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嫡女的穿越之路,荆棘与鲜花的共舞》 在线阅读<<<<
沈清徽在烈火与浓烟中窒息。最后的意识,是囚车木栏的冰冷触感,
是家族女眷们绝望的哭泣,是抄家兵士粗鲁的呵斥。大雍朝第一书香门第的沈家,一夜倾覆。
作为嫡长女,她不甘受辱,于囚室中引火自焚,誓以清白之身殉家族尊严。
灼热的痛感仿佛还烙印在灵魂深处,她却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惊醒。眼前不是幽暗的囚牢,
而是一片刺目的白。头顶是平整如镜、会发光的“天花板”,
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浅的、陌生的香气。“大**,
您终于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声响起,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孩扑到床边,
“您都昏迷一天了!医生说您只是呛了水,可吓死我了!”沈清徽怔住,
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落水,挣扎,
以及这个同样名叫“沈清徽”的少女短暂而憋屈的十九年人生。现代豪门沈家的长女,
父母早亡,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备受冷眼,被继母和异母妹妹沈雨晴视为眼中钉,这次落水,
似乎也并非意外。她,大雍沈清徽,竟借尸还魂,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千年之后。既来之,
则安之。沈家的风骨,不容她沉溺于惊惶。她以“失忆”为由,
小心翼翼地观察、学习这个新世界。手机、网络、汽车……一切皆如山海经异兽般奇诡,
但她凭借过目不忘的记性和举一反三的悟性,飞快地适应着。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沈家别墅,一场为欢迎她“康复”举办的家族晚宴,实则鸿门宴。“姐姐,你这失忆一场,
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吗?让这么多长辈等你。”沈雨晴语带嘲讽,一身高定礼服,珠光宝气。
她身边的继母王婉蓉,也投来挑剔的目光。沈清徽身着原主衣柜里最素雅的一条连衣裙,
乌发用一根普通的铅笔临时绾起,却脊背挺直,步履从容。她微微颔首,
姿态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抱歉,让大家久等了。”那气度,让满室喧嚣静了一瞬。席间,
沈雨晴故意“失手”,半杯红酒尽数泼在沈清徽浅色的裙摆上,晕开一大片污渍。“哎呀,
真对不起姐姐,我手滑了。”沈雨晴掩口,眼中却尽是得意。众人目光汇聚,或怜悯,
或看好戏。王婉蓉假意训斥:“雨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却毫无歉意。
沈清徽低头看了看狼藉的裙摆,抬眼时,目光平静无波:“无妨。”她转向旁边的佣人,
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麻烦给我取一套刺绣用的针线,最好是彩线。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她接过针线盒,就着那泼洒的红色酒渍,飞针走线。
纤纤玉指灵动如蝶,不过一刻钟,一株傲雪迎霜的红梅,竟在污渍上嫣然绽放,枝干虬劲,
意境全出。残缺的污痕,化作了点睛之笔。满座皆惊。这不仅是技巧,更是机智与审美,
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这……这是什么绣法?从未见过!”一位颇懂刺绣的姑婆惊叹。
沈清徽浅笑:“闲来无事,胡乱绣的罢了。”这是大雍宫廷失传的“缀锦针”,
自然无人见过。无人注意到,二楼回廊处,一道深邃的目光已注视她许久。
顾晏之受邀前来与沈父谈事,恰好目睹了全程。他看着楼下那个身处窘境却不见丝毫狼狈,
反而于方寸之间开辟出一方风骨的女子,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晚宴事件后,
沈清徽并未安于现状。她深知,依附家族终是镜花水月,必须拥有立身之本。
她结识了活泼开朗的时尚博主林薇薇。林薇薇对她身上的古典气质和一手“绝活”惊为天人,
主动成为她在现代社会的“引路人”。沈清徽利用原主微薄的积蓄,
结合脑中浩如烟海的古方,亲手调制出敷面的“玉容散”,滋养头发的“桂花油”,
以及香气清远、有安神之效的“雪中春信”香丸。林薇薇将过程拍成vlog发布,视频中,
沈清徽素手调香,举止如画,配上她偶尔引用的《香乘》、《本草纲目》的句子,
瞬间引爆网络。“这是哪里下凡的仙女姐姐!”“姐姐用的方子看起来好厉害,求量产!
”“她说话好好听,感觉很有文化的样子!
”“失传古方”“古典美人”的话题迅速冲上热搜。沈清徽这个名字,
第一次脱离了“沈家弃女”的标签,走进了公众视野。顾氏财团顶楼办公室。
顾晏之看着助理送来的舆情报告,上面赫然有沈清徽的相关数据。
他指尖轻点桌面:“关注她的动态。另外,查一下,她这些古方,来源是否清晰,
有无知识产权风险。”他的兴趣,从一时兴起的观赏,开始转向实质性的评估。
京都一年一度的顶级慈善晚宴,名流云集。沈清徽作为新晋“网红”,也在受邀之列。
这背后,不乏沈雨晴的“推波助澜”——她想让姐姐在更大的场合出丑。
沈清徽穿着一件自己改良设计的旗袍,料子是普通的素绉缎,
但衣襟处她用“天香锦”技法绣上了疏落的竹影,清雅绝尘,在一众奢华高定中,
反而显得格外出挑。果然,沈雨晴买通主持人,在表演环节突然点名:“下面,
有请沈清徽**为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助兴,大家欢迎!”聚光灯打在沈清徽身上,
带着不容拒绝的逼迫。台下,沈雨晴和王婉蓉笑容得意。一些知道内情的人,
也露出看好戏的神情。顾晏之坐在主桌,眸光微沉,却没有动作。他想看看,她如何应对。
沈清徽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从容。她缓步上台,对着话筒,
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既然主持人盛情,清徽便献丑了。只是需要一张古瑟,以及,
笔墨纸砚。”很快,乐器与文房四宝备齐。她先于古瑟前坐下,纤指一拨,
一串空灵、孤高的音符流淌而出。曲调古朴苍劲,意境高远,正是失传已久的《幽兰操》。
琴音诉说着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的君子之守,全场不知不觉静了下来,
仿佛被带入空山幽谷,闻见兰芷清芬。一曲终了,余音绕梁。片刻静默后,是雷鸣般的掌声。
她并未下台,而是移步铺开的宣纸前,执笔蘸墨。手腕悬空,笔走龙蛇,
四个大字跃然纸上——**厚德载物**。笔力遒劲,结构磅礴,一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
这绝非寻常闺阁笔墨,而是有着力透纸背的筋骨与气度。“好!
”台下几位老一辈的书法爱好者忍不住喝彩。拍卖环节,沈清徽这幅墨宝被列为拍品。
竞价异常激烈,最终,顾晏之举牌,以一千万元的天价拍下。全场哗然。他站起身,
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沈清徽身上,声音沉稳而清晰:“我买的不是字,是即将失传的风骨。
”一语定音。沈清徽,名动京都。慈善晚宴后,顾晏之找到了沈清徽。“沈**,
顾氏有意投资一个有文化底蕴的新消费品牌,你的‘锦心阁’,我很感兴趣。”他递上名片,
姿态是商业化的尊重,但眼神中带着真正的欣赏。沈清徽坦然接过:“谢谢顾总赏识,
我会认真考虑。”接下来的接触,顺理成章。他带她去看顾氏旗下待开发的一片苏式园林,
她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亭台楼阁与假山水池的搭配,违背了“步移景异”的古典造园精髓,
引经据典,让他身边的资深设计师都汗颜不已。他为她挡开不必要的商业应酬和骚扰,
她则在他因高强度工作眉宇间染上倦色时,默默点上一炉她亲手调的安神香,
或是沏一杯符合时令节气的药草茶。一次深夜,他们在顾氏大厦的顶层花园并肩而立,
俯瞰京都璀璨霓虹。“这里灯火辉煌,胜过繁星,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顾晏之难得感慨。
“少了人间烟火气,也少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静气。”沈清徽轻声接话,
望着远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再盛的繁华,若无人同心,
也不过是另一座孤岛。”顾晏之心头微动。他第一次向人吐露身为继承人的孤独与压力。
而她,静静倾听,偶尔用一句古诗词,便道尽他心中难以名状的滋味。他意识到,吸引他的,
不仅是她的才华,更是她才华之下,那个通透、坚韧且与他同样孤独的灵魂。然而,
风波也随之而来。沈家父母觊觎“锦心阁”的巨大潜力,以家族名义施压,
要求她交出配方和品牌,并试图安排她与一个纨绔子弟联姻,以换取商业利益。同时,
顾家内部也对顾晏之如此看重一个“戏子”(在他们看来)般的女人,表达了强烈不满。
沈家老宅,一场精心安排的“家宴”,实则是逼宫现场。王婉蓉苦口婆心:“清徽,
你一个女孩子,操持那么大的品牌多辛苦?交给家族,家族帮你打理,
你安心准备和李家的婚事就好。”沈雨晴冷笑:“姐姐,别不识抬举,没有沈家,
你什么都不是。”几位族老也纷纷附和,言语间皆是施压。沈清徽端坐主位,面前放着的,
正是一份股权**和联姻协议书。她神色平静,甚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母亲,
妹妹,诸位叔伯,”她放下茶盏,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锦心阁’是我一手创立,与沈家并无瓜葛。至于婚事,”她抬眼,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我的婚姻,自有主张,不劳各位费心。”“放肆!”沈父拍案而起,“没有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