不合格的项目通过审批,

能为她的退出,找到最合适的“接盘侠”。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奇迹。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庞大的、系统性的犯罪。而陈寻的名字,

赫然出现在了这本账本的“执行人”一栏里。他就是林曼手上,最锋利的那把刀。是去谈判,

去交易,去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的,那个人。我的手,开始发抖。我终于明白,

他为什么能升得这么快。我终于明白,他那些昂贵的礼物,是哪里来的。我终于明白,

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累,那么忙。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原来,

他是在为一个女人的罪恶,修筑堡垒。我继续往下翻。账本的最后,还有一些更私密的内容。

与其说是账本,不如说,是林曼的日记。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甚至带着点炫耀的语气,

记录了她是如何“驯服”陈寻的。“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场招聘会上。眼神很干净,

像没被污染过的泉水。有野心,但没背景。这种男人,最好控制。”“我把他要了过来,

放在身边,一点一点地,让他看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他一开始很抗拒,很有原则。

但当他看到他那些能力不如他的同事,靠着关系和手段,一个个爬到他头上的时候,

他的眼神,变了。”“我给了他第一个‘任务’。他完成得很笨拙,回来后,吐得一塌糊涂。

我抱着他,告诉他,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他彻底臣服于我,

是在那次竞标会上。我让他去做一件违背他所有道德底线的事。他犹豫了很久。我告诉他,

做了这件事,那套黄浦江边的房子,首付就够了。他答应了。”“他是个很好用的工具。

白天,能帮我处理最棘手的问题。晚上,在床上,也很有力气。他有时候会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痛苦和挣扎,问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我们是同类。

”“情人节那天,他好像有点不对劲。总是看手机。我问他,

他说是他那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我笑了。一个还活在童话里的小女孩,

怎么配得上我亲手打磨出来的,这把锋利的刀?”“我把他带去了酒店。他一开始是拒绝的,

但最后,还是从了。我知道,从他答应做第一件脏事开始,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看着这些文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我感觉,自己像被活生生地,剥了一层皮。原来,

我珍视的,那五年纯白的感情,在他那里,只是一个需要被抛弃的,“童话”。原来,

我引以为傲的,那个努力上进的男朋友,只是一个被别人驯服的,“工具”。原来,

他买房子的首付款,是用他自己的“道德底线”,换来的。我笑了。我趴在桌子上,

笑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我觉得,

过去那个活在童话里的,相信爱情能战胜一切的,那个傻乎乎的自己,太可怜了。

我把那本账本,连同林曼所有的犯罪证据,一起,复制了十几份,加密,

储存在了不同的网络云盘里。这就是我的“普罗米修斯之火”。它可以,

烧掉那对男女的一切。也可以,照亮我自己的,一条新的路。我擦干眼泪,关上电脑。天,

又亮了。我走出酒店,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很暖。我知道,那个等在公司楼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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