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顾扬俞飞俞薇小说叫什么名字

发表时间:2025-12-12 11: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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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俞笙,俞家最没用的幺女。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娇生惯养,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咸鱼。大哥俞飞掌管娱乐公司,大姐俞薇是投资界新贵,

就连处处完美的表哥顾扬,也早就被父亲视若己出,准备接手核心产业。而我,只会花钱。

所以,当家族年度团建的私人小岛通讯断绝,唯一的游艇“意外”爆炸后,

我理所当然地被当成了累赘。大哥烦躁地让我别哭,大姐冷着脸让我别添乱,

表哥顾扬温柔地安慰我,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快意的冰冷。他们都觉得,

我会是第一个死在这里的人。但他们不知道。我最大的爱好,

就是报名参加世界各地最艰苦的极限生存挑战。

阿拉斯加的冰原、亚马逊的雨林、撒哈拉的沙漠,都曾是我的“游乐场”。

这个小小的热带海岛,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新手度假村。当他们为了半瓶矿泉水争吵时,

我已经找到了最干净的淡水水源。当他们啃着干硬的饼干时,我已经设下陷阱,

烤好了肥美的海鱼。当他们蜷缩在别墅里恐惧未知时,

我已经把那里改造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坚固堡垒。这场他们为我准备的死亡陷阱,

成了我最精彩的个人秀。而我,也该让他们看看,一条真正的咸鱼,

是怎么把他们这些自作聪明的鲨鱼,按在沙滩上摩擦的。1.死亡开局,

我是第一块绊脚石游艇的爆炸声,是这场荒诞剧的开场锣。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我那个一向以精英自居的大哥俞飞,正抱着头蹲在沙滩上,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

全完了”。我姐俞薇,一如既往地冷静,但紧握的拳头和苍白的嘴唇出卖了她。

她正试图用那部早就没了信号的卫星电话,一遍遍拨打着求救号码。我爸,俞振邦,

集团的掌舵人,此刻正沉着脸,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残骸,一言不发。而我亲爱的表哥,顾扬,

则在忙着安慰每一个人。他递给俞薇一瓶水,拍拍俞飞的肩膀,最后走到我面前,蹲下来,

用他那张永远温柔英俊的脸对着我。“笙笙,别怕,有表哥在。”我坐在椰子树下,

手里还拿着半个啃完的芒果,慢悠悠地把果核丢进旁边的沙坑里。我没哭,也没闹。

这让他们很意外。“俞笙,你还有心情吃?”大哥俞飞红着眼,冲我吼。“不然呢?

”我擦擦手,“不吃饱,等下没力气。”俞飞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说不出话。

我姐俞薇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俞笙,现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

我们可能要被困在这里很久,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哦。”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种态度,显然激怒了他们。在他们眼里,我,俞笙,就是个废物。一个除了花钱和打扮,

什么都不会的豪门寄生虫。现在大难临头,我这个废物,本应该抱着他们的大腿痛哭流涕,

祈求保护。但我没有。这不合常理。“笙笙,你哥你姐也是太着急了。”顾扬打着圆场,

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清点物资,想想办法。”他站起来,

很有领导风范地开始指挥。“大家把身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拿出来,

食物、水、打火机、小刀……任何东西。”“俞飞,你去别墅区看看,

储藏室里还有多少食物和水。”“俞薇,你继续尝试联系外界,任何方式都行。”“爸,

您先休息,保持体力最重要。”安排得井井有条。谁看了都得夸一句,临危不乱,

有大将之风。我爸赞许地点了点头。俞飞和俞薇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开始行动。

没人理我。在他们看来,我能做的,大概只有不添乱。我乐得清闲,站起来,

拍了拍**上的沙子,开始在沙滩上溜达。“笙笙,你别乱跑!”顾扬叫住我,

“这里是未开发的私人岛屿,可能会有危险。”“知道了。”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我沿着海岸线走。海风吹着,有点咸。阳光很好,晒得人暖洋洋的。

如果不是那堆还在冒烟的游艇残骸,这真是一次不错的度假。我爸买下这个岛,

是为了每年一度的家族“团建”。美其名曰增进感情,实际上就是他和几个叔伯辈炫耀资产,

顺便敲打我们这些小辈。今年,只有我们一家四口,外加一个顾扬。顾扬是我姑姑的儿子,

姑姑姑父早年车祸去世,他就被我爸接到家里养。他聪明、上进、懂事,

几乎是所有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把我这个亲生女儿衬托得一无是处。

我爸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俞笙,你要是有顾扬一半的脑子,我做梦都会笑醒。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脑子这种东西,够用就行。太多了,容易累。

我走到爆炸的游艇附近。空气里全是汽油和烧焦的味道。顾扬做事很绝。他不仅炸了游艇,

还提前破坏了岛上唯一的卫星通讯基站。那个基站伪装成了一块巨大的礁石,

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刚刚俞薇一遍遍拨打的卫星电话,其实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他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然后伪装成一场意外。这样,俞家庞大的家产,

就会由他这个“唯一幸存”的养子,名正言顺地继承。真是个好计划。可惜,他千算万算,

算错了一件事。他以为我是个废物。我蹲下来,看着被海浪推到岸边的一块烧焦的船体碎片。

上面有爆炸的痕迹。很专业的手法,从内部引爆,破坏了龙骨结构,就算有残骸,

也拼不出完整的船体。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转身往回走。别墅里,

他们已经把所有物资都清点出来了。情况不算太糟。十五瓶矿泉水,二十几包压缩饼干,

一些罐头,还有一些零食。别墅是太阳能供电,电还有,但没有网络,没有信号,

就是个摆设。“这些东西,省着点吃,最多撑一个星期。”顾扬的脸色很沉重,

“一个星期内如果没有救援,我们就……”他没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俞飞的脸色更白了,俞薇的眉头皱得死紧。“表哥,别这么悲观嘛。

”我笑着走进去,从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灌了一大口。“俞笙!”俞飞又吼起来,

“你知不知道水多珍贵!还这么浪费!”“哥,你渴不渴?”我没理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他愣住了。“你要是渴,我现在就出去给你找水。这个岛,别的不多,淡水肯定管够。

”我笑眯眯地说。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顾扬皱起眉:“笙笙,别开玩笑了。

这种岛上的地表水不能随便喝,有寄生虫。”“谁说我要找地表水了?”我把水瓶放下,

“跟我来吧,各位。别说我这个当妹妹的,有好东西不跟你们分享。”说完,

我率先朝别墅外走去。2.废物开口,全场鸦雀无声我带着他们,往岛的深处走。

热带植物长得又高又密,阳光被切割成碎片,洒在脸上。空气闷热潮湿,

虫鸣声一阵接着一阵。“俞笙,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俞飞喘着粗气,

他那身名牌休闲服已经被树枝划了好几道口子。“找水。”我言简意赅。“你疯了!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干净的水!”他抱怨着。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哥,

你可以选择回去,守着那十五瓶矿泉水。没人拦着你。”我的语气很平淡,

但俞飞的脸瞬间涨红了。俞薇拉了他一把,示意他闭嘴。她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俞笙,你确定你没在胡闹?”“姐,我看上去像在胡闹吗?”我反问。

她沉默了。确实不像。我现在冷静得有点可怕。顾扬走上前来,挡在我面前,

脸上带着担忧:“笙笙,听话,我们回去。林子里太危险,万一遇到蛇怎么办?”“表哥,

你是不是忘了,”我看着他,笑了一下,“你小时候最怕蛇。

有一次在花园里看到一条菜花蛇,吓得躲我爸身后哭了一下午。”顾扬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这是他极力想忘记的黑历史,是他完美履历上的一个污点。我爸也想起来了,皱了皱眉,

似乎对顾扬当年的“懦弱”有些不满。“没事的,”我绕过顾扬,继续往前走,“这个岛上,

没有毒蛇。”“你怎么知道?”俞薇追上来问。“我爸买这个岛的时候,

做过完整的生物勘察报告,我看过。报告里说,岛上生态链很简单,顶级掠食者是几种鹰,

没有大型哺乳动物,也没有毒蛇。”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那份几百页的勘察报告,枯燥又无聊,他们谁都没兴趣看。没想到,

我这个他们眼里的“草包”,居然看完了,还记住了。“你怎么会去看那个?”我爸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讶。“因为无聊啊。”我随口答道,“买都买了,

总得知道上面有什么吧?万一有金矿呢?”这个理由很符合我“草包”的人设。

他们没再怀疑。我带着他们继续走,大概走了十分钟,来到一处背阴的山壁下。

这里长着一大片茂盛的蕨类植物。“到了。”我停下。“到哪了?水呢?”俞飞四处张望,

一脸莫名其妙。我没理他,走到那片蕨类植物前,拨开厚厚的叶子,

露出下面湿润的泥土和盘根错节的植物根茎。我拔出一根比较粗壮的根,

大概有我胳膊那么长,用随身带着的小折刀,把两头削掉。然后,我把它举起来,凑到嘴边。

清澈的,带着一丝植物清甜味道的液体,顺着根茎流了出来,滴进我嘴里。是水。最干净,

最天然的植物蒸馏水。这种植物叫“水藤”,是热带丛林里最好的天然水源之一。

我喝了几口,然后把水藤递给离我最近的俞薇。“姐,尝尝?

”俞薇犹豫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那上面还沾着泥。“嫌脏?”我笑了,“那算了。

”说着就要收回来。“等等!”她一把抢了过去,学着我的样子,仰头喝了起来。

当清凉的液体流进她干渴的喉咙时,她眼睛都亮了。“真的是水!还……还有点甜!”这下,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俞飞抢过水藤,迫不及及待地喝着,我爸也放下架子,凑了过来。

只有顾扬,站在原地,脸色有点难看。我砍下好几根水藤,分给他们。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我慢悠悠地开口。“这种水藤,能提供的水量不多。

但足够我们支撑到找到更稳定的水源了。”“更稳定的水源?”俞飞一边喝一边含糊地问,

“还有别的水源?”“当然。”我点头,“这个岛上有淡水湖。”“你怎么又知道了?

”“那份报告里写的啊。”我摊摊手,“岛中心偏西的位置,有个大概足球场大小的淡水湖,

水质优良,可以直接饮用。”俞飞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我爸看着我,眼神复杂。他第一次发现,他这个小女儿,好像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顾扬走了过来,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笙笙,真没想到你还懂这些。看来我们有救了。

”他笑着说,好像真心为我们感到高兴。“略懂一点。”我把小刀收起来,

“都是些没用的知识,平时也用不上,让表哥见笑了。”我的话,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在他看来,我懂的这些,确实是“没用”的知识。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我们根本活不到需要这些知识的时候。我们应该在绝望和互相猜忌中,

为了仅有的一点食物和水自相残杀,最后全部死掉。可现在,我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水的问题。

这就像在他精密运行的机器里,丢进了一粒沙子。虽然小,但硌得慌。“好了,

水的问题暂时解决了。现在是食物。”我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食物?

我们不是还有压缩饼干和罐头吗?”俞飞说。“那些是应急的,能不动就不动。”我说,

“谁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坐吃山空可不是好习惯。”“那我们吃什么?吃草吗?

”“哥,你放心,”我看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海鲜大餐。

”3.他温柔的陷阱,我一脚踩碎我说要请他们吃海鲜大餐,没人信。俞飞撇撇嘴,

觉得我又在说大话。俞薇只是看着我,不发表意见,但眼神里的怀疑藏不住。我爸眉头紧锁,

似乎在重新评估我这个女儿的价值。只有顾扬,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好啊,

那我们今天就有口福了。笙笙,需要表哥帮你做什么?”他笑着问。“不用了,

表哥你歇着就好。”我摆摆手,转身走向海边。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

正是退潮的时候。大片的礁石和沙滩**出来,上面留下了各种各样好东西。

我在一块礁石下,发现了一丛青口,个头不大,但很肥美。旁边还有几个海胆,黑乎乎的,

长满了刺。我找了块石头,把海胆砸开,露出里面黄色的膏。俞飞他们远远地看着,

一脸嫌弃。“俞笙,那玩意儿也能吃?看着就恶心。”我没理他,用小刀剜了一块海胆膏,

放进嘴里。鲜甜,滑腻,带着大海的味道。“极品。”我评价道。然后,

我开始在礁石缝里翻找。很快,就抓到了几只螃蟹,还有一条被困在小水坑里的石斑鱼。

我把战利品用大叶子包起来,拎着回到了别墅。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这……这些东西,真的能吃?”俞薇迟疑地问。“当然。不但能吃,而且很好吃。

”我说着,走进别墅的厨房。这里的厨具一应俱全,还有基础的调味料。

我把青口和螃蟹扔进锅里,加了点海水,直接清蒸。石斑鱼用盐和胡椒简单腌一下,

放在平底锅上煎。海胆则直接做成刺身。很快,浓郁的香味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刚才还一脸嫌弃的俞飞,第一个冲了进来,眼睛放光地盯着锅里的螃蟹。

“好香啊……”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晚餐很丰盛。鲜美的蒸螃蟹,外焦里嫩的煎鱼,

还有入口即化的海胆。他们吃得狼吞虎咽,连一向注重仪态的俞薇都顾不上形象了。

压缩饼干和罐头,被远远地丢在一边。“俞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俞飞啃着蟹腿,

含糊不清地说。“这算什么手艺,”我慢悠悠地吃着鱼肉,“只是基础的生存技能而已。

”“生存技能?”俞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说得跟真的似的,你一个大**,

哪需要什么生存技能。”我笑了笑,没接话。是啊,在你们眼里,我不需要。可我知道,

我非常需要。因为在这个家里,最危险的,从来不是丛林里的野兽,

而是身边披着人皮的恶狼。顾扬吃得很少,他一直在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探究。“笙笙,你今天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

”他举起手里的水杯,朝我示意,“我敬你一杯。”我用杯子碰了一下他的,一饮而尽。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海岛的夜晚,没有城市的灯光,只有漫天的星星和虫鸣。

气氛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食物和水都有了着落,让他们暂时放下了心防。顾扬提议,

晚上轮流守夜。“虽然笙笙说岛上没有大型动物,但还是小心一点好。”他说。

所有人都同意了。第一班,是顾扬和我爸。第二班,是俞飞和俞薇。最后一班,轮到我。

我没意见。守夜是必须的。防的不是野兽,是人。我回到分配给我的房间,锁好门,

却没有睡觉。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顾扬的计划,第一步已经失败了。

他没能让我们陷入混乱和绝望。接下来,他会做什么?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不会轻易动手。但他同样很自负。

他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他一定会想办法,

把局面重新拉回自己的掌控之中。深夜,轮到我守夜的时候,顾扬端着一杯热牛奶,

走进了客厅。“笙笙,还没睡?喝点牛奶吧,能睡得好一点。”他把杯子递给我,笑容温柔。

“谢谢表哥。”我接过来,却没有喝。“怎么不喝?怕我下毒吗?”他开玩笑似的说。

“怎么会。”我笑了笑,把杯子放在桌上,“我只是不习惯睡前喝东西。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笙笙,你好像……变了很多。”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

“是吗?可能是饿肚子能让人成长吧。”“不,不是。”他摇头,

“你变得……让我有点看不懂了。”“表哥说笑了。我还是那个我,俞家最没用的俞笙。

”他沉默了。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外面的海浪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笙笙,

你觉得我们能等到救援吗?”“能吧。”“如果……如果等不到呢?”他盯着我,

“如果我们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怎么办?”来了。他的温柔陷阱。他想用这种方式,

来瓦解我的心理防线,探查我的底线。“那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里有吃有喝,风景也不错,就当是提前退休了。”我的回答,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愣住了。“你……就这么想的?”“不然呢?”我看着他,眼神无辜,

“难道表哥你有更好的办法?”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没有。你说的对,

既来之则安之。早点休息吧。”他转身离开,没再看那杯牛奶一眼。我看着他的背影,

端起那杯牛奶,走到窗边,全部倒进了外面的花丛里。月光下,

我看到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向了别墅后面的工具房。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游戏,

才刚刚开始。4.庇护所?不,这是我的堡垒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俞飞的大嗓门吵醒了。

“俞笙!俞笙你快来看!”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看到所有人都围在别墅门口,脸色难看。

别墅的门,被人从外面用木板钉死了。窗户也一样。我们被困在别墅里了。“谁干的?!

”俞飞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门。俞薇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检查了一下窗户,

摇了摇头:“钉得很死,从里面打不开。”我爸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只有顾扬,

一脸的震惊和担忧。“怎么会这样?难道岛上还有其他人?

”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演得真好。我心里给他鼓了鼓掌。昨天晚上,

他去工具房,就是为了拿锤子和钉子。趁着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把我们全都锁在了这里。

他的计划很简单。把我们困死在别墅里。没有食物,没有水,用不了多久,

我们就会因为饥渴而死。而他自己,则可以利用他藏在岛上某个地方的物资,

安然无恙地活下去,直到被人发现。到时候,他可以说,是我们在绝望中发生了内斗,

他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把门钉死。反正死无对证。真是个好算盘。可惜,

他昨天晚上倒掉的那杯牛奶,坏了他的事。如果我喝了那杯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现在可能真的就成了瓮中之鳖。“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俞飞焦躁地走来走去。“别急,总有办法的。”顾扬安慰着他,

但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我这边瞟。他在等。等我崩溃,等我绝望。在他眼里,

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大**,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就该精神崩溃。我让他失望了。

我走到一面墙边,敲了敲。“姐,你过来一下。”俞薇走过来。“这面墙,不是承重墙。

”我说,“后面是花园,我们可以从这里打个洞出去。”“打洞?”俞飞觉得我异想天开,

“用什么打?用手吗?”“用那个。”我指了指客厅壁炉旁边的铁质拨火棍。

那根拨火棍很粗,也很长,顶端是尖的。“这个墙体是空心砖加石膏板,不难。”我解释道。

他们都愣住了。顾扬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没想到,我连建筑结构都懂。“你怎么知道的?

”俞薇忍不住问。“以前装修过房子,看过图纸。”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我已经拿起那根拨火棍,对着墙壁,找准一个位置,用力砸了下去。“砰”的一声,

墙上出现了一个小坑。有戏!俞飞见状,也来了精神,抢过我手里的拨火棍,开始用力砸墙。

我爸也加入了进来。顾扬站在一边,脸色变幻不定,想阻止,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点点地,把他制造的囚笼,亲手砸开一个缺口。半个小时后,

墙上出现了一个足够一人钻出去的洞。第一个钻出去的是俞飞,

他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我们也陆续钻了出去。外面的阳光很好,

刺得人眼睛有点疼。顾扬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看着那个洞,眼神阴鸷。“顾扬,

”我爸突然开口,声音冰冷,“昨天晚上,是谁守夜?”顾扬的心头一跳,

连忙说:“是我和叔叔您,还有俞飞和俞薇。大家都……”“不,”我爸打断他,“我是问,

是谁把门窗钉死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扬身上。他的脸上血色尽失。“叔叔,

您……您怀疑我?”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受伤。“除了你,还会有谁?”俞薇冷冷地说,

“岛上只有我们五个人。我们三个都被困在里面,唯一有机会动手的,只有你!

”俞飞也反应过来了,指着顾扬,气得发抖:“好啊你个顾扬!我们家白养你这么多年!

你居然想害死我们!”“不是我!我没有!”顾扬极力辩解,“肯定是岛上还有别人!

我们不知道的危险!”“够了!”我爸厉声喝止。他盯着顾扬,眼神锐利如刀。“顾扬,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顾扬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知道,

我爸其实早就怀疑他了。从游艇爆炸,到通讯中断,再到今天这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

我爸能在商场上打拼出这么大的家业,不是傻子。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视若己出的外甥,

会背叛他。但现在,他不得不信了。“既然表哥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适时地开口,

打破了僵局。“算了?”俞飞不干了,“俞笙你什么意思?他都想杀了我们了,就这么算了?

”“哥,我们现在有证据吗?”我反问,“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当务之急,

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怎么活下去。”我的话,让我爸的眼神缓和了一些。是啊,现在内讧,

对谁都没有好处。顾扬也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他以为我是真的在为他开脱。

真是天真。我只是觉得,就这么揭穿他,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一点点地看着自己的希望破灭,看着我把他精心构建的一切,全部踩在脚下。

这种折磨,比直接杀了他,要有趣得多。“俞笙说的对。”我爸发话了,“这件事,

等我们得救之后,再慢慢查。现在,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他转向我:“俞笙,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他第一次,用一种商量的,甚至是依赖的口吻,对我说话。

我笑了。“很简单。”我说,“把这里,改造成我们的堡垒。”5.我的主场,

轮不到你做主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打败了他们在过去二十几年里对我的认知。我带着他们,

把别墅周围的灌木全部清理干净,制造出一片开阔地带,让任何人都无法悄悄靠近。

我在别墅周围,挖了深沟,里面插满了削尖的竹子,做成了简易的陷阱。

我还用岛上一种坚韧的藤蔓,编织成网,布置在通往别墅的几条小路上。俞飞一开始还抱怨,

说我小题大做。结果第二天,一只倒霉的山猪掉进了陷阱里,成了我们当晚的烤肉大餐。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质疑过我的任何决定,反而干得比谁都起劲。俞薇也变了。

她不再对我冷言冷语,而是会主动过来问我,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她很聪明,学东西很快,

一些精细的活儿,比如编织藤网,她做得比我还好。我爸,则彻底把指挥权交给了我。

他每天做的,就是听从我的安排,默默地干活。他看着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复杂,有惊讶,

有欣慰,还有一丝……愧疚。最难受的,是顾扬。他从一个领导者,瞬间变成了一个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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