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李美丽陆小曼小说叫什么名字

发表时间:2025-07-25 10: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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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三法庭。肃穆的国徽高悬,冰冷的空气如同无形的枷锁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个角落。旁听席黑压压一片,连过道都挤满了不安分的身影——学校的代表、蜂拥的媒体记者、攥紧了手机屏息凝神的学生、满眼沉痛的市民。这座城市的目光,带着审判的灼热,穿透玻璃幕墙,聚焦在那个被告席的身影上。

李美丽。

昔日海州大学的风云人物,此刻缩在宽大的囚服里,脖子被厚厚的白色颈托牢牢箍住。她面如枯槁,曾经精心保养的肌肤像揉皱的劣质宣纸,失去了所有光彩。双眼深陷,里面盛着一汪浑浊的死水,只是偶尔,当某个证言刺痛时,那水底下会骤然翻涌起一丝淬毒般的怨怒,锐利又绝望。奢华的衣裙已成前尘旧梦,眼前这件灰蓝的囚服,粗粝的材质摩擦着她失去知觉的手臂,是身份无可挽回的塌陷,每一根纤维都在吟唱着她坠落的挽歌。沉重的轮椅,代替了那双曾经被无数艳羡目光追随过的高跟鞋。

公诉人站起身,脊背挺直如寒松。沉稳的声音如同启动了一个庞大的、环环相扣的司法机器。

“审判长,审判员,”公诉人道,声音不带一丝波动,“李美丽所犯诈骗罪、绑架罪,证据链条完整、闭合且无可辩驳。”

巨大的投影幕亮起,刺破了法庭压抑的暗色。首先是一场精准的财务绞杀。屏幕上滚动展示的,是李美丽和一个名为“精英财富圈”聊天群的记录截图,她的头像闪耀着虚假光芒。

“李总,那个东南亚**度假村的环保项目,追加投十万,回报率真有35%?”一个头像问。

李美丽迅速回复,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董同学,格局!风口中的风口!错过再等十年!月底分红准时到账!稳赢!”

紧接着,一份银行流水图表被放大。正是那个“董同学”——董伟峰的转账记录。2024年11月15日,10:23,人民币100,000元整,箭头直指李美丽的个人账户。几乎同一秒触达,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下一笔流水显示:当天下午14:05,同样一笔金额,已转入一个名为“星享奢品”的高端**平台。后续的证据更是触目惊心:数张不同“提款机”的转账记录,每一笔后面都紧跟着奢侈服饰采购、整容分期、或者飞蛾扑火般投入一个标注为“急速钱包”的网贷黑洞还款记录。钱款的流向清晰如刻,每一分光鲜,都用他人的血汗浇灌。

一排受害者名单被公示在屏幕上,触目惊心。“所有被骗同学出庭或提交的书面证词完全一致,”公诉人目光如冰刀扫过被告席,“印证了李美丽虚构项目、承诺高回报、收钱后用于个人奢侈消费或网贷填坑的全过程。其中董伟峰损失17.3万元,总涉案金额高达69.8万元,已达‘数额特别巨大’标准!”

旁听席响起细微的骚动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投影幕切换。这一次,是戴着镣铐的亡命之徒——被押上法庭的“秃鹫”,面色如常,目光却在触及李美丽时像被烙铁烫了一下,迅速躲开。

“李老板当初找上我,”秃鹫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卸下伪装后的麻木,“说她被一个姓陆的有钱人家糟蹋完了,还欠下海州放高利贷的刀疤刘一百多万的债,被逼得走投无路。拿不回钱,全家都要死。这才求我绑人勒索,救她一命。给了十万定金。”他顿了顿,“她说那女孩一家欠她血债。我当时信了,就是赚笔黑心钱。”

这证言如同最后一根铁钉,哐当一声,彻底钉死了李美丽试图筑起的“被迫无奈”的借口堡垒。这个谎言不仅揭示了巨额诈骗款的去向——是购买绑架服务的定金,更是暴露了她主动策划犯罪的滔天恶意。旁听席上传出压抑不住的唾弃之声。

屏幕切换,绑架罪的证据呈现出来,每一个画面都如同冰冷的金属件咬合:加密聊天软件“暗巷”的通讯记录被技术复原,“地点踩点确认”、“工具准备”、“目标车辆信息”等刺目的词汇在屏幕上跳动;几张模糊的照片——红星机械厂的斑驳铁门、车间破窗的视角,背景标注正是“秃鹫”手机上恢复的;最后,一块带着污迹的灰蓝色细碎布条照片——正是陆小曼当时衣着的一部分,出现在红星厂内的提取证物中,与“秃鹫”供述的非法拘禁地点完美吻合。

面包车司机垂着头,声音颤抖:“上车后……她(指李美丽)很着急,一直在催快开,说后头警察随时到。路上‘秃鹫’骂骂咧咧说条子盯得紧,得处理干净。她突然就说:‘甩不掉就把人当货出了!’……原话就是‘当货出了’!当时那姓陆的小姑娘吓得……那脸白的……”

法庭死寂,窒息感弥漫开来。

投影幕上出现了那条偏僻悬崖公路的俯瞰照片,清晰可见地面的刹车痕扭曲挣扎,标记点标注着“**打捞处”——冰冷的深渊吞噬了这暴力工具;松林小径的取证照片上,一双孤零零的运动鞋(SL-01)与一个金属挂件(SL-02)在草丛中闪着寒光。陆小曼被强行拖拽的生死痕迹,在无声地控诉。

“请证人陆小曼出庭作证。”公诉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入口处的门缓缓打开。

陆小曼在法警的陪同下走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色衬衫,头发简单梳理过,脚步很轻但很稳。她的身形纤细,站在偌大的法庭中央,却像一块无法撼动的礁石。无数目光聚焦,紧张与审视编织成无形的网。

她站在证人席,微微抬起下巴。法警递来水杯,她轻轻摆手,指尖微微发白,但姿态没有一丝畏缩。

“陆小曼,”公诉人注视着她,语气温和而沉稳,“请详细向法庭陈述,你在2024年11月17日晚上至第二天凌晨的经历。”

陆小曼的目光掠过被告席上那颗低垂的、包裹在颈托里的头颅,没有丝毫停留,转而落向审判席上方那枚象征公正的国徽。

“我是陆小曼,”她开口,声音不大,像清晨山涧里淌过的凉水,清晰地流进每个人耳中,“那天晚上八点零几分,我正在自习室写材料。李美丽给我发信息,说有急事,关于她妈妈在医院抢救的事……”

法庭的空气凝固了。陆小曼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将谎言一层层剥开:那条求助信息,红星机械厂内的禁锢,“秃鹫”狰狞的面孔,车窗外飞掠的街灯与未知的黑暗。

她的描述精准如同复刻:那辆破旧面包车内令人作呕的皮革味,金属件撞击的响声。重点提到了“秃鹫”的暴怒咆哮:“操!条子咬得紧!**甩不掉就他妈是个烫手山芋!直接处理干净算了!”紧接着,李美丽那石破天惊、毫无掩饰的提议:“急什么?!处理干净?废物!当商品处理不好么?有的是人要!”陆小曼清晰地复述道:“她是这么说的,‘当商品处理’!”每个字,都在法庭沉重的空气里砸出空洞的回音。

还有那条山路,最后的死亡悬崖。发动机的嘶吼,轮胎疯狂摩擦地面的尖叫。冷风如刀,割着脸颊,而李美丽那个疯子,在濒临失控的车厢里,在她耳边,发出了那句恶毒的诅咒:“……死……都死一起!陆小曼!”语调扭曲,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陆小曼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声线因压抑的厌恶而绷紧,却没有丝毫颤抖。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法庭陷入了一片极致的死寂。连窗外透进的光线都仿佛被冻结。所有骇人听闻的细节,都在这清晰、冷静到令人窒息的叙述中,成为了冰冷现实。她的证词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所有犯罪过程的内核。

控辩双方的交锋几无悬念。辩护律师几乎是徒劳地挣扎,试图在“精神压力过大”、“部分受胁迫”等干枯的枝条上寻找一丝立足点:“……被告人长期陷入非法网贷催债的巨大压力中,精神濒临崩溃,行为确实极端失控……其在绑架车辆上,团伙环伺,亦承受巨大精神胁迫……归案后亦有悔过表现……”他的声音在法庭沉郁的压力下显得格外飘忽单薄。

公诉人立即以更为坚硬的姿态予以致命回击,言辞如同铁器交击般锐利:“所谓精神崩溃,恰是她长期追求极端虚荣、生活奢靡、欺骗同学骗取钱财的必然恶果!是她的原罪,绝非减轻罪责的理由!而胁迫一说更是无稽之谈——所有策划、出资、引诱被害人入局、甚至提议灭口销赃,都证明她是核心推动者!主动性是她犯罪的底色!”

他指向被告席,掷地有声:“在绝境之中,她非但不是被胁迫的弱者,反而是变本加厉提出将活人当作‘商品’处置的疯狂建议者!其主观恶性和对生命权的极端漠视,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法律若对此等人伦尽丧、恶行昭彰者予以轻判,何谈公理,何谈良知?!”

这铿锵有力的控诉彻底熄灭了辩护席上最后一点火星。法庭陷入一片死水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显得异常沉重。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即将落下的法槌上。

审判长那威严、不带一丝情感波动的嗓音开始宣读判决:“……经审理查明,被告人李美丽……非法占有目的明确……虚构投资项目……证据确凿……诈骗数额特别巨大……判决如下:被告人李美丽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二十万元;责令退赔各被害人经济损失……”

他微微停顿,空气仿佛冻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待那最后、也是必然最为沉重的一击。

“犯绑架罪……为目的勒索财物……伙同他人绑架作为人质……系共同犯罪的主犯……情节特别恶劣……严重危及被害人人身安全……社会危害性极大……”

审判长的声音陡然提升了一个刻度,每一个字都像冰锤敲打:“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并处罚金人民币十万元!”

死寂被打破,抽气声和低低的惊哗声如同水面突然被撕裂。董伟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涌上一种病态的潮红。那“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恶劣”几个字像冰冷的钢钉直刺入脑。他脑海里掠过李美丽曾经明媚的笑容,曾经的期待与幻想,再看如今被告席上的狼狈不堪。十年!又一个七年!加起来十五年!这冰冷的数字远比预想中更刺骨。巨大的冲击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干瘪的钱包,那十七万三的窟窿仿佛也跟着判决再次裂开,灼烧着他的自尊。十五年刑期,三十万罚金……这个天文数字像山一样砸在他心头。钱,她那纸醉金迷的幻梦碎了,但自己的亏空,谁来填?无尽的懊悔和一丝扭曲的快意在他眼中交织翻滚。

“……上述有期徒刑合并执行十五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三十万元!责令继续追缴其诈骗犯罪所得赃款,退赔各被害人!”

法槌重重落下——“砰!”

庄严而冷酷的声响,在海州大学信息公示栏前同步回荡。

鲜亮的红头文件如同判决的余响:【关于开除学生李美丽学籍的决定】。这份文件被庄重地贴在公示栏一角,覆盖了上周关于某项文艺汇演的通知。它的到来,如同无声的终曲。那张属于法律系的、曾经贴着李美丽照片的学生证注销声明通过内部系统悄然上传。全国高等教育学生信息网的数据库中,属于“李美丽”的那一行学籍记录下,“状态”一栏冰冷地变更为:“已开除”。

宿舍管理员吴阿姨,提着半旧的保温杯,慢慢踱步到406宿舍门口。那扇门开着,宿舍里三个女生正各自忙碌,谁也没有说话。李美丽的那张床铺,光秃秃的床板露在外面,垫子被收走了,只剩一个空荡荡的铁架子,像一副被卸掉了血肉的骨架。吴阿姨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在门锁上旋动了几下。“咔哒”一声轻响,细微却清晰。

锁,换好了。仿佛这最后一道工序,才是对那个名字真正彻底的封印。

董伟峰站在公告栏前。

一边,色彩鲜艳的海报张贴着,“性价比之王”活动正在进行——那是王璐璐组织的、倡导理性消费与财务规划项目。几个学弟学妹围着看,指指点点,脸上洋溢着属于校园的单纯热情。海报的蓝色底色明亮得有些晃眼。另一边,一张印着巨大黑色字体“珍爱青春,远离网贷”的公益警示海报,已经被风吹雨淋侵蚀得有些褪色卷边。在它们不起眼的夹缝里,贴着那份“开除学籍决定”的复印件。李美丽的名字,如同嵌入的黑色污点,突兀而刺眼。

董伟峰的目光在那三个名字和两张海报间慢慢移动。他那张曾为李美丽而神魂颠倒的脸,现在只剩下一种深刻的疲态。良久,他的嘴角扭曲地向上扯了一下,一个冰冷刻薄的弧度,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嗤:“啧,‘校园名媛’变‘法治名人’了,这‘项目’……”他把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极致的嘲弄,“够她‘研究’到下个世纪了。”

声音很低,带着沙哑的余烬,却像淬了毒针。昔日所有的迷恋、心痛、愤怒,都已在这场风暴中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彻底的鄙夷和尘埃落定后的那一丝残忍的庆幸。

他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甩掉所有肮脏的记忆。双手落在自己胸前,拽了拽那件荧光绿、印着“校园反诈志愿者”字样的马甲,拉平褶皱。布料崭新挺括。他没有再多看公告栏一眼,转过身,挺直了背,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脚步有力地敲打着水泥地面,透着一股被现实锤炼过后的坚硬和决然。背影很快汇入人群,与那些鲜艳的蓝色海报融为流动的背景板,留下那纸冰冷的开除通知和那行讽刺的字,凝固在公告栏的角落里,成为一道被飞速驶过的航船抛下的、迅速褪色的残骸。

海州的风,穿过林荫道,卷起零星落叶。

法律的铁锤已然砸落,十五年冰冷的光阴是一道沉重的门槛。她迈过去,名字便成为海州大学历史中一个必将被不断提及、却也在不断被“抹除”的反面注脚——学生会名单的更新里悄然消失,社团档案里成为无名无姓的空白,昔日的“优秀社会实践奖”电子记录下被标注“违纪除名”字样。在未来的无数场新生入学教育讲座里,“李美丽”或“某M”将成为一个刻板的名字符号,与“网贷深渊”、“欺诈”、“绑架”牢牢捆绑,警醒着后来者。

追缴诈骗所得、退赔受骗同学的路径艰难崎岖。她曾挥霍无度建立的金色王国早已土崩瓦解,只剩残垣断壁。那张印着巨额罚金的判决书,更像是一个抽象的、令人绝望的符号,压在深渊之底。

很巧的是,李美丽被关押的牢房门牌号竟然也是406。铁门在身后沉重关闭,隔绝了两个世界。监狱里的探视灯会准时熄灭,而外面的阳光,终将继续普照。

那个始于虚幻浮华,终于冰冷铁窗的故事,在庄严的法典书页上,在时间尘埃的覆盖下,盖上了封印。这一页被翻过去了,空气里似乎只余下纸张翻动的轻响,和风带走的、关于疯狂与毁灭的、最后一点尘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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