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从现代穿越成神医许砚书的妻子,却踏入地狱深渊。丈夫温润假面下,
是与毒术师妹的十余年纠缠;她遭失明、流产、绝育,步步被推向死亡。濒死之际系统觉醒,
以命为注,她收集罪证,反杀仇人。这场古代虐恋,终究是她涅槃归乡的踏脚石。
第一章姑苏错嫁,温玉假面江南三月,烟雨朦胧。
苏州城内最负盛名的医馆“济世堂”外,红灯高悬,彩带飘摇,
正是神医许砚书迎娶新妇的日子。江若宁坐在红烛摇曳的喜房内,内心冰凉。三日前,
她还是现代医院里一名普通的实习护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让她魂穿到了这个陌生的古代,成了许砚书刚过门的妻子。“娘子,久等了。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身大红喜服的许砚书推门而入。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眉宇间带着几分医者特有的悲悯温柔,端的是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江若宁看着他,
心头掠过一丝恍惚。原主与许砚书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原主病逝后,她才占了这具身体。
对于这位传说中悬壶济世、仁心仁术的丈夫,她曾有过一丝微弱的期待。许砚书走到她面前,
伸手欲揭她的红盖头,指尖触碰到红绸的瞬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师兄,
你娶了新嫂子,可别忘了湄儿啊。”江若宁心头一紧,掀盖头的动作顿住。
许砚书脸上的温柔淡了几分,转头看向门口,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湄儿,
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怎的这般不懂事?”门口站着一位绿衣女子,约莫十八九岁,容貌清丽,
眼神黠与挑衅。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径直走到桌前放下,目光落在江若宁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新嫂子看着倒是娇弱,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师兄。”“湄儿!
”许砚书皱起眉,却并未真的斥责,只是温声道,“不得无礼,这是你嫂子江若宁。
”女子撇撇嘴,没再说话,却趁人不注意,用指甲在江若宁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
江若宁只觉手腕一麻,低头看去,却没发现任何痕迹。“这是我师妹周湄,
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性子娇纵了些,你多担待。”许砚书转头对江若宁解释,
语气带着几分哄劝,“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江若宁压下心头的异样,
轻轻点头。她看得出来,许砚书对这位师妹格外纵容,那份熟稔与维护,
绝非普通师兄妹那么简单。婚后的日子,看似平静。许砚书每日清晨去济世堂坐诊,
傍晚归来,对她虽不算亲近,却也相敬如宾。可周湄却成了济世堂与许家宅院里的常客,
日日以探望师兄为由,在她面前晃悠,明里暗里地挑衅。这日,江若宁在院中修剪花草,
周湄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来,笑容甜美:“嫂子,我亲手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江若宁本想拒绝,却见许砚书从屋内走出,温声道:“湄儿有心了,若宁,你便尝尝吧。
”盛情难却,江若宁只得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糕点入口香甜,可没过多久,
她便觉得眼睛有些发涩,视线渐渐模糊。“若宁,你怎么了?”许砚书察觉到她的异样,
连忙上前扶住她。江若宁想说话,却发现视线越来越暗,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她慌了神,
伸手去抓许砚书的衣袖:“我看不见了……我的眼睛……”许砚书脸色一变,
立刻为她把脉,片刻后,眉头紧锁。周湄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很快掩饰过去,
故作担忧地说:“师兄,嫂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了我的糕点不舒服?
可我做的糕点明明没问题啊……”许砚书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湄儿,你是不是又胡闹了?
”周湄眼眶一红,委屈地低下头:“师兄,我没有……我只是想给嫂子送点吃的,
我怎么会害她呢……”看着周湄泫然欲泣的模样,许砚书终究还是软了心,
转头对江若宁道:“若宁,湄儿她不是故意的,她性子顽劣,
许是不小心在糕点里加了些不该加的东西。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眼睛。
”江若宁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明明是周湄故意为之,他却轻描淡写地归为“不小心”,
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周湄说。她在黑暗中,紧紧攥住了拳头,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段婚姻的绝望。接下来的日子,许砚书每日为江若宁施针用药,
可她的眼睛却迟迟没有好转。周湄依旧日日前来,有时会假惺惺地道歉,
有时则会在她面前与许砚书说说笑笑,故意**她。江若宁看不见,
只能靠听觉感知周围的一切。她常常听到许砚书与周湄在书房低声交谈,内容模糊不清,
却能感受到两人之间那份超越师兄妹的亲密。她的心,一点点被冰冷的绝望吞噬。
第二章痛失骨肉,心死如灰失明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
江若宁渐渐习惯了黑暗,却也看清了许砚书对周湄那份无法割舍的纵容。
许砚书的医术确实高明,三个月后,江若宁的视力终于渐渐恢复。当她再次看清这个世界时,
映入眼帘的却是许砚书与周湄在庭院中并肩而立的场景。周湄手中拿着一株娇艳的红色花朵,
正笑靥如花地对许砚书说着什么,而许砚书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若宁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她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或许是出于愧疚,视力恢复后,许砚书对江若宁温柔了许多,每日除了坐诊,
便会陪在她身边,为她讲解医书,或是陪她在院中散步。江若宁曾有过一丝动摇,或许,
许砚书对周湄只是师兄对师妹的情谊?可这份动摇,很快就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不久后,
江若宁发现自己怀孕了。当她拿着诊脉的结果告诉许砚书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紧紧握住她的手:“若宁,我们要有孩子了?
”那是江若宁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真切的喜悦,她心头一暖,以为幸福终于要降临。
然而,这份喜悦仅仅持续了一个月。那日,周湄来探望江若宁,
带来了一碗亲手熬制的“安胎汤”。江若宁本不想喝,可周湄却跪在她面前,
哭着说:“嫂子,之前是我不对,害你失明,我知道错了。这碗安胎汤是我特意为你熬的,
求你喝了,原谅我好不好?”江若宁看着她卑微的模样,又想起许砚书平日里的叮嘱,
让她多包容周湄,终究还是心软了,接过了那碗汤。汤刚入口,江若宁便觉得小腹一阵剧痛,
她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周湄脸上的泪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嫂子,这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周湄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师兄只能是我的,
你和你的孩子,都不配拥有他!”江若宁惊恐地看着她,想喊人,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许砚书听到动静赶来时,看到的便是江若宁倒在地上,小腹流血,而周湄站在一旁,
脸色平静。他脸色大变,连忙冲过去抱起江若宁,指尖颤抖地为她把脉。
“孩子……没了……”许砚书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他猛地抬头看向周湄,“湄儿,
你到底做了什么?”周湄却丝毫不慌,反而委屈地哭了起来:“师兄,
不是我……是嫂子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想扶她,她却推我……”“你胡说!
”江若宁想嘶吼,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她看着许砚书,眼中充满了祈求与绝望,
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可许砚书看着周湄梨花带雨的模样,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他叹了口气,对江若宁道:“若宁,你先好好休息,我会治好你。
湄儿她……她不是故意的。”又是这句话。江若宁的心彻底死了。她失去了孩子,
失去了声音,而凶手却依旧能在她面前安然无恙,甚至得到丈夫的维护。接下来的日子,
江若宁不仅失声,身体也变得极度虚弱。许砚书为她诊治后,脸色凝重地告诉她,
她的身体受损严重,以后恐怕再也无法生育了。这个消息,像一把重锤,彻底击垮了江若宁。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望着屋顶,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穿越到这个世界,
以为能拥有一段安稳的婚姻,却没想到,等待她的是失明、失声、流产、绝育的接连打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丈夫心心念念的师妹,而她的丈夫,却一次次选择纵容。
她开始沉默,不再对许砚书抱有任何期待。每日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许砚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绝望,对她更加温柔,时常陪在她身边,
为她读书,为她弹奏乐曲。可江若宁的心,早已如死灰,再也无法被温暖。
周湄依旧时常出现在许家,有时会在江若宁面前炫耀许砚书对她的好,
有时则会用恶毒的语言**她。江若宁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心中积攒着恨意与不甘。她知道,
自己不能就这么认命,她要活下去,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第三章致命之毒,
系统觉醒日子在压抑与痛苦中一天天过去。江若宁的身体渐渐恢复,虽然依旧无法生育,
声音也变得沙哑,但她已经能够正常行动。她开始暗中观察许砚书和周湄的一举一动,
寻找他们的破绽。她发现,许砚书虽然对外宣称悬壶济世,但私下里却常常与周湄秘密会面,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而周湄的行踪更是诡异,时常会在深夜外出,
回来时身上会带着一股奇特的药味。江若宁心中疑惑,开始留意周湄的物品。一次,
她趁周湄不在,偷偷潜入她在济世堂后院的房间,在一个隐蔽的柜子里,
发现了许多装着不明液的瓶子和一些奇怪的草药。她还发现了一本手记,
上面记载着各种制毒的方法,以及一些人的姓名和地址。看着手记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内容,
江若宁浑身冰冷。她终于明白,周湄不仅擅长制毒,还在用活人试毒!那些姓名和地址,
恐怕就是被她用来试毒的百姓。而许砚书,作为她的师兄,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他或许,
就是周湄的帮凶!这个发现让江若宁不寒而栗。她将手记藏好,决心要收集更多的证据,
揭露这对伪善男女的真面目。可她的行动,很快就被周湄察觉了。那日,
江若宁正在房间里整理收集到的证据,周湄突然闯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
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瓶:“嫂子,你倒是挺有本事,竟然敢调查我?”江若宁心头一紧,
想要反抗,却被周湄身边的侍女按住。周湄走到她面前,
将瓷瓶中的液体强行灌进了她的口中。“这是我最新研制的‘牵机引’,无色无味,
中毒者会全身抽搐,五脏六腑逐渐溃烂,最后痛苦而死。”周湄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
“师兄虽然医术高明,但这毒,他也解不了。你就安心地去死吧,你的位置,迟早是我的。
”江若宁只觉得喉咙一阵灼烧,随后一股剧痛蔓延至全身。她倒在地上,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意识渐渐模糊。侍女将江若宁扶到床上,周湄看着她痛苦的模样,
满意地离开了。许砚书得知江若宁中毒后,匆忙赶回。当他看到江若宁奄奄一息的模样时,
眼中闪过慌乱与痛苦。他立刻为江若宁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是‘牵机引’……”许砚书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挣扎。他知道这种毒,
也知道解药的配方,可配方中有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九转还魂草”这种药材他手中并没有,
而且短时间内也无法找到。周湄站在一旁,假惺惺地说:“师兄,你快救救嫂子啊!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离开,嫂子也不会中毒……”许砚书看了她一眼,
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去书房写解药药方。江若宁躺在病床上,
意识尚存一丝清醒。她能感受到身体的剧痛,也能听到许砚书和周湄的对话。她知道,
自己这次恐怕真的活不成了。就在她绝望之际,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叮!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低于临界值,符合系统绑定条件。
】【“绝境归途”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系统任务:死于男主许砚书之手,
即可触发回归现代通道。】【任务奖励:回归现代,恢复原身健康状态。】江若宁愣住了。
系统?回归现代?她竟然绑定了系统,而且只要死于许砚书之手,就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
这个消息让她既惊喜又绝望。惊喜的是,她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绝望的是,
她要死于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之手。可一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所遭受的一切,
江若宁的眼中闪过决绝。她已经受够了这里的痛苦,与其痛苦地死去,不如利用这个机会,
回到现代,重新开始。很快,许砚书拿着写好的药方走了进来。他看着江若宁,
眼中带着愧疚与不舍:“若宁,这是解药的药方,我这就让人去抓药,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江若宁看着他手中的药方,心中冷笑。她虽然不懂医术,但在现代医院实习过,
也了解一些药理知识。她能清晰地看到,药方上遗漏了“九转还魂草”这味关键药材。
许砚书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遗漏?江若宁无从得知,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药很快就煎好了。侍女将药碗端到江若宁面前,许砚书亲自扶起她,想要喂她吃药。
江若宁看着碗中漆黑的药汁,心中清楚,这药汁不仅解不了毒,反而会加速她的死亡。
可她没有犹豫,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将药汁饮了下去。药汁入喉,
一股更加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江若宁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溅在了许砚书的衣服上。“若宁!”许砚书惊慌失措地抱住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江若宁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中再次响起系统的声音:【叮!
检测到宿主服用男主所开“解药”,中毒加剧,生命体征持续下降。
】【判定:宿主正死于男主之手,回归通道开启中……】随着系统声音的落下,
江若宁彻底失去了意识。她以为自己会就此回归现代,却没想到,再次醒来时,
她依旧躺在许家的床上。第四章死里逃生,暗中布局江若宁缓缓睁开眼睛,
刺眼的阳光让她有些不适。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虽然依旧疼痛,但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我……没死?”江若宁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系统明明说回归通道开启了,
为什么她还在这里?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几声鸟鸣。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虽然虚弱,但确实还活着。难道是系统出了差错?还是说,
许砚书后来又给她用了真正的解药?江若宁正疑惑着,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看到江若宁醒了,小丫鬟惊喜地喊道:“少夫人,
您醒了!太好了,您都昏迷三天了!”“三天?”江若宁沙哑地开口,声音依旧有些难听,
“我昏迷了三天?”“是啊。”小丫鬟将汤药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扶着她,
“先生说您中毒太深,情况危急,这三天一直在为您施针用药,
总算是把您从鬼门关拉回来了。”江若宁心中一动。许砚书救了她?
可他之前给她的药明明是有毒的。难道,他后来发现了药方的问题,又重新给她配了解药?
“先生呢?”江若宁问道。“先生在济世堂坐诊呢,”小丫鬟回答道,
“他每天都会来看您好几次,刚才还来过,见您没醒,就去医馆了。”江若宁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许砚书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回归现代。但她知道,
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动挨打。她要继续收集许砚书和周湄的罪证,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接下来的日子,江若宁表面上依旧虚弱不堪,
整日躺在床上休养,暗地里却开始行动。她利用小丫鬟对自己的同情,
向她打听许砚书和周湄的行踪,同时偷偷观察济世堂的动静。她发现,许砚书自从她醒来后,
对她更加小心翼翼,每日都会亲自为她诊脉、施针,还会陪在她身边,对她嘘寒问暖。
可江若宁知道,这份温柔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周湄也来看过她几次,
每次都表现得十分关心,可江若宁能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惊讶和不甘。显然,
她也没想到江若宁能活下来。江若宁不动声色,假装对他们的阴谋一无所知,
只是默默地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时机。一次,许砚书外出采购药材,
江若宁趁机偷偷溜出了许家。她按照之前在周湄手记上看到的地址,
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村子里一片死寂,偶尔能看到几个面色憔悴、身体虚弱的村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