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豪门弃女,全家视我如空气。表面温婉的姐姐其实是顶级绿茶,
背地里抢走我所有资源。人模人样的哥哥私下堵伯成瘾,多次偷我积蓄还债。
看似公正的父亲早已出轨多年,还把私生子带进公司培养。
懦弱的母亲明知一切却选择装傻,只为保住富贵生活。我决定装乖直到继承遗产那天,
然后远走高飞。直到全家都能听见我心声的那天——姐姐挽我手时,
我表面:“姐姐对我最好了。”内心:【昨晚和爸的司机偷情很**吧?
他老婆正在来抓奸的路上。】姐姐脸色煞白,突然接到电话仓皇逃走。
哥哥又来找我要钱,我乖巧递上银行卡。内心:【最后一笔了,
反正明天高利贷会打断你的腿。】哥哥手一抖,卡掉在地上。
父亲在家族宴会上夸赞私生子能力出众。我低头附和,内心:【可惜不是亲生的,
是你最爱的小狼狗秘书和你老婆的种。】父亲一口酒喷出来,母亲手中餐具落地。
管家默默递上速效救心丸。他们开始拼命讨好我,
我却发现能读心的不止他们——那个坐在角落的阴郁未婚夫,突然对我举杯微笑。
他的心声清晰传入我耳中:【玩够了?该回我们的精神病院了。
】林未夕坐在林家别墅那间足以容纳二十人的长条餐桌末尾,面前摆着一份精致的早餐,
刀叉冰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虚伪的和煦。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给餐厅里每一个衣着光鲜的人都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边。她小口啜着牛奶,眼观鼻,
鼻观心,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安静的、近乎透明的豪门弃女。坐在主位的父亲林翰飞,
正慢条斯理地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眉头微蹙,一副家族重担一肩挑的沉稳模样。
只有林未夕知道,他昨天下午以开会为名,
实则是在市中心那套他赠予秘书王美琳的高级公寓里,颠鸾倒凤了整个下午。那秘书,
据她所知,外面养的小狼狗不止一条。“未夕,牛奶要凉了。
”坐在她斜对面的姐姐林婉儿柔声提醒,笑容温婉得能滴出水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越发显得清纯无辜。就是这位“好姐姐”,
上周刚“不小心”截胡了林家原本打算丢给林未夕试水、实则颇有前景的一个小型公益项目,
转头就变成了她履历上光辉的一笔,用于申请国外某所名校。林未夕抬起眼,
回报一个更怯懦、更感激的笑:“谢谢姐姐关心。”心里却冷嗤一声:【装给谁看呢?
眼皮还有点肿,是昨晚跟爸爸那个新来的年轻司机在车库偷情太激烈,没睡好吗?啧,
也不怕车载记录仪。那司机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听说已经闻到味儿了,正四处找证据呢,
估摸着今天就能带着人杀到常去的那家酒店门口堵你。】“噗——咳咳!
”林婉儿脸色骤然一白,刚入口的果汁呛进了气管,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都逼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惊骇与慌乱。“怎么了婉儿?没事吧?
”母亲苏晴立刻放下手中的吐司,关切地轻拍林婉儿的背,语气担忧,
眼神却下意识地避开了林未夕的方向。这个母亲,永远是这样,
对家里所有肮脏龌龊心知肚明,却选择闭上眼睛和嘴巴,
用懦弱换取银行卡里源源不断的数字和贵妇圈表面的风光。林婉儿摆摆手,勉强止住咳嗽,
声音还有些发颤:“没、没事,呛到了。”她不敢再看林未夕,手指紧紧攥着餐巾,
指尖发白。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唰地一下全无血色,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我接个电话!
”说完,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餐厅。林未夕重新低下头,小口吃着煎蛋,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跑快点,再晚点就被堵在被窝里了。正好,
让全家人看看他们眼里冰清玉洁的大**,玩得有多花。】林翰飞不悦地皱了皱眉,
对于女儿在餐桌上失仪略有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苏晴则担忧地望着林婉儿离开的方向,
又很快收回目光,继续小口咀嚼着她的食物,只是动作明显有些僵硬。
早餐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中继续。没过多久,哥哥林明辉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打着哈欠晃进了餐厅。他一身酒气,衬衫领口还沾着不明颜色的口红印。
他径直走到林未夕身边,大大咧咧地伸出手,语气理所当然:“未夕,手头紧,
拿两万块给我应应急。”这种戏码,每个月都要上演几次。林明辉外表看着人模狗样,
是林家社交场上的翩翩公子,私下里却是个赌瘾深重的废物,欠下的高利贷窟窿越来越大,
偷拿林未夕那点微薄积蓄和首饰去填坑,早已是家常便饭。
林未夕抬起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从随身的小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乖巧地递过去,声音细弱:“哥,这里面有三万,是我攒下的……你都拿去吧,
不够我再想办法。”【拿去吧,反正也是最后一笔了。
城西那帮放贷的可不是爸爸公司里那些好说话的股东,利滚利现在已经快百万了吧?
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啧,听说他们最近处理赖账的,喜欢敲碎膝盖骨?
不知道哥哥这双跳舞挺好用的腿,经不经得起敲。】林明辉伸出的手猛地一抖,
指尖刚触到卡片,那薄薄的塑料片却像烙铁一样烫手,他没拿稳,“啪嗒”一声轻响,
银行卡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林未夕,
又飞快地瞟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林翰飞,喉结滚动了一下,弯腰捡起卡,
语气变得有些古怪:“……谢了。”他再没提钱不够的事,甚至没像往常一样嫌弃钱少,
匆匆抓起一个面包,也离开了餐厅,背影甚至带着点仓促。林翰飞终于从平板上抬起眼,
看了看儿子反常的背影,又看了看低眉顺眼的林未夕,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但终究没开口。
晚餐是家族宴会,招待几位关系亲近的叔伯。餐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林翰飞显然多喝了几杯,满面红光,他搂着旁边一个十六七岁、眉眼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毫不吝啬地夸赞:“看看我们家小哲,才进公司实习多久?
提出的方案连几个元老都赞不绝口!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以后林氏的未来,
还得看你们年轻人!”那少年,正是林翰飞出轨秘书王美琳的“结晶”,
名义上是远房亲戚的孩子,实则早已被林翰飞带进公司悉心培养,
俨然一副未来接班人的架势。几位叔伯笑着附和,气氛热烈。林未夕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安静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适时地抬起头,
对那位“堂弟”露出一个怯生生却又带着点讨好的笑容。心里却在疯狂输出:【是啊是啊,
虎父无犬子,可惜‘虎父’是不是亲生的爹可就难说了。王秘书手段真是高,借林家的窝,
生下她和她那小狼狗情人的种,让您喜当爹这么多年,还当眼珠子似的宝贝着。
也不知道您要是查查血型,或者看看那孩子耳朵后面是不是也有一小块心形胎记,
会不会当场脑溢血?哦,说不定您就喜欢这个调调?】“噗——咳咳咳!
”林翰飞一口红酒全喷在了面前昂贵的桌布上,呛得面红耳赤,指着胸口,
眼珠子都因为惊怒而凸了出来。几乎同时,“哐当”一声,
母亲苏晴手中的银质餐叉掉在了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噪音。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看向林翰飞,又迅速看向那个叫小哲的少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更深沉的恐惧。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失态的夫妻俩。站在林翰飞身后,
如同隐形人般的管家陈伯,面上毫无波澜,
只默默地、迅速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熟练地倒出两颗,递到林翰飞手边。
林翰飞一把抓过药丸塞进嘴里,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像刀子一样剐过苏晴,
又死死钉在林未夕身上。林未夕依旧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西兰花,
仿佛周遭的兵荒马乱与她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这就受不了了?看来是知情的嘛。也是,
同一个屋檐下,王秘书每次来家里汇报工作,身上那股子同款香水味,
还有看您那挑衅的眼神,真当别人是瞎子?为了钱,还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佩服。
】苏晴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宴会不欢而散。
从那天起,林家别墅的气氛变得极其古怪。林婉儿不再敢亲亲热热地挽林未夕的胳膊,
甚至不敢与她对视,每次看到她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开。那个司机老婆果然大闹了一场,
虽然被林家压了下去,没传到外面,但林婉儿的名声在家里算是彻底臭了,
林翰飞看她的眼神也带上了审视和厌恶。林明辉破天荒地没有再找林未夕要钱,
甚至开始躲着她走。几天后,他鼻青脸肿、胳膊打着石膏出现在家里,
据说是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跤。高利贷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林翰飞那里,林翰飞大发雷霆,
动用关系和大笔金钱才勉强摆平,但对这个儿子,算是彻底失望。
林翰飞私下里似乎开始着手调查王美琳和那个宝贝“堂弟”林哲的事情,
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而对林未夕,他偶尔会试图摆出慈父的架子,询问她最近缺不缺钱,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是那笑容僵硬又勉强。苏晴则变得有些神经质,
时常偷偷观察林未夕,有一次甚至梦呓般地问她:“未夕……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未夕一律用无辜又茫然的眼神回应,怯生生地摇头,或者细声细气地说:“妈妈,
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心里却冷笑连连:【我知道的可多了。
比如您床头柜底层那瓶维生素,其实是抗抑郁的药吧?
比如您每个周三下午固定去的那家美容院,隔壁房间长期包租给一个年轻健美教练?呵,
这林家,从根子上就烂透了,表面光鲜,内里爬满了蛆虫。】苏晴听到这些无声的惊雷,
每次都是脸色煞白,落荒而逃。他们开始变着法儿地讨好林未夕。
辉托人给她送来了最新款的顶配手机;林翰飞给了她一张额度不低的副卡;苏晴则亲自下厨,
做了她“记忆中”林未夕小时候爱吃的糖醋排骨——尽管林未夕从未喜欢过那道菜。
他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仿佛林未夕不是那个他们可以随意忽视的弃女,
而是手握他们生死簿的判官。这一切,让林未夕觉得既讽刺又无趣。
她依旧扮演着乖巧怯懦的角色,收下礼物,轻声道谢,然后看着他们在她面前表演,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盼着那份属于她的、母亲临终前特意留给她的、必须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动用的信托基金到期。
还有不到半年,拿到钱,她就彻底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远走高飞。这天,
林家为了招待重要的商业伙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林未夕穿着一件不算起眼的浅蓝色礼服,依旧选择待在宴会厅最边缘的角落,端着一杯果汁,
冷眼旁观着这虚伪的热闹。她的父亲、母亲、哥哥、姐姐,正在人群中周旋,
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社交笑容,
仿佛林家依旧是那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和睦美满的模范家庭。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阳台方向,落在了那个同样置身事外的身影上。顾言深,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一场多年前由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如今看来更像是个笑话的联姻。
顾家近年来发展势头迅猛,早已超过了日渐式微的林家,这婚约林家提起来热切,
顾家那边却态度模糊。顾言深本人,是圈子里有名的怪人。阴郁,沉默,
几乎不参加社交活动,据说身体不太好,常年休养。此刻,
他独自一人站在阴影笼罩的阳台入口,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
却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俊美,却毫无生气,
像一尊精致却冰冷的雕塑。林未夕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顾家背景复杂,
似乎涉足一些不那么光亮的领域。而顾言深,传闻他在国外时,
曾长期居住在某家……精神病院?她对这婚约毫无兴趣,反正拿到钱她就走人,
这婚约自然作废。对于这个未婚夫,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存在感极低,以及那双偶尔看向她时,
深不见底、让人有些脊背发凉的眼睛。就在她准备移开视线的时候,顾言深忽然转过头,
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隔着喧闹的人群,他的视线直直地投射过来,幽深如古井。
林未夕心里下意识地吐槽:【看什么看?跟你很熟吗?一个住精神病院的,
还跑来参加什么晚宴,也不怕……】念头还没完整闪过,顾言深却忽然动了。
他端着一杯红酒,穿过熙攘的人群,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她走来。
周围的喧嚣似乎在他身边自动消音。他最终停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丝莫名的压迫感。林未夕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抬起那双惯会伪装的、怯生生的眼睛看着他。顾言深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歪了歪头,
打量着她,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却像能穿透她层层伪装,直视她隐藏在深处的灵魂。
然后,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林未夕,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细微的弧度。那笑容,
不再阴郁,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与此同时,
一个清晰无比、绝不属于她自己的、带着冰冷磁性的男声,
突兀地在她脑海中炸响:【戏看了这么久,玩够了?】林未夕的瞳孔骤然收缩,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顾言深看着她瞬间僵住的表情和眼底无法掩饰的惊骇,
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他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低语道:声音与她脑海中的那个心声完美重合——【该回我们的精神病院了,093号。
】顾言深那句话,如同惊雷,在她脑海里反复炸响。
093号……那是她在穿越到这个身体之前,在那个秩序崩坏、弱肉强食的末世实验室里,
她的编号。她不是简单的穿越,
她是带着末世挣扎求生十年、最终在实验室爆炸中湮灭的灵魂,
挤进了这个刚刚断气的豪门弃女躯壳里。这是她最深、最黑暗的秘密,
连她以为自己唯一拥有的、谋划遗产远走高飞的底牌,在这个秘密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怎么会知道?!巨大的震惊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惯常的伪装瞬间碎裂,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冰冷的触感是此刻唯一的真实。顾言深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他没有再逼近,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维持着那个举杯的姿势,嘴角噙着那抹让人脊背发凉的浅笑,
仿佛在欣赏一件终于露出破绽的珍贵藏品。周围的喧嚣、音乐、笑语,
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林未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将她整个人冻结在原地。
【他听得见……他一直都听得见!就像林家人一样!不,甚至可能更早!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所有的内心吐槽,所有对林家人不动声色的揭露和嘲讽,
在他面前,岂不是如同一场公开处刑的滑稽戏?【我们的精神病院?
】这个词组让她心脏紧缩。他指的是那个末世实验室?还是这个世界的某个真实存在?
他到底是谁?“未夕?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母亲苏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强装出来的关切,眼神却小心翼翼地在林未夕和顾言深之间逡巡。
她听不到顾言深的心声,只看到林未夕骤然苍白的脸和顾言深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组合让她感到不安。林未夕猛地回过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重新戴上了那副怯懦的面具,
垂下眼睫,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没、没什么,妈妈。
可能有点闷……”她不敢再看顾言深,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顾言深却在此刻放下了酒杯,动作优雅从容。他对苏晴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目光重新落在林未夕身上,语气平淡无波,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林**似乎不太舒服,我送她去阳台透透气。”不是询问,
是陈述。苏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在顾言深那平静无波却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
最终还是讷讷地点头:“啊……好,好,麻烦顾少了。”顾言深伸出手,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林未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知道,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勇气拒绝这位身份特殊的“未婚夫”。
她僵硬地迈开脚步,跟着顾言深走向人少的阳台。阳台与喧嚣的宴会厅仅一窗之隔,
却像是两个世界。晚风带着凉意吹拂过来,稍微驱散了些许林未夕心头的窒闷,
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寒意。顾言深随手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将大部分噪音隔绝在外。
他靠在栏杆上,姿态闲适,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视着林未夕。“现在,没有观众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可以不用演了,093号。
”林未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伪装已经被彻底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