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假装破产,被未婚妻全家当成狗一样羞辱时。一向看不起我的高冷小姨子,
却在深夜穿着薄纱睡裙,敲开了我租住的破旧阁楼的门。她反锁房门,红着眼圈,
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拍在我面前。「姐夫,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她咬着红唇,
当着我的面,缓缓褪下肩带,「但我的可以是。」1.门被敲响时,
我正就着窗外惨白的月光,吃今天第三顿泡面。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三天前,我「破产」
了。从天之骄子江澈,变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未婚妻顾暖的电话,准时在晚饭饭点打来。
她没有一句关心,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与讥讽。「江澈,我妈生日宴,你过来当个服务生吧,
好歹能混口饭吃,省得饿死在你那狗窝里。」「对了,记得穿得体面点,别给我家丢人。」
电话挂断,我面无表情地倒掉泡面汤。这就是我准备用八千万彩礼迎娶的女人。
在我宣布公司资金链断裂,申请破产清算后,她和她的家人,露出了最真实的嘴脸。
他们没收了我的车,我的表,把我赶出了曾经的婚房。只因为那房子,写的是顾暖的名字。
如今,还要让我在她母亲的生日宴上,扮演一个卑微的丑角,供他们取乐。我喉结滚动,
压下心底翻涌的戾气。敲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带着一种特有的清冷节奏。
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除了催债的,不会有访客。我皱着眉拉开门。门外站着的人,
却让我呼吸一滞。顾清寒。我的小姨子,顾暖的亲妹妹。她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薄纱睡裙,
外面只松松垮垮罩了件风衣。夜风灌进楼道,吹起她的裙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那张向来对我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狼狈和决绝,眼圈红得像兔子。没等我反应,
她直接挤进门,反手「咔哒」一声,锁死了房门。狭小的阁楼里,
瞬间弥漫开她身上清冽的沐浴露香气。「你……」我刚开口,一份文件就夹着风,
被她用力拍在我胸口。是亲子鉴定报告。我瞳孔猛地一缩。顾清寒红着眼,死死盯着我,
声音都在发颤。「姐夫,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砸中。顾暖怀孕了。一周前,她拿着孕检单,哭着说有了我的骨肉,
求我无论如何要振作起来。我当时还残存着一丝幻想,以为她对我尚有情分。原来,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捏着那份报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顾清寒看着我的眼睛,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她咬着殷红的嘴唇,当着我的面,抬起手,
指尖勾住睡裙的肩带,缓缓向下滑落。「但我的可以是。」2.肩带滑落,
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头。阁楼里唯一的灯泡忽明忽暗,光影在她脸上跳跃,
那双总是盛满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像燃烧的星辰。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为什么?」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顾清寒的动作停住了。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预想中的震惊、愤怒、或是狂喜,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脸上。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为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江澈,
你被我姐和我妈当成狗一样耍,你问我为什么?」「她们把你赶出来,抢走你的一切,
还要让你去生日宴上当小丑!她们拿着你的钱,去养那个野种和野男人!」「而我,
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她的情绪很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沉默地将鉴定报告翻开。在「被鉴定人关系」那一栏,
写着刺眼的四个字:【无亲缘关系】。而另一个样本提供者的名字,是林子轩。
我最好的兄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原来是他们。
怪不得,在我「破产」后,林子轩只是不痛不痒地安慰了我几句,便再无音信。
我以为他是怕被我连累。却没想过,他早已躺在了我未婚妻的床上。顾清寒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不信,急切地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顾暖正亲密地挽着林子-轩的胳膊,
两人在一个高档母婴店里挑选婴儿用品。顾暖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腹,笑得甜蜜又恶毒。
「子轩,你说江澈那个傻子,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他肯定想不到,
他辛辛苦苦挣的钱,最后都是在为我们做嫁衣。」林子轩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谁让他蠢。不过暖暖,**生日宴,真要让他来?我怕他到时候闹起来,不好看。」
「闹?他敢吗?他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我们有多幸福,他有多失败!我要把他最后的尊严,也踩在脚底下!
」视频结束。阁楼里死一般寂静。顾清寒收起手机,看着我,眼神复杂。「现在,
你明白了吗?」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已经消散殆尽。「生日宴,
我会去。」我对她说。「但不是以服务生的身份。」顾清寒愣住了。
我拿起那份被我捏得发皱的亲子鉴定报告,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滑落的肩带重新拉好,
顺便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穿好衣服,送你回家。」
我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耳廓,她浑身一颤,脸颊瞬间红透。「至于你刚才说的……」
我顿了顿,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等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地狱,我们再谈。」
3.顾清寒是被我半强制地送回家的。站在她家灯火通明的别墅外,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去,然后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澈哥,
你终于联系我了!我快急疯了!」电话那头,是我最信任的助理,阿森。「我没事。」
我压低声音,「计划有变,准备一下,明天……我要给顾家送一份大礼。」「明白!」
挂了电话,我转身没入黑暗。第二天,就是顾暖母亲,周亚萍的五十大寿。
宴会设在云城最顶级的星辉酒店,包下了整个顶层宴会厅。我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所有人都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谈笑风生。而我,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西装,站在门口,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门口的迎宾拦住了我。「先生,请出示您的请柬。」我还没开口,
一个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让他进来!他是我女儿的……前未婚夫。」
周亚萍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旗袍,在一群贵妇的簇拥下走过来,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施舍。「江澈啊,你能来,阿姨很高兴。快进来吧,别傻站着了,
服务生都比你机灵。」她身边的贵妇们发出一阵哄笑。「亚萍,这就是你那个破产的女婿啊?
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可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暖暖真是及时止损,
不然下半辈子可就毁了。」周亚萍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谁说不是呢。所以啊,
今天让他来,也是想让他长长见识,别以后连饭都吃不上。」她说完,
朝不远处的酒店经理招了招手。「王经理,这是我一个远房侄子,脑子不太好使,
你给他找件服务生的衣服换上,让他端端盘子,也算体验生活了。」王经理面露难色,
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顾暖挽着林子轩,
从人群中走出来。她今天打扮得像个公主,脸上是胜利者的笑容。「江澈,你来了?
衣服怎么穿这件?不是让你穿体面点吗?」她故作惋惜地摇摇头,
然后把一杯红酒塞到我手里。「算了,去吧,把这杯酒给林伯伯送过去,机灵点,别洒了。」
她的语气,就像在使唤一条狗。林子轩站在她身边,对着我露出一个抱歉又无奈的笑容。
「阿澈,别往心里去,暖暖也是为你好。」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心中冷笑。我接过酒杯,
转身,朝着主桌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一步步走得很稳。在路过宴会厅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时,我脚步微顿,
对上了角落里顾清寒看过来的担忧眼神。我冲她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然后,
走到了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子轩的父亲面前。在他伸出手准备接酒杯的瞬间,我手一歪。
「哗啦——」满满一杯红酒,从他油光发亮的头顶,浇了下去。4.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忘了呼吸。
林董的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容,但很快就凝固了。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稀疏的头发,
流过他布满皱纹的脸,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西装。「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沉寂。
是周亚萍。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顾暖也反应过来,冲过来想推我,被我侧身躲开。「江澈你这个废物!你是不是想死!」
林子轩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狼狈不堪的父亲,然后转过头,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江澈!
我爸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演得真像。仿佛我们之间,
真的还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他没得罪我。」
我把空酒杯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是你得罪我了,林子轩。」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林子轩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我挑了挑眉,目光转向他身边的顾暖,
「那你敢不敢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顾暖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下意识地护住小腹,眼神慌乱。「江澈,你别血口喷人!孩子当然是你的!你破产了,
脑子也坏了吗!」「是吗?」我环视全场,看着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
如今却满脸鄙夷的「上流人士」。「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位美丽的未婚妻,顾暖**,
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玩味。「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
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想和大家一起分享。」我说着,打了个响指。宴会厅中央,
那块原本循环播放着周亚萍艺术照的巨大LED屏幕,突然黑了下去。下一秒,屏幕亮起。
出现的,却不是什么祝福视频。而是一份被无限放大的……亲子鉴定报告。报告的结论处,
那「无亲缘关系」的字样,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顾家和林家所有人的脸上。
顾暖的血色瞬间褪尽,她尖叫一声,瘫软在地。周亚萍冲到屏幕前,想挡住那份报告,
却无济于事。「假的!这是假的!是P的!江澈,你这个畜生,你为了报复我们,
竟然伪造这种东西!」我没有理会她的嘶吼,只是看着脸色同样惨白的林子轩。「别急,
还有呢。」屏幕画面切换。高档母婴店里,顾暖和林子-轩亲密依偎的身影,
清晰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们那些恶毒又**的对话,通过酒店顶级的音响设备,
响彻整个宴会厅。「……江澈那个傻子,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
「……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我们有多幸福,他有多失败!我要把他最后的尊严,
也踩在脚底下!」一句句,一声声。像是最锋利的刀,将他们虚伪的面具,割得支离破碎。
全场哗然。鄙夷、震惊、嘲讽的目光,齐刷刷地从我身上,转移到了顾暖和林子轩的身上。
周亚萍的生日宴,彻底变成了一场公开处刑的闹剧。周亚萍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和羞辱,
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顾暖的父亲顾永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暖,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林董更是脸色铁青,一巴掌狠狠甩在林子轩脸上。「逆子!我林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林子轩被打得嘴角出血,却不敢反驳,只能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的怨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