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即背叛,总裁的报复心狠手辣》 在线阅读<<<<
新婚三个月,我发现苏晚乔的副卡刷爆了。监控里,
她正把新买的百达翡丽戴在沈叙白手腕上。“厉太太真大方。”我截屏发给她。
当晚她摔了手机冲我吼:“我爱给谁花钱你管不着!
”我笑着打开保险柜:“那就看看谁的钱更管用。”第一章厉承凛扯松领带,
昂贵的真丝布料摩擦着脖颈,带不起半点舒适感。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对面,
财务总监周放垂手站着,脸色比桌上的财务报表还难看。“厉总,
这是太太名下副卡本月的消费明细。”周放的声音绷得死紧,把一份薄薄的打印件推过来,
指尖有点发白。厉承凛没接,目光扫过去。密密麻麻的数字里,
几个加粗的条目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瞳孔微缩。“三百二十万,
百达翡丽Ref.5175R?”他念出声,语调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周放喉结滚动了一下:“是,厉总。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在城东旗舰店刷的卡。还有这个,
”他手指点着另一行,“一百八十万,定制款江诗丹顿阁楼工匠系列,前天晚上八点零五分,
同一家店。”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厉承凛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
昂贵的意大利小牛皮发出轻微的挤压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新婚三个月,苏晚乔刷爆了他给的副卡额度上限,就为了两块表?给谁?“查清楚。
”三个字,砸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冷硬得没有一丝回旋余地。
周放立刻应声:“已经在调取相关监控和销售记录了,厉总。”厉承凛挥挥手,
周放如蒙大赦,迅速退了出去。厚重的雕花木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勾勒出冰冷的钢铁森林轮廓。厉承凛没看窗外,
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壁纸是婚礼上苏晚乔穿着圣洁婚纱对他笑的照片,明媚得晃眼。
他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最终却移开,点开了另一个加密的监控APP。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调取着城东那家顶级腕表旗舰店昨天的监控录像。时间轴被快速拖动,
定格在下午三点十七分。高清镜头下,苏晚乔的身影清晰无比。
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香槟色吊带长裙,衬得肌肤胜雪,
脸上带着一种他也很久没见过的、近乎雀跃的光彩。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沈叙白。
厉承凛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像淬了毒的冰。那个名字,那张脸,像一根深埋已久的刺,
此刻被狠狠按进肉里。画面里,苏晚乔正拿起一块表,侧着头,笑着对沈叙白说着什么。
沈叙白微微低头,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专注地落在她脸上。然后,
苏晚乔拉过沈叙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那块价值三百二十万的百达翡丽,戴了上去。
动作轻柔,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亲昵。沈叙白抬起手腕,对着灯光看了看,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满足。苏晚乔看着他笑,那笑容灿烂得刺目。
厉承凛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平稳得可怕。他截下了那个瞬间——苏晚乔低头为沈叙白戴表,
沈叙白含笑凝视她的画面。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图片被发送出去。收件人:苏晚乔。
几乎就在信息显示“已送达”的下一秒,他的私人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苏晚乔”的名字,带着一种气急败坏的意味。厉承凛没接。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工作手机,拿起私人手机,看着它一遍遍固执地亮起又暗下。
震动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节奏。终于,震动停了。
一条信息几乎是砸了进来。苏晚乔:「厉承凛!你监视我?!」
厉承凛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指尖轻点:「厉太太,三百万的表,戴着还舒服吗?」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很久,
最后发过来的字句带着破罐破摔的尖锐:「我爱给谁花钱你管不着!那是我的自由!」自由?
厉承凛盯着那两个字,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站起身,
走到办公室角落那个嵌入墙壁的巨型保险柜前。
冰冷的金属柜门需要他的指纹、密码和虹膜三重验证。厚重的门无声滑开,
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令人炫目的财富——成摞的房产证、股权文件、金条,
还有几份特殊的、贴着封条的档案袋。他拿出其中一个档案袋,掂了掂,然后转身,
对着手机摄像头拍了一张照片。保险柜里那令人窒息的财富背景,
和他手中那个不起眼的牛皮纸袋,形成强烈的反差。照片发送。「那就看看,」
厉承凛打下最后一行字,按下发送键,「谁的钱,更管用。」第二章手机屏幕暗下去,
像被掐灭的烟头。厉承凛把那个沉甸甸的档案袋随手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闷响。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抿了一口,
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烧下去,却压不住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他没等多久。
办公室外传来急促而尖锐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怒气。紧接着,是秘书林薇试图阻拦的、带着惊慌的声音:“太太!
厉总他……”“滚开!”“砰!”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一股蛮力狠狠撞开,砸在后面的墙壁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苏晚乔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
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疏离的漂亮脸蛋此刻涨得通红,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厉承凛!”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你什么意思?发那种照片威胁我?你把我当什么?
你养的宠物吗?连花钱的自由都没有?!”厉承凛背对着门口,慢悠悠地又抿了一口酒。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看着门口那个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陌生的女人。“自由?”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苏晚乔的喘息,“刷着我的卡,养着你的旧情人,这就是你理解的自由?
”“你胡说八道!”苏晚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冲进来几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沈叙白他只是朋友!
那块表…那块表是我感谢他之前帮我忙的!你少用你龌龊的心思揣测别人!”“帮忙?
”厉承凛嗤笑一声,放下酒杯,踱步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财务总监送来的消费明细,
指尖点着那刺眼的“百达翡丽Ref.5175R”,“帮一次忙,值三百二十万?苏晚乔,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了?还是说,沈叙白在你心里,就值这个价?”“你!
”苏晚乔被他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几步冲到办公桌前,
一把抓起桌上那个沉重的黄铜镇纸,想也没想就朝厉承凛砸过去!厉承凛眼神一凛,
反应快得惊人,侧身一让。镇纸带着风声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哐当”一声巨响,
狠狠砸在他身后巨大的落地窗上!钢化玻璃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发出令人牙酸的**,
却没有立刻碎裂。细小的玻璃碎片像冰晶一样簌簌落下。办公室内死寂一片。
只有苏晚乔粗重的喘息声和玻璃裂痕蔓延的细微“咔咔”声。林薇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
吓得捂住了嘴。厉承凛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那面布满裂痕的玻璃墙,又慢慢转回来,
目光落在苏晚乔因为后怕和愤怒而更加苍白的脸上。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看来,厉太太不仅花钱自由,”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动手也很自由。”苏晚乔被他看得心底发毛,
刚才那股不管不顾的冲动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后知后觉的慌乱。
她看着厉承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
不是她能随意撒泼打滚的对象。他是厉承凛,是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男人,
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更是此刻让她感到彻骨寒意的人。“我…我不是……”她嘴唇哆嗦着,
想辩解,却在对上厉承凛毫无温度的目光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厉承凛没再看她,
目光转向门口吓呆了的林薇,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秘书,
找人处理一下。另外,通知司机,送太太回南山别墅。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她再踏出别墅一步。”“厉承凛!你凭什么关我?!”苏晚乔猛地回过神,尖声叫道。
厉承凛终于正眼看向她,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带着一丝残忍的嘲弄:“凭你刷爆的卡,凭你砸碎的玻璃,凭你是我厉承凛法律上的妻子。
这个理由,够不够?”他拿起桌上那个从保险柜里取出的牛皮纸档案袋,
在苏晚乔眼前晃了晃,袋子发出轻微的纸张摩擦声。“或者,你想现在就看看,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自由’?”苏晚乔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袋子,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认得那个封条,那是厉氏集团法务部最高级别的保密封条。里面会是什么?她不敢想。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让她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冻结了,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只是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
林薇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苏晚乔有些发软的手臂,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太太,
车…车已经在楼下等了。”苏晚乔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被林薇半搀半扶地带离了这间充满硝烟和寒意的办公室。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
却失了刚才的气势,只剩下仓惶和凌乱。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厉承凛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看了一眼身后布满裂痕的落地窗。
夕阳的余晖透过蛛网般的裂纹照射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破碎的光影。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冷风暴。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周放,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清源计划’,可以启动了。目标,沈叙白名下的‘叙白画廊’。
我要它三天之内,彻底消失。”第三章三天。时间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又像被拉长成一种无声的煎熬。南山别墅,主卧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明媚的阳光。
苏晚乔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身上还穿着三天前那件香槟色吊带裙,
只是此刻皱巴巴的,失去了所有光彩。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停留在和沈叙白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信息是她发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叙白,
你那边怎么样?画廊没事吧?」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刺眼的感叹号。消息发送失败。
电话打过去,
永远是冰冷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一种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藤蔓,
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厉承凛那天的话,还有那个晃动的档案袋,
像噩梦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他真的动手了?他做了什么?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苏晚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按下接听键。“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母亲的安慰,
而是苏母带着哭音、气急败坏的质问:“晚乔!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你爸爸刚接到电话,我们苏氏在城西那个最大的合作项目,厉氏那边突然宣布撤资了!
银行也跟着抽贷!你爸爸急得血压都上来了!厉承凛他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惹他了?!
”苏晚乔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撤资?抽贷?厉承凛……他不仅对叙白动手,
还直接动了她家?!“妈…我……”她嘴唇哆嗦着,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还有!
”苏母的声音更加尖锐,带着一种天塌下来的绝望,“你爸爸刚收到消息,
说…说税务和工商的人,今天上午突然联合行动,把沈叙白那个画廊给查封了!
说他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还有洗钱!现在人也被带走了!晚乔,你告诉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是不是又跟那个沈叙白搅和在一起了?
厉承凛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后面的话,苏晚乔已经听不清了。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
“啪”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顺着沙发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画廊查封?叙白被带走?偷税?洗钱?还有苏家的项目……厉承凛!他真的做了!
他不仅做了,还做得这么狠,这么快!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猛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用力拧着门把手。门纹丝不动,从外面被锁死了。
“开门!放我出去!我要见厉承凛!开门啊!”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板,
指甲在光滑的漆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哭喊,“厉承凛!你**!你出来!
你把叙白怎么了?!你把我家怎么了?!你出来啊!”门外一片死寂。
只有她自己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和绝望。
她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门板,直到拳头红肿破皮,直到嗓子嘶哑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才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抽动着,无声地流泪。完了。
一切都完了。叙白完了,苏家完了……厉承凛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第四章城北,
厉氏集团总部顶楼,总裁办公室。那面布满裂痕的落地窗已经换成了新的,光洁如初,
映照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厚重的乌云低低压在城市上空,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即将倾盆。厉承凛站在窗前,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渺小的车流和行人。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稀释了琥珀色的酒液。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三天前那场激烈的冲突从未发生。办公桌上,
几份摊开的文件无声地宣告着战果。一份是“叙白画廊”的查封公告复印件,
鲜红的公章刺目。旁边是税务部门初步认定的偷逃税款金额,后面跟着一串令人心惊的零。
另一份是苏氏集团城西项目的撤资声明,以及几家合作银行发来的紧急抽贷函。
文件上苏父龙飞凤舞的签名旁边,是几个仓促写下的、力透纸背的“?”和“!”,
透露出签名者当时的惊怒交加。还有一份,是几张照片。照片上,
沈叙白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从他那间曾经充满艺术气息、如今一片狼藉的画廊里带出来,
脸色灰败,眼神空洞,早没了当初在腕表店里接受苏晚乔馈赠时的意气风发。
周放垂手站在办公桌前,声音平稳地汇报着:“厉总,沈叙白那边,证据链很完整,
数额巨大,他这次很难脱身,初步估计,十年起步。苏氏那边,城西项目停摆,
资金链断裂的风险极高,苏董今天上午已经亲自来公司找过您三次,都被前台挡回去了。
另外,按照您的吩咐,太太名下的所有账户,包括她个人婚前的一些基金,都已经冻结。
”厉承凛晃了晃杯中的酒,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嗯”了一声,
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际线上。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没有**,只有持续的震动。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厉承凛瞥了一眼,没动。
手机执着地震动着,一遍,两遍……在第三次快要挂断时,厉承凛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拿起手机,划开接听。他没有说话。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男人嘶哑、颤抖、带着浓重哭腔和绝望的声音,几乎不成调子:“厉…厉总?
是厉总吗?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的画廊吧!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和苏晚乔有来往!我不该收她的东西!
那些钱…那些表…我都还!我砸锅卖铁都还给您!
求求您…求您跟税务局说说情…我不能坐牢啊厉总!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求求您了厉总!
我给您磕头了!我就在您公司楼下!我……”是沈叙白。
那个曾经风度翩翩、让苏晚乔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艺术家。
此刻他的声音里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怜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厉承凛拿着手机,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微微垂眸,向下望去。厉氏集团总部大楼前的广场,此刻空旷无人。
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迅速连成一片水幕。广场中央,
一个穿着单薄衬衫、浑身湿透的身影,正朝着大楼的方向,
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迅速积起水洼的大理石地面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脸,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对着大楼的方向,不停地磕着头,
每一次都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隔着几十层楼的高度和哗哗的雨声,
似乎都能隐约传来。正是沈叙白。厉承凛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在暴雨中卑微如蝼蚁的身影。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电话里,
沈叙白语无伦次的哭求还在继续,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和呛水的声音。厉承凛终于开口,
声音透过手机,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清晰地穿透雨声和哭嚎,
砸进沈叙白的耳朵里:“沈先生,”他顿了顿,
看着楼下那个身影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猛地僵住,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
只是茫然地、绝望地仰头望着高楼的方向。“你跪错地方了。
”厉承凛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的,
不是我厉承凛的‘高抬贵手’。”他微微眯起眼,看着暴雨中那个渺小的黑点,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是你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顺手将这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世界瞬间清净了。只剩下窗外哗哗的暴雨声。
厉承凛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混合着辛辣,一路烧灼下去。他转过身,
不再看楼下那个在暴雨中崩溃的身影,走回办公桌后坐下。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周放发来的信息:「厉总,嘉德春季拍卖会线上专场,您之前关注的几件藏品,
还有三分钟开拍。」厉承凛点开那个加密的拍卖APP。屏幕上,
一件件流光溢彩的珠宝、古董、艺术品图片轮番滚动。他手指滑动,
目光精准地落在其中一件拍品上——一枚极其罕见的、重达15克拉的艳彩蓝钻戒指,
起拍价就令人咋舌。他拿起桌上另一部手机,那是苏晚乔的备用机,
此刻正连接着拍卖APP的账户,账户名赫然是“苏晚乔”,绑定的支付卡,
正是那张被他冻结了主账户、但附属线上支付功能还未来得及完全锁死的副卡。
拍卖倒计时开始。厉承凛面无表情,在竞价开始的瞬间,
直接输入了一个让整个线上拍卖厅瞬间死寂的天文数字。
屏幕上跳出确认框:「确认以[天文数字]元,拍下Lot105艳彩蓝钻戒指?
」厉承凛指尖轻点。「确认。」交易成功的提示瞬间弹出。几乎在同一时间,
他办公桌上一台专门显示南山别墅监控画面的平板电脑,屏幕亮了起来。分屏里,
主卧的画面被放大。苏晚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那扇她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门。
她似乎刚刚收到了什么信息,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脸上是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
以及……一种世界彻底崩塌的灰败绝望。她张着嘴,似乎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汹涌地、无声地滚落,迅速浸湿了她苍白的面颊和凌乱的发丝。
厉承凛拿起自己那杯已经空了的酒杯,
对着平板电脑屏幕上那张泪流满面、写满痛苦和绝望的脸,微微举了举杯。他拿起手机,
慢条斯理地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那个被绝望淹没的号码。「痛吗?」
他端起旁边醒酒器里刚倒出的、色泽如血般的顶级勃艮第红酒,轻轻晃了晃,
看着那醉人的红色液体在杯壁上挂出完美的弧度。然后,他抿了一口,
感受着醇厚复杂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才继续打下后面冰冷的字句:「别急,这才刚开始。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只有雨声的寂静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五章平板电脑屏幕上,苏晚乔那张被泪水浸透、写满绝望的脸,
像一幅定格在痛苦中的油画。厉承凛只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那杯如血的红酒在他指间轻轻晃动,映着窗外依旧滂沱的暴雨。手机震动,
是周放的内线电话。“厉总,苏董…苏明远先生,在楼下大堂,坚持要见您。保安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