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空荡荡,疯批美人正上岗林崇山萧承璟冰冷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1 10: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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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池水像是无数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耳口鼻,争先恐后地灌入肺腑。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换来更深沉的绝望和更猛烈的窒息。水波扭曲晃荡,

透过那层死亡的幕布,我最后看到的,是岸边嫡姐林月娇那张写满恶毒快意的脸,

扭曲得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还有她身旁,那个一身华贵锦袍的男人——三皇子萧承璟,

他就那么站着,负手而立,月光描摹着他俊美却冰冷如石雕的侧脸,眼神漠然,

像是在欣赏一场无关紧要的杂耍。他的袖口,绣着繁复的银线云纹,在晦暗的光线下,

反射着一点令人心寒的微光。那点微光,成了沉入无边黑暗前,刻入我骨髓的最后一抹颜色。

“呃……”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抽气猛地撕裂了喉咙,我整个人从冰冷的泥地上弹了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几乎要破膛而出。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柴禾腐朽的霉味和浓重的血腥气,**得我剧烈呛咳起来,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没有水。没有令人窒息的寒冷。只有四壁漏风的柴房,

堆叠的杂乱柴垛投下狰狞的黑影。角落里,一只肥硕的老鼠被惊醒,

吱吱叫着飞快蹿入黑暗深处。我茫然地低下头,借着从破窗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缕惨淡月光,

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指纤细,沾满了污泥和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

手腕处被粗糙麻绳捆绑留下的青紫淤痕狰狞刺目。身上那件单薄的、洗得发白的旧衣裙,

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勉强蔽体。这双手……这伤痕……这地方……记忆如同冰锥,

狠狠凿开混沌的意识。是了,及笄礼的前一夜。我那高贵的嫡母,

为了彻底羞辱我这个碍眼的庶女,也为了给明日即将风光无限的嫡姐林月娇扫清障碍,

命人将我拖进这间柴房,以“偷窃主母簪钗”的莫须有罪名,毒打了一顿。他们下手狠辣,

专挑不易见伤却痛入骨髓的地方下手。前世的我在剧痛和恐惧中昏死过去,

醒来后只剩下无边的懦弱和绝望,拖着这身伤,在第二日的及笄礼上瑟缩如鼠,

成了全府的笑柄,也为日后被轻易推进池塘埋下了伏笔。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

瞬间缠绕住跳动的心脏,勒得它几乎爆裂。前世临死前林月娇的狞笑,

萧承璟那漠然袖手的银线云纹,

还有嫡母王氏那永远挂着虚伪慈悲、实则淬着剧毒的眼神……一幕幕,

清晰得如同滚烫的烙铁,反复烫烙着我的灵魂。我回来了。回到了这噩梦开始的前夜。

这一次,我林婉儿……不,懦弱的林婉儿已经死了,溺死在那池污浊的冷水里。

从这肮脏的泥地上爬起来的,只会是索命的恶鬼!喉咙深处,压抑了太久太久的什么东西,

猛地翻涌上来。不是哭泣,不是哀求,而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带着血腥味的疯狂笑意。

那笑声起初低沉暗哑,像是从地底深处艰难挤出,断断续续,却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

最终在这死寂的柴房里肆无忌惮地炸开!“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泪流满面,笑得指甲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泥土里,

沾满血污的手指在泥地上抓出几道扭曲的深痕。前世积压的所有恐惧、委屈、不甘,

都在这癫狂的笑声中燃烧、扭曲、沸腾,最终熔炼成一种不顾一切的、玉石俱焚的决绝。

发疯?既然温顺隐忍换来的只有欺凌和死亡,既然这深宅大院只信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既然这世道容不下一个只想活下去的庶女……那好。我就疯给你们看!

一场盛大而荒诞的戏码,需要一个足够华丽的舞台。

还有什么比相府老爷林崇山的五十大寿更合适?前世的这场寿宴,

是嫡姐林月娇精心谋划的亮相场。她凭借一支惊鸿舞,艳惊四座,

彻底坐实了“京城第一才女”的美名,也引来了三皇子萧承璟意味深长的注目。而我,

那个怯懦畏缩、脸上带着遮掩不住青紫的庶女,

不过是宴席角落里一抹无人问津的、碍眼的灰尘。今时今日,这舞台,该换主角了。

我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硬、颜色也过于素净的旧衣裙,脸上还残留着几道未消的淤痕,

混在下人堆里,端着托盘,低眉顺眼地将一道道珍馐美味送上主桌。眼角的余光,

精准地捕捉着主位上红光满面、正接受众人谄媚贺寿的父亲林崇山,

以及他身边雍容华贵、笑容得体、正与几位贵妇谈笑风生的主母王氏。当然,

还有坐在女眷席首位,如同骄傲孔雀般精心打扮、享受着无数艳羡目光的林月娇。

她一身霞光锦裁成的华服,云鬓高耸,

插着那支据说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镶着硕大东珠的步摇,流光溢彩,晃得人眼晕。

她正微微侧头,对着身旁的闺中密友低声说着什么,

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得意与对即将献舞的志在必得。

空气中弥漫着酒肉香气、脂粉甜腻和虚伪的逢迎。时机到了。我放下托盘,

手指在袖中悄然捻过那支被我磨得异常尖锐、藏在袖袋深处的粗糙木簪。

冰冷的簪尖硌着指腹,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镇定。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抬起头,

脸上所有属于“林婉儿”的怯懦、畏缩、隐忍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空茫的、令人心悸的平静。然后,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瞬间,我动了。没有预兆,

没有呼喊,只有一道素色的影子,像一道突兀撕裂华丽锦缎的闪电,猛地撞开挡路的下人,

在满堂惊愕凝固的目光中,直扑向那团最耀眼的霞光!“啪——!

”一声极其清脆、极其响亮的耳光,如同惊雷炸响在觥筹交错的喧嚣之上!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捏紧,凝固了。满堂宾客的笑容僵在脸上,

举杯的动作停在半空,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瞬间聚焦在那个突然闯入风暴中心的身影上。林月娇被打得彻底懵了,

她精心描绘的妆容掩盖不住瞬间的错愕与难以置信的剧痛。她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

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先是茫然,随即爆发出滔天的怒火和屈辱:“林婉儿!你这**!

你疯了不成?!”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主母王氏脸上的雍容假面瞬间碎裂,她猛地站起身,

保养得宜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震惊而扭曲:“反了!反了天了!

来人!快给我把这小贱蹄子拖下去,乱棍打死!”她精心维持的体面与掌控感,

在这一记耳光下碎得彻底。“打死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歪着头,

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那笑容天真又诡异,像孩子发现了有趣的玩具,

眼底却翻涌着深不见底的寒潭,“母亲别急呀。”我的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穿透了满堂的死寂,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腻,“打死我,谁来告诉姐姐,

她的脸……该用什么来遮住才好呢?”我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毒针,

慢悠悠地、一寸寸地刮过林月娇那红肿不堪、因愤怒和羞耻而扭曲的脸颊。“姐姐你看,

”我微微倾身,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低语,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

内容却恶毒如蛇信,“这里,一道红痕……这里,好像还肿了……哎呀呀,

明日姐姐还要用那盒‘御赐’的胭脂吗?那颜色太艳,配着这些印子,

啧啧……怕是不太好看呢。”林月娇被我眼神和话语里的阴毒刺得浑身一颤,

下意识地捂紧了脸颊,眼中的怒火里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似乎想反驳,想怒斥,

但在我那双空洞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眸注视下,竟一时失语。

我的视线轻飘飘地转向主位上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的父亲林崇山,

那个从始至终都**不动、只是微微眯起深邃眼眸、如同观察猎物般看着我的三皇子萧承璟。

“父亲,”我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收,换上一种近乎纯然的、带着点委屈的困惑表情,

声音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大厅,“女儿只是……只是看姐姐脸上有只虫子,

想帮她拍掉而已。姐姐怎么……怎么就要打死我呢?”我眨眨眼,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小片阴影,像个无辜受惊的孩子,“难道女儿……做错了?

”这突兀的转折,这颠倒是非、装疯卖傻的言论,比刚才那一巴掌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宾客们面面相觑,眼神惊疑不定,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在死寂后重新泛起。“虫子?

这……这二**怕是……”“嘶……莫不是真得了失心疯?

你看她那眼神……”“相府……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林崇山的脸由青转黑,

再由黑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跳。他堂堂一国丞相,在自己的寿宴上,

被一个庶女如此当众羞辱、搅得天翻地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杯盘叮当乱响:“混账东西!满口胡言!来人!给我……”“父亲息怒!

”我猛地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咆哮,脸上那点委屈瞬间消失,

又换上了那种令人心底发毛的空洞笑容,“今日是您大寿,见血不吉。女儿……这就走。

”我环视一圈神色各异的宾客,目光最后在萧承璟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礼,

仿佛刚才那个掌掴嫡姐、语出惊人的疯女只是众人的幻觉。“女儿祝父亲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声音清晰平静。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

无视身后林月娇怨毒得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无视王氏气得发抖的身体,

无视林崇山那压抑着雷霆震怒的可怕眼神,也忽略了萧承璟那骤然变得锐利探究的目光。

我挺直脊背,像一道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坚韧的影子,转身,一步一步,

在无数道或惊骇、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注视下,

从容地走出了这灯火辉煌、却令人窒息的寿宴大厅。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和即将爆发的、压抑到极致的风暴旋涡。翌日清晨,相府后宅深处,

属于嫡女林月娇的“揽月阁”内,陡然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啊——!!!

我的脸!我的脸——!!!”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痛苦,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惊得枝头的鸟雀扑棱棱乱飞。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带着瘟疫般的恐慌,瞬间席卷了整个相府。

下人们噤若寒蝉,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的窃窃私语。很快,

连前院都知道了:大**林月娇,

用了二**昨夜“好心”送去的那盒据说能遮盖红肿、焕发光彩的“特制”胭脂后,

那张引以为傲的、被誉为“京城明珠”的脸,一夜之间,竟开始溃烂流脓!

原本只是被我掌掴留下的红肿指印处,皮肤如同被强酸腐蚀,大片大片地起泡、破溃,

流出黄绿色的脓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狰狞可怖得如同恶鬼!揽月阁内,

珍贵的瓷器被砸得粉碎,华美的帐幔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林月娇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困兽,

对着铜镜里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嚎和诅咒。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

试图撕下那层溃烂的皮肉,指甲带下更多的血肉,让伤口更加狰狞。“林婉儿!

林婉儿你这**!毒妇!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主母王氏闻讯赶来,

看到女儿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时,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巨大的心痛和滔天的怒火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精心培育、引以为傲的嫡女,

她攀附皇家的最大筹码,竟然就这么毁了!毁在了那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卑贱庶女手里!

“反了!反了天了!”王氏浑身哆嗦,精心梳好的发髻都散乱了几分,

保养得宜的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双目赤红,如同索命的厉鬼,“去!

把林婉儿那个小**给我拖过来!立刻!马上!给我乱棍打死!不!把她给我绑起来,

我要亲手一片片剐了她!!!”她尖利的声音在揽月阁外响起,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让所有听到的下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得了主母死令,

脸上带着狰狞的狠色,如狼似虎地冲向我那偏僻破败的小院。片刻后,

我被她们粗暴地扭着胳膊,几乎是拖拽着,推搡到了揽月阁外的小院里。

初秋的晨风带着凉意,吹拂着我身上那件依旧素净单薄的旧衣裙。王氏一看到我,

那积压的暴怒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她几步冲上前,染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带着风声,

狠狠朝我的脸抓来!“小贱种!你好毒的心肠!竟敢如此害你嫡姐!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让你这祸害下十八层地狱!”我被她推搡得一个趔趄,

却在她尖锐的指甲即将划破我脸颊的前一刻,猛地侧身避开了要害。

她的指尖只险险擦过我的耳廓,带起一丝**辣的疼。“母亲,”我站稳身形,

抬手轻轻抚了一下被擦红的耳廓,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

反而缓缓绽开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如同春日枝头最娇艳的花。然而那双眼睛,

却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直直刺入王氏疯狂扭曲的眼底,

“您……就这么急着送女儿上路吗?”这笑容,这眼神,这平静到诡异的语调,像一盆冰水,

让暴怒中的王氏猛地一窒,心头莫名地窜起一股寒意。我不等她反应,那只抚过耳廓的手,

慢条斯理地伸进了同样破旧的衣袖里。在王氏惊疑不定、所有围观下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

我掏出了一样东西,不是凶器,不是毒药。

只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边角甚至有些磨损发黄的纸。我的指尖捻着那张轻飘飘的纸,

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玉器。然后,我微微歪头,脸上的笑容扩大,

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将那纸张在王氏眼前缓缓展开。“母亲,

”我的声音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却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鼓膜上,

“您看看这个……眼熟吗?”王氏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展开的纸上。只一眼,

她脸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疯狂,如同被瞬间冻结!

血色“唰”地一下从她精心保养的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她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瞳孔骤然缩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张纸上,

赫然是几行褪了色但依旧清晰的墨迹——一份药方。一份记录着某种罕见慢性毒药的药方,

…一份早已销毁的、当年负责照料我生母柳姨娘的那个贴身丫鬟的临终“忏悔”手记的抄录!

上面详细描述了,当年柳姨娘缠绵病榻、最终香消玉殒,并非“体弱风寒”,

而是日复一日被人在这汤药中,加入了这纸上所写的毒物!而那下毒之人,

正是当时“贤良淑德”、对姨娘“关怀备至”的主母王氏!

那丫鬟在柳姨娘死后不久便“意外”落井,

临死前偷偷将这血泪控诉交给了她唯一信任的老花匠,最终辗转落到了我手里,

成了前世至死也未能用上的铁证!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

揽月阁内林月娇痛苦的哭嚎似乎也远去了,只剩下王氏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这……这……污蔑!这是污蔑!”王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地嘶喊起来,

试图扑上来抢夺那张纸,身体却因巨大的恐惧而发软,踉跄了一下。“污蔑?

”我轻轻嗤笑一声,手腕一翻,避开了她无力的抓挠,同时,

另一只手慢悠悠地从发髻间拔下了一支簪子。那簪子很旧,银质发黑,样式也极为普通,

唯一特别的,是簪头磨得异常尖锐,在晨光下闪烁着一点冰冷的寒芒。

我的指尖捻着那支染着昨夜我自己掌心干涸血迹的簪子,动作轻柔地,

如同拂去花瓣上的露珠,将簪尖上那点暗红,轻轻在展开的纸页上划过,

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象征死亡的污痕。“母亲,”我抬眸,目光越过她惨白如鬼的脸,

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了当年那个在病榻上咳血、最终含恨而终的柔弱身影,

声音陡然变得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恨意,

“当年您给我姨娘下毒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也会痛?也会怕?”我微微前倾,

逼近浑身筛糠般颤抖、几乎站立不稳的王氏,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地狱归来的阴风,

清晰地送入她耳中:“别急呀,母亲。”我捻着那染血的簪尖,笑容灿烂得令人心胆俱裂,

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刀锋,扫过她保养得宜的脖颈,“姨娘等了那么久,总得……一个一个来,

才公平,对不对?”“你……你……”王氏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像是被无形的鬼手扼住了脖子,她惊恐地瞪着我,如同看着从地狱爬出的索命修罗,

巨大的恐惧彻底击溃了她。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股难闻的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这位高高在上、执掌相府后院生杀大权多年的主母,

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吓得失禁了!周围的空气死寂得如同坟墓。所有下人,

包括那几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粗使婆子,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惊恐万状地看着瘫软在地、失魂落魄、散发着恶臭的主母,

又看看手持血簪、笑容如同地狱红莲般妖异绽放的我。巨大的恐惧扼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连呼吸都停滞了。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一个清冷而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惊疑的声音,

突兀地在小院的月洞门外响起:“你……究竟是谁?”我捻着簪尖的手指微微一顿,

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偏移半分。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一道带着审视、探究和深深忌惮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了我的背上。不用回头,

我也知道是谁。三皇子,萧承璟。他终于忍不住,亲自下场了么?

我缓缓地、极其优雅地转过身,

动作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与这身破旧衣衫格格不入的矜贵。晨光熹微,

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锦衣玉带,气度尊华,那张足以令京城闺秀们神魂颠倒的俊美面容上,

此刻却布满了浓重的阴霾和惊疑。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地锁定在我脸上,

试图从这平静的笑容下,挖掘出任何一丝属于“林婉儿”的痕迹。我迎着他的目光,

歪了歪头,脸上那抹笑容倏然加深,如同春日湖面骤然漾开的涟漪,甜美得近乎妖异。

晨风拂过我额前散落的碎发,露出那双清澈见底、却又仿佛蕴藏着无尽深渊的眼眸。“殿下,

”我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天真好奇,

仿佛只是在回答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然而那话语的内容,却让萧承璟的瞳孔骤然收缩,

连带着他身后跟着的心腹侍卫,都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刀。我微微前倾,

像是要与他分享一个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秘密,红唇轻启,

吐出的字句却带着地狱的森森寒气:“您不记得了吗?”我轻笑出声,眼波流转,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华贵锦袍的袖口,

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夜池边月光下,那一点冰冷刺目的银线云纹。

“我是从您脚边……”我顿了顿,笑容愈发灿烂,如同开在黄泉路畔的彼岸花,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爬回来的水鬼呀。”“哗啦——!

”死寂被彻底打破,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水。萧承璟身后的侍卫猛地拔刀出鞘半寸,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惊心。萧承璟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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