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用我给权宦献媚,我反手将他送入地狱》 在线阅读<<<<
5.那日我坐上马车之后,让丫鬟带着我连夜出了城。
车轮碾过官道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掀开车帘,望着渐行渐远的京城轮廓,
终于让忍了四年的泪水决堤而下。半月后,我抵达北境军营。当父亲掀开帐帘的瞬间,
这位铁血将军手中的军报“啪”地掉在了地上。他颤抖着蹲下身,
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盖着薄毯的双腿:“沅宁……你的腿……这是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父亲怀里嚎啕大哭。这四年来的委屈、痛苦,
连同那些被刻意隐瞒的真相,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父亲听完后,一拳砸碎了桌案。
他立即召来了军中最好的大夫来为我治伤。我本来不抱希望,因为我这腿治疗了一年了,
请了无数的大夫,都说我此生只能依靠轮椅行走了。但看着父亲希冀的眼神,
我不愿让他失望,也便点头答应。帐内的炭火噼啪作响,
老军医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膝头,每一下触碰都像刀割般疼痛。我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敢松口。“**的腿伤……”老军医突然顿住,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这不对啊。”父亲猛地攥紧佩刀:“说清楚!
”老军医扑通跪下:“回将军,有人长期给**用遏制筋脉生长的毒药!
这腿伤……这腿伤分明是能治的啊!”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出魏淮元每月亲自端来的“养心汤”,
浮现出他温柔哄我喝药时眼底闪过的晦暗。原来那些发苦的药汁里,
藏着比宁王的瓷窑更恶毒的算计!“好……好得很……”我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笑声,
指甲早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掐出鲜血我也浑然不觉。原来魏淮元不仅让我替代谢滢受苦,
还故意断了我痊愈的可能!他怕我腿好了,魏府的高墙就再也关不住我,
更怕我会将真相告诉父亲!所以他直接断了我痊愈的希望,让我一辈子只能做个残废!
“好一个魏淮元!”父亲怒极反笑,眼中杀意凛然,“我谢家的女儿,岂容他们这般糟践!
”他转身对亲兵厉声道,“传令下去,让人把魏淮元给我带来,老夫要亲手宰了他!
”我按住父亲的手,却发现自己满手是血,声音却出奇的冷静:“爹,让我自己来。
”望着帐外飘扬的军旗,我擦干眼泪,一字一顿道,“这四年的债,
我要亲自一笔一笔讨回来。”6.经过三个月的精心医治,我的腿伤虽未能痊愈,
但那些日夜折磨我的剧痛终于减轻了许多。老军医每日用金针为我疏通经络,
特制的药浴让萎缩的肌肉渐渐有了知觉。虽然依旧无法站立,
但至少不再是被疼痛囚禁的废人。“**的脉象稳多了。”老军医收起银针,
小心地为我的双腿盖上绒毯,“只要坚持用药,假以时日……”“足够了。”我打断他的话,
“能让我活着回京报仇就够了。”当夜,我带着父亲精心挑选的十二名暗卫悄然启程。
这些人都曾受过谢家大恩,个个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好手。我们扮作商队,
沿着偏僻小道日夜兼程,终于在半月后抵达京城。在城南最热闹的醉仙楼落脚时,
店小二一边上菜一边絮叨:“客官您听说了吗?魏尚书府上最近邪门得很!
先是夫人莫名失踪,后来宁王殿下带兵闯府要人,再后来……”他压低声音,
“连来探亲的谢二**都不见了!魏大人这几个月闭门不出,整日酗酒,
连早朝都不去了……”店小二还在喋喋不休,却被同伴急忙拉走。
我捏着茶盏的手指蓦地收紧,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也浑然不觉。“主子?
”身侧的暗卫低声询问。我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什么借酒消愁,什么闭门不出?
魏淮元这是把谢滢也送进宁王府了!果然,在生死面前,他那些山盟海誓都成了笑话。
就像当年毫不犹豫地舍弃我一样,如今为了自保,他也能把心尖上的人亲手推进火坑。
窗外忽然飘起细雪,我望着魏府方向若隐若现的屋檐,微微出神。“去查清楚,
”我对暗卫轻声道,“看看宁王最近……可得了什么新藏品。”暗卫查探得极快,
不过两日便带回了消息。“主子,”为首的暗卫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三个月前,
也就是您离京一个月后,谢二**突然失踪。半个月后,宁王大宴宾客,
说是得了件稀世珍宝。”我手中的茶盏“咔”地一声裂开一道细纹,滚烫的茶水浸湿了衣袖。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年宁王也是这样,在我被做成“美人瓷”后,
迫不及待地举办宴会,让那些达官显贵们欣赏他的“杰作”。那些黏腻的目光,
下流的评头论足,还有宁王得意洋洋的解说……我猛地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奇怪的是,”暗卫继续道,“这宴会只办了半个月就突然停了。宁王府的下人说,
王爷最近脾气暴躁得很,摔了不少珍品,据说是因为新做的‘美人瓷’……失败了。
”我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光:“失败了?”“是。魏大人曾去宁王府要人,
被乱棍打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就一蹶不振,整日酗酒。”我缓缓松开攥得发白的指尖,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谢滢也被做成了“美人瓷”,却没能撑过那非人的折磨。
难怪魏淮元会如此消沉,他不仅失去了心爱之人,更失去了向宁王献媚的筹码。
“继续盯着宁王府,”我轻声道,“另外,把军医给的秘方送给宁王。”暗卫闻言一怔,
随即会意地低下头:“主子是说……那个方子?”我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
这里面装着北疆军医特意为魏淮元量身定做的秘方,能将男子制成瓷器的古法。
“记得让送信的人说清楚,”我指尖轻点锦囊,“这方子需以年轻男子为材,
烧制出的成品……比女子更经得起把玩。”暗卫领命退下后,我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
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这步棋下得险,但对付宁王这样的疯子,就得用更疯狂的手段。
他这些年沉迷“美人瓷”,早已走火入魔,如今见到这般稀世秘方,必定如获至宝。
窗外暮色渐沉,我望着宁王府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轮椅上的扶手。
当年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些被当做玩物展示的屈辱,如今也该让魏淮元亲自尝尝了。
7.果然,三日后暗卫来报,宁王得了秘方后大喜过望,连夜召集工匠钻研秘方的可行性。
再加上,我安排人特意在宁王面前提起魏淮元,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试验品,
便是近日屡屡上门要人的魏淮元。“听说宁王以商议要事为由,将魏大人骗进了府。
”暗卫低声道,“现在魏府已经乱成一团……”我轻轻抚过膝上盖着的狐裘,